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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霉米怎么能吃呢?会吃死人的!”黄锦满是不忿,道:“也不知道是哪家做生意的,这不是要钱不要命嘛!”
蓝烟冷笑:“哪家?东边那家呗。”
“东边?”黄锦不解,“前些日子卖米,这些日子买米,还是高价收购,这是在折腾什么?”
“折腾什么?”蓝烟白黄锦一眼,嫌弃道:“你这商人的聪明脑子哪里去了?这都想不明白?永兴渠不通,漕运还堵着,东边的米怕是卖光了,这会儿边兵要粮,只好从粮市上高价收购米粮来应急呗。”
“原来如此……”黄锦点头称道,随即眉飞色舞,兴奋道:“那我囤的那些粮食岂不是要贵死了,卖给东边,一定能狠狠地赚上一笔!”
蓝烟白黄锦一眼,道:“你想死呀!”
黄锦不明就里。
蓝烟道:“朝廷若是知道了你囤积居奇,还能高价买你的粮食?不把你抓进大牢再趁机抄了你的粮食充公就不错了!”
黄锦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脑门,一脸恳求地看向黄锦,委屈道:“那我那些粮食岂不是白囤了?这么高的价钱都不能出手,难道要放在仓里发霉?”
蓝烟悠然一笑,神秘道:“你静观其变就好……”
“你好像有什么计划?”黄锦再也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蓝烟微微皱眉,轻笑道:“怎么?怕我伤害到你的小公主?不要忘了,有些事不是你该过问的,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好!”说到这里,脸上已是没有了笑容,尽是凛冽之色。
“呵呵,我,我只是好奇而已。”黄锦识趣地摆摆手,好像触到烟姐姐的底线了,看这女人这副样子,还真是叫人有些胆寒呀。
“小心好奇心害了你自己!”蓝烟微微敛了脸上的寒意,警告道。
“不敢了,不敢了……”黄锦谄笑着摆摆手,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噗”,蓝烟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还真害怕了,自己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呀!
“你……”黄锦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指着蓝烟的鼻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啦好啦,开玩笑而已,不过与其好奇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倒不如好奇好奇小公主。”蓝烟忙赔笑道。
这是无关紧要的事吗!黄锦忍不住翻个白眼,不过小公主最近怎么样了?
眼巴巴地瞅着蓝烟,黄锦是真的想要知道小公主的近况。
不知道她在宫中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听玉儿说小公主不吃饭,瘦得快不成人形了!”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什么的,蓝烟倒真是信手拈来。
“真的假的?”黄锦大惊,一下子跳了起来,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到皇宫。
“假的!哈哈哈……”蓝烟趴在桌子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黄锦满脸黑线,冲着三番两次耍弄自己的女人咆哮道:“你耍我很开心,是不是!”
“不是……”蓝烟收了笑,怅然若失道:“小郡主这几天忙着练功,都不来见人家,人家不能逗小郡主玩儿了,很没趣,所以才逗逗你嘛……”
敢情您把我当供你逗乐的替身了!
黄锦在心底默默可怜小郡主,摊上这么个妖精,小郡主您自取多福吧。
“你说小郡主学功夫做什么?”黄锦见蓝烟满脸愁容,心想蓝烟这妖精怕是真的想念小郡主了吧。喝口茶,心道:“算了吧,我自我牺牲一下,和这妖精聊聊天解解闷儿吧,全当是做善事了。”
“保护我!”蓝烟回答得干脆。
“噗”,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来不及咽下去就全都喷了出来,黄锦狂笑不已。
“保护你?哈哈……你需要人保护吗?小郡主果然够单纯,够呆!”黄锦借机埋汰着小郡主,见蓝烟听了自己的话变了脸,这才忙收住了笑。
“我喜欢的就是小郡主这股子呆劲儿,喜欢的就是小郡主傻傻要保护我的单纯劲儿,要你管!”蓝烟气恼地将黄锦推出门去。
黄锦被扫地出门,站在门口,呆了呆,摇摇头离去了。
我离不开小公主,蓝烟又何尝离得开小郡主。蓝烟还说我傻,她也聪明不到哪去!
蓝烟将黄锦赶出去后,倚在门板上看着屋顶发呆,眼中渐渐聚起朦朦雾气。
对不起,玉儿,你的这份纯真,这股呆劲儿,恐怕要被我毁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啦,大家快来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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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第三五回吃粮丧命触众怒
卫军哗变势危急 。。。
宏德殿中,普乐帝正闭目小憩,案几上摊放着未批阅的奏折。
“父皇……”暖墨轻声唤着。
“嗯……”普乐帝转醒,“是墨儿呀。”说着,打了个哈欠,眼中尽是倦色。
“父皇,儿臣给您送药来了。”暖墨取过宫女托盘上的碗,递给普乐帝,道:“父皇快趁热喝了吧。”
“好。”普乐帝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将碗递回给暖墨,道:“以后这种事情墨儿叫宫女去做就好了,让朕的掌上明珠亲自熬药,成何体统?否则要那些奴才做什么?”
“父皇,叫别人做儿臣怎么放心?”暖墨为普乐帝捶着背,言语中尽是心疼,劝道:“父皇,还是将政务多分给太子哥哥一些吧,看着父皇这么没日没夜的,生病了还要熬夜批阅奏折,儿臣,儿臣实在是心疼……”说到这里,已是呜咽之声。
“哎,朕何尝不想歇歇,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你太子哥哥最近也是忙得脚不着地的……”普乐帝握了暖墨的手,见暖墨脸上满是泪痕,忙伸手帮暖墨擦了,笑道:“多大的姑娘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小心嫁不出去。”
“父皇……”暖墨脸上一片绯色,撒娇道:“儿臣不嫁人,儿臣一辈子陪着父皇,好不好?”
“呵呵,鬼丫头,就知道说傻话哄父皇开心。不过天下又有谁能配得上朕的墨儿呢?”普乐帝听了暖墨的话眉开眼笑,拿起一本奏折递给暖墨道:“待会儿,你叫人把这奏折亲自交给你太子哥哥,明天又要有二十万石军粮送往边关,这可是二十万人两个月的用度呀,千万不可大意,叫你太子哥哥找个可靠的将领押运。”
“儿臣明白了,等会儿就亲自给太子哥哥送去。”
“皇上,皇上,不好了,左屯卫军营里出了乱子,士卒们正准备哗变!微臣在左屯卫军的一个旧部,冒死逃出大营前来送信儿!”御林军首领急急跑到宏武殿,禀报道。
普乐帝闻言惊起,忙问道:“哗变?怎么引起的?”
“据说是吃了霉米,死了人引起了众怒,士卒们已经围起了中军大帐,形势十分危急!”
皇上恨恨地一掌拍在案几上,堆放在案几上的奏折洒落一地。
“皇上,左屯卫军的老底子是先皇的御前侍卫,只怕有人会借题发挥挑起旧怨,他们有五千人,而皇宫侍卫和东宫六率加起来还不过千把人,还请皇上速速出宫躲避,同时调回城外的十六卫军,和宫中禁军一起平乱!”御林军统领恳求道。
“躲避?”普乐帝脸上尽是寒意,道:“你也是带过兵的人,难道不知道乱兵见不得血的道理吗?倘若他们杀了第一个人,就再也无法阻止他们去杀害成千上万的人,必须把他们堵在营里!否则的话,暖都就要出大乱子了!快,随朕一起去军营!”说着,就要往殿外去。
暖墨忙拽着普乐帝,急道:“父皇,太危险了,您还病着呢,不能去呀!”
普乐帝拍拍暖墨的手,安慰道:“墨儿,朕什么世面没见过,这几个小兵奈何不了朕的!好好在屋子里呆着,哪都不要去……”
“父皇,您一定要回来呀!”暖墨冲向殿外走去的普乐帝哭喊道。
普乐帝略微停留,点点头,便急急离去。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父皇,暖墨哪里肯乖乖待在屋里,跑出宏德殿,匆匆向东宫跑去。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暖墨一路狂跑,终于到了东宫,进门就喊着太子哥哥。
“墨儿?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暖修忙起身迎暖墨,见暖墨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满是关切。
“太子哥哥,出事了,左屯卫军哗变,父皇亲自出宫弹压去了!”暖墨急急地说着。
“哗变?”暖修一惊,忙问道:“因什么事哗变?”
“说是吃了什么霉米。”暖墨紧紧攥着太子的胳膊,生怕父皇出什么事,道:“父皇只带了几个人,我怕会遭不测呀,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呀!”
太子闻言,取了自己的剑,对暖墨说道:“我这就带东宫六率去救驾,你乖乖待在宫里,不要出去!”
暖墨夺过太子的剑,道:“东宫六率就几百人,左屯卫军有五千人,哥哥如何救得了驾?”
“那我也得去呀,现在我不保护父皇的安全谁保护父皇的安全?”太子拿回剑,摸摸暖墨的头,轻声道:“墨儿,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任性,我去了。”
“哥哥!”暖墨想要叫住太子,对方却毫不犹豫地离去。
“怎么办?怎么办?”暖墨的脑子迅速运转着,急急地想着对策,“对了,去找舅舅!”
左屯卫军营中,士卒包围了中军大帐,将中郎将吴兴团团围住。
“你们是禁卫军,是护卫京畿的,怎么能先乱了呢?你们要造反吗?”吴兴厉声质问着士卒。
一个领头的军官道:“怎么先乱了?你说呢,都说当兵吃粮,当兵吃粮,可是你看看你们给我们吃的是什么粮食?是霉米,是发了霉的米!弟兄们吃这霉米都吃死了十个人了,枉我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如今没被敌人打死却吃这霉米吃死了,这么窝囊,我们还当什么兵?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是!”
……
士卒们群情激愤,大声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吴兴见此,知道挡不住了,大声道:“好,你们想要造反,先要过了我这关才行!想要出这大营,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士卒们一时没了主意,领头的军官见此,忙对着士卒喊道:“事到如此,弟兄们还犹豫什么,冲出去,讨回公道,不能让那十个弟兄枉死呀!一天就死了十个,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呀,拼一拼还有活头!”
士卒们闻言,又喧嚣起来,几个士卒率先冲上去要杀吴兴,其他人也跟上去,一时间,六七个人将吴兴围住。
吴兴率兵打仗,身子自是硬得很,将这几个士卒都打倒在地,不想下一批士卒又冲上来,接连几批,就只再硬的身子骨也会筋疲力尽呀,终于被一枪刺中,紧接着便是更多的刀枪落在身上,不多时,便丧了命。
领头的军官见吴兴已死,冲着士卒们喊道:“弟兄们,吴兴已死,斩杀主帅死路一条,我们没有退路了,随我杀进宫去,报了仇,咱们好好地快活一把!”
一位军官犹豫,问道:“将爷,这要真打起来,我们打得过他们吗?”
领头军官大笑,道:“护卫京畿的十六卫军眼下都在城外军苑练兵呢,现在各门都在我左屯卫军手里,皇上这些日子又染了病,咱们有什么可怕的?弟兄们,给我冲!”
士卒们正要冲出营去,却见皇上和数十个皇宫侍卫出现在了营口,众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
领头的军官见此,忙拽起身边跪下的士卒,大声道:“没骨气的,快起来!”接着对皇上说道:“皇上,你带着这么几个人,就敢到我左屯卫军来?”虽是强自镇定,脸上却还是露出些许惧色。
皇上冷笑,道:“左屯卫军是你的吗?口气倒不小!你给朕听好了,左屯卫军是我暖阳国的禁卫军!”
“说的倒好听,你把我们当成暖阳国的禁卫军了吗?这么多年了,你一天都没忘记我们是先皇的旧部,今天一天就吃死了十个人,你何时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领头军官讥讽道。
“住嘴!”皇上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