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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海脾气最是火爆性急,他刚升为将军,正急着想要立功让别人瞧瞧呢,闻言便立即跳将起来大声道:“嗨!狗脱脱好大的狗胆啊?竟敢来扫老子的酒性!他不是叫什么脱脱吗?待我老胡带一支人马去,马上将他除脱了了事!”他也不等盟主答应就起身径直往外便闯。
“站住!”
韩林急忙起身将他给拦住。
“什么事呀?”胡大海只得站住了,但显然很不耐烦,他可没把这象个大姑娘似的小白脸盟主放在眼里:“盟主?哼!我老子若是盟主,我也是盟主了,什么了不起呀?不过仗着有个威风的爹罢了。”
“还什么事?”韩林沉着脸道:“难道你不知道当将官的得奉令行事么?哪有这么自作主张想打就打的?你以为这是在家里吗?”他将龙剑一举道:“众将得听令行事!不奉号令者斩无赦!”
常遇春连忙拉胡大海一把,小声道:“胡兄,还不快坐下。”
胡大海只得气鼓鼓的坐下,嘴里仍悄声咕哝道:“哼!为好不得好!老胡不去便是!脱脱来了,小白脸你自个儿上前挡去吧!”
韩林转身问郭光卿道:“郭伯伯,咱益都现有多少人?”
郭光卿急忙欠身答道:“回盟主,益都只有红巾军八万,另外各位王兄来此赴会,只随身带有几百或上千人的护卫,所以全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万。”
“哦,敌众我寡,可不能硬拼呀。”他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站住道:“有了,我倒有个计策在此,且说出来大家议论议论看是如何?”
李善长高兴道:“少主的计策想必是好的,快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各位,”韩林扫了一圈在场的人,道:“我们义军现在一共有多少人马?”
众人听得一愣,这时候问这个干麻呢?就是有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李善长也皱了皱眉,才答:“益都有红巾军八万就不说了,吴王张兄在姑苏也是七、八万罢,徐兄在泰州有……徐兄你有多少?”
徐寿辉忙站起来答道:“为兄可是末般呀,上次的围剿,我损失残重,只有五万了。”
郭光卿道:“我在濠州也是五万。”
李善长道:“多的就是这些了,其它的就很少了,象田兄,上次几乎全军覆没。”
田丰忙道:“是呀,要不是前盟主极时赶到,我可见不着大家了。我现在只残留了三千来人,梁州我是呆不下去了,这次赴会我就全带来了。盟主有什么就尽管吩咐,赴汤蹈火,我田丰再所不惜!”
韩林激动的道:“田兄言重了,各位兄弟对我林儿如此看重,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同大家一道共渡难关,死而后矣。”
众人也都激动起来,连胡大海也不由得对这小白脸正眼相看了,大声道:“嗨!小白脸,放心吧,一切有我老胡呢,我老胡可不是怕死的歪种……”他唾味四溅的还要说下去,常遇春连忙将他的嘴用一大块肉给堵上了:“臭嘴,你给我闭上吃你的罢,没人说你是哑巴!”
韩林象是没听着胡大海的话,他仍继续问道:“这么说我们义军连各地的一道算上,总共也不过三十万?”
“是呀,”李善长道:“不过这已是很不错了呀,同以前相比已有很大发展了。想当年,你父亲白马庄起义时,我们才多少人呀?连妇女老幼算上,才不过三千人罢了。”
韩林微微一笑道:“当然,这同刚开始的时候比是有很大的发展,这也是元狗横施暴敛不得人心,而我们义军则顺同民意天心的结果。不过。。。。。。”
韩林顿了顿,又道:“不过,就这点人马要想推翻元庭势力似乎还不够。”
众人乱哄哄的议论道:“那当然了,这还用你说?不过,不够又怎样?难道就算了,不造反了不成?”
“什么?不造反?不造反难道等死吗?以前我们还只几百千把人还造反呢,现在我们有几十万了还怕个球?”
也有人道:“最多十年,保管我们就比元庭还要大势力了。”
“最多两年!”韩林激动的大声道:“只要大家齐心,最多两年,我保管天下就将是咱们的了。”
众人一听,不相信似的一齐瞪大了眼睛。
“是的,”韩林肯定的继续说道:“各位,几天前我还不敢说这话,但现在,元鞑子竟派脱脱来围剿我们,我却可以肯定的说这话了。因为什么呢?你们肯定奇怪了。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本来我们只有千把人,可元狗第一次派人来剿我们后,我们不就有上万人吗?来剿第二次后呢?我们就发展到十万了,上次之后,我们不就有了三、四十万了吗?这次他们又来,你们瞧好了,等我们打败他们之后,咱们的人马肯定会是上百万了,到那时候何愁不能赶走蒙古鞑子呢?真到了那一天,咱们要发愁的只怕是谁做皇帝吧?”
一席话吹走了大家心里的愁云,大伙一齐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谁会为当皇帝发愁呢?大家都是兄弟麻,谁当还不都一样?真是吃饱撑的麻。”
“不过,话虽这么说,脱脱这次带了六十万来,而我们益都这里却只有十万人,形势的确很严峻呢。”听到韩林这话,大家的心一下子又崩紧了,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只听韩林又道:“不过大家心里也清楚,经过这十几年来的征战,元廷已是元气大伤,它好比是秋后的蚂蜢,蹦达不了几天啦!我敢肯定,他这次肯定是集中了全国精锐而来,自以为能将我义军一举铲除,殊不知却正加速了它的灭亡!”
他转对身旁的侍者道:“地图呢?”
李善长急忙叫人将地图带来,挂在大厅正中。
韩林用毛笔蘸了黑墨画了一个箭头指向益都:“这黑色好比是元廷的一只黑手,它现在将仅剩下的这只手伸向我们益都,想要将我们一举都扼死呢。”
他接着又用笔蘸了鲜红的红印泥,在益都画了一个红箭道:“但元狗它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呢,所以其它地方的防守力量肯定就薄弱了,我们可以充份的利用它这一点。他不是要进攻咱们益都吗?咱们就将计就计,用很少的力量就在益都将它的这只手死死的拖住不放!”
又画出一支红箭,射向洪都、湖口、大同。边道:“其他的人却跳出益都这个圈子,猛攻它的薄弱环节,趁机大力发展壮大自己。洪都、湖口等地是元廷重要的粮仓集结地,徐兄就交给你了。”
徐寿辉高兴的道:“盟主放心,只要元狗大军不在,区区守军不在话下。”
韩林严肃的道:“也要小心才是,千万别低估了敌人,在阴沟里翻了船!你一但打开粮仓,给各路兄弟运些去,运不完的就地分发给老百姓。唉,这些年可苦了他们了。”
“是。”徐寿辉连忙答应。
“郭兄,你率本部进军太平、集支、牛绪,这些地方是元军重要的水军基地,以切断元水军的增援。你夺下后要极积训练水军,我们也要一支过硬的水军才行,以对付海牙。”
郭光卿道:“我一回寿州,就立即起兵。”
韩林点点头,转身将太平、集支、牛绪等地打上红色。
“毛兄、关先生。”
毛贵、关大刀立即上前道:“盟主,请吩咐。”
“你二人同李武、崔德一道进军山东、胶州、陕要等地。”他将红箭头打过这些地方,然后直逼京城大都。毛贵兴奋道:“要我们打进京都活捉皇帝小儿吗?”
韩林笑着摇摇头:“哦不,京都麻,暂时还不能动它。老实说,我们力量还不够。但你们可以把口号喊出去,便是吓吓那狗皇帝也好麻。但如果可行的话,上都就不烦将它拿下,什么忽必烈、文宗、武宗的,拿这些个死人出出气,也给那些元狗做做榜样麻。”
李武道:“还有金银珠宝呢?你们不知道,那些死人培葬的东西可真不少呢。哇!到时候我头上脚下可要全戴着瞧瞧,可威风不威风啊?”
胡大海不干了,跳起来道:“不行啊!你们倒是威风了,却让我老胡喝水去?不行!不行!我也要跟毛贵打上都去!我也要金银珠宝风光风光啊!我要去瞧瞧他娘的狗杂种的死样是咋样子的,我……”
“嘟!”韩林一拍桌子道:“争什么争?谁敢不听将令?缴获的金银珠宝是一律要封查上交的。到时候按功劳大小分享,哪有谁抢着就归谁的?你以为咱还是强盗吗?”
胡大海嘟着嘴小声道:“凶什么凶啊?不去还不行吗?金银珠宝谁希罕么?又不能当饭吃!”
韩林不再理他,继续不慌不忙,不急不速的一一分派着,他的声音是用内力发送的,但不象某些人故显高深内力那样声振耳膜,而是那么的柔和地,但即使是大厅最远处的角落也听得是那么清楚,单这手便使用武的行家们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佩服不已。没多久,便见那地图上落满了红花。
看着自己的杰作,韩林满意的点点头,最后道:“总之,大家这次要好生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将元廷弄它个四分五裂,七零八落!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要在征战中迅速招兵买马,发展壮大自己。我相信,到时候元朝狗黄帝他肯定要睡不着觉了,他肯定会立即调脱脱回卫京师。各位注意了,一但见脱脱调师北上,我们就立即反攻。总之,脱脱这六十万只能让他竖着来的却横着回去!”
众人听得开怀大笑起来。
只张士信疑惑的道:“盟主,此计好虽好,难则脱脱大军已兵临城下,谁来抵挡?若不能挡住,则脱脱肯定会穷追不舍。若此,我们便会落入疲于拼命的境地,又如何能腾出手来完成计划呢?”
“是的。”韩林一脸严肃的慎重的道:“如何挡住脱脱大军,拖住他使他无暇他顾,这的确是此计划的关键所在。所以,我准备留下来亲自对付脱脱。”
“什么?不行!”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反对,谁都清楚,这益都充其量不过十来万人,如何对付脱脱的六十万?这简直是以卵击石麻,好不容易有了盟主,可不能马上又陷在了这里,大家岂不又是群龙无首了吗?
韩林似乎是看透了大家的心思,感动的道:“大家请放宽心,这益都城高墙厚,易守难攻,何况这次我还带来了一样东西。”他从怀里舀出一卷图纸展开:“大家请看,这是文先生发明的一种炮,叫做石炮,我在山上无事时便对它作了一些修改,并把它试验成功。它的制作非常简单,只需将滚木雕空便成,能将石头打出一百至四、五百米之遥,杀伤力很强,对付进城之敌非常有效。”
田丰高兴道:“啊!这太好了,快,我马上去招集工匠,马上就开工赶做。”他忙带着图纸走了。
韩林继续道:“有了这石炮相助,再加上城里粮食充足,我想即便是固守它一年半载的也没问题。而那时,你们怕不早将元廷搅了个天翻地覆了吧?还怕那脱脱按兵不动吗?如果我们夺下上都,脱脱却仍不撤军,我们就集中力量攻大都,看他动还是不动?我看就算脱脱不动,他的皇帝主子却怕是要用十二道金牌摧他动了吧?”
众人一起笑将起来:“他脱脱仍是不动,算我们佩服他了。”
韩林故意一板脸道:“怕是怕你们不听将令,始终惦记这里的战事,放不下心来攻打,那我的一片心算是白费了。”
“盟主放心,我们保管照您的话做。”
韩林这才高兴的道:“好,要知道你们攻打越得力,元廷就会越害怕,它一害怕肯定就会立即调脱脱北上,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为了增加你们的信心,我准备打一次伏击,敲掉脱脱的一支手——他的先锋:董家军!”
众人一听,全都兴奋起来,又不由得有些疑虑。要知道即使是董军,也有十万之众啊!况董家兄弟非常难对付,许多人都吃过他兄弟的亏。况且又离脱脱的后卫大军很近,最多只一天的路程,一个搞不好,就有被脱脱大军围上的危险。可别偷鸡不着倒失把米,就划不来了。
韩林道:“董家兄弟这些年已养得骄傲成性,况有勇无谋,要吃掉他当然并不难。难就难在他离脱脱大军很近,所以这就要动一番心思了。必须要将董军引开,打它个措手不及!动作要快,最多要在半天之内便吃掉它,然后迅速离开,脱脱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半天之内便要以十万人吃掉十万之众?天方夜谈吧?况脱脱大军六十万又紧随其后,这好比虎口里拨牙,能行吗?众人不由得伸伸舌头。
只张士信眼睛一亮道:“盟主,如果能找一处好的伏击地,这一切也并非绝不可能。只是这伏击地安哪儿才合适呢?对了,乱石岭!乱石岭那地方再好没有了。我们来时曾从那儿经过,那真是乱石林立,道路崎岖。只是……只是偏离益都,怕那董军它不上当啊?”
韩林微微一笑道:“这就要看我们如何来牵这条犟牛了。只要我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还怕它董家兄弟不乖乖的跟来吗?”
众人一听,不由击掌称善,一一领令欣然而去。只胡大海领令后不乐:“哼,只许败,不许胜?这……这还打的什么了仗啊?又怎么能过隐呢?哼!我老胡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