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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绯哑然,听东方若情说中她心头最痛,双颊滚烫如火。
“我母后负了天下人夺下这江山,她就不怕被我辱没!”东方若情语意凄冷,不知不觉就透出了对东方端华积郁多年的幽怨爱恨:“木头,本宫赏你便是赏你,本宫说你能承受,你就必须承受!”说着便转过身去,由贴身宫女扶着步入池中。。。只见东方若情那身绯红纱衣一点点沾上晶莹水珠,湮没在清澈如月光的池水中。东方若情在池中褪去了湿透的纱衣,任由它在柔软碧波中漂浮。她玲珑浮凸的玉体掩在满池花瓣下,无端的媚惑横生。。。
慕绯仍是一动不动跪在池边,水光晃动的影子照着她的脸庞,神情也如烟缥缈,朦胧而忧伤。
东方若情在池中游动,清水不断沿着冰肌玉骨连连坠落,她凝眸看着慕绯道:“八卦鸳鸯池,水中玉屏风。池水中的草药对你身上的伤有益。你名叫木头,性子也木,就这么怕本宫看你的身子?”
慕绯抬眸看去,鸳鸯池中间由水中玉屏风隔成阴阳两池,以往都是皇帝与妃嫔各自沐浴,移开屏风就能水乳交融;若不移开,就是谁也看不见谁。慕绯转念想了想,霍然起身,扑通一声跳入池中。
“你。。。”东方若情见她不脱衣裳就入池,正要动怒责问,屏风另一面就传来了一个悠然悦耳的声音:“公主殿下赐奴才沐浴,奴才就跳,但公主没说一定要脱衣裳,奴才不算抗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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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外的铸剑山庄,凤凰台小亭。琴弦那双轻抚而过的素手忽然停住,胸口莫名涌起一阵惊悸隐痛,南雪衣蹙眉凝眸,轻轻咬紧唇瓣,不知这不详的感觉从何而来。。。
“姐姐,怎么了?”墨成香在旁唤她,已是南雪衣义妹的女子一直端坐于七弦琴旁的小桌后听她抚琴,见南雪衣忽然神色不对,不由焦灼起来。
南雪衣缄默不语,清冷无温的目光只盯着指间琴弦。月色初起,斜斜照入山庄三条水道汇聚的凤凰台小亭,亭前树影斑驳,伴着一抹冷色流洒在南雪衣身上。她重新拨弄,只听那低音每每转颤之际,柔肠百转,缠缠绵绵,却有种宿命般的凄怆悲凉。听得墨成香心头酸楚,泪水盈盈闪烁在眼眶。。。
碧云山上月生姿,清风去处出云海;凤凰台前水扬波,碧纱影里雪做衣。
多少情思只能缠绕于琴声,隔了千山万水,也寄不到那人心里。
墨成香仰慕地望着她,只觉南雪衣病中初愈的姿态,都美得令月光黯然失色。
南雪衣一曲弹罢,才抬头看了墨成香一眼,面色如霜,淡淡道:“香儿,我想喝酒。”
墨成香目光惊诧,忙将小桌上的酒壶藏入怀里,沉声道:“姐姐只服完了孔雀草、白林仙子和龙血三种灵药,身子初愈,绝不能碰酒!”南雪衣怅然一笑,垂首又沉默下去。墨成香坐了过去,轻轻握住方才动情拨弦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抱过南雪衣羸弱的身子,叹道:“你若是想她,就说出来,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别再让我担心了!”
两个多月的陪伴相处已让二人真的情如姐妹,南雪衣顺势靠在墨成香肩头,颤声苦笑道:“她毁了我一生一世,不想再见。。。”
墨成香涩然笑道:“在我面前还说这样口是心非的绝情话!你那么爱她,不是宁可被她毁了一辈子也不愿选择别人么?”
南雪衣紧紧抱住墨成香的玉颈,若不是泪水很快湿了墨成香的肩头,根本察觉不出她在哭。。。
墨成香似乎都习惯了她这个样子,美眸里漾着温柔而无奈的笑意,劝道:“宫中险恶,她自然不能传出任何消息,放心,那小丫头死不了的!”
两人说话间,忽然一阵急促脚步掠过亭前,南雪衣循声看去,脸上泪痕都来不及擦,就看见老管家林哲气喘吁吁地跑到凤凰台小亭,焦急道:“掌门,地下铸剑室里的那个孩子,他,他。。。”
沈梦翎,绯儿昏迷了七年不醒的亲弟弟!
南雪衣心跳骤然加快,急道:“怎么了,他怎么了?”
林哲喘了一口气,忽然大笑:“他醒了,竟然醒了,在找姐姐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礼拜忙得要飞起来了~礼拜六去音乐节当工作人员,今天一早还陪朋友看电影,不过一个礼拜的积累总是能如约更新的^_^
嘿嘿,这章进展很快吧,没想到绯儿两种灵药到手了吧,绯儿和若情之间可有料能挖了。公主表示药不是随便给的,绯儿被若情调戏洗鸳鸯浴咯~~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