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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拜托你了。还有请一定不要告诉陆凌大师,否则他不知道会干什么。”
这时,笙插了一句:
“还有莘。”
“恩。”
木柄三下五除二地背起老管家,先走一步。
蓁也搀扶起笙,赶去医院。
两人刚坐上的士,电话便狂响起来。
是莘打来的。
蓁询问笙要不要接,笙摇摇头。又动了动嘴唇,好像想说什么,蓁急忙将耳朵凑过去。
原来是要自己的手机,蓁将它塞入笙的手心里。
接着,笙拨了一个电话给小遥。
她想要小遥来善后,顺便瞒着莘。
但通了以后她却说了胡诌的地点,将女厕所讲成了男厕所。
蓁不解地看着笙,笙虚弱地解释道:
“……接电话的不是小遥,但我已经说了个开头……莘很容易担心……也很聪明……怕她直接打电话问木柄……要支开……”
但莘还是问了木柄,逼得木柄这傻瓜泄密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笙所在的医院,什么医院,当然是离音乐厅最近的第二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句:上章男厕所的血迹不是BUG~也不是动物血!后面会解释的。
☆、Chapter21 担心
笙的头伤得挺重,手也青了一块。医生给她缝了十几针,又在她头上裹了几大圈绷带。
桌上的盘子里装着刚解下的裙带条,整条带早被血染透,触目惊心的殷红。
一会儿后,帘子拉开,医生写着病历,叮嘱道:
“头不要碰水,一天过来换一次药,二十天后拆线。”
笙一边谢谢一边走出来。
蓁坐在外面的一排椅子上,瞧见笙出来了,急忙站起来。
“别走。”
笙赶紧站过去,挡住她裙子那被撕掉的空当并且帮她打起结。
“这裙子质量不太好,没怎么用力就撕了下来。下次一定不买这个牌子。”
蓁倒不怕被别人一饱眼福,还有心情抱怨起裙子本身。
“对我来说挺好的。”
“哈?”蓁用奇怪的眼神地看着笙。
笙急忙解释这个歧义句:“我的意思是救了我的脑袋……搞定。”
笙低头打量打好的结,心里两字:好丑。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带什么装饰品。
“没关系,我又不是参加选美大赛。够好了。”
蓁的反应极快,立马就安慰起笙。
“抱歉,我就只会这种打结方式。”
蓁一听,瞧了瞧那个结,惊奇地说:
“你这个打结的手法确实好奇怪,看着都难解。”
笙苦着脸,抱歉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出口却成了问句:
“谁?”
一瞬间,笙像感受到了什么,四处张望。
蓁问道:“有什么吗?”
笙收回目光,摇摇头:“可能是我多心了。”
笙抬头看了看高处的电视,像是想起什么,问道:
“你的比赛呢?”
“临时申请调到最后一位。本来说是改成明天那场,反正也都是初赛,但主办方好死板,坚决不干。”
笙抹汗,怎么会准,明明说好是抽签决定顺序……
“……不过能要求调到最后一位,你也够强……”
蓁甜甜地笑,眼睛亮亮的:
“这算什么强,我要拿了全场最高分才是强。我回去比赛,你回家休息。”
“……工作要完成。”
最近可能沾染了莘的毛病,笙觉得工作就这么放下很不好。
“小笙,当拼命三郎也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别人会说我虐待保镖。”
蓁风趣地拒绝了。
“……已经包扎固定了,没什么大事,现在头也不晕。”
或许保镖真有惯性,笙觉得放着蓁一个人,不太安心。
“真的不用啦,你安心回家。”
“……但是……”
“好啦好啦,没时间了,放心一定没事。”
笙站在医院里,看着她挥着手,笑着离去。
威尔这人很危险啊……
有袭击就在音乐厅内,真是不安全……
不是说被变态的粉丝跟过么……
有没有什么会突然垮下来砸中人啊……
笙的心里突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合情合理的,莫名其妙的,但暗示的意思都是同一个。
她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追上去。
…
目睹笙离开后,侧缩在一角的莘才敢露出头。
身后是被捂住嘴的木柄,莘松开手,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那个,一时着急,对不起。”
木柄摆摆手:
“没事没事,但是莘BOSS,你躲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突然不想出去。”
像奔跑一样,都是自然反应。
看着坐在那边一脸担心的女子,很短的路突然变得漫长。
明明终点就在眼前,但不知怎么地就停下了脚步。
她难得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情绪,但不安又让她退却。本就艰难的事情,还突然有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她不愿后退,也不敢向前。
还好木柄没有多问,转而谈起其他的事情。
“木柄先生,哪位是木柄先生?”
一个护士拿着签字单喊着木柄的名字,朝这边走来。
“呃,我就是,什么事?”木柄问她。
“你带来的病人还没醒,这是住院费,麻烦提前付一下。”
木柄接过来,一看那么多0,眼睛差点弹出来。
“怎么会这么多?”
“因为你不是说要住最好的病房,找来最好的大夫么。”
“……那时候太着急随口喊的,竟然被当真了……”木柄囧了。
“那到底是怎样?要转到普通病房?他年纪挺大,流血不少,人又没醒,还没渡过危险期,你确定转啊?”
护士不耐烦地问。
木柄支支吾吾,掏不出钱也想不出办法。
“不改了,我付吧。”不知什么时候,威尔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你认识他?”莘问道。
威尔不答话,示意护士带他去可以刷卡的地方,跟着护士扬长而去。
…
凌给他的老管家打了N通电话,没有一个打通。
电话不行,他又一连抓了N个工作人员:
“你知道跟着我那个老头去哪了吗?他叫白风,有看见过吗?”
他不相信白老会凭空消失,但问的所有人都摇头。
一筹莫展之际,他看见蓁回来了。
“蓁,你见过白老没?”
“他有很急的事,要临时坐飞机去个地方,那时候你在台上,他来不及通知你,他要我告诉你,他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蓁想了想,决定瞒着凌。凌和老管家相依为命很多年,很在乎他。
“怎么可能,他不会不与我打招呼。”凌不相信。
“他家族的事,不太好给你说吧。”
蓁其实也不太清楚具体的事,只知道白老曾经是一名门望族的继承人,后来不知道为何被逐出了家门。
“……多年不联系,找他干嘛……”
“我怎么知道,爷爷管家走得很急,没怎么说。”
蓁的谎话不算多完美,但要暂时骗骗人,绰绰有余。
“……老白有没有说大概多久。”凌很不习惯老管家不在身边。
“这个嘛,肯定不会是一年。大概也就两三个月,能提前办完事就提前回来。”
凌好像暂时相信了,他不太高兴地坐回椅子里。
“那我上场了啊。”主持人的报幕声宏亮得吓人。
凌看着她的裙子:
“你的那个结是什么时尚啊,整条裙子被糟蹋得好丑。”
蓁好像没听见,背影没有停顿地消失在舞台那头。
凌又想了想那个结,觉得那个奇特的打结法很熟悉,末了笑起来:
“原来是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打的独家死结。”
笙默默地在休息室门外听着。背靠着的墙壁,冰冷又坚硬。
☆、chapter22 送蛋糕的女人
一曲悦耳天籁弹罢,蓁微笑着离去。
初赛第一场,陆凌完美的开头演奏,秦蓁最好的压轴表演。人们纷纷起立,心中充满音乐带来的愉悦与满足感,使劲地鼓着掌。
蓁一刻没停地离开了,不像以往,以往她会站在台上多停留一会,感受音乐共鸣所产生的幸福感。
今天的她匆匆地消失在舞台一头,甚至连评委的打分牌都没看。
她迅速地下了台,冲进休息室,对凌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进了换衣间。
不一会儿,她换上牛仔T恤的便服。
“怎么这么急?评委的记分牌估计都没亮出来。”
“上场前,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如果我是全场最高分,我就要马上去做。”
“这么确信,你肯定你会是全场最高分?”
“没有啊。我只是演奏结束后,突然明白了,没有这个如果,我也想做。”
蓁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分别别在左右腰间。拿上换下来的裙子,一只手推开门。
凌低头笑了,多让人羡慕的想做就做。
“嘭”
蓁和正进来的某人撞了个满怀。
“没长眼睛吗?”
被撞上的女人急忙查看怀里的蛋糕盒子,没好气地斥责蓁。
“对不起。我走得急了些。”蓁赶紧道歉。
“哼。还好蛋糕没撞坏,坏了有你好看。”
“真是不好意思,如果坏了的话,我赔。”
“心意你赔得起吗,我自己做的。”这女的还貌似得理不饶人了。
坐着的凌脸色变得不太好。
接着,那女人不再管蓁,走到凌的面前。
“凌大师,请问可以收下吗?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喜欢。”
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轻言细语,没出前面那事,肯定会被以为是温婉的大家闺秀。
凌接过,打开盒盖。
是白巧克力做的蛋糕,上面红红的三个大字写着:
我的爱。
“怎么样,喜欢吗?”女人羞涩地问道。
“爱我就可以这么狂妄吗?”凌嘲弄地笑了。
“恩?”那女的好像没懂凌的意思。
凌冷冷地看着她,指着蓁对她说:
“去给她道歉。”
“为什么!我根本没错!”
“呵!”
“你是不是喜欢她?”
“随便你怎么想。”凌将蛋糕盒子扔回给那女人,“你连喜欢我的资格都没有。”
女人瞪大了眼睛。凌这话,实在有够狠毒。
蓁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时,门外有双手悄悄地伸过来,扯了扯她的手腕。
女人瞪着凌,瞪了好久,才说话:
“你的原声无损音乐碟,你的现场视频DVD,每一项我都收集了,我每天上网查你的新闻,你的演奏会,我一场不落,你的喜好我都能背下来,我凭什么没有。”
“这些是什么?用来作我粉丝的理由还差不多,可笑。”
“你!”女人被气得讲不出话。
“滚。”
凌挥手,不想再说什么。
女人哼了一大声,拿着蛋糕摔门出去。正巧气没地方发,看见不远处站着的蓁,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蓁和头缠绷带的笙正笑着说着啥,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一出,等反应过来,蛋糕就要上脸了。
笙的反应不是吃素的,迅速反手一扭,千钧一发之际扭落蛋糕。
蛋糕跌碎混作一团,精心的作品,爱字变得支离破碎。
“你干嘛。”笙面露愠色。
哪知那女人竟泼得很,啥也不说直接一口咬上笙抓住她腕的手。
可笙像没有痛觉一般,除了被咬那刻松了一点,之后抓得更紧了。
“放开我!”女人眼看逃不掉,大吼起来。
“道歉。”笙的声音已经彻底冷掉了。
“都要我道歉,没什么可以道歉的!明明前几次凌对我还挺不错的,这次就因为她!!!”
“你还真是完全不讲道理。”笙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女的,突然感觉自己对这女的样子和声音都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女的声音,尤其是她吼起来的时候。
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耳膜被尖叫刺痛的感觉又回来了,不屑爬上了笙的眉梢:
“原来是开幕式的时候,那位爱着凌,爱到被拖出场的女士啊。”
往事被揭露,女人恼羞成怒:
“怎样!”
“……你可以扞卫你可笑的爱,但请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可笑?”女人尖声问道。
“不是吗?现在的结果还不够明显”笙直视着女人,“爱什么的,你赢过他最爱的钢琴再说吧。”
接着话锋一转:
“但无论怎样都是以后的事,道歉请你先做了吧。”
此时的笙,完全没有平时温和的样子,气场整个没有了温暖的感觉,隐隐透着压迫。
女人还想赖,笙再一扭手腕,她疼得龇牙,终是抵不过痛道歉了。
“…………对…………不起。”
蓁点点头,示意接受。
笙确认后,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