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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放开些吧!”爱妻总是这样柔柔地对我说着。可是,她不知道我脑子好乱。清楚记得泽儿说得那一句:已对她着魔!就像当年那记忆犹新的事件一样深深刻在了心理,也深深地刺疼了我。
可能真的是自己脑子混乱了,竟然,找了当朝的宰相,想让他帮忙。他家有个和泽儿年纪相邻的孩子,我见过,还算是彬彬有礼。所以,我就此打算,让泽儿安心的唯一办法只有让她成亲,这是最好不过的。现在,只能牺牲她了!
那个该死的宰相也是个势利小人,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后便一直在旁栓风点火,让我那凌乱的心,更加的找不到方向。
最后,竟会昏头同意去软禁我的妻儿与孩子,还愚蠢地去绑架那个该死的狗皇帝。我是很想报仇,可不是现在,还好那狗皇帝已不认识我,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筹划了一生的复仇计划不能就这么泡汤!
泽儿是个倔强的人,这是我知道的,只要她决定的事,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可以改变。可是,没想到的是,为了她爱的人她还是低头了。
以为,这事就会这么过去。可是,我想错了,当天晚上就发生了悲剧。我的爱女,她竟然引火自焚!
想要抢救也已经晚了,这也是我一生中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可以,我慕天宁愿成全她们………
56
56、神医 。。。
三年后
琉璃国的民间无不在伟一位名唤冰凝的女神医的事迹。听闻,那名唤冰凝的女子十七、八岁的模样,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另见过她的人,无论乎男女无不迷倒在她的美颜之下,要听闻,她性格古怪,治病从不收银子,却必须送上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她冷若冰霜,心善亦狠,可在瞬间救活一条人命,也可在瞬间要了一条人命……
明媚的阳光,微风轻拂,波光粼粼的池塘里,数千朵荷花含苞未放,美不胜收,却在对比凉亭里,所坐在石凳上安静女子的情况下,黯然失色。
女子有着犹如瀑布般乌黑柔亮的发丝,仅挽了个简单发式,不佩戴任何头饰,却别有一番风韵,她面容秀美脱俗,一双清冷如冰潭般的眸子,婀娜的身姿着一袭似轻纱般的白衣,犹如仙女一般!
而她的身旁,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着条纹锦黄袍的男子,他有着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骏脸,如鹰般炯亮而犀利的眸子宠溺地看着那女子,冷漠线条所勾画的薄唇噙着抹阴鸷的弧度,邪肆到另人惶恐的声音问道:“凝儿在这坐了多久了?”
“回禀,王,冰凝姑娘坐在这里,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丫鬟欠着身子,吞了吞唾液,颤颤地回答。
男子听完,狭眸里迸射出渗人的寒光,如同表情平静却异常危险的猎豹,漫不经心地说道:“来人,把这个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的丫鬟,拖出去砍了。”
“求王饶命,奴婢知错了,下次定会照顾好冰凝姑娘……”丫鬟吓地哭花了脸,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来到冰凝面前,这位王最宠爱的女子面前,苦求道:“冰凝姑娘,求您开口,让王饶了奴婢吧,奴婢来世给您做牛做马………”
欣赏着荷花的雅兴被人打扰,凝儿绝美的容颜微皱了下秀眉,转达过头,冷眸看了下那苦求的丫鬟,樱桃般的红唇吐气如兰,“既是你的生死,与我有何关系?”说完,站起身,看着气宇不凡,浑身散发着霸气的男子,福了福身:“王。”
男子宠爱地亲自扶起冰凝,狭眸睨视那丫鬟泛起一丝阴狠,“敢打扰凝儿赏花的雅兴,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冰凝表情痛苦地用手抚上头,闭上眼晴,如蝶翼般的睫毛不安地眨着,脑海里闪过一些不连续的片段与声音。
“不要……不要离开我………”
“你们怎么照顾小姐的,通通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
冰凝头痛欲裂,又是这熟悉的声音,又是那熟悉的女子,她是谁,她们是谁?不禁用双手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喊声:“啊!”
“凝儿,你又头痛了,快去传御医!”男子的声音紧张地说道。
片段和声音的消失,冰凝倏地睁开眼眸,激动地紧攥上男子的衣角,哀求道:“墨,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为什么我会没有记忆?”
她只依稀知道,好似睡了千年般,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梦里的她已经一脚迈进了鬼门关,可另一只脚却被一个男子紧紧的拉住,两方不断拉扯,令他每天都痛苦地徘徊在生死线上,有几十几百位的御医,巫医,江湖郎中在她床前,不断用着各种针法,药物,巫术来救治她!
几度她不想活了,已经没了气息,却又被那个男子心痛的声音唤了回来,继而,重复着每天生不如死的生活!一年前,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眼前的王。他告诉她,他名唤完颜墨,她可以唤他墨,隔日,她便从丫鬟那里知道了,完颜墨是琉璃国至高无上的王,自此以后,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完颜墨,只有一个男子,完颜墨。
“凝儿。”完颜墨脸上浮起了柔和的弧度,心疼地将冰凝拥进他宽阔的怀里:“凝儿,你的身体尚未恢复好,不要太激动。”
冰凝冷艳绝美的脸上,不再有任何或激动或喜悦或常驻人的表情,无力地靠在完颜墨怀里,无波澜的声音问道:“墨,你告诉我以前有关的记忆好吗?我不要这样不完整的自己,那个总会出现我脑海里,十三、四岁模样的异国女子是谁?为什么她的喜怒哀乐会那么影响着我?”
完颜墨一愣,转而大手轻拍上冰凝的香肩,柔声道:“凝儿,你从小无父无母,在皇宫里长大,却因为从小学习医术,而乔装成平民,救治黎民百姓。久而久之,你被琉璃国的百姓誉为神医。因为一次意外而受了重伤,长时间服用药物,所以才会失去记忆,而脑海经常出现你所说的人物,那只是因为长时间服药,所产生的幻觉。”
冰凝仰头望着完颜墨,半信半疑地问道:“真是如此吗?”在些时,若是换成别的女子,她的眸中应是噙着泪水,可冰凝眼眸中没有一丝涟漪,因为即便是她难过的想哭,眼里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来,仿佛她的前生,已经流干了眼泪。
“是的。”完颜墨疼爱地轻抚着冰凝的发丝,深不可测的眸底划过一丝不忍,“凝儿一起去用晚餐吧!”
“………”
天朝——
皇宫的密室里,梁忆灵一袭白色锦袍加身,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眉宇间比以前更加凛冽,成熟,幽深的眸中蒙着一层浓浓地痛楚,笔直站在一个牌位前,上写道:今生至爱,慕雨泽之位!
“泽儿,今日是你整三年的忌日,一晃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可同你相处的日子,仿佛昨天的事情,你的每一个笑脸,神情均在灵儿的脑海里出现,历历在目呢!你怎么就那么傻,为什么就不等灵儿,你知道灵儿的心有多疼?”
“主了,不好了,皇上她又发病了!”宁儿站在门口,不得已而为之。
梁忆灵深深看了眼慕雨泽的的牌位,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汤药味十足的寝宫内,面对于五名大内御医,均说查不出老皇帝的病源,梁忆灵勃然大怒,如死神的宣判者:“一群没用的废物,连是什么病都无人知晓,留你们有何用,斩了。”
“公主绕命啊,公主绕命………”五名御医在哭腔苦求中被人拖走。
“父皇。”梁忆灵悲伤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她该怎么办,泽儿的离开已经让她心灰意冷,难道,老天还要带走她的父皇吗?
司徒云痛苦的模样似乎随时都会上不上来这口气,但还是缓缓开口道:“灵儿呀,父皇以前对不起你!”
“父皇,就算寻遍天下名医,灵儿也要治好你的病!”梁忆灵定定地说着。
“公主,奴婢听说,琉璃国有一位女神医,专治各种罕见的疾病,不如请她过来,给皇上瞧瞧。”站在一侧的小太监继续说道:“只不过,那女神医性格古怪,通常都不会救治一些王孙贵族。”
“无论如何,本宫都要试一试,你可知道她在哪里?”梁忆灵的幽眸绽放出精光,仿佛看到了能救司徒云的希望。
“听说,那女神医与琉璃国的王相交甚好,住皇宫之中。”
“张三,速速去往琉璃国,请那位女神医,不惜重金,一定要将她请回来。”
“是……”
同完颜墨用过晚餐,有大臣找完颜墨处理朝政的事,冰凝便回到自己那古色古香,美轮美奂的厢房里,梳妆台上摆放着用陶瓷罐所装的风铃花,娇艳欲滴,散发着扑鼻的清香。
冰凝疲惫地躺在床榻上,刚瞌上眼晴,便感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身边蹭啊蹭,“猫儿,你回来了。”缓缓睁开眼,看着那只白色的小猫咪正用爪子把玩着她衣裳上的丝带,坐起身,轻轻抱起它,说来奇怪,当完颜墨把这只小猫送她的时候,不对任何事物感到亲切的她,竟然看着这只小猫咪觉得亲切!
轻轻抚摸着,缓缓开口问道:“猫儿,你能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吗?无意中听到丫鬟说,我是三年前才来到皇宫的,那么墨,就是骗我了,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难道,我脑中出现的女子,确有其人吗?”
“喵——喵——”猫儿睁圆一双小眼晴看着冰凝,似是在答复着她的话。
冰凝一丝宠溺的眸子看着喵喵叫的小猫咪,脱口而出:“你说什么,翻译成中文处吗?我听不懂。”说完,便不禁轻皱起秀眉,翻译成中文,什么意思?
完颜墨浑身散发属于王者气地坐在龙椅上,狭眸犀利地盯着天朝的公主梁忆灵所派来的使者,冷漠的薄唇勾起一抹皎洁的弧度:“凝儿,大病初愈,尚且不会给求医者看病。”
张三将左臂放在右胸前,按着琉璃国的礼节,做着最虔诚的恳求,“王,属下也听闻,神医近一年未给人看过病,就是因为受了伤,可我天朝皇上身患罕见疾病,寻遍天朝的良医,均无人知道此病因。还望神医救治,公主嘱咐属下,不惜重金!”
“朕的宫殿会缺少金子吗?”完颜墨妖媚的脸上眉头不曾皱过一下,冷声问道,不耐烦地站起身,低沉而不容反驳的语气:“送客!”
“王,今晚撑灯哪个苑?”公公啊德走在完颜墨身后,恭敬地问道。
完颜墨停下前行的脚步,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一望无际后宫佳丽三千的苑子指了一圈,却只是停在“千凝苑”( 冰凝所住的苑子)停顿了一下,最终没有指一个具体的苑子,沉声道:“回‘龙霄殿’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啊德不解的眼神看着完颜墨的背影,叹了口气,自从三年前,王带回那个梦中另他心疼的女子,除了朝政便会守在她的身边,一年前,冰凝姑娘醒了,本以为她会和王共结连理。谁知,冰凝姑娘拒王于千里之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而性格暴躁的王,竟然出奇地可以忍耐,对她百般纵容,不知何时,冰凝姑娘才能感受到王的真心。
龙霄殿里,完颜墨由着侍女伺候着宽衣后,躺在龙榻上,眼前不禁闪过那张冷艳绝美的脸,难道她要恢复记忆了?这不禁让她皱起剑眉,清晰地记得那晚:
“王,你确定你要找的人就在此府吗?”啊罗着一袭夜行衣,站在粗壮的树枝上,听着慕府里的哀乐不止,看着进去的丫鬟都是穿着孝衣求证地问道。
“嗯。”完颜墨低低的应了一声,没错,占卜师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希望还来得及,跃身进入慕府,跟着一丫鬟的脚步进入灵堂。
三尺白灵冷清地挂在两旁,中间放着一个檀木所制的棺材,孤零零地无人守灵,每接近一步,他都能听到自己如鼓地心跳声。每接近一步,他都能感觉倒似等待千年,只为等她的熟悉感觉。
缓步来到棺材近前,深眸看着那以被烈火烧得不成样的面容,一种锥心之痛蔓延全身,这位素不相识,总会出现在他梦里的女子,就是有这么大的本事,另无情的他,对于痛有着更深层的体会。
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出来,将一颗早已整备好的灵丹放在她嘴里,不惜耗费自己十年的上成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