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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那你之前都不认识岑歌的吗
也许他还小的时候见到过;可镇上的孩子;打小就到外头念书;长大了又都在外工作;长相不知变了多少呢!以前又从没见他到这边走动;是后来他回来跟娘娘开了店才认识的。
李婶的话头一开也是没得停了;正好店里生意还没忙。
你看我;怎么又说起岑歌了呢一直都只知道她姓闵;就闵姑娘;闵姑娘的叫开了。
她是不是长的挺好看的我这样随口一问;经李婶的回答;可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可让你说着了;她跟娘娘往外一走;可真是一景儿;有得看头呢!要脸蛋有脸蛋;要身形有身形;嘴乖声音甜。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儿。说到这;李婶还梦儿似的笑了笑。要说这人长的好看吧;也不全是好事;没少被男人惦记着;不知传出了多少难听的闲话。我心里明镜似的;闵姑娘跟娘娘不是那处随便的人。光娘娘的绣到外国去展览就是件了不起的事了。一般的男人可入不了她们的眼;别看是两个女人;不知道比男人多有用呢!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一伴儿;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她们为绣店付出了多少。
可能想起了别的什么;她话一转。囡;你说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打量着;李婶眼里竟闪着泪光;她伸手摸起围裙在眼角轻轻擦了下。
我轻声问。婶;你没事吧
李婶又用手抹了把眼。没事;这不想起闵姑娘;心里又难过了嘛!我见着娘娘;就禁不住想到她。以前见她俩成双成对惯了;后来闵姑娘去了;来来去去就娘娘一个人;她家里又闹出分家产的事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是真疼爱闵姑娘这孩子;心里老堵着什么。我也就是跟你说说翻翻旧事;平时也没地儿说去;也没人能跟我说得起来。让你笑话了。
婶;没事。我伸手抚抚李婶的肩。
别人说她们的那些闲话;说她们是那种关系;我一直都不相信。囡;不只因为你是娘娘的朋友我才这么说。人就喜欢妒嫉;自己捞不着的就喜欢编瞎话糟蹋人;在我眼里;她们两个就是顶顶要好的姐妹。再退一步说;就算她俩真像别人传的那样有不寻常的关系;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小镇上还没几个男人配得上她们;闵姑娘陪着娘娘;我反是安心顺意不少的呢!
我突然很感谢李婶这么惦记维护唯君跟娘娘;也感慨她的纯良美好。有人招呼她做吃食;我们这一短暂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往前走了一段;又折了回来。此时我觉得走进这巷子失了许多意思;也许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失落感如此的真实。我真的了解过娘娘吗她的生活;她的过去;她的情感。她心灵的最深处;由始至终我无法企及;从没走进。我天真的把跟她的肌肤相亲;床第缠绵当成是爱的承诺。
有爱过的吧!我以为;我可以用二十九岁以后的所有时间来体会性与爱;用我的呼吸;身体触抚;也及生活里的总总。
然而娘娘走了;没留给我只言片语;就像她的过去一样;我总要从别人的口中去打探;去揣摩。我知道她肯定还会回来;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再爱下去的意义;这就是她离开告诉我的答案。
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思绪就像地上的落叶;被风吹着;打着旋地前行;好像可以飞起来;可飞旋着离开地面的刹那又落了回来;就这样反反复复。
摸出包里震动的手机;是岑歌打过来的。
囡;你跑哪去了;今怎么走那么早我在你们店里呢!
我哪都没去;本来想去看看娘娘。
怎么说
她不在家;李婶说看见她拿着行李出去了。
你现在还好吧这样;你来店里吧;先救了我再说。
我幽幽的问;你怎么了
被阿罗缠住;要请我喝酒去。快着点;我在卫生间呢!
作者有话要说:
☆、酒醉如梦
岑歌坐在面对着街的沙发里。阿罗在他对面坐着;握着壶给他添茶。我悄悄进门站他后面想听他说些什么;岑歌装没看见我;端起茶自在的喝着。大概见着我来;之前脱不了身的尴尬全抛到脑后去了。
我是想;一个人喝酒太闷了;咱俩一起;做个酒伴。囡她已经回去了;不一定能来。再说;她个小丫头还能喝几杯你找她喝酒说不定是个大麻烦。
看来岑歌一直没松口;拿我作推辞呢!
这俩男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一个有情;一个似乎无意。心情糟糕的自己却起了捉弄阿罗的念头。
我猛地往阿罗边上的空位里一坐;他两手紧紧地捂住茶壶;有点吃惊;旋即稳定。
臭丫头;差点打了师傅的宝贝知不知道;冒失鬼。
我手搭上他肩。嗯;不知道我是冒失鬼;还是有人心里有鬼呢?
不知道你说什么?怎么又回来了?以后还真不能念叨你;一念叨就出现了!
我特地回来跟你喝酒;看你还不愿意呢!怎么;舍不得出我这份酒钱啊?还是嫌我长的没岑歌养眼?
阿罗放下茶壶;拿掉我搭在他肩上的手;看我又看看岑歌。你俩有可比性吗?
看看你嫌弃我了;明摆着我俩在你心里不一样的啊!我说着还拽着他膀子往他身粘。
岑歌听着终于插话进来。囡;你又开始胡诌了吧?
那我来了你怎么还不想走?
阿罗圈起拇指跟中指在我头上弹了个爆栗。你来就是撵我客人走的吗?
岑歌什么时候成你客人了?你问问他是不是找我来喝酒的?
阿罗不信;岑歌给他一个正解的眼神。
看吧;既然你的客人是想要跟我喝酒;你就连我一道请了;怎么样?
岑歌一听我把他想要甩掉的麻烦;又捆捆绑绑塞给了他;一手肘抵着腿;一手摸着杯子用手指点着它转;思想神游状。
阿罗自然没话说;但屋里一下安静了。
我忍了一会;拎起包。哎;算了;碰上你俩这么能墨迹的男人;想过二人世界;不愿意带我算了。
话没说完;阿罗岑歌突然一起起身拉住我。
对着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真是够折磨人的;我这是自找烦恼。
关灯上锁;三人一齐走;我左勾右挽;在中间隔开岑歌和阿罗。冷的空气里满溢着黄酒的味道。黄酒烧的菜;黄酒渍的河鲜;光闻着想着嘴巴已经馋;胃已经暖了。三个人的步子异常的顺调;气氛比先前和谐了些。
阿罗要跟岑歌说话;就越过我;岑歌要有回答;直接对着我说。如果没有回答;那就成我的问题了;代为回答。男人能有什么聊的;除了碍于我;不聊女人跟性;剩下的也就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事。
由岑歌决定在离十三街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店。我挑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阿罗最先要了两坛黄酒。
我拦他。疯了吧三个人弄两坛!
他狡黠地看我。是你撩勾勾的说要喝酒。不让你喝尽兴了;回头说我小气。我这脸要往哪放啊怎么不会是你怕了吧?
谁怕你啊;一会不知道谁先趴下了呢!我心虚;就我跟岑歌这小酒量;两个加起来也不够他喝的。
岑歌看阿罗激我;帮腔道;还是要一坛好了;别一会喝多了;麻烦。
没事;烫暖了慢慢喝。阿罗说的很轻松。
岑歌说的话;我明知道他是帮我的;可我听着还是别扭。我调笑他。哟;这会都想着为他省酒钱啦他光棍一个;酒钱还是有的。
阿罗大概没领会我的话意。直说不用省;不用省。还很认真的表情。
逗得我捂着脸笑的停不下来。酒菜上来才收敛。
阿罗给我们杯里倒满;我以为这第一杯酒会有什么话说;没想他端起酒跟我们碰下杯就一口灌了。
我揶揄他;这黄酒后劲大;别一会醉了;要我们背你回去。
他放下杯子。想看我笑话啊你还嫩了点。
眼见着岑歌的杯子也见底;我一仰头咕嘟了下去。
阿罗倒显出了惊诧的神色;看不出来啊;还挺豪气的。
这酒刚下肚没什么大感觉;可能是太猛了。到第二杯的时候;胃渐烧了起来;身上微微的出汗。酒越喝心里越闷;胸口还睹的慌。撇开感情的话题;岑歌跟阿罗的话多了起来。我反而不愿说了。
我完全是被阿罗开始的气势给震住的;其实他就是只纸老虎;喝猛酒的不一定就能喝。第二坛酒过半;三个人开始轮着跑卫生间;轻松完了继续。阿罗看岑歌的眼神越来越直勾勾。
现在我好像见不得人家感情好;虽然岑歌对阿罗没感觉;但我眼里看到的全是你侬我侬。
我端起杯子跟岑歌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一仰头又是一杯下去;岑歌想拦我也不住。我晕呼呼的;不记得喝了几杯。他们见我的神色不对;只握着杯子不说话;好像等着我爆发或者闹笑话。
此时好像就头最重了;我一手托着脑袋盯着岑歌看。他被我盯的不自在;看看我又看看阿罗;又看看我。
我突然对他说;岑歌;你娶了我吧!要娶我吗?我现在就嫁给你好不好?
阿罗脚步不稳地踱到岑歌边上;附在他耳边喃喃。囡;是醉了吧?
岑歌不语。
我不满。当着我的面咬耳朵啊?自己说完呵呵地傻乐。
岑歌起身。囡;要不我们回去吧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我不回;哪也不想回。岑歌;我要罚阿罗的酒。我都说要嫁给你了;他还跟你腻歪。你说罚他一杯好;还是三杯好?
囡;别闹了;阿罗他已经晚喝多了。再让他喝我可没办法弄你们两个回去。
你没醉;哈哈。你替他喝。
阿罗猛地站起来;把三个杯子摆自己面前倒满酒。指着面前的杯子给我看。喝完你就乖乖回去是不是?
嗯;喝完就回去。我满口应着。
看着阿罗喝完两杯;岑歌抢过第三杯要喝。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们喝交杯酒好不好?他们两人让我闹的有多无奈啊!抱过坛子歪歪洒洒地给自己的杯子倒上。端起来;抬起岑歌的胳膊;挽着交叉。店里其他酒客见势起哄;拍手跟着节奏喊;交杯酒;交杯酒。岑歌哭笑不得的仰头喝了;我也跟着喝了个底朝天。不明就里的客人看我们酒喝完继续喊;亲一个;亲一个。
我相信;我是被酒精控制失了意志;心里还有点看好戏的念头;完全是兴奋了。拉过岑歌;印上他的唇;有些胡茬烟味属于男人的气息;跟娘娘的唇完全不同的感觉。
岑歌没想我会这么大胆;措手不及的想往后退。我已经整个地挂他身上;手臂环着他脖子;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招;反正挺管用的。开始岑歌是抗拒的;我像啃东西似的在他唇上嗏来嗏去;我咬了他的唇;他吃痛地倒吸气;我得势攻下了他。当我感觉到他应和我;心里举起胜利的小旗;还听到一片喝彩声。喘不过气;才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完全没有羞涩。也许阿罗的脸都已经绿了。我看他一人坐着又喝了几杯;跄踉着抓起衣服走在前头;结完账闷头出门。
我还拖着岑歌;我是你的新娘子了吧?
他忙着给我套上衣服;套自己的衣服;一手拎着包;一手拦腰撑着我往外走;屋里的人还喝了一声彩送我们。
他们很搞笑呢?好像亲吻的是他们一样。
岑歌没好气的应我。是;他们很搞笑;也不知到底谁搞笑。
我觉得阿罗心里挺憋屈;以为他被气走了。没想;他倚着树抽烟;黑地里;烟头的火一明一灭。
岑歌叫他一声。走吧!喝成这样都别回去了;去我店里醒醒酒。
阿罗依旧闷闷地嗯了声。
我被冷风一激;好像清醒多了;心里难过;翻腾的一步也挪不开;直往地上坐。
阿罗熄掉烟;来;把她扶我背上来。
还是我背吧;你喝的也不少。岑歌还挺为阿罗着想的呢!
行;那你背一段;再换我。阿罗扶我到岑歌背上;拎过他手里的包;并排缓慢地走着。脚步稳不到哪去啊!左右幌啊幌啊;阿罗就在边上扶着一起慢慢幌着前行。
真是个麻烦鬼;喝醉了这么能闹。阿罗先抱怨着。问岑歌;沉不沉
岑歌托着我的腿把我往上掂了一下;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看着没几两肉;还挺沉的。伴着他呼呼的喘气声;然后安静下来。
可能是我太不喜欢这种静了;趴在岑歌背上又没话找话。
岑歌;你娶我吧!啊?
他只当我是醉话;胡乱的应我;他气都喘不匀称了;哪还有闲心搭理我。
老公;你也亲了我;现在我可是你的人了。
阿罗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都叫起老公来了;哈哈;岑歌你听到没?
岑歌也跟着干笑两声。
嘿嘿;囡;你醉疯了吧?上杆子要嫁岑歌啊!真是太逗了;该让姥姥、大先生、师傅瞧瞧你这样。
我被换到阿罗背上。臭丫头;怎么这么重啊?
阿罗;你亲岑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阿罗用手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一巴掌,再不安静点;把你丢沟里去。
丢吧丢吧;反正你也不是我老公。对我心狠我也无所谓。只要我岑歌老公对我好就行了。老公你说是吧?
这脸皮可真够厚的;平时看你很正常啊。阿罗;哎的一声。
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你们都不信我。说的是真话;是真话。想明白了;嫁给岑歌挺好的。
信你才有鬼;以后出去应该禁你酒才是。阿罗恨恨说着。
老公;阿罗不让我喝;咱俩喝。
岑歌又是无奈地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