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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后来有来找过你吗?或者是你去找他?
嗯,我去找过他,他也来找过我。
那你们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在一起啊?
有,事后各走各的。
啧啧,你们男人解决问题的方法还真直截了当。那你们是彼此厌倦,还是真的想放对方感情一条生路?
我们分手后还能发生关系,不是你问我这话时想要的结果吗?怎么还一副失望嫌弃的表情。假若我们没有发生点什么,恐怕你又会觉得我跟马修都太过绝情了吧?你把男人之间的感情想象的太过纯美了,爱情不是理想主义者的必备物,我们厌倦的不是彼此的感情,而是为了拥有这份感情而累积堆叠起来的谎言,当你分不清真实与谎言时,我们就都成了感情的傀儡,甚至自我的迷失。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深知其中的迷茫与困惑,当然了,如果不是不得已,没有人想要这样的经历。
听岑歌说的这一番话,忍不住的要亲近他,被人稍微知悉一点内心真实的想法,也没那么糟糕!跟别人说话是打交道,而他却可以让我敞开心扉地交谈,不用费什么心思,说话变得简单愉悦。
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也许还可以附缀一些实际的感情想象,顺带些真诚的建议和感慨。
现在还会想念马修吗?
会啊,假使你爱过一个人,时间越久,他在你心里盘亘的越深。梦想与现实,就是你不能太较真,探悉的仔细就容易困惑。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每个人处理感情的方式又不一样,你听多了没什么好处。
听你说些感情上的事,我可以少走些弯路,经验之谈也不全是没用的。
你?跟娘娘在一起了吗?
嗯!
以后有打算吗?
我故意沉默没有回答岑歌的问题,而我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去打算我们的以后。
岑歌,娘娘家到了,你要去跟她招呼一声吗?
算了,反正晚点也是要见的。
挽着岑歌胳膊的手在远远看见巷里人的时候,果断地收回。
怎么了?
巷里是非多。
男未婚女未嫁,她们又能说出什么?
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她们的厉害。因为我的提醒,岑歌哑然,大概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再有人问起我跟岑歌的关系,却怎么也解释不清了。说是男朋友,说是带来家里见家长的,总之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让人想象的事情太多了。况且人们也乐于传这样的男女绯闻,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心理,反正满足了自己的想象,满足了别人的听欲。事情却跟说的人,听的人毫不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回了趟长巷,中间各种琐事耽搁,写的断断续续,谢谢朋友不弃!
☆、欢乐絮言
“我们回来了。”
进到屋里,姥姥忙不迭地接下岑歌手里的东西。
“看看这些有多重啊!囡,你怎么让岑歌拎这么多呢?叫你去跟着闲逛的吗?”
“姥姥,别过了啊!”
“我没事的姥姥,这些要放厨房里吗?”说着在厨房转幌了一圈,把袋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摆放好。
“那些先放着吧!过来吃点茶,一会有得你忙的。”姥姥拉过岑歌到窗前她平常休息做针线的地方坐下。
一张小圆高脚桌,围放着几把椅子,米黄印花桌布,椅垫椅套都是姥姥自己缝制出来的。桌上地下摆着瓶瓶罐罐鲜艳绿植,桌上方挂着一个鸟笼,那是以前姥爷用来养鸟的,现在里面放了一大束满天星。
我挨着岑歌坐下。
“囡,这些都是姥姥布置的吗?”
“嗯,是不是觉得很有情调啊?”
“姥姥的心思真细致。”
“你俩偷偷地说我什么呢?”姥姥端着茶盘过来。
“哪敢说您啊,岑歌夸你把这里装饰的漂亮温馨有情致呢。”
“这话我爱听,以后囡的婚房,我也想这么给布置。”
“姥姥,你扯哪去了,他夸你,你就得意的糊涂了吧!”
“你的婚房可不得我布置嘛,怕岑歌笑话你这会子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啊?”
“姥姥,你越说越离谱了,他来帮个忙,干嘛要说我的事?”
“拉呱,不就是想哪说哪,你还想给我们上纲上线。”
岑歌忍着笑看我。我拿眼瞪他,“笑吧,一会该轮到你了,看你还能不能招架。”
姥姥渐把话题转到岑歌身上,诸如在哪上的学,家里几口人,恋爱之类的话,问的他向我直使眼色,大概是叫我绕开话题,我全装没看见。叫你爱在姥姥面前现,报应啊!
“岑歌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你说说,姥姥给你留意着。”
我无法再忍着笑,起身去卫生间。他喜欢的姑娘类型怕是难找了,哪个女人有能耐把他掰直啊!自己一个人躲着猛笑了一阵。出来时,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
姥姥眼里满是笑意的打量我,“你陪岑歌再聊会,我去把炉子引起来。”
我心里狐疑,姥姥肯定是得什么满意的话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岑歌。
姥姥一走开,我正经地问岑歌,“你跟姥姥都说了些什么?”
“姥姥追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就照着你比划给她听了,她又问我觉得你怎么样,我当然全说你的好。”
“卑鄙。”
“说你好还嫌我卑鄙?”
“你这样误导姥姥,以后有得你烦的。”
“有那么严重吗?要说烦恼的,那个人该是你吧!”
突然感觉面前这张标致的脸有些贱贱的。看他伸手要拿盘里的马糕,我抢个端过来。
“少吃点吧,小心长肉,没男人要你。”
“我可是觉得娘娘的身材比你的好多了去了,再不好好保持,小心她嫌弃你。”
我们这样的斗嘴,看在姥姥眼里完全是打情骂俏。她没听到我们说了什么,却仔细着我们的举动。
中饭时,岑歌到厨房跟姥姥简单地做了几个精致小菜,摆好桌,我给姥爷上香,说了些牢骚话。印象里总是这么三个人围坐一桌。小时候是姥爷,姥姥,我;后来是卜艾,姥姥,我;再来是娘娘,姥姥,我;现在岑歌,姥姥和我。三个人的场景,都是恬静温馨的,暖暖的灯火,冒着热气的饭菜,熟悉的人。
“其实人老了对生日也就没那么看重了,只希得家人都平平安安,圆圆满满,有不如意的,看开点也就都过去了。本来今天没想请客,想想这也是个机会,囡一个人少不得朋友同事的照顾,索性就请来家里热闹热闹。岑歌谢谢你能来家里帮忙。”
“姥姥你说哪的话,我跟囡是朋友,这点事算不上什么。”
“以后囡也要托你多照顾着点。”
“我有手有脚的,干嘛非要人照顾啊?”
“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岑歌,你别看她快三十的人了,做事总不着调。现在年轻不以为,等岁数再大点,得个头疼脑热,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有你好受的。说完狠狠地夹一筷菜到我碗里。”
“姥姥说的对,朋友是要相互照应。”
话说完饭也吃的差不多。岑歌起身收拾碗筷。
“放着吧,我来就好了,这种洗碗收桌的活,可不是大厨做的事。”
“囡,拿话翘我是吧?”
“你就别瞎表现了,知道你入了姥姥的眼,你再这样勤快,我这日子以后还怎么过?”
岑歌走到水槽边,靠近我低声说,“姥姥像有心事!”
“嗯,早这样觉得,已经有段日子了。”
“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跟我说,我没办法知道!”
“看你也挺细腻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姥姥了呢?”
“你敢说你跟沈妈之间没隔着什么话?”见他不说话,我也不想再戳他的痛处。
“聊什么呢?我来了都不欢迎一下。”
“卜艾,午饭吃了吗?”
“嗯。下午没什么事,早点过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有岑歌在你等着吃就行了。”
“你就是岑歌啊?姥姥都快把你夸上天了,我以为长着三头六臂呢!”
“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那到没有,看着挺养眼的。”
“别在这站着了,碍我做事。”我推推卜艾叫她往后一点。
“什么碍你做事啊,碍着你俩打情骂俏才是。”
我拿眼看岑歌,“一会你别招惹她,她也是个烦人精。”
“姥姥人呢?”卜艾问。
“刚还在呢,出去有事了吧。给姥姥带什么好东西了?”
卜艾转到沙发跟前。“一块桌旗,托朋友从外面带回来的。”
“什么样?拿出来我看看。”
“这是给姥姥的,等她许了才能看。”
“小气,你快成姥姥跟班的了,还一个腔调。”
姥姥拿了一把花进来。“卜丫头来啦?”
“姥姥生日快乐!”
“唉,唉,吃饭了吗?”
“嗯。这是给你的礼物,马鬃做的桌旗。”
“哟,那很贵吧?”
“没有,姥姥喜欢就好。”
“怪破费的,留着钱买漂亮裙子穿多好!”
“再漂亮也没姥姥开心来的实在。”
“就数你会说话,坐着看会电视吧!”
“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厨房那么一点大,人多了转不开。”
“看姥姥多疼你,我就没这么好命了。”
卜艾幸幸地看看我,“能进厨房的那才是好命。”
姥姥跟岑歌在厨房切的炖的煮的焖的炸的,我只捞得个洗洗涮涮打下手的活。厅里摆上过年过节时才用到的大圆桌。
“姥姥,这把花要放花瓶里吗?”
“留一点出来,一会摆盘用,剩下的就插花瓶里吧!”
卜艾麻溜地照着姥姥的吩咐去找花瓶。“姥姥,你的心思还真浪漫啊!”
“浪漫可不是只你们小年轻才做的事。活久了,总要学点让自己愉悦的办法。”
“姥姥这个荸荠怎么处理?”岑歌端着荸荠问。
“囡,你来把它皮削了,一会剁碎放肉糜里。”
我端着盘子坐到卜艾旁边,厨房完全是姥姥跟岑歌的地盘了。
“唉,岑歌喜欢你吧?”
“说什么呢?我压低声音靠近卜艾耳边,他喜欢男人!”
“啊?没看出来!”
“大惊小怪。”
“他那样双的吧?”
“什么双啊?”
“双性恋哪,男女通吃的那种。男人愿意到女人家的厨房里忙活,这个男人呢,肯定对这个女人有想法!”
“喂,你别一直盯着他看,色迷迷的样。”
“你还别说,做饭的男人看着挺对味的。”
“我好不容易削的,都到你肚里去了。”打开卜艾伸过来拿荸荠的手。
“你跟我坐一块,顺手而已。”
“要吃自己削。”
“小气!”
“卜艾凑到我边上一点
“你知道吗?巷里有说你们的事。”
“说我跟谁?我又没做什么出阁的事。”传言就是这样,被传的人总是后知后觉。
“说,娘娘勾搭你。”
“谁说的?”
“这我怎么知道。”
“你觉得这事姥姥能听着吗?”我没有底气地这样问卜艾。
“能不知道吗?嚼舌根的货,舌头长的巷头搭到巷尾,况且又不是哪一个人在说,免不了添油加醋。”
“我说姥姥最近怎么心事重重的呢,大概是听着什么了?”
“那姥姥就没对问你?”
“没有,什么也没跟我说。”
“姥姥还真沉得住气,要是我妈知道我的事,肯定先揭我两层皮再说。趁现在还没传出我什么,躲她远远的。”
“考研是你的借口吧?”
“一半一半。是你伤了我的心,不得不找个地方疗伤去。”
“鬼扯!”
“这事传久了对你们没好处,娘娘背的流言比你多。你们真在一起了吗?”
“嗯,不过现在我不想说这事。”我有点担心地看向厨房里的姥姥。
“不听你亲口说,我到不愿意相信。”卜艾急切地盯着我看。
“也就才两天的事。嘴巴张那么大,丑死了。”
“真让我说着了,在姥姥的眼皮子底下?你想作死啊?”
“小声点。”
卜艾眼睛又瞄向岑歌,“唉,他怎么样?”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卜艾。
“拿他做幌子啊!”
“那也太不地道了。”
“如果他自己愿意呢?算了,我也不给你出馊主意了,自己想法解决吧。”
厨房里不时地传出姥姥跟岑歌的笑声。
岑歌很讨姥姥喜欢!
“你没看出来吗?姥姥极力想要撮合我跟他,恐怕跟巷里传的闲话有关吧。以前她也是巴不得我嫁出去,只是没现在这样……!怎么说呢?姥姥有时候表现的有些焦虑,也沉默了很多,跟我不似以前那样的有话。给姥爷上香时总爱站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