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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梦中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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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恹恹地爬了起来厌烦的看着我,她的眉毛细长皱起来也很好看,“你刚才喊谁?”
我眨眨眼,“当然是你。”
 “你明明叫的是别人的名字,怎么会是我?”
 “你不叫孟科?〃
 “鬼才叫孟科呢,你睡不睡!烦人。”她又躺下睡了。
我别扭的睡下,木板咯吱咯吱响。她就是孟科!不是也是!呸,这实在是太妈妈的了。
次日,我很早就被她弄起来,她带我去河边洗澡。等脱光衣服我才发现自己是个男的,我哑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赤身裸体的站着,无法接受,这是梦我告诉自己。我不太喜欢男人的身体因为它远不如上帝创造女人时用心。她让我坐下帮我洗澡,我坐在河边任凭她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表现的那么自然或者说是习以为常。还好这个问题很快就有答案。洗好后,她和我说我偷萝卜的事,我说我可以留下帮你种地直到长出新的为止。早上她去了镇上我跟着去了,我坚信她就是孟科,不管她是男是女,我要看着她盯着她。就算他无法给我任何答案,我也要在她身上寻得一些蛛丝马迹来摆脱这种如同复仇般的梦境。
到了镇上她寻了一棵大树坐下,我们并排坐着,不说话。上午过去了,她只撇了我一眼,好像有责备的意思。许久,她对我说,“你坐这,妨碍到我做生意了。”
她漫不经心的说,“我是做皮肉生意的,你坐这客人是不会来的。”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跟着她去那了。我用她的钱去买了纸笔帮别人代写书信,我白天帮别人写信,晚上耕地。基本上晚上她都会带男人回来做生意,有时是需要排队,五六分钟一次,多加几个铜板可以多待会。我就在外面,呆着听见他们的喘息声配合着木板床咔咔作响。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心情我越来越沉默,我不愿和她说话,我只是照例做好一切。她也不理睬我,自顾自的,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到一起。
她的最后一个客人走后我进了屋子,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胸部垂着两个乳头微微发紫,她望向我,而我避开了,这里空气像毒气一样蔓延,它侵蚀我的五脏六腑使我麻木,我的皮肤上像附上了一层青苔,活活烂掉。我转身出去,瞥见她脸色红的厉害,我把她抱起来,她的体温很高。
 “我会不会死?”她笑着问我。
 “不会,只是发烧。”
 “你别抱我了,很热。”她难受的扭动。
 “不行,出一些汗就会好点。”
我抱着她躺下,不久她慢慢睡着了,急促的喘着气。她就像某个柔软的小动物,我贴着她抵着她的额头,我想告诉她不要害怕,仿佛这样我就能进入她的梦里安慰她,我想叫她安心,突然之间我有很多话想告诉她,我们之间并不是无话可说,我同情这个女人,同情她的生活。
我听见有人说同情心泛滥可不是什么好事,我被惊醒,看着身旁睡得女人,她也看着我,我想起她是酒店里遇见的那个,她说,“晚晚姐,你醒啦。”
于是我终于想起,她是我的表妹杨纤纤。她爱抚我和我接吻,我无声的配合着,思绪停留在别处,身体感到快乐。我抬起手腕,看表。还早我想,她停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你居然在这种时候看表,你在想什么。”
她满脸的无奈,我笑了,“想早点结束。”
我知道到她不在乎这事,她知道我也不在乎。我们血缘相近,来自同一个家族。家族中那些遗传,那些不可避免的东西我们都有。她突然诡异的靠过来说,“我知道你经常做梦,那个梦会把你侵吞到连残渣都不剩。”
我推开她,她戏谑的表情,我将了她一军,“我知道你也做那个梦,它也会吞噬你。”
很久以前我不明白我们家的人都会像烧焦的老木头一样带着焦黑面孔,浑身上下散发后悔和忧郁的黑烟他们睡在棺材里身上仍不间断的冒烟,活着的人也都能感觉到身体里又把火焰灼烧着皮骨,烧的欢快,烧的啪啪作响。
我匆匆的离开酒店,时间尚早。我开了机发现米小雪打给我许多电话和短信。她的形象又高大起来,我开车去了她和朋友同住的房子,我买了束花送给她,我告诉她我在她楼下,她穿着睡衣就跑了下来我和她用力拥抱,我喜欢她的直白,她又变的美好。我寄情于无头无尾的诗,米小雪她在下午两点昏昏欲睡的空气里,在我的呼吸里,她无处不在,我享受她给我带来的快乐,我握紧她的手告诉她我对她的忠诚。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这样写小说对不对,我试图分析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有因果,哪怕是冲动的事也是和他的性格,教育和家族遗传有关。最后,驾校果然是个恐怖的地方,没事千万别去。不过还是预祝大家在经历成千上百道挫折之后,仍能像英雄一样坚信自己必胜无疑。场考死在直角弯那里实在是太失败了,无颜见教练,我还把车给蹭掉一排漆。




第12章 第 12 章




 “张总,这事您管不管啊,米小雪这次也太过分了,她偷看我的文件窃取我的企划思路,写了个一模一样的交上去了,她拿了奖金,还给我脸色看。”
我想起前几天米小雪给我看的企划案,还可以我帮她改改以她的名义交上去了,总裁很高兴褒奖了她,她欢天喜地的给我了件衬衣。我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小胡,她像一只凶狠的母牛,喷出的愤怒势必要把我熏死,她这么凶狠怕是有证据的。低下头,我还穿着米小雪给我买的那件衣服,我脸上有些燥热,原来我也是同谋。有些惭愧,不停地摆弄着手上的钢笔。我很不安,我不能把米小雪叫进来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要是吵起来,我就悲哀了。我站了起来,很难过地望向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不起,小胡。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你说的对,米小雪这样做不对,但我指责她也无法弥补你。是这样的,这次派代表去总公司回访我准备选你去的,那个企划是你写的,我就更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企划写的很好,真的,我看了,真的很好。”
我观察着她的面目表情她没有说话在做选择,看样子她有些为难,她的为难是在于是否坚持原则。“我接着说道,小胡,去总公司回访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很有才华要是能留在那里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她在犹豫我从背后握住她的手驱使她在B项上打勾。
 “真的,会让我去么?”
我绕过办公桌握住她的手,诚恳的说,“我保证一定是你。”
 唉,总算完了。我徘徊在鱼缸前,我把手伸进去它们就集体游了上来,来势汹汹。它们一个也不好看,全是土色和土狗一样。我家也有一缸,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偏爱这种鱼。孟科来我家时为了证明这鱼是不吃人的还有他放进去的那条漂亮的金鱼是被我扔了不是被它们吃掉的,他把整只手伸了进去,我在一旁观察我也想知道它们到底吃不吃人。鱼们本来还懒洋洋地游着,一看这状况全都精神了。孟科看势头不对想抽手,结果还是被咬了。我好心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疫苗什么的。真变态,他说,变态才养这种鱼。此后他每次来我家都会用东西敲打它们。
我还在发愣,手头的工作到现在也没做。我在想梦里的女人是不是孟科,我怎么才能得到答案。不只是我一个人,我的整个家族都有。被诅咒了,我对自己说,你被诅咒了。我醒着的时候像在做梦,我做梦的时候又感到真实。我又想到了史诺,他会不会是上帝派来的鸽子。米小雪是不是也是?我很少想到未来我总是在不断地回忆,我没有提过将来,从来没有。我的表妹在我和她间断的交流中也没听她说过她总是说我的下一场舞会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像匹从未上过缰绳的马儿,但却不喜欢奔跑她总是从一个马厩换到另一个马厩,所以她也没有将来,我相信她也不期待也许将来对她来说不过是下一个马厩而已。我仔细思索了一遍家族里的所有人,我感到绝望没人提到过这个词,他们就像我爸爸说的一样我们永远不会走出那座城堡,我问那外面是什么,没人会告诉我。我把椅子搬了过来看着窗外发呆,就像得了健忘症的老人。我遗忘了将来,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孤独像一条大蛇紧紧地把我缠住。
 “将来我要。。。。。”我开口想说这几个字。挣扎了一会我放弃了,这对我来说困重重。突然觉得和史诺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充满希望,他不让我写作帮我选文理科帮我选专业,这不就是在乎将来的一种表现么。可我身体里也带着家族的怪病,我的曾祖父是个地主,旧社会的人被抄家后成天拿着一叠草纸,百岁之际却像老学究一样跑到了深山里,我小时候去找过他他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要飞走似的。我和一个时刻要飞走的人在一起住了快两个月,每天除了吃饭什么也不干,坐着的地方就从来没有挪动过。后来我回去了,倒不是因为受不了,而是我知道他到死也不会再出来了。那时我想我还需再活一段时日再飞走。
米小雪走进来好一会了,她在背后看着我,就像在观察一头孤单的动物。她从背后轻轻地抱住我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受到她带来的重量,便没那么轻了。她问我小胡那个死女人刚才和我说了什么。我更明了米小雪却是那么做了。
我拍拍她的手说,“没什么,就是说说下个月初去总公司回访的事,我准备让她去。”
她没说话,她还不至于那么不明事理,我有些许宽慰。她贴着我的面颊,“张晚。。。。。。”她叫我却没有下文。
也许她知道自己错了,我想到苏恋柳也许她也知道,也曾在这间房里无言的渡步。我在促使小胡在B项上打勾时我心中的天平明显的倾斜了,其实是我和小胡都放弃了原则。我何尝不是在为难自己呢?
 “和小胡好好相处吧。”我说。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一个极不情愿的鼻音。我觉得好玩,米小雪这个女人的性格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好冲动,虚荣心强,有时也喜欢计较。我大概知道她的前女友为什么会和她分手,她的性格会促使她去做一些只有这种性格的人才会做的事,要么是冲动的要么是无理的。但是我好奇是什么原因会让她的前女友又想和她符合。
 “小雪,你爱我么?”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好,这样就行了。我拉过她的手臂与她接吻。过了一会,我伸手去拨她的皮带扣她尴尬地起身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张晚,你不会想在这里那个什么吧。”
我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她,“把衣服脱了。”我语气很淡但也不难听出里面命令的成分。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习惯在和别人做 爱前,说这句话。我看着她,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换个地方好么,在公司太奇怪了。”她恳求道。
我笑了不想为难她,“小雪,你的表情实在是太到位了。就像某个电视剧里的女演员。”
 “好啊,你耍我是吧,张晚你长本事了,我回去再收拾你。”
她出去后,我依旧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瞥见桌角的相框,那张照片是在我表妹二十岁生日的宴会上照的,上面有八九个人,其中只有我和我弟弟还有我表妹是有血缘关系的。我靠着我弟弟站着从照片上看我们是如此相像,那么自然,散发着无法掩饰的忧郁。而我的表妹站在她那群狐朋狗友中间笑的美丽动人。
 “一朵玫瑰。”我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脸。我记得那一个晚上我弟弟的眼睛都盯着她看,我嘲弄他说,“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会生出带猪尾巴的孩子。”
他依旧远远地望着她,他的声音很坦然他说她很美,她和我们不一样。我隐约听出了其中的希望。
 “但愿如此。”我很奇怪为什么人总是在听到坏消息幸灾乐祸听到好消息时反而没那么开心了。
我的回忆实在是太多了,它淹没了我,等到我想游出去时,确又瞥见上面的盖子。我很快又投入工作,现在的一切都上了正轨,只要我不作死进行改动,一切都能正常运作,苏恋柳他们到底出卖了什么商业机密呢。我学着她把手放在第二个抽屉的把手上,这里有她指甲留下的痕迹,她曾在这里犹豫不决过。对与错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不清了,那善与恶呢?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煎熬,我愈加的忘不了她,她走了,看,她还给我留下了一张电椅。我关上门,走了出去。我看了看米小雪和小胡她们俩隔着空气互相厌恶、无视着对方。我真怀疑,她们必要说话的时候会留纸条给对方,在我还没和米小雪谈恋爱之前,她们似乎还很要好一起逛街什么的,一起说笑。他们喊我张总,我都点头,我停下来看着米小雪笑了,只有这么一个人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给与她保护是应当的。
苏恋柳再也不能给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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