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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第二,我为你准备一个人做你的军师,既是当朝兵部侍郎。一切战斗应对,必须要争得他同意方可进行。”
“好。”兵部侍郎给我做军师,大才太小用了。我没说出来,反正她说什么我都会说好。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你答应我,一定保证全须全影地会来!答应我!!”
“好。”
“真的?”慕晴用眼神一遍遍地询问我。
“放心吧。”
“记住你答应我的话。”慕晴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眼中含雾水“我跟爹都等着你回来。”
“嗯。”我抚了抚她的脸颊。
当天圣旨传下,任命我为御用校尉,统领五百精兵,即日出发支援大将军嬴。
“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灵儿哭着对我说。
“你在家等我……,我不想你有危险,你在我会分心的。”我轻吻她的面颊,轻轻抱住。
“听说那边很乱,我不放心你去。”灵儿哭得厉害,紧紧靠在我怀里不肯离开,“让我在家等你……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我会每日写信回来报平安的。”轻轻拍着灵儿的背,安慰她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我保证。”
怀里的灵儿哭个不停,我安慰她直到出发的一刻。
“师父,该出发了。”胧月牵着马出现在家门口。
灵儿送我出门,我看着胧月手中牵着的白色骏马十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马是?”
“师父还有印象啊……,这是刀剑峰的任鸣临终前托仆人保管的坐骑。前些日我遇到她家仆人,她仆人把马相赠,说任庄主生前与师父投缘,此马天生认主难驯却不排斥师父你,所以把它留下了。”
“嗯……我与它也算有缘。”想到颜玉不禁冷笑“没想到我也沦到痴情无处寄的地步。……也罢,让我借用任鸣的爱马去完成我要做的事情吧。”我翻身上马,白马真的没有排斥我,很顺从地随我驾驭。
跟灵儿和爹娘告别后,我和胧月带着士兵们出了京城。在城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霜儿?你怎么在这?”
“我有话跟你说……”冷霜眼睛红肿,似是哭过。
我下马,把她带到路边。
“什么事?”
“其实……”霜儿语带犹豫,“是我告诉颜玉的嫂子你家在哪里的。我……”霜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故意拖延你,好让颜玉跟她嫂子走的。我不知道会害你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样?我很好啊。”我不笑不伤心,平静地看着霜儿,“该来的总会来。何况,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要怪,只怪我留不住人。”
“你快回去吧,现在天还是很冷的,不要着凉。”我策马跟上队伍。一队人马向西奔驰。
城门口,一绝色美人带着两行清泪,伫立凝望远方的人影,喃喃而语:
“我想要你的心,却害它被冰封……爱不应如此。”
…………………………………………………………………后记…………………………………………………………………
易诺:颜曦!你过来。
易曦:娘……我姓易……(=_=)
易诺:你亲娘说你姓颜你这辈子就姓颜!!过来看会儿你妹妹颜某某~
易曦:娘……你还没给妹妹起名字呢?……她不能一辈子叫“某某”啊……
易诺:你们颜家的事情去问你亲娘!我不管!!我有事要出门!
易曦:……你又要去跟思琳姨娘“下棋”;跟怀素姨娘“种花”;跟慕晴姨娘“求教”;跟霜姨娘“聊天”;跟月姨娘“练武”;跟松柯姨娘“学画”;跟永春姨娘“读书”吗?
易诺:……(=_=),是啊,有什么问题嘛?
易曦: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今早我看见娘亲磨了剑,又把家里所有利器都磨了个遍。搓衣板就放在房门边上。
易诺:(=口=)……那我还是悄悄地走吧……,你不会跟你娘亲说吧?(摸着曦儿的头慈祥地笑着)
易曦:不会的。娘。
易诺:乖~~
某诺走到门口,突然折返,迅速移动到小孩子面前,俯身盯着孩童天真的双眼。
易诺:千万不要在你娘亲面前说“姨娘”这两个字!
易曦:我明白。性、命攸关么!(伸出大拇指,眨眼睛)
……其实孩子太小,根本不知道她那不着调的娘教她那四个字的含义……
第十二章 沙场无情人论情
颜玉中密毒,在她的故乡——即是与她怀里的孩子另一个娘相遇的地方修养。以下部分内容是以颜玉视角叙述……
…………………颜玉的眼中心中:
我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
族里驱毒秘方越来越无法缓解身体的疼痛。咳血、昏厥也日渐频繁。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只有唇色依旧艳红……这个样子,会把诺儿吓跑吧?不是……她已经被我赶跑了……是我自己先跑开的。她现在还爱我吗?……还是恨我?
虚弱地靠在窗边,看着京城的方向,看不穿层层浓雾的树林。在心里勾勒诺儿的脸,模糊的眼前仿佛就真能看见。
“曦儿想娘吗?”我看着怀里的孩子,这个活泼可爱的小样,眉眼中能隐约看到诺儿的影子……曦儿的哭声惊醒了我,才发现是泪水滴在她脸上,让这小小的人儿也感染了心伤。
“怎么又抱起曦儿了?”嫂子提着药箱进来看到我的样子,“你不知道你现在很虚弱,随时可能晕倒的么?”
嫂子把药箱放在一边,接过曦儿放在摇篮中,我慢慢地坐回床上。这些天来,我就在这房中修养,半步未跨出过房门。
“来,把药喝了。”嫂子把盛满配好了的药水的碗递到我面前。
“迟早都会毒发而死……这些药不喝也罢。”我盯着混浊的药水,即使喝了它也不会坚持多久。
“公主前些日又派人来过,说派了很多人寻找解药。你必须坚持。”嫂子帮我擦拭身子,更换我随时可能染血的衣服。
“坚持……为了族人?”视线又开始涣散。
“你想为了谁,就为谁”嫂子话外有音。
就算我能活下来……,就算吴蒙璋一干贼人伏法,族人可以恢复原来宁静的生活……,我和诺儿也会回到以前么?……眼前更加模糊。
“好了,就算为了曦儿,再不喝就凉了。”嫂子叹口气,过去哄曦儿。
我慢慢地喝干药水,看着嫂子,从我中毒开始,曦儿全都是她在照顾。
“对不起嫂子……信儿他……”要不是我急于求成,中了吴蒙璋的圈套,信儿现在也不会还在那贼人手中。
“公主说军队会去解救信儿,吴蒙璋暂时为了笼络人心,还不至于伤害信儿。你不必多虑……好好养病吧。”嫂子轻轻摇晃曦儿的摇篮,轻轻叹道:“作为炽唇族的后代……总有免不了的牺牲,这都是命。曦儿不也是么。她小小年纪已经没了娘,如果你都熬不住,那她不足岁就要做孤儿。”
“这毒恐怕……”我摇摇头,“曦儿和族内大小事就拜托你了,嫂子。”
“不要急着放弃,”嫂子起身边收拾东西边面无表情地说,“听村里的探报,皇上钦点御用校尉,带五百精兵,已离开京城奔赴西边战场……”
“到底这校尉是去送死还是能扭转局势,就走着看了。”嫂子说完,出了门。
御用校尉?我朝第一武将小王爷嬴都未能掌握住局势,这人只带了五百人,不会以卵击石吗?又会起什么作用呢?
……诺儿,你在京城……还好吗?
颜玉的叙述结束——
话说我带了五百精兵,飞奔过万里平原,日夜赶路几乎不驻足地踏进黄沙戈壁。戈壁那一头便是木泽国。绵延万里的戈壁此时正是水深火热的战场。
“师父,公主说我们要在这里跟侍郎大人会合后,才可前进。”胧月调转马头,拦住我的去路。
白马扬蹄嘶吼,跟它之上的我一样不喜欢等待。
“那位侍郎大人要何时才能到?我没时间等他。”我不耐烦地皱眉。
“急兵易败啊!”一声响彻天空的熟悉声音,从远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的我,禁不住一怔。
远处快马本来的几个人影越来越清晰,带头的,也是方才那声音的主人,也终于可看清面目。
武贤!
“你是兵部侍郎?!”等他到了跟前,我惊讶地问。
“是不是对我的崇拜又上升了几个档次?呵呵~”这厮笑的爽朗,完全不见他当初离开京城时的落寞。
“哼,是谁都无所谓。走吧,跟叛军打个招呼。”我面无表情地说完,策马继续飞奔。
身后的武贤与胧月相视叹气,众人随后跟上。
两日后,在颜玉的住处。
这已经是第二次从眼耳口鼻中流出血来,颜玉知道有些事要做准备了。摊开纸,研好磨,写了封信留给曦儿长大了看。信中充满了对爱女的慈爱之情,对爱女健康成长的期盼,对不能陪伴女儿成长的遗憾,以及把女儿带离她娘身边的痛苦,给孩子讲了明白,希望曦儿长大后能够明白颜玉多么的爱她,多希望能亲手将她带大。
再摊好一张纸,颤抖的手,许久无法落笔。这封……写给诺儿的信,不知从何写起。
“该告诉她,我因为要保护族人离开她?带走她的孩子为了防止信儿被害而继承族长之位?说我不要她涉险,不要她以后生活在恐慌中,才说那些无情的话做那些无情的事,为了让她永远离开我吗?……那这封信……还有意义呢?何况……,她会再相信我吗?即使我曾经那样对她,她还会相信我其实一直都是……”一口血喷出来,代替墨水洒在纸上。写那封休书的那一刻,心底的痛苦也如此般不堪重负。如今真实的信也让颜玉如此揪心的无从下笔。
“你怎么又下床了?”嫂子进门,把颜玉劝回床上。又做了药物调理,抱着曦儿哄着。
嫂子跟颜玉说了下族内的事情,颜玉一直是口头做各种决定,调解族内事务,调动族人,防御吴蒙璋手下的进攻。
“听说,前两日派出的那个御用校尉,直取木泽国重兵营,给敌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多时辰将二万多精锐军的营帐夷为平地,没有半个敌兵逃出来。”
“哦?皇上钦点的人很有胆识么。”颜玉轻咳,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恐怕胆识还不是重要的……听说那个人只身冲进敌帐,一柄长刀只取首级……后来清点战果,无头尸数不胜数……”
“这……是位魁梧的悍将吧。”颜玉稍惊奇,复又闭眼。嫂子没再说话,离开房间。
在西部戈壁上,夜晚风卷黄沙,月朗星稀。
我未休息,在帐中察看地图,计划下步进攻。这时,胧月走进营帐。
“师父,我打听到那位名医的消息了。”胧月递给我一张纸。
“好,你把书案上那些信,派人送回京城。我今晚去找她,明日战前回合。”我看过后,点燃销毁,拿上披风,走出营帐。
“还是我去吧!师父!”胧月在我身后喊。
“你跟武贤留下督军!”我胯上白马,飞驰而去。
要说我认识的名医,完全没有。怪医,就有一个。在那段受伤被她蹂躏的日子,让我了解她医术的深不可测。她曾经大言不惭地对我说,死人都会被她医活。以往我对她嗤之以鼻,如今只能相信她。
胧月发现她的踪迹,竟然就在百余里外的某村落。那村落被波及到战事,大批无辜村民受伤,她依旧喜欢在这种地方悬壶济世。找到她并不费太大功夫。
“喂!庸医(雍衣)!”我远远地叫那个死鱼眼的美人医者。
“叫什么叫!过来帮忙!!”看到我似乎没半点惊奇,很自然地呼喝我去做免费劳工。
我过去帮她照料伤者,一直到忙完了一批人,才都停下来休息。
“找我什么事。”雍衣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我拿干布帮她擦试脸上的汗水。
“你该不会专程跑来调戏我的吧?”死鱼眼斜着看我。
“你也得有那个姿色才行啊!”我递给她一壶水,“我求你帮我医治一个人。她中毒了。”
“哼!老娘的姿色不是你这般无知的人能了解的!”雍衣白了我两眼,抖抖衣摆,“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有事,说吧,什么毒?”
“嗜血。”我面不改色地答道。
“什么?!!”雍衣嗖地跳起来,瞪大眼睛盯着我,“这种毒你怎么不早说?!!!中毒几日了?!”
“今天是第二十日。”我依旧毫无表情。
“二十天?!!现在都气血流尽,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