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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梓涵(羞涩不已):就、就是,那、那里啊……
萧(了然):去帘子后面,脱裤子。
晏梓涵(嗔目结舌):什、么?
萧(蹙眉):替你检查,快点。
晏梓涵(犹犹豫豫):好、好吧。
——悉悉索索过了一会——
晏梓涵(声如蚊蚋):医生,我脱……好了。
敲门声骤起——
安然(声音含笑):萧,你在不在?
萧(泰然自若):我在。
安然(撒娇):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萧(不假思索):好。
晏梓涵(委屈):医、医生!那我呢?
萧(冷淡):等着。
晏梓涵(惊呆):喂!
忽然有了灵感希望梓涵君看到以后不会抽打本君╮(╯▽╰)╭
第64章 萧·巾帼
——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渴望得到这份感情。
然而临到我真的有了触手可及的机会,却又禁不住退缩……我害怕;这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如果注定失去;不如从未拥有过。
如果注定伤害;不如从未相爱过。
我固守着不肯跨越雷池一步的界限,不过只是懦弱作祟的借口——但我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侥幸,也赌不起。
面对她泫然若泣的眼眸,我才恍然: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个孤独、悲观的萧明漾,哪怕生命中有了安然这道光;这一点却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我深深地吻着安然;千言万语却都与泪意一同死死压抑——我爱你,这份心意可以昭示天下;却独独不愿让你知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她捂着我的嘴唇,神色认真,尽力压制着眼中的黯然之色,却让我愧疚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不管我怎么忽略,心底那一丝丝不可抑制的欣然愉悦却总是犹如斩不断的藤蔓一样,循着缝隙钻进心里,密密麻麻地织成了一张网,将我笼在那魔咒一般的表白之中,神魂颠倒。
我想,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像安然这般对我包容宽慰,不离不弃;也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仅凭着只言片语就如此牵动我的心绪。
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恨不能让她就此融进我的骨血——我不愿让她看到脸上脆弱的神情——这样静默相拥的姿势,若是从远处的背影望去,是否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我自欺欺人地设想着,哪怕是这样的误读,也能让我心里留有一分甜蜜——我正在变成曾经最教我不屑一顾的样子,我心知肚明,却无力抗拒。
就这样拥抱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声奇怪的轻响打破了此刻的平静,我愣了一下,却觉得怀里的安然轻轻挣扎了起来,然后低着头拽着我的衣角率先往前走去。
“怎么了?”手上使了一分力道将她拉回来,我不解地问道。
“……我饿了。”她似嗔非嗔地白了我一眼,脸色微红,见我还没有明白过来,终于无奈地说道。
——折腾许久还没进食,是该饿了。
“走吧。”我故作正经地点点头,主动走在前头——掩去嘴角不自觉勾起的弧度,以免她恼羞成怒。
而我们之间那股子凝重沉郁的气氛,却也在这一刻消弭无声了。
路过餐厅的位置,用脑晶换了几个包子,顺便也替乔子墨捎上一份——我忽然记起昨天曾与吴放歌他们约了早晨在宿舍区碰头——看了看时间,九点半,应该还在早晨的范围内。
对于让两个大男人等待毫无愧疚,我拉着安然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余光见到她认真地捧着包子小口小口地啃着,咀嚼时脸颊鼓起的样子,像极了啮齿科的小动物,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摸摸她的头。
心里这么想着,手便已经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她咬包子的动作一顿,歪着头不明所以地望过来,嘴边还沾着一点油光,衬着那饱满的嘴唇更加润泽——我不由想起了方才的亲吻,唇上的触感清晰地重现,那种柔软甜美几乎教人难以自拔。
轻咳一声,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转过脸去不再看那可能教我陷入迷乱的容颜。
自从安然表白之后,我对着她的自控力正在不断下降……长此以往,可不妙啊。
“两位,请等一下。”迎面小跑过来一队穿着统一制服的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身上隐隐散发着异能者的气息,我暗自提高了警惕,侧步挡在了安然身前。
“做什么。”他身上感觉不到敌意,但我就是难以放松——想来是因为他这身制服与w军区的军服过于相像的缘故吧。
“我们队长请您移步一聚。”并非我多心,他脚跟并拢、双肩自然垂下的姿势与军部训练的站姿如出一辙,而他本人也带着一股浓厚的军旅气质——教人望而生厌。
我想,我知道是谁的指示了——除了那个来自w军区的柏年上尉,还有谁会带出这样的队员?
看了看安然,她拉着我的手,满脸倔强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不会被我轻易哄走了。
不过,才刚听她表白,我也舍不得与她分开,便也默许了她的陪同。
跟着那队人朝着蒋天的办公楼走去,我心里琢磨着柏年的用意,却有些猜不透——不管怎么样,我总还有一张底牌在手中,倘若她真的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也就是她自讨苦吃,怨不得我下手了。
与我来时见到的场景一样,围拢在那幢办公楼下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多了整整一倍,看来这个基地的隐藏势力要比我预料的更多啊——不过,越是这样,才有意思。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看起来很有面子,那些围聚守候的人马不论隶属哪一方,见到他之后都很有默契地给我们让开了进入的通道——看起来,我的到来是早有预谋。
等我与安然搭乘电梯到了顶楼,被请入蒋天的办公室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柏年真正要见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安然——如果早知道她打的是安然的主意,我怎么会允许她们见面?
柏年想必也是清楚这一点,才会让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装作邀请我的样子罢——真是小看了她呢。
“安安?”我皱着眉头看向那个率先发声的女人——她的额角有一道瘀伤,手臂也绑着临时绷带——竟然就是方才被我掀翻在地上的女人。
呵,莫不是我出手太轻了,不然她怎么还有胆子再接近安然?
“阿纾?你受伤了……没事吧?”安然的脸色几经变换,隐蔽地斜了我一眼,随后关切地问道。
我看着那个得到她亲密称呼的女人,冷冷地笑了——继柏年之后,你是第二个被我列上死亡名单的人呢,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没事啦,小伤而已……倒是你,她……”那女人充满敌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随后便定定地投注到了安然身上,教我心头大为恼怒。
“什么小伤?手臂骨折也算小伤那你告诉我什么算大伤?”另一个对我抱有敌意眼神的女人截过了话头,只见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先前说话的女人,拽过她拉到身侧的动作却十分小心轻柔,生怕触痛了她的伤势。
这个女人看着年纪也不大,却有一种沉稳练达的气度,那双文秀的杏眼中沉淀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睿智——她势必经历过许多。
而教我注意到她的最大的原因,却是她身上散发的气机,正是之前我感觉到的那个与瞿速相似的身影。
——巧合若是多了,便不再是巧合了。
“咳咳,”这时柏年忽然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召回了所有人的注意,“不如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
“我是维安队旗下青龙分队的队长,柏年。”她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红色的短发服帖地梳在耳后,笑意温和,锋芒尽藏,却教人难以忽略她身上的锐利气势。
“那两位分别是朱雀分队的队长即墨青澜,以及玄武分队的队长即墨青沂。”柏年指了指离她不远处窝在沙发中的一对姐妹——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姓名足以我作出以上判断。
据柏年的介绍,那个挺直了背脊,靠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把小刀的女人是姐姐即墨青澜,黑色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冷峻;而慵懒地躺在她腿上闭目养神的女人则是妹妹即墨青沂,栗色的卷发铺散开来,透着漫不经心的随意——性格迥异的姐妹,气机均属强横。
她们俩事不关己的态度,也很是值得人玩味呵。
“这二位呢,是白虎分队的队长宋奕纾,以及蒋队长的未婚妻——吴浅吟。”在说到“蒋天”二字时,我注意到对面那两人的神色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按照柏年这么介绍,这座傲天基地的管理层竟然除了蒋天以外全是女人,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猜想,即便原先有过男性成员,也被蒋天逐渐架空排挤出去,只剩下了在场这几人。
自商场里的内斗就可以看出,蒋天其人,刚愎自用而无容人之量,对于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防备甚重,而基于盲目的男权主义思想,又对女人轻视疏忽,所以才放心将权力移交到一群女人手上,以为能够随时随地收回大权——偏偏他选中的这几个,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也不知该说他眼界高明,还是有眼无珠呢?
“这位萧明漾萧医生可是s市有名的外科医生,医术高超;而她身边这位,谢安然谢小姐。”她念到安然的名字时,笑意不自觉深了几分,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吴浅吟,像是抓住了对方的软肋,“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
我随着她的注视看去,果然见到对方闪动的神情以及随之而来热切打量安然的视线——心中杀意顿起,又被我强自按下了。
——啧,时机还未到。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墨青与青沂姑娘联袂登场!我把两位凑成了姐妹,(还有可能凑成cp,全看两位的意愿),几个女人一台戏,这下有得折腾了哇咔咔~~
然后,今天去打了一场羽毛球回来快要累瘫了所以字数不多请见谅
ps:小菊花君乃土豪!真是要给跪了……本来我想明天考完试更但是被一排地雷吓到了,所以麻利地滚上来更新了╮(╯▽╰)╭
第65章 谢·作证
这屋子里;好重的血腥气。
而除此之外,这几个女人的神色却更令人在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在柏年话音才落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有疑惑、有探究、更有教我莫名的热切。
忍不住蹙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萧却已经将我挡在了身后;冰冷的气息蔓延开来;仿佛一触之下就能结成霜雪:“慎言。”
她目光所及,尽是锋锐;就连护在背后的我也感到了几分寒意;更别说面对她正面压力的人了。
柏年似乎对萧有几分忌惮,虽然脸上笑意不改;却不再执着于我;而是转开话题说道:“既然关键人物都到齐了,我们便谈谈正事吧。”她双手抱胸,靠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态度很是随意,“萧医生,作为知情者,还是请你来给大家说一下你所知道的……有关蒋先生的事。”
我注意到,萧的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但眼神却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唇线抿成凛直的弧度,可见柏年确是触到了她的怒处——只是,究竟为了什么,让萧这么生气呢?
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眼里却闪过似笑非笑之色:“蒋天,死了。”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如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千重涟漪——就连我这个旁观者也无法置身事外,更别说其余几个与蒋天关系匪浅的女人了。
宋奕纾第一个惊呼出口:“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显然她不愿相信萧所说的话。
——据我所知,蒋天号称是这个基地最为强悍的异能者,甚至实力还要在墨墨与吴放歌联手之上,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死于非命?
宋奕纾有所质疑也是情理之中。
“蒋队只是失踪而已,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凭证呢?”即墨青澜停下把玩匕首的动作,沉声问道。
萧敛下眼睑,轻笑一声,笑意却淡得快要看不见:“凭证?没有——信不信,随你。”
“空口无凭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么?”即墨青沂不屑地睇了一眼过来。
“从地上干涸的血迹来看——如果这真的是蒋天的血,那他受的伤并不轻,性命堪虞,也不是没有可能……”发话的是吴浅吟,竟是出乎意料地赞同萧的话。
“怎么蒋大哥出事了,都没有人通知我?”却是宋奕纾突然打断了对话,忍无可忍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