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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在寒秋宫的小亭上,秋月已经准备了早点等待彩云到来。
坐不到一会,身穿朴素轻装的彩云踱步到小亭中,小仙和四侍卫紧随在後。
此时,秋月的侍女玉儿领著服侍皇上的岑公公到来。
「参见彩云公主、月贵妃……」
「免礼!」
岑公公向坐在小亭内的二人鞠躬,更把手中的木盒捧向彩云。
彩云接过木盒,打开看了一眼,然後露出狡猾的笑容,四周的人都偷瞄木盒内的东西。
「真是的,实在是太厚礼了,你就代替本宫向皇兄道谢,并转告皇兄,本宫一定用得上这份礼物……皇兄还有什麽吩咐?」
「皇上询问殿下该要准备马车还是马匹?」
彩云知道皇上的意思,所以她笑嘻嘻道:「本宫和婢女、四侍卫都选择自己的坐骑,你另替本宫安排一辆马车给月贵妃。」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待岑公公退出众人的视线,彩云把木盒打开让众人看过够。
「看来善後工作都是殿下自行完成!」霜扫视木盒内的虎符後,便靠著小亭的柱子而坐。
「没法子,谁叫我是好妹妹,不过要麻烦李将军了。」
李将军的战绩辉煌,所以得到皇上重用,另一半的虎符就在他手上。
草草吃过早点,众人到达宫门,秋月和玉儿先行坐到马车,其他人则跨坐到自己的坐骑。
彩云抬头睨著在城墙暗角处的皇兄,皇上没作出任何表情,而她也只是轻轻一笑,然後下令离开皇宫。
离开城池,同时避开皇上的耳目,众人终於松了口气。马车会令行程时间延长,所以大约到了城外荒废的庙宇,彩云决定放弃马车。
其实她老早就想这样,但她知道皇上肯定不会让秋月跟她同坐,因此她才如他所愿准备马车,做一出好戏给皇兄看……到了城外,反正山高皇帝远,她什麽都不理了。
露依指示解开马匹和车子,小仙和玉儿把包袱放在拉车的马儿背上,接著,秋月和彩云一同骑乘马匹,玉儿便坐在小仙背後。
因为拉车马少了负担,即使平常没有速度训练,这次也能追得上其他跑长途的马匹。
连同中途的休息时间,差不多未时,她们已经到达目的地——户部尚书府,亦称寒府。
喜宴在即,寒府家仆忙得不可开交,寒大人站在大门一边仰望装饰,一边咯咯笑著把玩胡子。
当马匹停在寒府前,寒大人因听到马声而回头,他除了因秋月比预定时间早来,觉得讶异外,更想不到彩云公主和四侍卫也来了。
「寒大人不用多礼,府中上下别来无恙嘛?」
彩云扶著秋月落马,还在寒大人想向她行君臣之礼前首先开口。
「大家安好,谢谢关心……各位请到内堂休息!」明白彩云的意思,寒大人立刻邀众人进府,更命下人把夫人和儿女请到内堂。
让彩云坐到堂上,寒大人领著家人下跪,并说:「寒府众人拜见彩云公主……」
「大家免礼,请上坐……」
待众人坐下,彩云继续她的说话。
「这次是微服私访,所以希望大家替我的保守身份,还有,大家就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就行,什麽礼仪都可以免了,我最怕就是繁文缛节。」
聊了近况,聊了明天嫁娶的事,因为要忙著打点和整理一切,所以聊不到半个时辰,寒家上下,也包括秋月都纷纷离去。
片刻,寒大人喝了口茶,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
「恕我直言,这次四侍卫陪同出宫,恐怕事情并不简单……」
「的确……寒大人,这次彩云除了到来探望大家外,还有替皇上办些事,所以希望得到寒大人相助……」
「其实皇上也曾经向我提及,至於大家想要的情报,烦请大家到书房一趟。」
众人跟随寒大人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回廊,彩云走著同时,想起小时候到寒府游玩时的情况……
所有事情都已成追忆,永不复再……
彩云觉得,现在在两人心中所剩下的,是无限感慨与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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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常打错字,真的是。。。
古代文对鼠来说是莫大挑战!!
所以,请多多支持,吱吱~~
☆、百合陵 … 第五章
虽说不上是长途跋涉,但秋月仍感到有点疲累,也包括心绪……
现在,她只想独处,所以她就命玉儿帮忙弟弟嫁娶之事;在玉儿离去後,她伏在窗前的小桌,看著万里无云的蓝天,想著一些看似无关痛痒的琐碎事,譬如说,她想送彩云一条手鍊。
每年赠送对方一种饰物或者一套衣服——
这是她和彩云在童年时的无心话语,但不知何时成了二人之间的约定。
从挑选直到赠送,她们每次都乐在其中,而且选上的饰物都是独一无二、精工细致。
基本上,二人身上的衣服和饰物,都是约定的礼物,也可以说成是……信物!
不过,她们只会在宫外才会佩带对方所赠送的饰物……
第一,是碍於宫中无数的耳目,避嫌是必须的;其次,是物件背後所代表的含义比物件本身的价值更高、更重,她们只想佩带给在自己心中最特别的人看。
但是,彩云时常乱蹦乱跳,每次送她饰物的体积都不可以太大,衣服既要耐用,又不可以阻碍她的行动,而且彩云喜欢简约的图案,所以,考虑了一段时间,秋月决定赠送手鍊……
还有的是她从没送过手鍊给彩云,这次的选择其实也不错。
虽然下了决定,可是她不想就只是一条普通的手鍊!
突然,她想起有些合适的配件,接著翻开衣箱把衣服全都搬出来,在衣箱底处有一个两个巴掌大的木盒,内里是一些开了小洞的圆滑玉珠……
秋月望著玉珠微笑,她终於可以开始动手自制手鍊了!
彩云她们简单看过寒大人派人抄下的帐簿和书信後,便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行动,寒大人亦把所有情报告诉她们。
「想不到牵涉的人比我想像中还要多,要是把府县中那群贪官恶霸连根拔起,恐怕要死的人比因村庄瘟疫病死的人多好几倍……」
放下手中的信纸,彩云以不屑的口吻续道,「怪不得皇兄希望我去办,这事他确实没能力处理。」
「整个府县在朝中都有人脉,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如果不是有一位甚至数位有体面和权力的人撑腰,恐怕他们不会这样明目张胆。今次可说是牵连甚广,要是稍有差错,不但影响皇上名声,而且令府县比之前更民不聊生,也让你被扣上千古罪人之名。」
「那个府县有一府、二十二州、共九十三县,真的不知道需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把他们一并铲除。」小仙冷哼一声。
「又不是没有目标,至少我们知道首府跟是次事件无关,问题就在其中的十一州。唉,十一州……」
霞自知十一州所包括的县市确实不少,要走遍十一州可不容易,她顿时感到无力。
因为事情糟糕得并不可以以普通的情况应付,书房内,一遍死寂……
见众人跟自己一样没有什麽意见,彩云选择和下属离开。
「现在再想也想不到什麽,今天到此为止……何况寒府明天办喜事,我们也不耽搁寒大人多时了,都是先行离去。」
「好吧!大家一路上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天。」
寒大人同意彩云的话,众人点头回应,然後一同走出房间。
「彩云,你先留一会,我有话要跟你说。」寒大人的声音突然从众人背後响起,四侍卫和小仙听後便赶紧退出书房,彩云则坐到木椅上。
看著房门被关上,寒大人喝了口茶说并讲出他想说的话,「彩云……秋月以後的一切就拜托您了!」
「寒大人别这样说,秋月跟我是青梅竹马,我定会好好照顾她。」
寒大人露出慈父的和蔼笑容说:「不用言明,你也明白我指的是什麽吧!尽管皇上和皇太后极力阻挠,你也会尽力对吗?」
他怎会不知道彩云和秋月的事,早在宫中传出谣传时,他就隐约猜到是什麽回事了。
女儿家时常走在一起玩耍,并不是一件奇怪事,但是他看得出彩云常常替秋月扛下所有事,更不理会自己的身分和安危,亲自保护著秋月。
在秋月成为妃子时,彩云有一段时间行为变得古怪,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不想承认彩云深爱著自己的女儿罢了。
他曾经问起秋月她和彩云的事,秋月支支吾吾,最後她答应他不会做出令寒家丢脸的事来。
时间久了,他看到秋月因为他的话,而强迫自己跟彩云划清界线,弄得终日愁眉不展。
直到後来他告诉秋月,她爱怎样都行,秋月才面带笑容,同时,他开始明白有些事总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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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令我发现我的中史其差。。。
我完全把唐、宋、明、清的官制、划地、称号全都搞乱
花了不少时间找资料才可以写下去
真是有血有泪。。。||| orz
呜~~
☆、百合陵 … 第六章
从寒大人特意留下她,她就知道寒大人一定会话中有话,所以她当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但装傻也总该有个底,彩云低头发出轻微笑声。
「只要我想完成的事,从来都没人可以阻止我!所以在爷爷的众孙儿中,最宠的就是我这个孙女,虽然我口中常说跟他不像,可惜我的确是最像他的一个,既好性又任性。
也因为我的能力,他只容许我一人可以不守宫规,免去所有我身为公主该要做的事,更让我差不多和他看齐,当然我不会因此而越轨……
开门见山,寒大人,你是怕因为我和秋月的事,而令皇上怪罪於你?」
宫中上下没人不知,彩云的父亲和亲兄有能当上九五之尊是彩云的原故。
当日,彩云爷爷对彩云宠爱有加,差不多每次上朝和狩猎都带著彩云,更特别下旨给彩云一生不受任何宫规束缚,谕旨还提及——
有帝君之才,惜是女儿身罢!家系才识,如为将相,必能助帝定江山。
这道谕旨令朝中哄动非常,也暗示必定传位於彩云父亲,彩云父亲知道後没什麽反应,但彩云大哥,即当今皇上却对她又爱又恨。
爱,是她的才能;恨,也是她的才能!
因为纵使他有能力治国,但头脑及魅力确实不及彩云。
「你在寒府进出多年,该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何必再问我?」寒大人狡猾一笑。
彩云又怎会不知道呢?说实话,要是惧怕皇上,他就不会如常出席定期早朝,继续以户部尚书的身分进谏,更差不多要落得大喊皇上息怒、皇上恕罪的地步;要是贪心怕死,寒大人老早就安分守己去当他的国舅、享他的清福,远离宫中这个争权夺利的是非之地,不会继续留在朝野这淌浑水之中。
「请恕彩云多多冒犯,寒大人,我向您赔不是!」
根本清楚寒大人是忠臣,她对自己的猜疑感到羞愧。
「你言重了……不过皇上真是惹不得,我不怕皇上对你不利,我是怕秋月有什麽不测。」
「如果秋月是平民百姓,她早就死於非命,就因为她是妃子,是官家女儿,才能保命到现在。皇兄最怕做些有损名声的事,要是她死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下命,他才不会干这些蠢事来。
皇太后最爱的是面子,纵然她想下手,也只会假借後宫之手加害秋月,不过後宫也知道,过於活跃,冷宫和寺院的大门会为她们终年大开,迎接她们,届时是生是死,就看上天的造化。」
「听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要是秋月遇上不幸,即使你不动手,我自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即使他是皇上……」
合上书房门,彩云在回廊上踱步。
回廊跟以前没两样,只是挂满办喜事的红灯笼,她并不讨厌红色,但因喜事的鲜红令她觉得刺眼,不由得想起秋月身上那套红彤彤的喜服,还有令她恶心作呕的喜幛。
好不容易走过似是血淋淋的回廊,彩云坐到还未被染红的小亭休息。
此时,秋月从窗户看到彩云趴在石桌上,她便放好未完成的手鍊,走到小亭上。
「发生什麽事?你的面色很难看。」秋月坐到彩云对面。
「没什麽……」
「别骗我,是不是爹爹跟你说了些什麽?」
「不,相反他帮了我很多呢!果然是我尊敬的户部尚书大人。」
彩云下巴贴著石桌,正视一脸担心的彩月。
「那到底发生什麽事?」秋月追问到底。
既然秋月想知道,她告诉她亦无妨。
「想起你嫁入宫中当天,那红让我非常妒忌,让我想把它毁掉!」
「原来是这回事!彩云是傻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