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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王的李将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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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忍一忍!!”李辰雨说罢,白靴用力踏住了那条长舌,一双玉手毫不犹豫的就抓了上去。只见少年面色沉稳,双手配合着一声喝响,竟活生生将那长满倒刺的长舌扯断了。范美艳也来不及讶异这面条一样精瘦的少年哪来的力气,更来不及细究其他,那怪物已吃痛的跌回水中,忽又咆哮着涌出了水面,高大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身体震慑了本就惊慌失措的两人,直到冰冷的湖水洒落在她们身上,才反应过来要逃命。
  李辰雨拽住范美艳的手就架开了轻功,回到皇城边才歇下来。也是到了这会儿,确定自己是安全了,想起今日两次没命的逃跑,虽然一次是带着惊喜雀跃的,然而这次的惊吓恐慌却叫人心有余悸至不寒而栗。
  范美艳觉得小腿疼得厉害,却也敏锐的感觉到掌中的那只手有些黏湿,马上恍然惊觉:他帮她脱困时,是用自己的手生生握了那根长刺的!翻手把李辰雨的一双血手抓到自己眼前,掌心和手指上一道道血痕,血还在止不住的流下来,染得范美艳的手和裙裾上都是斑斑血迹。
  “春儿!!”她惊呼,这双染血的手是为了救她,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过一颗真心,而且还精心为这单纯的少年安排了一出好戏。
  再次惊呼是因为神思可以在瞬间转过万千,而事情的发生往往就是那么千钧一发。
  说好的暗箭,说好的欲擒故纵却总是天不遂人愿,意外连篇。李辰雨毕竟是练过的,师父虽在江湖上没有响当当的名号,却也是一位奇才,教出的徒弟能差到哪里去,她早就发现了那支百步穿杨的箭,划破了风声直直飞向范美艳的左肩,来不及作更好的反应,她只能选择背身而转,赤手而档。
  利剑刺穿布料划破血肉,穿臂而出的时候,范美艳的心突然疼得被丝线勒捆了一般。
  不要!!心里激烈的抗议起来,一双美目惊恐得瞪大了,她不想要这样的发展,不想这个人受他人的伤害,只是仍旧有些不愿意承认,所以还是没有喊出口,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痛得有些扭曲的面孔。
  明亮的火把,将她们俩个围在当中,李辰雨咬着牙齿,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一只还染血的手固执的将范美艳揽护在身侧。
  “冰雪?!你跑出宫来做什么?不好好待在你的皇宫做你的燕王!”对面那人一脸夸张的惊异,正是范美艳的皇叔范启海。
  “皇叔!”范美艳不知是为何,竟然哭着差点跪倒在范启海的脚下,一个趔趄歪在了李辰雨怀里,而一双凄美哀怨的眼睛仍旧盯着范启海,“皇叔您饶过他吧!他已经受伤了!毕竟是一位皇子啊!!”
  “哼,私自出宫就算我不论,这谋害燕王的罪名可不小啊!”范启海咄咄逼人。
  “皇叔!冰儿求您了!!”她落泪,却是真的泪,因为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形开始摇晃。
  蜀皇子强忍了太久,一股寒气从腹低窜上心头,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手脚麻痹,人就要站不稳了。
  最后,只来得及听范美艳焦急的一声呼唤,就控制不住的栽倒。
  很多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蜀国皇子身种剧毒,昏迷不醒,燕宫之内竟无人可解!此外便再无他闻!
  范美艳坐于偌大的央恒御殿,锦衣华服,帝皇冠饰,嘴角的一抹笑,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在嘲笑自己:分不清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她竟然没有两年前心狠了。
  她只是在布很大的一盘棋局,然而棋局这种东西,一盘比一盘大,一盘套着一盘,没有谁是永远的操控者和胜利者。布开了才发现很多不受控制或控制不好的棋子让这一盘棋走偏了不止一点。
  暗战和仇恨了八年,仍旧无穷尽。
  作者有话要说:王有七窍玲珑心,面孔转换得心应手,真真假假实难分辨


☆、第九章 七哀之哀

  这几日来,瑞宫人的一颗老心都要操碎了,却是难过的哭不出来,秀儿也沉默不语,一时间其乐融融的玉面阁冷冷清清;沉寂得如同不存在了一般。
  所谓奇毒就是,看上去好好的,什么症状都没有,脸色有些惨白是因为手臂受了伤失血过多,但是……医扶院的老医官,眉头一紧一紧又一紧,床榻上安详闭目而眠的人,其实腑脏都在衰竭,怕是不出七日,就能魂归西天了。
  范美艳没有过去看一眼,连玉面阁的四周都不曾涉足一步。只淡淡的说:“死不得,救回来。”
  于是,脚下的群臣就忙活开了,问药求医的皇榜贴出去,不消两日举国上下都沸腾了,不为别的,专为燕国愿意以黄金千两求药,就够人心血澎湃了,只是多数人也好奇这药是求给谁的。
  泰和殿原本是她母亲的寝宫,后来母亲送去了比较暖和的丰州行宫,她就一直住在了这里。
  书房外范启海小心的拭了下额头冒出的汗,又极力的掩饰些什么,最后胸口猛的一喘,强自镇定了下来。
  他来范美艳的华书房已有半个时辰,范美艳一直在临帖,头也不抬的对自己的皇叔说了一个字:“坐!”然后怎样都不再开口。
  范启海当然不能自己堵到刀刃上,所以问了燕王召见有何事得不到回应后,就恭顺忐忑的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着。
  “皇叔你来看看我这字临得怎样?”范美艳突然开口,倒是让正襟危坐的范启海心惊肉跳。
  笑呵呵踱步到书案前,看了范美艳那个帝王的“王”字,尾笔拖得过分的长了些,就道:“王字的横捺过了些,基本是完美的。”
  “呵呵,皇叔,不完美也不要紧的,只是,做人做事不要太过,你说对不对?”
  身侧的人,被问得一愣神,平静的面孔下是突突乱跳的心,惊惶不定。
  “陛下说的极是!”后背上也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怎么今日,这样过分的生疏呢?”范美艳丢了狼毫,缓步走到了窗前,范启海笑得十分勉强。
  “冰雪,前日我,我们真的是无意的,那水怪,我派人去找了,可这镜湖就那么大点,捞干了都找不到你说的那怪物的影子,莫非它能……”
  “会飞。是吗?”范美艳立刻笑颜改了肃穆,阴森森道,“期我王者,何罪?”
  范启海听罢,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下臣冒犯,不该对燕王陛下这般无理,下臣没有陪燕王演好这出戏,下臣有罪……”
  范美艳冷眼瞧了一会,才道:“皇叔,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啊。只是……”
  范启海猛然停住了身子,脸上闪过一丝犀利的表情。
  “我要谁死,谁就得死!但这蜀国的皇子……还没玩够呢,我要他活,皇叔你说可好?”这一句话里,范美艳就转了三次语气,跪在地上的范启海也叫她扶了起来,正不住的对她点头。
  “那好,这事就交给皇叔了,您一定能办好,对吧?”范美艳语气里浓浓的威胁意味,傻子都听出来了,亲王万分的无奈,也只能咬着牙点头应和。
  第二日,亲王就带着两人在宫外候见。正是几个月前,前往蜀国议和的使监沈崇欢,另一人书生冠帽,青衣长衫,山羊胡子,虽不健壮,却看上去中气十足,精医善药者,自然是能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好。
  得了燕王允许,沈崇欢比亲王还着急,拽着着有医仙之称的柳无拘就是一阵小跑。
  省去那一连串的繁文缛节,范美艳带了亲卫队和一行宫人直奔玉面阁。她第一次以燕王的身份,涉足这个地方,为了那个俊朗少年。跨进那扇门槛时,居然有了些微的犹豫。犹豫自己是否表现的太明显了,犹豫是否该救他,可她范美艳从来不欠人情,既然他救过自己,这人情就得还,要他死还是要他生,还完了人情再说!
  医仙看病,脾气甚大。屏退了屋内所有的人,连燕王都只能在外厅等候。所以也无人知晓柳无拘到底是怎么诊断医治的,只是看他出来时卷至半臂的袖子和满头的密汗,自然是费了不少功夫的,至于这瑞宫人秀儿恭顺的退出殿下的卧房不作异议,当然是来者即是自己人了。知根知底也就放心的把公主殿下一个人交给了柳无拘。
  “柳神医!怎么样?春儿中的什么毒,可解了?”沈崇欢一时焦急,竟然忘了身侧就是威严的燕王陛下,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的焦躁大意了,便讪讪的退到一边。
  燕王微微一颔首,示意柳无拘坐下来说。
  医仙急匆匆一杯茶落了喉咙才喘顺了气说道:“七哀!”
  众人疑惑不解,目光如炬的盯着柳无拘,只一人,也和医仙一样端着茶杯,嘬着茶。
  “殿下中的是七哀之毒。七哀乃古兽,雌雄两兽是彼此不分离的,单个的七哀没有毒,就是被它的刺舌拉伤了,也无大碍。但是……如若在一个时辰内被雌雄两只七哀同时咬伤,就是剧毒!”
  “我只是好奇,这里居然有七哀!七哀畏寒,常年蛰伏于底下深泥之中,也极少出来伤人,更何况是雌雄同时伤了同一个人!”
  范美艳惊疑,想起那晚的巨怪,饶是再能胆大镇定,也忍不住凉起一身鸡皮疙瘩。
  “柳神医,先说,皇子殿下的伤毒是否能医治。”燕王陛下好生提醒。
  “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恕在下冒昧,能否请教陛下,当日你们见到的七哀,也就是那怪物,大概,有多大?”
  “约莫两人宽,一人高。”燕王指了指门外一名高大健壮的侍卫道。
  “什么?!!”一直镇定的柳医仙这会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见过七哀,可至今听说过的七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那么大,有两个壮汉那么大的七哀真是闻所未闻,除非……
  他不该再多想,兄长为了屋里床榻上的小公主跑死了两匹爱马,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范美艳突然想到了什么,召了柳医仙进堂阁小谈,其余人该干嘛就干嘛去,只有一人,闲在外厅,焦躁不知作何。
  堂阁之内,柳医仙被燕王三两句措辞收服,一股脑儿把自己所知和所想全说了出去。既然那天,她们只看到过一只七哀,而且两人都被它所伤,那么就只有那只箭了,七哀之毒,雌者可炼,但机率极小。所以,肯定是弑杀了不少雌七哀,而那日燕王所见的,乃七哀之王,王有众妻。估计是被弑妻无数,犯了王怒,来寻仇报复的。
  “对了,雌七哀的身体上有一种奇香,晒干后可做香粉胭脂。”
  柳无拘说到此处,范美艳的玲珑心思已经了然:雌雄七哀,香粉……
  作者有话要说:燕都最大的胭脂点染坊是谁家开的,哪位爱卿对香粉颇有研究么,蜀皇子爱慕者众多啊,范女王鸭梨山大啊山大


☆、第十章 花前月下

  伤了腿是冤家,伤了手是神仙。小小少年,醒了过来,就好似这春来百花开,土中嫩芽发。沉寂的玉面阁,因着这个人安静的眉眼生机勃□来。
  晚膳之后,她轻声说今晚的月色好美,仕女秀儿就咋咋呼呼忙开了。喝着小嗓子喊朱铭: “朱大哥!快来帮我搬椅子!”朱铭嘴角抽搐:朱大哥?!他活了二十七年还未曾有人这么叫过他。
  月色总是美好的,无论雪季还是旱季,明亮而冷冽。秀儿怕公主殿下再着凉,棉毯给她捂了一层又一层,活生生把一苗条少年郎裹成了粽子。李辰雨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然后趁她们都进屋去的时候将手艰难的从棉毯里抽了出来,除去了身上的障碍,她试着展了展腿脚,提气运功都还顺畅,只是右臂的伤还有些疼痛,也就没再多想,瞄了一眼围墙。
  一炷香后,春春公主彻底颓废了,功力无损,就是发挥不出来,上个墙都费劲!左右看看没有人,还是自己挺了挺腰杆装着若无其事,踱步到拱门口,停了一下,悄悄往身后望了一眼,再往外探了探脑袋,发现并没有人,这才大摇大摆,悠闲自在的晃了出来。
  闲散的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花园的凉亭里,靠着厅柱坐下,一双长腿就架在凳面上,微微曲着的那只膝盖支着受伤的手臂,独望天空中的一轮明月。
  不知冰冰现在怎样了?皱着的眉心有没有舒展一些,笑容有没有真挚一些,心有没有轻松一些……或许该称她一声燕王,天意不弄人,自有人弄人。李辰雨自嘲的一笑,那个女子再怎样有着叫人心疼的笑容,她都管不了也给不了什么,抛却身份地位,还有一层永远无法揭开的阻隔。
  但,多日不见她,心中居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思念,具体是思念什么,又好像说不清楚,月色正浓忽然听得清音悦色,带着些许凄怨的颤抖:“淡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李辰雨惊讶的转过头来,凉亭外,驻足着锦衣华服长发如瀑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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