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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涯被勒得憋红了脸,她大喊:“你还吃不吃面?不吃我给你倒了!”
王成安迅速撒手,果断冲回办公椅上捧起碗活似有谁要跟他抢吃似的迅猛吃面。
屋子里的女人喊:“涯涯回来就好了,你二叔还有乡下,非得喊我在办公室里守到成安,不让我带到屋头去。你吃饭没得?走嘛,我回去给你煮碗面。”
王涯说:“二娘,我现在要赶回去,你帮我喊辆摩托车。”说话间,她见她这便宜爹已经把一碗面吃完,还得意地掀起碗给她看连滴汤都不剩的碗底,说:“涯涯,你看!碗给你,拿去倒掉吧!嘿嘿嘿嘿!”
王涯把碗从他手里夺下,说:“走,回家。”
乡镇的人都睡得早,不过夜里九点多,就几乎已经睡下,大街上冷冷清清地没几个人,更没摩的营业。她在她二娘有几个电话,给她叫来了摩托车。
开摩托车的人也是镇上的,好像听说了她家出事了镇上的几个民警都过去了,连问王涯他们家发生什么事了,说听到他们村的人说家里的家畜全死光了,还听说是王涯在外面得罪了人来寻仇的。很好奇地问王涯得罪什么人了?
王涯反问一句:“你见过寻仇的没把我砍死在外面反而跑到我老家来害人的?”她让王成安坐上摩托车,王成安说没吃饱,还要再吃两碗面。
王涯气得不行,说:“回家给你煮。”
王成安还和他讲价,说:“要加两个鸡蛋!”
王涯吼:“给你加三个!”
王成安果断成交,欢喜地爬上了摩托车喊:“开快点!”
王涯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差没哭。
摩托车倒是开得飞快,2。5公里路两三分钟就开到村里,因为她家的房子没建在村公路边,摩托车又很费力地拐过几道田间小道才到她家。
她家没亮灯,只有院子里亮着蜡烛的微弱光芒,传来几声交谈。院子外拉起警界线,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子徘徊在警界线外,看到王涯就迎上来,说:“丫儿,回来了!我听说二娘让人杀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屋头还让人翻得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抢钱的,你二奶奶这辈子可没少存钱,你晓不晓得她的钱存在哪的?”
王涯暴怒地大喝一声:“滚!”又看到院门打开,她二叔和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走出来。
她二叔王成伟看到她就喊:“涯涯回来了!”又冲刚才与她说话的男人大吼一句:“大哥你还不回去睡?”
远远的,又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呀,我女儿回来了!”
王涯只觉血气上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她那傻爹王成安冲那男人丢一个白眼,双手一伸挡在门口说:“王成志,我妈妈说不准让你进我家!”整个人摆成个大字型堵在门口一副死活不让那男的进去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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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何止心碎
王涯伸手往她便宜爹的肩膀上轻轻戳了戳;说:“爸;让我进去。你守在门口;他们两口子要是进我们家,你就把他们打到田里去。”说罢,往门外那条不到一米五宽的泥石路下的蓄水田一指,迈腿从王成安的胳膊下钻进院子里;她听到那男人开骂;就喊:“爸,王成志要是再骂一句;你就把他打到田里去。”
王成志骂骂咧咧地走了。那赶来的女人遇到王成志问了两句,王成志又大骂一声:“老子当初就该把你淹死在尿桶里!”又骂他老婆:“你看你生了个什么报应东西!”骂声越来越远;王涯却再没顾得理会。她家,除了大门是好的;连院墙都让人推倒了!
王成伟说:“涯涯,灯炮全爆了,电线都烧完了,你来看。”他拎着手电筒领着王涯往角落走去。一路过去,王涯看到连蟑螂、老鼠、砖缝里的蛇都死了!
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未散的阴气。
黄泉路开,生灵勿近!
王涯呆呆地立在院子里,瞬间泪流满面。昨天夜里,她家的院子里开过黄泉,并且没有立香为界,黄泉甩开的范围不受控制,所以,整座院子里里外外没有一个生灵逃脱,全部魂归黄泉!王涯恨极,咬牙切齿地怒声大喊:“死老太婆!我跟你没完!”她又凄厉地大喊一声:“奶奶!”哭得泣不成声。
王成安跑到王涯的身边喊:“涯涯,莫哭,谁欺负你,我打他!”
王成伟问:“涯涯,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你跟二叔说,是不是真是寻仇?你奶奶呢?”
王涯摇摇头,抽抽噎噎地强行止了泪,说:“二叔,这事你别管,千万别管!”她见他二叔绷起脸,赶紧抬起手示意他二叔别说话。她制不住全身的颤抖,说道:“二叔,听我说,这事你管不起,这事牵扯到几十年前的一桩灭门案,昨晚我爸是躲了,他要是没躲,他也没了。你管不起!”
王成伟脸色大变地问:“你到底惹到啥事了?”
王涯抽噎了几声,才说:“二叔,你还记不记得我奶奶说当年她遇到那个无名道士拣了他的东西?”
王成伟点头,说:“就是你学的这个鬼东西嘛。”
王涯说:“我去外面打工,用奶奶教我的东西抓鬼,让人认出来了。奶奶拣的这东西是当年云南那边有家人的,他们家因为点东西被灭了门,现在那些人找到我们家来了。”
王成伟大叫:“是啥东西?给他们啊!你傻啊!”
王涯大叫:“我们家根本没有他们要的东西,只是拣了那家人的其它东西!”
王成伟大喊:“我日球!那你奶奶呢?”
王涯说:“二叔,你别问了,就算是下黄泉我也会把奶奶找回来。你马上走!和你同事一起,这事情你惹不起,那伙人在南方那边就敢喊六七十个人带起火药枪和土雷砍人!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会找你。”
王成伟问:“那你咋整?你怎么办?”
王涯说:“我没事,他们在外面没打赢我才回来找奶奶麻烦的。”她不想再说下去,对旁边的那民警说:“你把我二叔拉走,能说的我全说了,别的也别再问了,再问都是祸。”
王成伟气得满嘴脏话,又问:“那成安怎么办?”
王涯说:“他跟我一起,没事的。二叔,你去吓一吓那两口子,别让他们过来惹麻烦,我看到他们烦。”那两口子自然是指王成伟的大哥王成志两夫妻,那对差点把她淹死在尿桶里、用两头猪把她卖掉的夫妇。
王成伟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重重地叹口气,颇有几分不乐意又别无他法地说:“好嘛!”对旁边的民警招呼一声,出了院子,沿着田间小道去他大哥家。
王涯朝屋子里走去。
王成安跟在身后问:“涯涯,啥叫灭门?”
王涯回头看一眼王成安,她想起她奶奶破开黄泉冲进黄泉躲避仇人,又想起当年封家的嫡长女也是同样如此,想到自己这一身的封家绝学,不得不想她奶奶说不定就是当年封家的嫡长女。此刻她倒宁愿她奶奶姓封名瑜琴,是从阴曹地府回到阳世的封瑜琴。她奶奶能活着走出阴曹地府一次,就有可能活着走出来第二次。王涯这么希望,却又知道希望有多么渺茫,就算她奶奶是封瑜琴,七十多岁的高龄,一身伤病,早不是当年了!如果她奶奶是封瑜琴,她爸王成安也许就是封家仅剩的血脉,那些寻阴灵卷轴的人不会放过她爸。
王涯知道她家有一张特别古老、旧得字迹图案都褪色到看不清楚卷成卷的古画。那张又破又烂的古画会是阴阳卷轴?王涯觉得难以置信!可如果她奶奶真是封家嫡长女,那破古画会不会是阴阳卷轴就难说了!只是她家被翻成这样,东西还在吗?
王涯怕昨晚来袭的那些人还没走,正潜伏在暗处等她回来翻东西。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进到屋子里,先转了圈,从正堂转到两侧的三间卧室,触眼所及,全是破碎,所有柜子全被拆成块,连床都被拆了!就连水泥地都有被敲过的痕迹,要不是她家是砖墙而且是薄薄的一面藏不了任何东西的砖墙,只怕连房子都被推倒了。她出了砖房,又绕到侧面的厨房。厨房是瓦房,墙是砖墙,不大的一间,灶就占了一半的地方。碗打碎了一地,摆碗的桌子被掀开,厨房里摆的坛子全碎了,就连泡酸菜的坛子也被砸了,流了满地的酸菜和汤汤水水,锅也被砸了,灶里的锅灰洒得到处都是,堆在灶台旁的木柴被扔到厨房中,连灰糟都被翻过。
“哇——”王成安又哭了,号啕大哭。“我的泡生姜,我的鸡蛋,我的面……哇……涯涯……呜……“
王涯听到王成安的哭声,沉沉的、重重的长叹口气,转身喊:“爸,别哭了,明天我带你去镇上吃兔肉面,三两一碗的请你吃四碗!”
王成安的哭声马上止住了,脸上还挂着眼泪,问:“真的?”
四十多岁的人了啊,这德性!还是她爸!王涯对着她这爸除了无力还是无力!她摸出一百块钱“啪”地一声塞到王成安的手上说:“现在不用担心我哄你了吧?”
王成安马上破啼为笑。
王涯巡视一圈屋子,得出的结果是厨房的地没被动过。她转身出了厨房,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练功的木桩,眼泪不听使唤地滚了出来。她小时候讨厌死这木桩了,每天都得在上面练好久好久,练得她全身都痛,她奶奶还一直守着看着,让她连半分懒都偷不成。
王成安坐到王涯身边,说:“涯涯不哭,爸爸请你吃糖糖。果果的妈妈买的糖糖,可好吃了,我都没舍得全吃,留给你的。涯涯,我妈妈到哪里去了啊,她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今天晚上都没有吃饱,果果的妈妈只给我吃了一碗面,我要吃三碗面的。”
王涯拍拍她爸的肩膀,说:“爸,你自己玩,别出这院子。”说完,进屋。
约摸十分钟后,屋子里连续飞出十八道血光遁入院外的地里。王涯又围着院子做了番布置,这才拎起放在屋檐下的锄头往厨房去。经过院子的时候,王涯扭头对蹲在院子里的王成安喊句:“爸,如果有人来,你就叫我!”王涯又说:“别等到人走近咱家院子才叫。”她给王成安指了一片范围,说:“不管是人还是鬼,迈过我给你说的地方,你就叫我。”
王成安“哎”地应一声,说:“你放心吧。”他笑嘻嘻地走到王涯身边,问:“涯涯,你是不是又要干坏事?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奶奶的,只要你给我买……”话说一半,也没想到自己要什么,想了想,作罢,回头继续去昏暗的院子里蹲着。
王涯进到厨房,用锄头拨开打碎的酸菜坛子,挥起锄头对着之前搁酸菜坛子的地方用力地挖了起来。她爸在她身后进进出出好几趟,她也没顾得上搭理。
挖了一米多深,在厨房挖出一个大坑,连手机都快没电了,王涯终于挖到一块木板。她把木板撬开,便看到一个密封的坛子。坛子被符纸封得严严实实。王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坛子起出来。裹在坛子外围的画满符文的黄布都褪了色,上面的符纹却仍旧是鲜亮如新。王涯解开黄布,又见到密密麻麻的符纸贴满坛子,她掀开一页符纸,见到下面的坛子上还画着符纸。
王涯看着这坛子,心情难以难说的激动。她接连几个深呼吸才稳住情绪,然后撬开封口,入眼,满满的全是河沙!是的,她没看错,是河沙!十分干燥的河沙!王涯一呆:“她奶奶埋一坛子河沙做什么?”她抡起锄头把坛子打破!“咣”地一声,坛子碎了,河沙流了一地,露出一个被油布缠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王涯拣起一看,这东西不长,也二十厘米多点,入手沉甸甸的,倒是蛮粗,直径有七厘米左右。王涯解开绕住油纸的红绳,打开油纸,看到又是一层画满符纹的黄布,她解开黄布就看到一本熟悉的书露了出来。书卷起来,是本古书。王涯自小学的就是这本书上的东西,这本书里记的东西她倒背如流,书很厚,但绝对没有她现在见到的这么厚。书里面还裹有东西。
手机的光线突然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王涯翻开书,用手摸了下里面裹着的东西,触手冰凉光滑圆圆的。
屋里一片漆黑,她手上的东西却有光亮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