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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点头,瞧着那双洁白的长袜,的确柔软:“居然会做女红,倒是出乎的意料。”
宋漫贞坐到她的身边道:“哪里会做这些事情,都是映月轩憋得实难受,跟凤儿学的。”凤儿就是住映月轩边上的那位丫鬟,“她手巧得很,什么都会做。闲着无聊的时候就会去找她聊天。本是想和她讨论书中趣事,可惜她八岁就被卖作丫鬟,一字不识。就问她会些什么,她说她只会服侍,见她为缝制衣衫,就让她教。一开始只是绣些手绢,后来慢慢的就会缝制袜子了。穿着是否舒服?舒服的话再让凤儿教缝制衣衫。日子也热了,看都没什么衣衫,给缝制点夏季穿的薄衫。”
春水道:“做这些事情都没功夫看书习字了。”
“不会,每日十二个时辰,看书习字也会倦的。正好可以做些衣衫,陶冶性情。以后们就此过二生活,也无需再依靠别。为做饭,为制衣,正是要这般侬侬。”
春水捂嘴笑道:“这小鬼,说什么侬侬,也不害臊。”
“都这么熟识了,还有何害臊可言?”宋漫贞年纪小,这句话本是玩笑之言,但听春水耳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春水扭捏一番,低声说:
“漫贞说得也是……,已说了要服侍一辈子,自然……想要如何也是答允的。”
“说什么?”
春水脸烫得很,不去瞧她,提高声音道:“没事!当没说过好了!”说完便起身推开屋门跑了出去。宋漫贞不知她是何用意,为什么突然生气,只怪自己愚钝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春水生气,赶紧追了出去。
映月池上波澜不惊,正似一面巨大明镜,天地开阔,夜色妖娆,春水置身其中正双手背身后瞧着她。
“漫贞……”春水轻轻地唤她,娇滴滴的声音池上荡开,传入宋漫贞的耳朵里,舒服无比。
宋漫贞走过去拉住春水的手,只感觉那软绵绵的触感从指间传来,酥麻的感觉凭空而起,从指间慢慢爬入她的心中,瘙痒难耐却又碰不着抓不到,当真难受。
宋漫贞右手抚摸春水的脸庞,想让春水抬头,春水双手紧紧拽住她的左手,紧张得心扑扑直跳,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抬头看看。”宋漫贞的声音有些颤抖和沙哑,春水感觉到了,听她的话抬起头来,宋漫贞乌黑的眼眸之中除了一轮明月之外,就只有春水的脸庞。宋漫贞吞咽一下,唇慢慢靠近过来,一丝丝地,离春水越来越近……春水只是瞧着宋漫贞的脸,并未闭眼,那纯真的姿态让宋漫贞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春水疑惑地看着宋漫贞,宋漫贞想到她曾经因为嫉妒春水和乾沐青的亲近而冲入临水阁对她无礼,但是春水极其抗拒,想来她这种烈性女子应当对这等情…事无甚兴趣。上次是头脑发热,这次宋漫贞决意不要再因为自己的情…欲蠢动而轻薄了春水。
宋漫贞想要放开春水,脖子却被春水环住,还未反应过来,唇就被春水被吻住了。
春水微微踮起脚尖亲吻宋漫贞,宋漫贞环住她的腰稳住她的平衡。两双唇瓣互相揉碾,春水的舌探入宋漫贞的齿间,宋漫贞有些惊诧,却很快张开贝齿,舌尖和春水的向接触,很快就被春水缠上。春水的情意从舌尖溢出,绕着宋漫贞的舌纠缠。宋漫贞被她吻得浑身发软,身子烫得厉害,双臂自觉地把春水的腰际搂得更紧。
“还未明白吗……”春水气息不稳地依附宋漫贞的身上,“如果愿意,一切都可以交给。”
☆、37夜朦胧
小舟飘飘荡荡在池塘上摇摆,无人撑渡任凭它随波逐流。
春水抱着宋漫贞;风吹来水面上有些凉;但是身上的人却是滚烫。月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她们身上;混合着不匀的呼吸,让池上风光更加柔媚。
夜色总是寂寞,春水从宋漫贞的肩膀之后望向天空。此时夜空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星辰格外低,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宋漫贞捧着春水的脸庞亲吻她的唇。春水双臂环绕到她身后;紧紧贴着她的背。宋漫贞的衣衫已然除去;春水却还衣衫整齐。
春水知道这是宋漫贞对她的体谅;她对自己的身体过分自卑完全不忍多看;也不盼宋漫贞会喜欢,上次在临水阁中宋漫贞拥吻她的身体也是情致所致,不能太当真,所以就算二人到了肌肤相亲之时春水也不好意思自行宽衣,生怕自己残缺的身体会造成宋漫贞的不适。
宋漫贞的吻慢慢转移,轻咬在春水的下巴上,窝进她的颈窝内。春水从未享受过这等美妙亲近之感,只觉得宋漫贞的吻让她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窒息,体内有种强烈的快…感想要从口中放出,但又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做实在不雅,便强行忍住。宋漫贞的怀抱让春水有种被珍视、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从被亲吻的肌肤慢慢爬入她的身体之内,缓缓流下,在下腹之处聚集。反而让那处显得空虚。
宋漫贞虽是压着春水但是两人□却是没有任何的接触。春水扭了一下腰,那难耐的空虚更甚,想要攀上宋漫贞的身体却又不敢,只是单薄的身子颤得厉害。
宋漫贞感觉到春水的异样,虽没有实战经验,但她从小嗜书成性,看的正经书多,一些歪书也没少看,所以这个时候应该要怎么做还是了解。
她的手往下移去,掌心贴在春水的腿间慢慢揉捏,春水的反应立刻不同。
“漫贞……我……我很奇怪……”
“如何奇怪?”宋漫贞把春水的衣带泄去,拉下衣衫,咬她的肩膀。
“……你,你分明懂这些,还来问我作甚……”
宋漫贞的舌从肩膀滑到春水的耳边,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唇中,轻轻吸吮:“就是这样欺负你,我才更欢喜。”手中的动作也加大的力度,她知道春水身子太弱,就算要撩拨她的情意也不敢用力太大,停留在适合的分寸上。
只是这种分寸恰到好处得让春水更加难忍,克制不住夹紧双腿。宋漫贞只觉得春水粉色的脸庞可爱万分,手指勾了勾她裙边想要探入,忽地听见异声。
“怎么了?”春水感觉宋漫贞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她。
宋漫贞帮春水把衣服合好,将身后的衣衫拾起快速穿上:“有人来了。”
春水疑惑,这里是宋府的禁地,连宋漫郡都极少来,何况这个点钟,会是谁?
见宋漫贞穿衣衫穿得手忙脚乱,春水心里暗笑这真是衣来伸手的千金小姐,连衣衫都穿不利索,当即为她把衣衫合上,衣带束紧。
的确是有人来,一艘小舟趁着夜色不知何时已经飘荡到了视野范围之内。宋漫贞并不做声也让春水别说话,小舟临近,宋漫贞和春水瞧见舟上的人是宋漫郡和柳语堂。
春水纳闷:这两人那日厮杀个你死我活,何况柳语堂和尉中承算是同道挚友,尉中承被宋漫郡所杀,柳语堂怎么还会和她同行?
“漫贞。”小舟撑到了她们身边,宋漫郡双手背在身后,笑盈盈对宋漫贞道,“多日不见,瞧你气色不错,是件好事。”
“有事吗?”相对于宋漫郡的客气,宋漫贞的语气就显得格外冷淡。
“的确有事,而且是关于爹娘的事。本是想要明日一早再来找你说,可是事情紧急,只好这个时辰来打扰了。”宋漫郡也不跟她一番见识,依旧语气温和。
宋漫贞本是想三言两语快些打发了她——这个混账每次都很会挑时候,哪有别人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来打扰的?这种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可是宋漫郡摆出了爹娘的事情来压她,她也不好推辞。
两艘小舟划到岸边,宋漫贞和宋漫郡一同走入映月轩。春水未跟去,她明了映月轩相对宋府内的大小姐们的闺房来说极其简陋,只有一间通屋,若是春水跟了进去必定会听见她们说话的内容。毕竟是宋家的家务事,春水也不好多听,就留在屋外。
宋漫贞都走到门口了再折返回来,握着春水的手低声道:“你不跟我进来?”
春水笑着摇头:“不了,我在外面等你。若是有什么事你就喊我。”
宋漫贞见春水这么体量她心中更是感动,当下也不再多说,定定地望了春水一眼就转身和宋漫郡进屋了。
春水呼了一口气,站到池边去。
方才和宋漫贞的亲热感在她的身体上尚有余温,被骤然打断的确很是扫兴,但春水的心绪甚高,独自站在池边回想起宋漫贞竟痴痴地笑。
柳语堂站在离她甚远之处,手中的扇子张了又合,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但到最后也没有靠近过来,只是远远地望着春水。
春水倒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自顾自地望着水面。
她望着心里想着另一个她的她,柳语堂自觉自己自作多情。
“在姑苏城中有了二姐的消息?”映月轩内宋漫贞惊道。
“是的,爹娘传书回来正是这样言说,且爹娘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要在姑苏城内多逗留一些时日,这些日子也派人去探听二妹的消息,最是希望能和二妹一同回家。”
虽然有了二姐的消息宋漫贞最是开心,她从小就和二姐的关系很好,两个人年纪相近又是一同玩到大的,感情自然深刻。但是二姐当初负气出走并扬言一辈子都不回家,现在虽然有了消息但要想把她一同带回家却是不太可能。
宋老爷和宋夫人会有很长一段日子不着家,宋漫郡也不回京城,会待在宋府。宋漫郡的意思是既然爹娘不在家,宋漫贞待在这小小的映月轩也是委屈她,不如住回宋府内,平日在后花园内走走也好。后花园里宋漫贞的闺房也近,就将那后花园一同封了,进内伺候她的丫鬟也就固定那么几个,丫鬟们也不能走出,若是走露了风声便连同那些人的家人一同杀掉。
宋漫贞听到这种话倒吸一口凉气:“你这种轻易造杀孽的个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变?我并不嫌弃这映月轩有什么不好,我和春水住在此处安逸得很,不需要出去也不需要谁来伺候。”
宋漫郡也没有和宋漫贞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其实凤儿马上就要回老家了,不能在继续待在映月轩内,再叫别的丫鬟进来也是一件麻烦事。不如这样,就让春水在此服侍,每日到宋府内去拿新鲜食材回来为你做饭,我也教人给你们做了夏季的衣衫,到时候也让她一并带回来,如何?”
宋漫贞想来这样也好,虽然会有些辛苦春水,但毕竟春水没必要像她这般整日憋在这种小地方就只看她一个人,出去和人接触接触也是好事,当下便答应了。
宋漫郡和柳语堂一起走了,春水回到屋内没多问,宋漫贞主动跟她都说了,春水也当即答允下来。
☆、38入对局
春水每日早起帮宋漫贞梳妆之后便撑小舟到宋府;有专门的丫鬟把烹制好的精美食物送给她。那些食物都用精致的食笼装着,外面再裹一层布,就算春水撑渡很慢,食物到宋漫贞手里的时候也还是热的。
宋漫郡知道宋漫贞都爱吃什么,每次春水拿回来的食物宋漫贞瞧眼里,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感动。虽然宋漫贞自小和大姐不和;但是宋漫郡对她的照顾却依旧。宋漫贞知道自己这位姐姐身上有股邪气和狠劲;但那是对外;对着家里的自己还是相当顾忌。虽然当初她用软禁之道把宋漫贞困家里害春水险些丧命,可是细细想来却也是为了宋漫贞好……手段是令不屑;可是;毕竟是血浓于水。
宋漫贞想到这些;神情也变得有些许失落,想来都是自己太任性了。
而且当年大姐对憧真……也是一往情深不是吗?可惜,一切都是命运作弄,让她们不得善终。
想到憧真,宋漫贞心内一片惆怅,望了一眼坐对面食不言的春水,过往记忆中的点滴泛滥,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春水咀嚼完口中的食物问道,“今日天气这样好,还叹气,小心把好心思都吓走了。”
今日阳光灿烂,厅内的春色迷,而沐浴于阳光之下的春水更是娇媚。
宋漫贞笑道:“只是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罢了。”
“以前的事?”春水眼珠轻轻滑动,“嗯,让猜猜忆起了谁的事,莫非是那个和十分相像,已经逝去的故?”
宋漫贞面上一热,想起自己的确这样对春水说过,当时她心中想的正是憧真。
宋漫贞也不遮掩:“是的,是想到她。算算日子,她已经去世整整四年了。”
“如此,她真的和很像?”
“也不是说长相上有多相似,只是们都有一种很亲切的气息。”
“都教喜欢?”
宋漫贞放下碗筷,握住春水的手道:“过去的总是过去了,现心中最重要的只有一个。”
春水本是想逗逗她,见她突然如此郑重言说,满面写的全是认真,忍不住笑了起来,将手覆盖她的手面之上:“傻漫贞,难道还真的会吃这等醋?待如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