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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凝蓦地脸上一阵发热,略微迟疑,便喝下了手里的酒。
蓝烟满意地笑笑,拿过田玉凝手里的酒杯,将两人的酒杯放在桌上,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喝交杯酒?”
“月姐姐和哥哥成亲的时候,我偷偷在房外看到的,听媒婆说这是喝交杯酒,所以……”田玉凝照实回答,却不想蓝烟脸上瞬间便结了一层冰,打断了田玉凝。
“有我在,不许你想别的女人!”声音突然拔高,叫田玉凝身体一颤。
“月姐姐不是别人……”田玉凝小声说着,想到今晚月姐姐那落寞的样子,就觉得愧疚不已。
蓝烟的脸色又冷了几分,说道:“你的月姐姐不是别人,那我呢?我是你的谁?”
“啊?”田玉凝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头疼地难受,嘟囔着头疼,便往床边去,想要睡觉。
“不许睡!”蓝烟脾气上来了,拽起已经很躺在了床上的田玉凝,对着那呆子叫道。
“好烦……头好疼……”田玉凝捶捶自己的头,直觉得头痛欲裂。
“哎……”蓝烟见田玉凝一脸难受的样子,这才想起那呆子是喝醉了,自己何必跟个醉了的呆子计较呢?这样想来,也没那么恼了,便替田玉凝脱了喜服,鞋子,放她躺在床上。
“来,喝点儿茶醒醒酒,就没那么难受了。”蓝烟扶起田玉凝,喂田玉凝喝了醒酒茶,这才放心。
转身又看到早先让杜鹃拿来的热水,便将毛巾浸湿,替田玉凝擦了脸和手,这才算是把田玉凝安置好了。
轻解罗衫,大红的嫁衣被丢在了地上,蓝烟躺在田玉凝身边,将锦被盖在两个人身上,轻轻叹口气,闭眼,又睁开。
月光偷偷钻进屋子里,似是要窥探屋里人的秘密,叫蓝烟有些不自在。
侧身,看向身边的人,睡得这么香?蓝烟心里严重不平衡!
伸手,轻轻画着那呆子的轮廓: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挺翘的鼻梁,一双俏皮的桃花眼,此刻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
不知为何,蓝烟看着那薄薄的嘴唇出了神,都说薄嘴唇的人薄情,“你是这样吗?”蓝烟的指腹轻轻在那薄唇上滑动着,轻轻询问着睡梦中的人,却得不到回应。
“你敢!”
蓝烟忙捂住自己的嘴,寂静的夜里,刚刚那两个字太过响亮,叫蓝烟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呵呵,我这是怎么了?”蓝烟轻笑,“都是因为你这个呆子!”
赌气般,使劲捏捏田玉凝的小脸蛋儿,看到睡梦中的人皱起了眉,玩心更甚,继续蹂躏那娇嫩的小脸儿。
睡梦中的田玉凝不耐烦地伸手拍掉蓝烟的手,吧咂吧咂嘴。
“呵呵……”蓝烟见田玉凝这副可爱的睡相,忍不住又捏上田玉凝的脸蛋儿,被拍开,再捏,拍开,再捏……直到……
“啊!”蓝烟一惊。
或许是因为被骚扰地不耐烦了,田玉凝直接翻身压住蓝烟,一条腿压在蓝烟的腿上,一只手搂住蓝烟的腰,脑袋窝在蓝烟的怀里,蹭来蹭去,只当是又埋进了“棉花包”里。
蓝烟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怀里的呆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那感觉……
蓝烟想要推开田玉凝,却又舍不得,生怕田玉凝会被自己弄醒。
蓝烟直觉得身体燥热难耐,无奈田玉凝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越发得透不
14、第十二回洞房花烛明月夜锦帐暖衾温柔乡 。。。
过起来,没一会儿,脸就火烧火燎得烫。
“哎!”蓝烟叹口气,轻声道:“你这个呆子,就只会折磨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洞房了。。。。。。
洞房花烛夜,埋头睡觉时,抱头蹿走。。。。。。
关于推到,咳咳,现在还不是时候,顶盆儿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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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童鞋,六一快乐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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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三回芙蓉帐暖度春宵最是美人恩难晓 。。。
口渴难耐,田玉凝眼也不睁,只是迷迷糊糊地喊道:“晓蝶,我口渴了,快给我倒杯水喝……”
半天,没有动静,田玉凝这才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明晃晃的眸子,田玉凝一惊,忙使劲儿往里挪,待到后背挨了冷冰冰的墙壁,这才把自己身边人的脸孔看全,磕磕巴巴地开了口,道:“蓝烟?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蓝烟莞尔,往里挪挪,将滑落的锦被盖在一脸惊讶的人身上,嗔道:“小心着凉。”
田玉凝没反应过来,仍是重复先前的话,问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蓝烟给田玉凝一记白眼,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不会喝醉了,昨晚的事就都不记得了吧?”
田玉凝迷茫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是蓝烟的房间,仔细回想昨晚的事,记得自己被那些公子哥儿们灌酒,然后就……田玉凝握拳捶捶自己的头,只觉得头痛难耐,根本记不得之后的事!
蓝烟见田玉凝蹙眉回想的样子,嘴角微翘,应该是不记得了吧。
“你不会不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了吧?”蓝烟眼中含泪,无限哀怨地看着努力冥想的田玉凝,俨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我做了什么?”田玉凝疑惑,自己能做什么?怎么看蓝烟这么委屈呀?难道自己酒醉的时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你真的不记得了?”蓝烟忍住笑,硬生生从眼中挤出了几滴泪,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头好痛!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我……”田玉凝见蓝烟这副模样,直觉得自己一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你,你……我见你喝醉了,好心把你扶到床上,你却……”蓝烟说着,便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我把你怎么了?“田玉凝心下一凉,难道真的……可是,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做呀?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蓝烟说着,便搂住田玉凝的腰,把头埋在田玉凝怀里,好像田玉凝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坏事。
田玉凝听着怀里传出的“呜呜呜”声,烦乱不已,心道:“完了完了,都说酒后乱性,我一定是乱性了!本想保住蓝烟姑娘清白的,没想到我却……真是罪该万死呀!可是我怎么会……”
“你到底负不负责呀?我这副样子以后要怎么见人呀?呜呜呜……”蓝烟握着小拳头,边说边捶打田玉凝的小肩膀。
“我,我当然会负责,我对不起你,我……你若是委屈要出气的话,就用力打吧,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田玉凝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儿,很有担当地任君捶打。
蓝烟见田玉凝一副挺尸的模样,“噗”的一声,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笑什么?”田玉凝莫名其妙了,难道失心疯了?不会这么脆弱吧?说着,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想要看看蓝烟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没什么,你记得你说过要负责的。”蓝烟忙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说话自然算数的,只是你,你……”田玉凝本想问问蓝烟身体难不难受,但是话没问出口,却先羞红了脸,这事儿也太羞人了!
田玉凝虽只有十六岁,但毕竟到了适婚的年龄,按照皇家规定,关于夫妻之事,早已经有教习的嬷嬷教导过了,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自己昨晚酒醉,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蓝烟伤到。
“我怎么了?”蓝烟见田玉凝红红的小脸儿,觉得可爱不已,伸手捏捏,真软。
“你,我,我有没有伤到你?你,你还难受吗?”田玉凝磕磕绊绊地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蓝烟先是一怔,随后鬼魅一笑,委屈道:“很难受,昨晚你太过分了,我都,没有睡好……”
田玉凝听了这话,涨红了脸,“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最后,还是闭了嘴,紧紧抿着双唇,不知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蓝烟见田玉凝的样子,有点儿心虚,难道真的玩得太过分了?
“我对不起你,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毁了你的清白,我,我罪该万死,你……”田玉凝平时虽然对什么都无所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家,深知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甚至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在田玉凝眼里,蓝烟虽是风尘女子,但和其他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觉得蓝烟是超凡脱俗的,不可染指的,而自己却……田玉凝觉得自己罪恶滔天,玷污了这样一个奇女子,简直罪不可恕,人神共愤!
蓝烟见田玉凝悔恨不已的样子,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众人贪图的只不过是自己的美貌,有谁会像田玉凝这样珍惜自己?众人见到自己时都恨不得马上将自己吃干抹净,有谁会因为玷污了一个青楼女子的清白而恼悔不已?没有!只有田玉凝,这个傻傻的单纯的小郡主,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真心待自己。
蓝烟轻轻抚上田玉凝的脸颊,宽慰道:“你已经买下了我的初夜权,那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谁对不起谁,而且……”
“不!”田玉凝正色道,“我买下你的初夜权并不知为了……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要保住你的清白,我没有非分之想的!”
“你怎么知道?”蓝烟勾勒着田玉凝脸颊的轮廓,脉脉含情。
“嗯?”田玉凝不知蓝烟所指为何。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这样呢?若我说我想,你会不会……”蓝烟的指腹轻轻摩擦着那薄薄的唇瓣,轻启双唇,慢慢吐息着,柔柔的调子,叫田玉凝心神一荡。
蓝烟微微张着嘴,牙关轻开,露出粉红色的舌尖儿,轻轻舔舐着自己的白齿,似无意又似故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田玉凝的脸颊上,娇柔的声音缓缓传入田玉凝的心底:“我若想,你会不会?”
田玉凝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双唇,那慢慢搅动的舌尖,所有的一切,仿佛摄住了田玉凝的心神,无法移开半分,灼灼的目光,恨不得将对方烧为灰烬。
“呵呵……”蓝烟见田玉凝呆呆的样子,娇笑,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我若想,你会不会?”
田玉凝点点头,随即摇摇头。
蓝烟蹙眉,点头又摇头,到底会不会?
田玉凝见蓝烟好看的眉毛高高皱起,慌了神儿,忙说道:“我不会……”
“不会?”蓝烟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冷下了脸,随即,轻笑起来:“呵呵,不会?不会?果然是我妄想……”
田玉凝忙解释道:“我是说我不会,我不会……”还想说什么,却被蓝烟打断。
“好啦,我知道你不会,你不用重复这么多遍!”蓝烟猛地起身,下了床,打开里间的门,对外面喊道:“杜鹃,我要洗漱!”
“蓝烟,你……”田玉凝一脸迷茫,不知道蓝烟为何这般生气,但见蓝烟只着里衣便下了床,还打开里间的门,生怕蓝烟着凉,忙说道:“你快回床上来,会着凉的。”
蓝烟回头,冷笑道:“你不是不愿意吗?叫我回床上算什么?你不是不会吗?叫我回床上是要我更难堪吗?”
“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田玉凝似乎隐隐约约知道蓝烟为何生气了,都是因为自己说了“不会”,可是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呀,自己说的“不会”是指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怎么和蓝烟……虽然嬷嬷有教过夫妻之事该如何做,但是女子和女子……嬷嬷怎么会教?
“呵,那你什么意思?”转身,双手环胸,嘴角翘起,满是意味地审视着坐在床上的田玉凝。
“我,你先回床上来。”田玉凝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回床上来,我再跟你慢慢说,不然你会着凉的。”
“我没有那么脆弱,你快说!”蓝烟不耐烦,干脆倚在门框上,倒要看看田玉凝有什么说法。
“好吧,我快点说。”田玉凝妥协,可是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