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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不是结婚了吗,总要回去看看的。而且刘霆叔也不准备再干下去了,在烈焰领奋斗了半辈子,也想回家了。”
“风暴之城……”张盟重复了一遍,然后点头表示明白。
他还不知道,这一趟只是楚江他们因为一时兴起的返乡,却是让他再次见到了被自己心心念念奉为女神的那个人。
刘霆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很有几分老态,虽说仍是笑眯眯的,却明显不再像半年之前的强健模样了,不时还会咳上几声。
那次被伪装型变异兽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刘霆看出不对豁出这把老骨头拼了命,他们大概就要埋骨在那里了。但也让他落下了伤,总也治不好,不时的咳嗽粗喘,已经断送了他狩猎变异兽的生涯。他们本来就是依靠合作和偷袭居多,这对隐蔽绝对不利的伤势……他或许还能再上战场,却再也不能成为一个狩猎者了。
“老喽……以后除了看看血猎名单,看看能不能弄死一两个祸害……大概这把老骨头就没什么用了吧。”刘霆呵呵的笑着,摇着头,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但怎么会不在意,半生的狩猎,早已让战斗的生活刻入骨血,早已习惯了把武器握在手里才能入睡,早已习惯在有一丁点风吹草动的时候跳起来喊警戒,早已习惯伏杀与反伏杀的刺激。他是……早已习惯过着这样刀口舔血的日子的老猎人啊……
“刘霆叔,那是要拼命的。”楚江哭笑不得。
“拼命了半辈子……安生不下来啊。”刘霆的叹息显得有些沧桑。
张盟看着他,忍不住哽咽了一声。一开始还不显老的,不,刘霆叔根本不老!只是……从受伤之后短短半个月时间……
明明才三十多岁的人,却花白了头发。
————
眼看着夜莺要把林雪瑶带回去,半路上却是遇上了拦截。
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风衣,兜帽压得很低;女的一身火辣皮装打扮。
先不提那线条分明的修长小腿,除了刚刚包裹住臀部的热裤之外,连半条大腿都是处于没有遮掩的状态。再看看那露出流畅肌肉线条的肩臂,显得分外开放。更令人难以挪开视线的是她敞着皮装,内里只有一条皮质裹胸,浅浅的腹肌连同小巧的脐眼都没有一丝遮掩。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与黑色的皮装更是将整个人衬托出分外野性的美丽。
简直就像是什么杂志封面的野性女郎。
“看呆了吗。”男人忽然发出一丝轻蔑的冷笑,这声音,让林雪瑶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怎么能忘记!这个声音!
男人伸手把兜帽摘下的动作显得优雅而轻慢。一张冷笑着的脸,映入她们的眼。
那是超乎寻常意义的俊美。但在林雪瑶的眼里……那就是个魔鬼!天哪,她费尽心思才从他那里逃离……还遇见了个好利用的傻子弟弟,虽然被安凝那女的给破坏了,不得不说那是她遇见过最好利用的家伙——不用陪上床,只是支支吾吾承认了点儿什么就可以毫不客气的指使他。啧,这么想起来,还真是可惜。
在林雪瑶为此短暂惋惜了一下的时候,夜莺已经摆开了准备攻击的架势。但还是妩媚的玩弄着一枚套在拇指上的宝蓝色的指甲套,微微扬着眉,问他们有何贵干。
“林雪瑶,你还认得我吗?”翎慵懒的倚在身边的男人身上,侧着头问。不同于夜莺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妩媚风流,这股风情,却是如同慵懒的美洲豹。懒洋洋的卧在地上的姿态虽然足够美丽,但是一旦做出攻击……那美丽,便同样狂野而致命。
林雪瑶茫然的摇头。夜莺瞥了她一眼,暗啧了一声麻烦,却是光明正大扭动着腰肢挡在了她的前面,微微舔了舔唇瓣,动作显得惊人的□□,刻意喑哑上一分的声音显得磁性的魅惑,却带着一丝隐约的变态与疯狂。“这小妹妹,目前可是姐姐我在罩着哟——”
“想要的话,就先打赢我!”指尖并拢,指甲迅速疯狂的生长,足有三分长的指甲泛着诡异猩红的色泽,毫不留情的攻击!
“嘁,那就来咯。”翎不以为意的冷冷嗤笑了一声,同样迎上!
林雪瑶几乎要慌乱的逃窜了,但是幽慢慢的伸出手,轻声的疑问以两位美女蛇的战斗为背景在空气中的回响显得分外空荡,刻意的制造着心理压力。“你觉得,逃得掉么?”
“迷离之禁!”
作者有话要说:
☆、厌恶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快穿)我家的系统姬
本文完结之时即新坑开更之日
妾身在此郑重声明、解剖、分子细胞遗传和护理学导论三门,过一科加一更。科科全过额外加一更。
查完成绩后加更,如果本文完结就加在新文里
林雪瑶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住。她试图挣扎,却只能够恐慌的发觉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因为恐惧而迅速盈起泪水的眼眶,似乎已经将某些装可怜的东西转化成为了本能。
“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是意识到了什么的原因吗,林雪瑶不但没有把眼泪收回去,反而借机摇摇欲坠的发出无比凄凉的询问。“是为了她吗?你……”欲言又止的神态,悲伤欲绝的表情,栩栩如生的演技,简直要让人鼓掌叫好。“我本来是那么的信任你……”
“嗬……”冷笑。无比清晰的嘲讽的冷笑。
是幽发出的。
“啪、啪!”
男人正轻蔑的看着她,缓慢的鼓掌,神态轻蔑而傲慢,眼神却是嫌恶的仿佛看见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一般。
“真是编造的一手好故事啊,林雪瑶。”幽开口第一句话,就将林雪瑶试图营造的氛围与破坏对方关系的目的给拆穿的一清二楚,把她的小算盘打个粉碎。
“不是!”林雪瑶慌忙脱口而出。看看那边似乎丝毫没有被影响的战局,心思百转千回,却怎么样也想不到适合的办法,只能凭借她对待男人的经验试探着一步步的来。所以她脸上做出一副凄婉的样子,欲言又止的蠕动着嘴唇,好一会才颓然的哽咽道。“既然你说我是编故事……那么就当做,是我编造的吧。”
“真是一把好手。”幽还在鼓掌,但那鼓掌声刺耳的每一下都像是在扇林雪瑶的耳光。然后幽慢慢的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显得有些诡异。“怪不得翎会被你误导……然后被你害的那么惨。”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林雪瑶慌了。
翎在笑——曾经那个名为张丽芳的少女,眼底燃烧着名为黑暗的恶意。她看着面前和自己交手的妩媚女人,她明显也分心在听那边的事情,并且对林雪瑶并不十分在意的样子。
一开始招招不离要害的以命相搏,已经变成了相互放水的试探,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的那两个人身上。翎知道对方放水,夜莺也明显体会到了翎的攻击强度有所下降。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却是心领神会的相互放水要看林雪瑶和幽究竟会说些什么。
“翎,既然没必要打就停手。这么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道是给谁丢人。”幽却是没有理睬林雪瑶,反而偏过头看着明显在对彼此放水的两个女人,叹了口气、语气却是纵容的紧。
“真的不认识我了呢……林雪瑶,小附子。”翎用一种轻佻的口气笑着说道,眼神挑逗的扫过她的身体曲线。“啊呀,还是这么一副整天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呀……一点都没有变呢。”
“我……我没有见过你的啊。”林雪瑶对于被人叫做附子这一点明显的有些愤恨的咬牙切齿,却试图掩盖下去,只说没有见过翎……虽然,好像、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眼熟。
“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呢,这副姿态。怪不得白夜大人会开恩允许你一个小小的无知而脆弱的纯血女人跟在她身边……唔,这位可不是白夜大人啊。你是被抛弃了——还是居然是逃跑了、然后再次被人抓去做附子呢?”这次,翎的目光连同夜莺也好好打量了一遍……然后被夜莺以妩媚的挑逗眼神调戏了回来。
“唔姆——”林雪瑶从喉底发出压抑不住的厌恶声响。
“喂,那个女人……这个林雪瑶可不是什么好孩子,带在身边的话要小心被咬上一口——对了,以她招惹麻烦的能力,你最好告诉我你的战斗力不止你表现出来的这些……不然的话,我只能幸灾乐祸了哦?”翎对着夜莺喊道,表情慵懒,带着一抹恶质的笑意。
“翎?”幽有些疑问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么放过她吗?
翎微微舔了舔唇瓣。“不,当然不会放过她……当然。喂,那女人……如果你真的喜欢你旁边那个家伙,就做好保护她的准备……我会把她当成猎物哦,不过倒是不会一次杀掉罢了……”她怎么会干脆的杀了那个女人呢?她害的自己可是够惨,虽说让自己再次遇见了幽——呐,这可不是可以用来给她求情的东西。
“抖什么呀?姐姐说要保护你,还怕姐姐食言不成?”夜莺妩媚的瞟了林雪瑶一眼,娇媚的笑容丝毫未改。“放心——姐姐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呀国王之类的虚伪东西,也是可以说的上是一言九鼎绝不食言的呢……”条件可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啊,姐姐愿意实现诺言的话。
林雪瑶看着身边的妖媚女子咯咯娇笑着吐气如兰,如此轻易的许诺着。却是一时不敢也分辨不出她的话语是真是假。
“那就先走吧,翎。在这里耗着也太过无趣了些不是吗?”幽慢慢戴上了兜帽,唤了她一声。
翎轻巧的站在他旁边,挽住了他的手臂。
“唔——对了。那个女人可是被男人、女人还有她自己都使用过的……希望你在知道这一点后不要嫌弃,毕竟美色还是在的,即使肮脏了些……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赏心悦目的吧。”临走的时候,幽却是微笑着,温和有礼的话语让林雪瑶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不同于被他偏向于向着精神方向发展的灵力一招“迷离之禁”禁锢在原地的僵硬,完完全全的不知所措。
林雪瑶根本没有想到幽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用这么狠辣的招数!
而夜莺皱着眉头打量着林雪瑶,忽然有种直接掐死她的冲动。
和议长大人长得有七分相似,看看这经历这性格,只能给大人抹黑……这种东西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趁着没人知道的时候直接把这家伙掐死,省的真的查出来有血缘关系,丢议长大人的颜面……
林雪瑶看着夜莺的表情,忽然感觉有些发冷。
☆、那就留在这里
“白夜。”
听着背后那人分外熟悉的声线,白夜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然后她慢慢转过身,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个人。
披肩的如墨碎发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猩红的眼眸简直如同血族般妖异,干净清冷的气场与组合恰到好处的五官却显得有种分外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感。不是让人挪不开眼的俊美,不是妖异的蛊惑众生。那种圣洁的样子仿佛神灵临世,和印象中那个人的样子有那么一点不同,却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就像是……那个经常做些和小辈计较的孩子气的事情的人,却变成了那个宛若谪仙的灵玖师叔。
“……夏霖。师傅。”白夜愣了一会,才低声回答了他的呼唤。
“前一段时间你一直在找我,所以今天我来找你。”夏霖微笑着,慢慢走上前去,习以为常似地微微揉着白夜的头发,把那一头短发揉的纷乱不堪。
白夜微微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夏霖的手。
她在闹别扭——虽然也许她自己不知道。
“白夜。”夏霖微微叹息摇头,却是微笑着似乎早已料到一般,只是带着些许叹息。“你自然是应当怨我的。”
“何为怨?”白夜问他。
夏霖怔然,久久不答。神色却只是定格在那淡淡的愧疚与叹息上。
白夜转头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夏霖衣袍微动,本来似乎是想要追上去,却终究只是定定的站着,没有动作。
干脆利落的离开的白夜茫然不知所措,连自己都不清楚要走向何处,只是下意识的移动着步伐不知要去到什么地方。
但在神思不属之时,随意的乱走,却是在走了一段时间后遇见了正在练剑的易琪苓。
“白夜?”易琪苓看着有些恍惚的女孩便收起剑,有些疑惑的轻声唤她。怎么会这幅样子走到自己这里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易琪苓。”白夜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然后轻轻的念她的名字,“我见到夏霖了。”
“师叔?他果然还活着啊。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易琪苓愣了一下,感慨了一句之后就把注意力转回到白夜身上。
“我?”白夜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呆呆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