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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叹口气,刚刚吕楠是为了她才挨踹的,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在这时拒绝吕楠的要求,她说:“我只会熬粥,只吃粥行吗?”
“嗯”,吕楠连连点头。
“那你去冲澡,我来熬粥。”
“好。”
等吕楠冲澡出来,粥香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吕楠走到厨房,倚在门口微笑着看桑榆的背影,那纤细柔弱的身子,真的很像一位贤妻良母啊。
桑榆扭头,看到吕楠,随意问:“冲好了?”
“嗯,怕你一不小心跑回家,草草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桑榆沉一沉,说:“今晚我陪你,粥马上就好了,你先坐下吧。”
“好”,吕楠溜到桑榆身边,上下打量她,“刚才我一捏你,你突然笑了,那地方是你的痒处吧?”
“呵,你真能明察秋毫。”
“还好啦,这些年的社会可不是白混的。”
“把碗拿来,粥好了。”
“嗯。”
吃完粥,桑榆去冲澡,等桑榆从浴室出来,吕楠又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桑榆睡一张床,桑榆拧不过狗皮膏药一样的吕楠,只能随她的意。
吕楠揉着肚子,嘟囔:“那个秦怡踹的还真狠,我肚子都青了,不信你看看。”
吕楠说着,就掀起了睡裙,成熟白皙的身体立时显现在桑榆眼前,桑榆看了一眼,红了脸,不过那块青却是生生的印到了她眼里,她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这样一个娇贵的人,突然挨了那样一脚,该承受多大的痛?
桑榆撇过头,说:“今天……真是抱歉了。”
“你要觉得抱歉,你就帮我揉揉。”
吕楠拿起桑榆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揉动,桑榆想抽出手,又怕弄疼了吕楠,矛盾重重。
桑榆的手带着些微凉,放在小腹上格外舒服,吕楠像猫儿一般哼出了一口气,可没多久,她的身体又燥热起来,吕楠抬眼偷看桑榆,只见她微微闭着眼,就像一只刚出水不久的睡莲。
吕楠屏住气,一点一点的把桑榆的手往上挪,直到覆盖住那傲人的挺立,才停下来,她小心的抬起头,试探一般轻轻吻了一下桑榆的唇,见她没动静,又大胆起来,索性把舌头也伸了进去。
桑榆刚才一直在是否要抽出手这个问题上矛盾着,也一直在想吕楠会对秦怡怎样怎样,会不会惹的秦怡狗急跳墙,反而会对吕楠不利。吕楠的动作,她几乎没有怎么意识到,现在感到自己被吻了,而手上的感觉也越来越软了,她总算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可吕楠那高超的吻技实在太让人经不起诱惑,桑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的,她被动的吻着,手却毫无意识的在那团柔软上抚弄起来。
零零散散的光线,有些混乱,有些暧昧,有些漂泊,也有些跳荡。
吕楠不再满足这种亲吻,她脱掉自己和桑榆的睡裙,把桑榆压到了身下,一边紧紧贴着桑榆的身体,一边不住的微微磨蹭,曲起的膝盖顶住了萋萋芳草,乍触滑腻,如鱼得水,一声腻人的娇叹不可抑制的呻吟而出,为这夜色涂抹了一层浓浓的销魂荡魄。
有湿意淡淡泛起,附在交缠的腿边,漾成了露。
桑榆几欲失控,她紧紧闭着眼睛,清晰又模糊的感受着吕楠的动作,混沌之中,路璐的影子划过了漆黑的视野,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做不对,赶快推开吕楠,连在两人唇角的那一线银丝荡了一荡后,终是断落。
桑榆轻轻喘息着坐起来,伸手将被子慢慢上拽,遮住了胸,“吕楠,我们不能这样,我和秦怡当时是因为赌气才交往,我不想因为自己现在伤心寂寞,就跟你交往,这样会害了你。”
“你跟秦怡交往时从不让她碰,现在能让我碰,明显说明我和秦怡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嘛”,吕楠努力控制住心里的火,把桑榆拉下来,抱住她,说:“不急,我不急,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安下心来了,我们再开始,睡吧,嗯?”
“嗯。”
吕楠熄了灯,心脏在扑腾扑腾跳了好一会后,总算平静下来。
桑榆被吕楠抱在怀里,肌肤相贴,心脏乱跳,别扭了好一阵。但别扭敌不过睡魔,渐渐的,她的呼吸有了节奏,人也去找周公下棋了。
桑榆睡着了,吕楠可没睡着,她止不住的怨怨念,这辈子就从没这样当过柳下惠!
吕楠突然理解起秦浩来,坐怀不乱这种事,对男人是种考验,对女人也是种考验啊!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柳兄,您可真是辛苦了!
可老娘真的很难受好不好!
吕楠一遍又一遍的翻着白眼,很哀怨。
第 79 章
城市的天空多是分成块的,高楼宛若悬崖峭壁,阻挡了人们的视线,那一双双急于奔走的脚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乎没有停歇,似是全然忘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吕楠能在桑榆面前忍,能在好友凌嘉和黄蔚然面前忍,并不说明她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能忍。
自己心仪的对象凭白无故的被人诬蔑,自己的肚子凭白无故的被人死踹,这对吕楠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吕楠以最快的速度,打听清楚了秦怡所在的那家动画公司,知道了秦怡的舅舅正是这家动画公司的老板,动画公司不算大,但效益还不算错,吕楠冷笑起来,秦怡能有这么暴戾的性格,全拜她那还不算坏的家庭所赐吧?你不是眼里无人么?我就让你目中无人到底!
通过层层人脉,再加上黄蔚然和凌嘉的帮助,吕楠鼓动朋友收购了那家动画公司,大公司收购小公司的进程,通常是比较快的。往往,女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狠绝,在朋友慢慢收购公司的同时,吕楠又让人家随便说了个由头,炒掉了秦怡,并四处放风说秦怡这个人多么没职业道德,使得这个城市的一些大动画公司,没人敢要她,逼得秦怡不得不暂时做起了无业游民。
周末,吕楠加班。
桑榆应吕楠的请求,画了几张服装效果图,来到吕楠的公司,交到她手里,桑榆第一次来到吕楠这儿,新鲜感一上来,便四处观望,吕楠自动做起了导游,亲自带着她游览公司,桑榆看着那一排排的厂房和职工宿舍,还有那座颇具现代感的办公楼,惊叹不已,她问吕楠:“这么大一家公司,年代一定很久远了吧?”
“算不上久”,吕楠浅笑,“这是我爸从80年代初期才开始创建的,二十多年下来,才积攒成现在的规模,那个时候的人,只要脑袋活泛,又肯拼命去干,一般创业都会成功的。”
“是啊,现在中国不少企业,都是那时开始创办的,可惜能一直好好经营下去的,不算太多。你爸现在还工作么?”
“嗯,但没以前那么拼命和勤快了,公司只要一直按着它的轨道运行就好,他年纪大了,也到了该享受晚年的时候。”
“呵,你和你爸关系好吗?”
“还好吧”,吕楠自嘲的扬眉,“我以前沾花惹草的,我爸看了不顺眼,打过我好几次,可惜都没打到。”
“真是活该啊”,桑榆惋惜的叹道:“你爸没能打到你,还真是让人觉得遗憾。”
“呵,是啊,不管我爸表面上对我怎样,只要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是很爱我和我弟弟的,这就够了。”
“嗯,以后对父母好点吧,别跟他们犟嘴。”
“好,听你的。”
回到办公室,吕楠毫无隐瞒的对桑榆说了她对秦怡的所作所为,桑榆淡淡而笑,说:“现在总算明白了,武则天能做成皇帝,到底杀过多少人。”
“唉,可惜啊,泱泱中华五千年,只出了一个武则天。”
“那个时代能出一个武则天,哪怕仅仅只有一个,也足以名垂千古了,也足以说明,自古以来,中国的女人都不可小觑。”
“我可以把这句话认为,你是在夸奖我吗?”
“随你便。”
吕楠环住桑榆的腰,低声笑语:“桑榆,其实你很护短呢。”
“我一直都很护短。”
“每到年底总是忙的像陀螺,我很累呢”,吕楠轻轻靠在桑榆身上,“总算快到年底了,到时你陪我一起休息好不好?”
“我还要陪父母的。”
“忙年,忙年,你父母到时一定很忙,你还是陪我好了。”
“到时再说吧。”
吕楠见桑榆没有直接拒绝,嘴巴都快乐歪了,她逮住空子,对准桑榆的嘴唇便亲了一口,咂嘴道:“真香啊!”
桑榆早已适应了吕楠的偷腥行为,她推开吕楠,故意唬着脸,说:“你若再这样,我……”
桑榆想说“你若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谁知刚吐了一个“我”字,剩下的话便被吕楠的一个突袭,吻回了肚子里,吕楠极尽所能的挑逗着桑榆的唇舌,惹的桑榆的身体,微微起了燥热。
逮住喘息的工夫,桑榆快速推开吕楠,抽身出来,脸上还挂着潮红,狠狠瞪她一眼,拿起包愤愤的转身离去。
吕楠看着桑榆的背影,喜不自禁,她打一个漂亮的响指,很好很好,暧昧升级!
二月初,临近年根了,各个单位,各大公司,大都放了年假,忙碌了一年的人们,终于能趁着这段时间,回家与亲人团聚,与亲友走动,一时间大街小巷都热闹起来,纷纷嚷嚷的火车站和汽车站里,都排起了要买票回家的长队,人们拉着大包小包,不顾严寒,在队伍里踽踽而行,待得票之后,又满脸兴奋,似乎那些等待与寒冷,并算不上什么。
经过一个多月的磨练,桑榆终于完全适应了吕楠的厚脸皮,但她依然不能放下路璐,路璐的影子就像一个魔,总在她不经意时浮于眼底,桑榆想,总归还是需要时间的吧,待心情真的能平静下来之后,一定要去看看路璐,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这些日子,吕楠逮住机会就会对桑榆做点暧昧的小动作,每每都惹得桑榆脸红心跳,桑榆无奈之后,只能对自己一遍遍的说,要忍要忍!
有时吕楠应酬的晚了,来不及给桑榆送上晚安,这时桑榆就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但她并不想去弄清楚究竟少了什么,她极力忽略着明明已有的答案,只因她怕,怕很多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经过一个多月的冷战,秦浩在睡了一个多月的沙发后,终于能重新进入卧室,与梅馨重归于好。
尽管有凌嘉和吕楠的劝说,但黄蔚然对秦浩依然没有完全死心,只是秦浩对她的电话从来不理不问,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凌嘉和路璐的小日子,依然甜似蜜,路璐难免会想到桑榆,久未联系,也不知她现在过的怎样,幸好凌嘉不时从吕楠那里得到些桑榆的消息,路璐知道桑榆对吕楠已有所动心之后,舒心之余,又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她只愿桑榆能真的放下过往,真的幸福。
天空飘起了雪花,雪不大,也不密,就如屋檐下凝成的冰凌,融化后慢慢滴答的水,一片片指甲大小的雪花落到地上,迅速消失踪迹,落到脸上,迅速游离。
大街上撑伞的人并不多,人们似乎都很享受这自然的恩赐。
袁圆一早就放假了,只是她忙着帮导师翻译,拖延了回家的时间,看看现在已经到了大年二十七,该回去了。
袁圆出于惯性,碎碎念着火星撞地球的可能性,不抱任何希望的找到了正在工作室忙于设计图案的路璐,秦浩梅馨和小牛,在昨天忙完之后,今天一早都坐车回家过年了,工作室里只剩下路璐一个人。
凌嘉要到明天才能休息,路璐一人在家总觉无聊,索性来到工作室提前忙些年后的工作,过年的时刻,总叫人格外想家,有事可做,至少能让自己不用胡思乱想。
路璐不知道到底何时才能常回家看看,这大抵是个未知数,一眨眼,五年已过,漫漫无知的岁月内,藏着太多晶莹剔透的泪,为父母,为自己,为爱情,为生活,流下的是泪,带出的是痛。
路璐知道,在父亲没让自己回家之前,她若回去,只会得到两种结果,一是再惹父亲生气,二是低头向父亲妥协,这两种结果,显然是她都不愿去看到的,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