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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萌虎下山来-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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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水中划过,一圈Lang花翻卷,细细地吻上她裸|露的肌肤,痒痒的,仿佛有一只温柔的小手,在呵着她的痒。
“嘻嘻……嘻嘻……”
白聪聪轻笑出声,不知是为了这Lang花的翻卷,还是为了方才的甜蜜,眸子眯成了月牙,脚在水下踩着那圆圆的石头,风儿吹来冷冷的梅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开心,双手鞠一捧水花,向着脸上一扑,汗水顺着水花流淌,带走了所有的疲倦。
“真是个小孩子……”
寂清尘坐在一棵梅树下,仰望着透过粉嫩雪白的花朵,透入的点点阳光,脸颊上带了些温热,遥遥地,便听到了白聪聪的嬉笑声,孩子般,纯真而又澄澈的开心,想到了那双未曾变过的,一尘不染的眸子,无奈地摇头。
他未曾发现,冰冷的容颜上,漾着的是怎生的温柔似水,将整张容颜,都染上了生气,额间的朱砂痣,不再是红的妖艳,反而让苍白的脸颊,更加生机勃勃。
手上是一枝梅花,清幽的香气在鼻端徘徊,寂清尘的手指来回弹动,一瓣瓣落花,在衣襟上垂落,眸子低垂,耳朵,却不由自主地高垂。
只是一会儿,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水花声,寂清尘的耳尖泛起了一抹淡红,那根已经被甩的只剩下枝条的梅枝,也被毫不在意地丢在了地上。
寂清尘低头,看着自己袍服下摆处隆起的一处,那里,灼热地快要将衣袍烧透,他感觉,自己的那里,都已经热到发痛,痛到抽搐了。
苦笑出声:“笨笨,看来,你真的是把我给彻底地迷住了呀……”
以前骗自己说不在意,还能忍住,现在,一旦真的松开了欲|望的口子,便像是大河决堤一般,一点儿都控制不住了。
叹息着,寂清尘站起身子,遥遥地看了一会儿远处,即使什么都看不清楚,还是转身,向着更远处走去,白聪聪虽然是妖精,却也承受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索要,再是欲壑难填,他也没有想要伤害她一丝一毫。
他为了自己的懦弱,伤害的她已经够多了,从昨夜交心开始,他便暗中发誓,再也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
记得山那边有一股瀑布,那里的水,冰凉刺骨,倒是消火的好东西,寂清尘摇了摇头,为自己居然还有用冷水降温的想法自嘲,只是,却也含着甜蜜,除了白聪聪,其他的人,别说是用冷水降温,便是真的脱光了在他面前,百般诱惑,他都可以坐怀不动。
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恐怕,是那个人没有真正心爱的人吧。
白聪聪不知道寂清尘已经走得更远,只是在温泉水里可着劲儿的泡,一直泡到自己头脑发晕,才惊觉泡的时间太久了。
站起来,身子失重的感觉特别强烈,整个人都有些摇晃,白聪聪摇了摇头,没有作多想,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便向着岸边一步步走去。
粉色的衫子还很干净,她拿着干净的一面儿,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拭尽,然后,便看着那套凤冠霞帔一个劲儿地傻乐。
火红的内衬,上身一件剪裁合体的外衫,下身一条绣着精致花纹的百褶裙,缀满了翠玉珠链的玉带,轻轻扣上,五彩云锦的霞帔,在肩头环绕而过,自胸前扣紧,小巧的足,踩进了红色的绣花鞋中,大小,正合适,火红的鞋子,趁着玉白的小脚,格外的诱人,白聪聪抿唇轻笑,庆幸自己做丫鬟的时候经过特训,虽然还是不如土生土长的人间女子,起码,会自己穿上嫁衣了。
只是,那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凤冠,却让她为难了,小手拂过自己肩头的乌丝,刚刚洗过的发,带着温泉的湿气,明显不能挽什么复杂的发型,再说,她也不会复杂好看的发型,她擅长的,是包包头。
“唔……”
怎么办,好想戴,那颤巍巍的金凤,那精巧随风荡的金花,便仿佛一只只小勾子一般,勾着白聪聪的心,一荡一荡的。
“小笨,有什么为难的,怎么不记得找红哥哥呢?”
仿佛是最平常的一句问候,那个男人,分花拂柳而来,那一袭火红的袍子,将那淡雅清冽的梅花,都映衬地黯然失色,红兮然的话音方落,他的人,已经站在了白聪聪的身前。
他看着她一袭火红,映衬的整张容颜,都流光溢彩,那珠翠相间的玉带,将白聪聪的腰肢紧紧地掐住,不盈一握,她的眉眼间,满是未曾褪尽的风情。
风情春意,是白聪聪从来未曾在他的面前展现过的,红兮然的手,微微颤抖,只是,在看到面前女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时,他蓦然掩唇,轻笑出声。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斜侧着头,发间的玉饰轻轻摇落,满头的银丝,与那玉石相辉映,在他风华无限的容颜上,再添丽色。
手指抬起,想要挑起白聪聪的下颔,面前的女子却是直觉性地一侧臻首,手指,划过了黑亮的发丝。
一怔,红兮然的唇微微向下撇,另一只手,强硬地将白聪聪的下颔捏住,让她的整张容颜,所有表情,没有一丝阻碍地面向着自己。
“红哥哥,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白聪聪被迫仰高着颈项,此时的红兮然,浑身不止散发着无限的魅力,更多的,却是无限的险恶,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华美的皮囊之中,隐藏着一头怒兽,正在凶狠地咆哮,只要再一点儿,只要再一点儿刺激,他便会挣脱理智的栅栏,将她撕的粉碎。
“小笨,你今日,可真美……”
白聪聪无言,红兮然却先行笑开,他看着她,眼中,是满满的惊艳,还有一丝微弱的不可察觉的悲哀:“原来,你穿红色,会是这样美呀!红哥哥从来都不知道,你会那样适合红色!”
赞叹着,红兮然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之间穿过。
她穿红衣,美得让他惊艳,却是为了别人,披上这红嫁衣,修长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伸展出了点点锋利,那尖细,而又可怕的利爪,在阳光下,在白聪聪的发间,现形,只是,白聪聪却没有看到。
她只是被一阵愧疚击中了心中最柔软的位置,她承诺过红兮然很多,她说过,她要跟寂清尘断绝往来,她说过,她不会再任由自己的元贞失去,她答应过面前这个笑的凄艳的红衣男子,要随他回无名谷,要给他一个机会,可是,这些,她一样都没有做到过。
“红哥哥……”
尖利的爪子,已经快要触及那柔腻的颈项,丝丝寒芒,冷风瑟瑟,发丝跟着飘拂。
“对不起……”
这样真诚,这样痛苦的难以自制的声音,自白聪聪那张嫣红的唇中吐出,尖利的爪子,悄然地停滞。
红兮然脸上的凄艳笑容,没有改变,他盯视着她低垂的头,声音诱惑万千:“小笨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幽幽的声音,惟有魅惑低哑,没有质问尖细,白聪聪的身子,却抖了一下,红兮然将她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在看到她的抖动时,眼底的悲哀愈甚,而那五指间的寒芒,却再次闪烁着逼人的光。
白聪聪的唇角,被自己的贝齿咬住,她的眸子中,含着无限的歉意,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理解红兮然对她的感情?尤其是当她真真正正地经历过一场感情的时候,才越发地明白,曾经的红兮然,究竟是将怎样珍贵的情意,放在她的身上。
一只红色的狐狸,一年又一年的,等待着那只憨憨傻傻的小白虎长大,一点又一点的,将人间的情,人间的义,灌输给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虎心中。
红兮然若是少爱她一些,也许,便不会让自己从九尾天狐,变成八尾灵狐,红兮然若是可以轻易地放手,便不会为了让她一时地忘却,而让自己的满头乌丝尽成雪。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磁性低沉的嗓音,总会在每一个落花时节,久久地停驻在那枝桠之下,悄然叹息,而那懵懂的小白虎,会做的,只不过是捡起一根树枝,顽皮地,掷在红狐狸的身上,惹得又一轮追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白聪聪一字一字,艰难地将这句当时只道是平常的诗句念出,喉头,哽咽了。
红兮然怔了怔,眸子中的色彩,在一点点变化,渐渐沉淀成了深沉的黑色:“小笨,原来,你并不是那么笨呀……”
这声叹息,饱含着多少岁月沧桑的变幻,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记得,他的那一声情意,原来,她真的懂得了,可是,他却更恨了,因为,这个让她明白的人,不是他红兮然,而是那个寂清尘。


、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机

“红哥哥,你知道的,我很笨的,我一直都很笨的,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太多,我欠你的,这一生,都不可能还尽,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便不应该毁诺,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再也无法停止,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脸要那些祝福,我只想要,你,不要伤害他,他只是一个凡人,他只是,被我缠的没办法罢了……”
白聪聪满腔的心酸泪水,终于肆无忌惮地尽情流露,而红兮然眼底的杀机,再也没有一丝掩饰。
锐利的,闪烁着丝丝寒芒的,带着厉钩的爪子,在白聪聪细腻纤巧的颈项下,停驻,曾经白皙如玉的手背,上面,是一道道的青筋,骨节凸出,仿佛也带上了刀锋般的锐利,可怕无比。
红兮然的一只手,再次掩在了唇边,他的眼角,一点点的,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挑出了道道妩媚艳丽的红痕,他的唇,仿佛浸染了无尽的血色,红的刺目。
洁白而又锋利的牙齿,在自己的手背上撕咬,红兮然看着白聪聪满面的泪水,将自己的血肉,吞入腹中,然后,轻笑:“小笨,告诉红哥哥,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小笨想要的,红哥哥,一定会取来,即使,那是我的……血肉!”
这是,红兮然最后给白聪聪的一次机会,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听,不敢听,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这样血腥直白的场面,告诉白聪聪,自己的选择。
白聪聪的泪水,还在自己的脸颊上不断垂落,她的眸子,却是一片平静,平静地近乎死寂,她的眸子低垂,看着那可怕而又可悲的利爪,咬得血肉模糊的唇,轻轻地开合,吐出自己心底的话:“我已经多活了三百多年了,这三百多年,是我偷来的,真的很幸运了……”
她的眸子眨动,眨去那迷蒙的水光,与红兮然越发阴郁的眸子对视:“起码,让那个给我这份幸运的人,一个清静的一世,只要一世……”
自一开始,白聪聪便已经察觉了红兮然的杀机,只是,直到此时,她才确定,面前的男人,真的已经,发狂了,自己,再也不是他不忍伤害的宝贝了,她不怨,因为,她给了红兮然一份实现不了的承诺。
“小笨,我若是满足了你,你又能,给我些什么呢?”
红兮然的头,歪侧到了一边,他的眸子,与那树间的梅花相辉映,都透出了一份冷然。
白聪聪的手,慢慢地攥着:“我这条命,可以任你处置……”
“砰!”
一声巨响,红衣彩霞的身影,仿佛是冬日里最艳丽的一道彩虹,划过了这片片苍白,撞倒了一树的花枝。
“踏……踏……踏…。踏踏……”
穿着精致红靴的脚踩在花枝之上,却没有咯吱声,惟有空寂的脚步声,宛若地狱幽魂,幽幽响起。
白聪聪的身子,斜斜地撞在大树下,她的两只手,自艳丽红袖中伸出,抓住眼前的任何一点支撑物,想要撑起身子,却只是徒劳,白聪聪趴下又直起,直起又趴下,她的倔强,唯一能为自己做到的,也只是让自己白皙如玉的掌心,勾勒上点点深红。
那些深红,耀红了红兮然的眸子,他不断逼近的脚步,停下,与白聪聪,只有三步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可以让他观察到她每一丝神态,却阻止自己随手施加的帮助:“小笨,刚才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劲瘦的腰身,随着红衣男子的倾倒,被那一袭红袍,勾勒出诱惑的线条,红兮然的头垂低,满头的银丝,尽数洒落,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发丝,在地上,铺展开了一袭华丽的刺绣,星星点点,宛如最纯然的星空。
白聪聪艰难地抬起臻首,一头乌发,染上了残枝断叶,她的容颜之上,却是一片冷然,没有丝毫动容,她穿着最热烈的色彩,却用着最寂寞的表情,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红衣男子,唇,有些费力地启动。
在红兮然的手指,掐入自己掌心的一刻,“噗!”的一声,一口血箭喷出,停留在红兮然的脚前,那抹血色,与红兮然精致华丽的靴子相对,仿佛是一种讽刺。
白聪聪放弃了撑起身子的想法,身子一侧,便将自己的小半个身子,倚在了粗大的梅树干上,那粗糙的树皮,透过彩霞云霓,扎的她整片后背,生痛。
手,费力地抬起,轻轻地拭去自己唇边的一抹艳色,白聪聪垂低了眸子,拒绝再与红兮然的眸子对视:“我……只有……一条……命!”
“咳咳!咳咳咳咳!”
命字出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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