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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整个人挂在吕楠身上,嘴里还一直在嘟囔着让人根本听不清的话,吕楠又叹口气,用力拉起桑榆,拖着她回卧室休息,酒醉后的人,身体会重重的往下坠,一旦遇到外力,就会把重量全部托付上去,桑榆现在就把自己的体重全压到了吕楠的肩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出一身热汗,吕楠总算把桑榆拖到了床上。
吕楠稍微喘口气,擦擦额角上的汗,又继续完成她未完成的事业,先去卫生间湿块毛巾,再过来帮桑榆擦手擦脸,然后帮她脱衣服。
桑榆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朦朦胧胧中,好像看到了路璐在对她笑,她也跟着甜甜的笑,说着:“璐,我很爱恨爱你……你很爱很爱我吗?”
“爱!爱!你快抬抬身子,衣服脱不下来呀!”吕楠知道桑榆把她当成路璐了,她一边应着桑榆的胡话,一边使劲往下拽桑榆的外套,可空腹喝酒,酒精刺激的桑榆的胃很难受,想吐又吐不出,使得她紧锁双眉来回滚动,吕楠根本脱不下来,又是急出她一身热汗。
吕楠折腾了好几下也没能把桑榆的外套脱下来,累的她跪坐到床上呼呼喘气。
桑榆依然在嘟囔着胡话,她磕磕绊绊的说:“难受……璐,我很难受……”
“鬼都知道你难受,你不脱衣服睡觉更难受!真是让人操心呀!凌嘉你这混账,丢给我这么一个累赘,我恨你!”吕楠挪到桑榆身边,试着再去帮她脱外套,费了好大工夫,总算脱了一支衣袖,她指着桑榆的鼻子,愤然道:“脱个衣服也这么费劲,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可惜,桑榆根本听不到,她隐隐中似乎闻到了熟悉的馨香,条件反射般向着那股馨香靠去。
“我很爱很爱你,璐……你也要很爱很爱我……鹿儿要围着鱼儿转呢……”桑榆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拽过吕楠,把她压到身下,接着就吻了上去。
吕楠傻了,心脏咚咚咚乱跳了好一阵,大脑一时间竟忘了转动,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领回一个人还是领回一只醉色狼啊?我真是引狼入室啊!
等吕楠稍微回过神时,桑榆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逮住她胸前的那团柔软逗弄了起来,吕楠又傻了,桑榆到底是醉还是没醉?醉酒的人有这么眼疾手快的吗?
吕楠避开桑榆的吻,想推开桑榆,但酒醉后的桑榆力道太大,吕楠平时养尊处优的,本就没什么力气,何况她并没吃晚饭,刚才又是拖桑榆去洗手间,又是拽桑榆回卧室,又是帮桑榆脱衣服的,已有的力气也早已耗掉了大半,她一时间根本推不开,吕楠推了两推结果无效,她只能对桑榆大喊你住手,可吕楠刚张开嘴,还没等出声,就又被桑榆热辣辣的吻给堵住了。
这叫什么事啊!吕楠极其怨念,但她也不能不承认,桑榆的吻,让她很有感觉,而桑榆的手,让她更有感觉,那种感觉是她在以往的经历中,从来没有过的。
夜深人静的时刻,总是能轻易撩起人的欲望。
吕楠的身体,被桑榆撩拨的有了热度,但吕楠的大脑总还是清醒的,她虽然对桑榆的吻有些沉迷,可也知道她们两个现在这样,简直要比她以前胡闹的那些还要胡闹,她必须得推开桑榆,否则以后见面了得多尴尬?
吕楠两条腿夹住桑榆的腿,不让她动弹,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挣扎着半坐起了身,谁知道桑榆的腿不能动了,手却越来越不规矩,顺着吕楠的力道就往下滑去,吕楠一惊,不由的弯腰,她一弯腰,桑榆的手就不由的跟着往里闯,天知道桑榆的手为什么闯的那么正好,不偏不正的正中靶心。
吕楠虽然多少有点感觉,可她一直在挣扎,身体也根本没有进入状态,这下桑榆的手突袭的那么莽撞,痛的吕楠直想哭,眼泪在眼眶里直溜溜的打滚,她想哭她这是作了什么孽,竟能遭受这份罪,老天还长没长眼啊?她这做好事的,怎么还能把自己给做进去啊!
桑榆可不知道吕楠正在经受怎样的痛苦,她一边吻着吕楠,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的小声喊着“璐,我爱你,很爱你,别不要我”,吕楠一听到这更想哭,被人非礼了,那该死的非礼者还对自己喊着别人的名字,真是作大孽啊!
吕楠怆地呼天,她想说我不是路璐,你快把手拿出来,我很痛!但她知道对现在的桑榆,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她只能继续挣扎,可偏偏醉酒之人,多是有一身蛮力,桑榆这段时间又一直压抑着,现在虽然喝醉了,潜意识里却总也带着一股发泄的味道,吕楠又可怎能轻易挣扎出来?
更何况,吕楠的唇一直被桑榆吻着,敏感部位还被桑榆上下掌握着,她越是挣扎,桑榆的回应越是激烈,而潜在的快感来的也越快。
桑榆的手,似乎有它自己的意识,那与路璐相爱时,日积月累的惯性里带着技巧的动作,撩的吕楠反应连连,不知不觉中,吕楠已渐渐适应了桑榆刚刚的突兀,现在的吕楠,除了牙还能咬的紧之外,整个身体都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桑榆的泪滑入吕楠的口中,吕楠尝着那咸咸的味道,心痛起来,不知道是在心痛桑榆,还是在心痛自己。
难道是因为以前玩的太疯,老天看不过去,所以就给自己来了这样一次报应么?
罢了,倒霉就倒霉吧,作孽就作孽吧,还是认命吧,吕楠心一横,闭上了眼。
但她刚准备献身就义的时候,桑榆却伏在她身上大吐特吐起来,含着酒的胃酸全部吐到了吕楠身上,吕楠高声哀嚎,彻底无语。
吐完后的桑榆趴在吕楠身边昏昏睡去,睡着的桑榆乖乖的,就像一个缩在妈妈怀里的兔宝宝。
吕楠强撑精神,轻轻拿出桑榆那只还藏在自己身体里的指,立刻跑到浴室冲了一个澡,冲完澡后又把床单撤下丢到洗衣机,再把桑榆拖到另一间卧室,拿个小盆,沾湿毛巾,将桑榆身上的污秽都擦净,忙完这些,已是凌晨两点半了,腰酸背痛的吕楠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些什么,把自己摔到桑榆身边,扯过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吕楠首先醒来,她坐起身,看看桑榆还在睡着的脸,扼腕兴嗟,她和桑榆这到底算是不完整的一夜情,还是只做到一半的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么?吕楠眉头轻皱,昨晚从头到尾,自己一直是清醒的,算不得酒后乱性。
至于一夜情,按说只该发生在互不熟识的两人之间才对,她和桑榆并不陌生,算不上一夜情。
吕楠尽管整日像只时尚前卫的花蝴蝶,可419那东西,她还从来没经历过,更从没经历过和女人419。吕楠尽管爱玩,但她从不沾手身边的朋友,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她显然已经拿桑榆当朋友,交个朋友不易,且工作上也要不时接触,总要想想日后的相处问题。
吕楠没穿睡衣,直接□着身体走入了浴室,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锁骨上的点点梅花,突然想起了凌嘉那句话:你玩了这么久,要是从男人那里找不到感觉,我劝你从女人那里找找看。
从女人那里找找看么?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吧?吕楠挽起头发,唇角有了弧度,只是,凌嘉,这笔账老娘是一定要找你算的!
冲完澡后,吕楠冲杯咖啡,拿过杂志,一边看一边等桑榆醒来,神态从容自若。
上午九点半,桑榆头脑发胀的睁开眼,喉咙里干干的,她想喝点水,刚想下床找水喝,一杯水就递到了她面前,抬头一看,正是吕楠,桑榆接过水,喝下去,说:“谢谢。”
吕楠坐到桑榆身边,看了她好一会,才问:“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了些什么吗?”
被吕楠一问,桑榆皱起了眉,昨天她喝酒,吕楠带她回到家,这些她都记得相对比较清楚,可酒后做了些什么?桑榆觉得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路璐在缠绵,那个梦很真实,甚至真实到不像梦。
吕楠冲桑榆笑笑,说:“即使醉的再厉害,对自己做过的事,也总该有些印象才对,你今天别去上班了,我帮你请了一天假,你再睡一会,等休息够了,你得想想以后该怎么面对我,我也得想想以后该怎么和你相处,你一定还放心不下路璐吧?刚才我给凌嘉去了电话,路璐还没醒,等会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你再睡一会吧,你的衣服没法穿了,我帮你拿了我的,你和我差不多高,身材也差不多,穿我的衣服应该是合适的,这个卧室自带浴室,等会你自己冲个澡,我先出去了。”
吕楠说完就出去了,桑榆迷糊了好一会,才终于明白了吕楠说的那些话,她在昨晚一定是把吕楠当作路璐了,似有似无的片段在桑榆脑海里浮现,那不是梦,那个人不是路璐,桑榆紧紧抓住被子,眼泪又不由分说的流了下来,落到枕头上,湿了一片。
这种事,对桑榆来说,无疑是太过荒唐,桑榆无法接受自己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紧紧捂住嘴巴,闷声哭泣。
太阳爬到了天中央,已是中午了,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天上有很多云,阳光透过云层照出的光线,灰灰的。
吕楠等了好一会,始终等不到桑榆出来,她有些坐不住了,干脆起身又推开了卧室的门,门开的一刹那,吕楠怔在那里,望着床上不时颤动的那一座小山,听着那极为压抑的哭声,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怎么能忘记,桑榆刚从路璐那里接受了打击,又从她这里经历了意外,这对桑榆的痛苦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啊,吕楠走到床边,坐下来,把被子从桑榆身上掀开,让桑榆露出头,看着桑榆红肿的不像话的眼睛,又一阵心疼,她擦掉桑榆的泪,轻轻说:“难怪你说路璐怕你哭,你哭起来的模样,还真惹人心疼呢,快别哭了,天塌下来有地接着,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昨天的事,我不怪你,你也别自责,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你快去冲个澡,等吃了午饭以后,我带你去医院。”
桑榆抽泣了好一会,才极为真诚的对吕楠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吕楠极为真诚的一笑,说道:“行了,快去冲澡吧,你可别再从浴室里哭起来没完,现在是十一点半,如果你在十二点还没出来,我可要去浴室捞你了。”
桑榆点点头,吕楠见状,放心的又走了出去。
吕楠来到厨房,拿出材料准备做午饭,她止不住的又是一阵怨念,自己被人吃了,还得去安慰那个吃她的人,这简直就等于自己被人卖了,还帮着那个混账人贩子数钱啊!
吕楠很后悔昨天约凌嘉去酒吧,很后悔听了凌嘉的话去照顾桑榆。
吕楠把菜当成凌嘉,举起菜刀,狠狠剁了下去。
第 58 章
二十分钟后,桑榆从卧室来到了客厅,身上穿着吕楠为她准备的衣服,正在做午饭的吕楠看到她,心里也忍不住的一动,都说出水芙蓉,真是没错呢,看桑榆那湿漉漉的长发,水嫩嫩的眼,白里透红的脸,不管让谁看了,都会心神为之一荡的吧?
吕楠挥挥锅铲,对桑榆说:“你先等一会,午饭马上就好。”
现在的桑榆在吕楠面前,总是有些别扭的,但见到吕楠如此自然的表情,她也只能先把别扭压到心底,故作自然的说道:“我从来没想到过,你也会做饭。”
“我会做饭都是被凌嘉逼着学的,凌嘉喜欢没事的时候做做饭,那会我很闲,凌嘉看不过去,便整天凑我家里,逼着我跟她学,慢慢的我也喜欢上了做饭,一来自己做饭吃着放心,二来做饭也可以调节心情。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
“我猜,路璐一定会做饭的吧?”
“嗯。”
“呵,你这么爱哭的个性,一定是以前被路璐惯出来的。”
是吧,被路璐惯出来的,那时的路璐,对自己真的好的不像话,桑榆心里泛起了层层陈涩,她没再说话,转而打量吕楠的房子,房间很大,很整洁,装饰简约,并无太多饰物,颜色过渡和缓,不繁缀,浅棕色的长毛地毯软软的,踩上去就像飘在云端一样,客厅和厨房互通着,几株盆栽放在阳台,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散射进来,直叫人心生暖意。
清清爽爽的摆设,简简单单的色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