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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才有鬼;以后出去应该禁你酒才是。阿罗恨恨说着。
老公;阿罗不让我喝;咱俩喝。
岑歌又是无奈地嗯了声。
看你现在说话挺顺溜的;酒醒差不多了吧?阿罗呼地喘了一口气。
还没呢!我正在说胡话。
冷不防地;阿罗突地一松手;我从他背上掉下来;但双手却还死死地扣在他脖子上;他被我带着一齐向后倒了;重重压在我身上;我吃痛地哼了声;用腿把他往边上推。怎奈他太重了;我就仰面直接躺地上去。看看一边傻愣愣的岑歌;看吧看吧;你白捡了一出好戏。他到好不但不扶我们起来;自己也顺势躺地上来;三人一齐躺着。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夜缱绻
夜很美;冬天里纯净的冷冷的空气;墨黑的苍穹高远神秘。
我长长的感叹一声;嘴里哈出白白的热气。真美啊!
你看;那里还有颗星星。
我顺着岑歌手指的方向看。他把手臂伸过来;我枕着。阿罗头枕在我腿上;一直不语;似乎在听我们说话;似乎在想自己的事情。身上的热气快散尽了;衣服被夜露浸着。
岑歌起身拖我跟阿罗。起来;别躺这了;夜深露重;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了。
我推推阿罗;顺着岑歌拉我的劲站起来。站稳了帮岑歌扶起阿罗。岑歌架起他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到店里;岑歌示意我拿他袋里的钥匙开门。
我摸索着开门、进门、开灯,扶阿罗到沙发里躺下;岑歌他也累惨地躺进沙发;说话的精神都没有。
我晃悠着给岑歌倒了杯水;托他的头喂他喝下。再叫阿罗;他完全不应我;酒的后劲;让他晕呼了。
岑歌对我咕哝;囡;你去里间休息室睡吧;那里有床有被子。
我把空调;调到适温;摸到休息室;只一床被子;一条毛毯。被子拿给阿罗盖好;放一杯水在他边上;然后扶起岑歌到床上。两个人一起躺着;盖上毛毯取暖。
岑歌面朝里绻着;我贴着他的背;手环在他胸前。我鼻息的热气直呼到他的后脖颈。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让阿罗跟岑歌睡一起。大概自己已经有点习惯了岑歌的身体。
良久;岑歌问我;囡;你睡了么?
嗯;没呢!
你还好吧?岑歌犹疑地问。
好不好你自己看啊!我说完话过了一会;岑歌轻轻转过身;面对着我。手抚我的脸;拇指碰触我的眼睛。
难过就哭出来吧;没事儿!
我手摸着他的耳朵;轻轻撵着。我们就这样避着;谁也不提娘娘。食指在他的唇上游走。然后游移到他的身体;滑进他的衣服;大概是之前的温存余热未散;手的冰凉沾上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的身体渐熟悉了我的手温;亦或是他的体温暖了我的手。
我暗哑的声音传进岑歌的耳朵里。轻咬他的耳朵。相互探索纠缠。我想要你的;我想要你的;重复着。轻咬他的耳朵。相互探索纠缠。
半眯着眼;袭来的;恍若娘娘的唇亲吻我的身体;温暖灵巧。我们重新认识彼此;从亲吻对方的每寸肌肤开始。年轻的身体被点燃;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脑海里想着与娘娘的爱;身体承受的却是另一别样的欢愉。此时身体是完全的需要他;被欲火占据的可悲灵魂。手在他背部抚索;也许还留下了指痕。
岑歌在我耳边呓语;囡;你的身体真年轻。
是啊;除了岑歌;还没有男人如此真实地碰过我的身体;如果跟女人的爱不算作数的话;对他而言这具躯体算是纯洁的了。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这句话似乎很让他触动。
事后;他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颊;耳窝。
谢谢你岑歌;我很开心。
他哼的一笑;你好像在对牛郎说话。
我捧起他埋在我劲窝里的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认真的注视他。那就请你这个牛郎再施舍点感情给我可好?
嫁给我吧?像你说的那样;嫁给我。
我闭上眼装着;不回答他。激情时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但平静下来后;这些真话又多半是不作数的吧!
他滑躺到我的身畔;手肘支着头看我。
我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轻浮?随便地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他伸手刮我的鼻子;傻瓜;怎么说自己轻浮呢?你了解我是不是?
我呆呆地嗯一声。
我们熟悉彼此;而你是完全信赖我的。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熟悉、了解、信赖的基础上的;因此你向我敞开了心菲;这里对我不再设防。岑歌的手覆在我的胸口;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我的手亦覆在他的手背上表示着不确定。
我们之间是有情愫的。说着;岑歌反拽住我的手捂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什么?
因为你;它激烈跳动着。
我迟疑着;不全是欲望吗?
不全是!他手覆在我的腰际;用力掌着贴近他的身体。完全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你。
他身体是如此的滚热啊;仿佛可以烧着似的;邀请着我;而我瞬间没在他的火热里。
我不在意他曾经与男人如此的纠缠过。只知道他现在的所有热情完全属于我;只因为我。
激情时;男人更不在意女人的放荡。不应该是放荡;因为女人表现出的是真实、妖娆、美丽、性感。你听过男人的喘息吗?那是女人的另一种成就与满足。只觉得自己是作为一个女人而真实的存在了。
毫无保留给岑歌付诸万般风情。他展现给我的是男人的魅惑;激励着我。抱紧我把所有的爱留给我。附耳吟语;囡;你是我的;我只要你。岑歌打开了我心灵的枷锁。
这一夜我们纠缠着;纠缠着;到筋疲力尽。汗染衣衫;岑歌身上散出浅浅淡淡的汗味;混着一丝丝好闻的酒精味儿。拥吻而眠。从未有过的安稳温实。
清晨;五点左右的光景;被一些响动惊醒。起身慌忙地找拾衣服往身上套。双手背到身后扣内衣的扣子显得有些费力;浑身散了架的酸痛。岑歌温热的手贴上来;轻松地帮我扣好;然后在我背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手抚到我的肩上;跟着粘过来;累吗?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没有看他;继续穿衣服。酒已经醒了别想再勾引我!虽然现在已经分不清昨夜谁勾引的谁;但我还是要嘴硬的。快把衣服穿上;别一会让阿罗看到了。
阿罗看到怎么了?只一墙之隔;不看到又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里可都是我们爱的味道啊!
看他大言不惭的嘴脸;转过身;将他扑倒。既然不怕他知道;那就让他来瞧瞧这一室春光吧!
岑歌显然没想到我反扑;忙制止骑在他身上的我;快别闹了;要真被撞见了。
我得意;怕啦?可接下来我的声音就弱了下来。他的身体;他的眼里欲望满满。我想悄悄从他身上下来;终于被他捉住反转到身下。
我扑腾着;压低声音喝他;疯啦?真要被看见以后没脸见人。
这反倒激的他兴奋;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囡;再爱爱一次好不好
我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晨间雀子的喳喳声里;缱绻缠绵的男人;女人。我是他的妖精;他是我的岑歌。
在早晨;一个女人蓬头垢面;酒气未消;还残留着爱的欲望。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光想象着就觉挺可怕;挺无颜面的。
岑歌说他喜欢;说这是真实的;慵懒的;娇俏的我。在他面前不需要掩饰。我想他只是一时觉得新奇。
我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只是谁也无法料到很久以后的事。如果我们厮守着生活在一起;也许;有一天他厌倦的也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不加掩饰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年里;因为文字认识一些朋友;我懂你们的;或者是你们懂我的。
更新的慢;完全是因为故事情节的发展正在继续。我需要停下来好好的想;笔端的感情需要酝酿。我要做的就是感谢你们在此的守候。
新年快乐!
☆、另一个早晨
阿罗窝在沙发里没醒的样子;被角拖到沙发前的地毯上;杯子翻倒在茶几脚;水洒湿了被子一大片。先前的动静大概就是碰倒杯子弄出来的。我还心想;阿罗没醒倒是好事;省得看见我这样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阿罗突然翻个身;手搭在沙发背上翘起头对着我咕哝;囡;起这么早
我后背一紧;瞬间热了起来;这热从后背一直窜上脖子、脸。我回去了;你也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吧。
就这么走啦;不给我们弄点早饭来吗
等着吧你!让岑歌侍候你去。
岑歌在我之后穿好衣服套上大衣跟阿罗问早安。
走到我面前;我送你。
之前在屋里还好好的;现在穿上衣服站他面前反到别扭了起来。不用;你照顾阿罗吧;我想自己走走。
岑歌了然地哦了声。
出了门;晨里的寒气陡地侵透全身。
身后;阿罗问岑歌;怎么觉着囡丫头不对劲啊不是酒还没醒宿醉呢吧
走远了他们再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雾气笼着小镇;湿着路面。我后悔了;越想越后悔。只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背叛了娘娘;虽然她与我之间连句像样的承诺都没有。裹紧衣服;头往衣领里缩了缩;下意识地在娘娘家门口停住;手塞进衣兜里在门槛上坐下。
身边的人总有一天都会离开;她们的气息却留了下来;永远追随着你;激励着你努力快乐的活着。然而我的迷茫、浑噩、失落;身体的疲乏;羞愧全化作了最最无用的眼泪;凉凉的滑过脸颊;滴落进衣的棉絮里;悄没声息;印出深深的湿片;以示存在。
我突然很想给卜艾打电话;跟她说点什么;即使什么也不说陪着我这么呆着我也会好受些的。这种无病呻吟的痛;自己忍忍哭哭就过去了;何必麻烦她。况且年底收尾账的事已经让她很头疼了。
眼泪流着流着;又觉得自己哭的没了理由。我这样哭;娘娘是不会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心疼的吧。不然怎么就这样丢下我了呢其实感觉这泪跟岑歌扯上了点莫名的关系。
巷里吱呀的开门声打断我的思绪。抬起手臂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迹。
姥姥正把收下来的大白菜搬到院里墙角晒太阳;半蔫的菜皮包着水嫩鲜脆的心。
一身的酒气;看你蔫答答的样;这是怎么了
昨晚跟岑歌一起吃饭多喝了两杯。
不是姥姥说你;跟岑歌再要好;也是要注意点分寸。
姥姥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了;他在家里留宿的时候你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那怎么能一样;家里是家里;外面是外面。在家里有姥姥在;总不会传你们的闲话;可管不住外面人的嘴。你跟岑歌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还没吃早饭吧
嗯。
锅里还有热饭;自己去弄点来吃。
我把姥姥的话丢到脑后;径直的走进卧室;脱去衣服让热水淋了个透;白色的水气升腾起来。脑袋里装了许多的事情;可此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水哗哗地流淌着。
囡;你们是不是快放假了
姥姥站在浴室门外;手里拿着针线;纳着什么花。
今年没那么早;要赶的活也多。姥姥是想我陪你办年货吗
也没什么要办的;卜丫头给我们拿来不少东西;风鸡、风鸭、腊牛肉;一大袋子的核桃,还有一瓶红酒呢;说是专门给你留的。
她把东西都拿给我们;她自己家里呢
说是单位里发的多;家里又提前备下了。她一片好心的拿来;我也不能扫她的兴;就都留下了。
关上水;擦干身体套上衣服;打开浴室门出来。舅舅、姨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说不准。要是忙;不回来过年也说不定。
姥姥;今年的包子别在家里蒸了;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们也吃不了多少;买点回来意思下就行了。
就知道图省事;忙年忙年;不忙还有年的样吗
我知道姥姥是要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的。
我都问好了;岑歌家里也是要蒸馒头的;岑歌妈妈说到时候过来帮忙。姥姥拿着针线走到门边要走又没走的样子;最后倚在门边。
我对镜子擦着头发突然停下来。什么时候的事岑歌妈妈要过来;都闲着了吧!
姥姥捏着针在头上划拉了两下。昨个岑歌打电话来家里找你;我顺便要了他家里的号码。如果不是知道你跟岑歌在一起;我能放心吗行了;家里的事不用你管;专心忙你的工作;我看大先生待你也不错的。
哦;大先生说;你做的菜很合味口;茶也很好。
既然喜欢;哪天找时间再聚聚。
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锁骨那里醒目的红印;忙抓过头发盖住。想到岑歌;我脸红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着;夹带着难以言说的心事;就如“少女情怀总是诗”。可我又觉得这样的形容用在自己身上不太妥帖。
套上裙子、大衣。姥姥;我上班去了。
锅里留着饭;不吃点吗
头痛吃不下。
姥姥停下针线;快两步拖我到餐桌前坐下。头痛才更要吃早饭;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要是没我你可怎么好。姥姥总喜欢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我安静地坐着。
姥姥端了稀饭、饼片、小菜、海带、咸菜豆腐。多少吃点;好有精神工作;不然走出去像颗蔫了吧唧的白菜。
姥姥!我不满地嘟嚷了一句。
行了行了不说你了;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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