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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这里,你不要太过分了。”黄千桦见钟小齐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提醒安瑜还有外人在。
安瑜看了一眼钟小齐,笑着说:“是她啊,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不要逼我生气。”黄千桦冷下脸来,着实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那你生一个给我看看,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呢。”安瑜故意逗她,坐在她腿上还不肯起来。
黄千桦不出声了,单单冷着脸看她,一股寒意坐眼神里散发出来;安瑜竟然觉得有些许的不安,“好嘛,那你答应让我住进你的寝室,我就起来。”
黄千桦仍是不出声,安瑜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有些尴尬的起了身,认真起来:“好吧,把我叫来是什么事?”
黄千桦庆幸她能及时懂得收敛,表情缓和下来:“疫苗接种的事,你来负责安排,我会全过程跟进。”
“哦,这个事啊,你姑姑已经安排过我了;那来吧。”安瑜就知道是这个事,从那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包装了药水和针管的东西。
“干什么?”黄千桦不解。
“疫苗接种啊,你姑姑以前每次都会亲身试验的哦。先试过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再给孩子们接种。”说着,安瑜已经动手上好了药水。
“成年人也要打吗?”黄千桦没听她姑姑提起过这事,感觉只不过是安瑜故意忽悠她。
“只是试看反应而已,如果有不良,一小时后立现。”安瑜摇晃着针管,暗示着问要扎她身上哪里。
“那个,如果有风险的话,就让我来试吧。”钟小齐有点不好意思的插话。
安瑜解释道:“圣皇总医院出的疫苗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风险的;只不过,黄主任说黄家人体质跟一般人有点不同,对药物不良反应比较敏感,所以她都会先行试验一下。”
钟小齐有些羞愧,不是黄家的人连试药的资格的没有,自己却还去逞能;“那如果有不良反应,会不会对学姐的健康造成影响。”
安瑜见她那么紧张,故意逗她:“你要相信圣皇总院的抢救速度,更何况千桦是黄家人,他们绝对会全力以赴的抢救她的。”
“喂,重点不在这里吧。”黄千桦都忍不住开口了,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还给孩子们接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瑜上前解她的衬衣扣子:“安心吧,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这针就打我身上了,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什么不测的。总院那帮老古董,明知黄主任会试药,也不会敢拿黄家人来开玩笑的。嘿嘿,看你还躲我,我可是很善解人衣的,现在你也落到我手里头了吧。”
说着,已经将衬衣领子退到了胳膊处,这一针就往黄千桦手臂上扎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三
黄千桦扎了针之后,又去上了一节课时,药力发作起来,只觉得渴睡得紧,这课压根就没听得进去。
安瑜一路跟着她,就靠在她教室门外看她的动静,如预期一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后这下午的疫苗接种也就正式开始了。
安瑜那边忙起来,黄千桦也没能闲着;预约的庭院设计师已经到了。
“你好,我是田希文,之前在网上做了预约,今天是来面试的。”在会议里,黄千桦接待了这个叫田希文的庭院设计师。
“你好,我叫黄千桦,是……额……”黄千桦一下找不到合理的身份来。
“是系主任的代理人。”张沁在一旁做解释。
两人友好握手后,彼此相互打量起来,就那么一眼这两个人就能从彼比身上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来。
黄千桦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打了个隐语:“同道中人?”
“H!”田希文明了的回答;“你呢?”
黄千桦笑笑不答:“请坐。”
田希文便坐下了,张沁一脸莫名的看着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她们哪来的默契,能讲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来呢?
“你知道我们的圣皇学院占了龙腾县2。5公倾的土地,说实话我一直在这里长大都没有走完这整个学校的每个角落。所以,为了这个学校能有更加优美的环境,我们很有必要聘请一位在庭院设计比较杰出的人才来对学校做一些完善。不过,这件事情一直是我姑姑在跟,具体她会跟你谈一个怎样的工资,我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先入职,等一周后我姑姑回来之后再跟你深入探讨一下工资部分?”黄千桦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却仍然是把薪资问题给推掉。其实,她一来确实不知道之前黄芳菲跟田希文谈得怎样,二来反感这种金钱上的交流,因此干脆就推个一干二净。
“没有问题,其实你姑姑在网上已经跟我谈得差不多了,我才会选择到这里来。而且,能在这里发展,对我来说也是绝好的机会。”田希文也跟她打起了官腔,既然对方要公事公办,那自己也就公式化一些。
“OK;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会长,麻烦你一会儿给田小姐安排一下住宿。”黄千桦见她也这么干脆,不由的大喜,约见之前还以为会是个很难缠的家伙呢;没成想就这么搞定了。
“好的,没问题,请问田小姐需要什么时候住进来?”张沁接下安排,反问田希文。
田希文态度变得随意了一些:“唔,今晚吧,行李我已经带过来了。”
“好的,我一会儿马上去安排。”张沁俨然是这个学校里的管家。
“这学校里有没有一起的?”田希文凑过去意有所指的问黄千桦。
黄千桦喝了口茶,笑着说:“不清楚呢。”
“请问你们在说什么,田小姐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张沁仍然的听不出来她们在聊什么,还以为田希文有什么需要没有提出来。
田希文忙否认说:“哦,没有没有,没事。”
“那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再跟我提,我现在先去为你安排房间。”张沁征求着意见。
田希文点点头:“啊,那谢谢,你请便。”
田希文待张沁走出去,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在你们学校做事是不是都得板着身子,一副很拘谨的样子啊?”
“原则上是这样的。”黄千桦难得有兴趣跟陌生人多聊。
“呵呵,黄芳菲是你姑姑吗?”田希文又问黄千桦。
黄千桦点点头,不否认。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到这学校来吗?”田希文吊着她的胃口。
“圣皇工资开得高吗?”这是黄千桦的猜测,只不过觉得在钱方面,黄家还是喜欢财大气粗的。
田希文摇了摇头:“为了一个人。”
“我姑姑?”黄千桦直觉很准,一下就猜出来了。
田希文听提到了黄芳菲,那一脸的甜蜜就显出来了,也没有否认黄千桦的猜测。
黄千桦拧着眉头想了想:“我姑姑好像不是这边的人哦。虽然我们家对子女的婚姻都没有怎么催促,但我姑姑这种呆板的人生观,是不会喜欢女人的吧。”
“没关系,重在恒心嘛;有些人就像牡蛎,外头是紧闭的壳,里头是柔软的心;只有用心去等待,壳子也会有张开的时候。”田希文有着颇为满格的自信,想来已经是有了追求黄芳菲的计划了。
“嗯,那祝你成功咯。”黄千桦以茶代酒,做了个敬的手势。
田希文也呷了口茶:“你呢,有对象了吗?”
黄千桦脑子里如走马灯转了一圈,这个所谓的对象也没有个定格,虽然脑子闪过了一下安瑜的身影,却也被她否掉了,不由的耸耸肩膀,表示没有。
“呵呵呵,那我们共勉吧。为自己喜欢的人。”田希文敬她。
见过安瑜跟黄千桦亲近的人,都会觉得她俩是一对。不过,其实那只是安瑜的一厢情愿,她虽然能成天抱住黄千桦又亲又吻,其实也只是到了这一步。黄千桦不拒绝她,也没让她占到过更多的便宜。黄千桦知道,在企图靠近她的人里头,有九成九是为了借她傍上黄家这棵大树,可她偏就不喜欢给人家当上树梯。不是出于围护黄家的利益,只不过是不想被人利用当垫脚石而已。
“千桦,借个浴室用一下,我房里的那个热水器坏掉了。”夜里,安瑜抱了着衣服,窜进了黄千桦的卧室。
黄千桦今天忙了一天,正对着电脑做课题,头也不回:“坏了也是你弄坏的吧。不过是想噌到这里来而已。”
安瑜奔过来在她脸个亲了一口,“我才没有,是真的;已经叫人去修了。”
黄千桦嫌弃她满身都是疫苗药水的味道:“要去就赶紧去,别弄得我房间里都是药水味。”
“得令!”说起来这两个人,年纪大的安瑜有些时候反倒更像孩子。
安瑜洗好后,直接就往黄千桦床上滚来滚去。
黄千桦做完课题,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了,见她还懒着不走:“你是来借浴室还是来借床的啊?”
“借浴室,借床,借人。”安瑜点着手指头数。
黄千桦困了,打了个哈欠没理会她,钻进被窝里;“如果掉了长发在这里,你准备好给自己收尸吧。”
“你不喜欢长发吗?”安瑜靠过来,贴在她身上。
“不好打理,我有长发恐惧症,不喜欢掉在地上的头发,那简直跟线蛇一样恶心。”黄千桦闭着眼睛,已经要睡了。
安瑜明白过来了:“哦,难道小时候听过线蛇的传说,说要是被线蛇缠到脚上,脚腕都会被勒断,所以你才害怕吗?”
“嗯,大晚上的,不要说这种事。”黄千桦没否认,这种传说不是在黄家听到的,是一次小学夏令营的时候去郊游,听到当地的小孩子说的,留下了蛮重的心理阴影。
安瑜将她抱了抱:“放心,我在你身边,不会让这些传说入你的梦的;你的梦里只可以有我。”
黄千桦郁闷了一下,说:“你比线蛇还可怕。”
“呵呵,最喜欢你了。”安瑜突然来了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抱紧了黄千桦一起睡去。
陆千扬大多时候是在给别人出外景,也会接拍一些模特的写真照。
这几天,大大小小的外景出了不少,终于回到店里开了门,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了。
这边店门才打开,就窜进来了一个人,那人穿着小西装,踏着高跟鞋,气质大方干练,却显得有些谨慎和慌张,还不停的往门外看。
陆千扬开好了门,搬了盆栽放在藤桌上,问她:“你好,请问你是要来拍照的吗?”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目光从门外收了回来:“不好意思。哦,我只是想参观一下。”
跟着,她四周围的打量了一下店里,不由的感叹:“嗯,你这店装修的挺有时代风格的啊,复古的民国风,让人觉得有点淡淡的忧伤,又不失华贵。”
“呵呵,哪里。”陆千扬给她倒了杯茶,搁在藤桌上:“如果有兴趣的话呢,可以选择到我这里来拍一套写真哦。我这里不仅可以拍民国风,还有其它时代的风格都有;这里的装潢会周期性换一次。上一次是半年前,汉代的风格,前段时间大家不是都对汉服有兴趣吗?”
“那这装潢就不少钱吧,这店里就你一个人吗?看着挺大的,你忙得过来吗?”这人坐下喝起茶来。
陆千扬笑了笑:“呵呵呵,还好;其实风格只是个人喜好,真正喜欢和欣赏的人不多。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外景,这里打理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倒是,也挺遗憾的。不过,我很喜欢民国时代的那种风格,硝烟弥漫,纸迷金醉,男人的信仰,女人的爱情都是那个年代的缩影,那是一个有着跟任何朝代都完全不同的气息年代。”那人对那个年代的理解有点与众不同。
陆千扬赞赏的点点头,开店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跟她有一样的见解;“是啊,我很痴迷那个年代的女人,穿着旗袍的风华绝代。她们那个年代,得接受新旧思想的双面冲击,在思想的枷锁里挣扎,置换和萌芽;她们呼吸着双重的空气,腐烂和新生。如果可以,我倒还真想回到那个时代去体验一把。”
那人遗憾道:“可惜啊,我们晚生了一个世纪,是无法体会了。”
“不过,没关系,这个时代也有这个时代的影像,看你用照片机怎么去捕捉而已。相机总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时代的真面貌。”陆千扬之所以开这样有一家照相馆,也只是出于对相机能给她不同感受的热爱而已。
那人坐在陆千扬对面,越看她越是出神,终于开口问:“你……你是黄家的人对不对?”
陆千扬一怔,虽然在有来去市龙腾镇很多人知道黄仲谦有个未认祖的孙女外,但真正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也只有黄家的人而已。可是,黄家的人陆千扬也都一一认得,那现在坐在她跟前的又是谁呢?
“请问,你是?”陆千扬疑惑的开口问她。
“呵,我叫景颐,那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