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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罕抽剑正想反击,却见对方竟是一名绝色女子不由愣住了:“你是谁?我们好象素不相识吧?你为何行刺于我?”
“你是不认识我,但你总该认识我的父亲脱脱吧?我是脱脱的女儿铁木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姑奶奶要千刀万剐了你!”
“铁木花?脱脱的女儿?”
察罕倒抽一口凉气,他转身想溜,却又有一名绝色女子阻住了去路。
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会钻出这么多女子呀?而且都是绝色,平常碰上一个都难的,若是平常,碰上绝色女子应该高兴啊,艳福不浅麻,可他现在只是胆战心惊,没有一点遇上艳福的感觉,因为这些女子用剑对着他,要杀他呀。在江湖上有句话,那就是遇上这些人你要特别的注意,他们是:书生、女子、和尚、尼姑、道士,因为这些人没有两刷子是不会来舞刀弄棒的。
“你?你又是谁?”他听得出自己说话的声音连底气也没有了。
“我是金花的妹妹银花!察罕,我看你也别反抗了,还是自寻了断吧,免得待会儿你会后悔还活着!”
铁木花与银花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呢?这事说来话可就长了。年前,铁木花带着父亲脱脱去高升客栈找韩林,客栈的伙计说韩林已经退房走了,铁木花叫人发疯似的找,就是没了韩林的影子。脱脱要率大军南下剿反贼,便叫铁木花回九宫山去,铁木花不想走,但父命不可违,只得回到九宫山。但人在山上,心却早飞了。终于得到消息说反贼什么盟主叫韩林,心里不信,恐怕是同名同姓不同人吧?但心里总怔着,再没心思练功了,想走,可师傅不放。没办法,就给父亲写了封信去,只要父亲回信,她就有办法让师傅放自己走了。可谁知这信一去便渺无音迅,她可不知道脱脱已经派了李思齐送信来着,可李思齐已经死了,信当然就送不到了。可怜她一等再等,终于等不住了,趁师傅闭关之机,留下封书信便偷偷溜下山来,直奔益州而来。她知道父亲在益州,而那韩林也在益州,她要去搞清楚这韩林是否便是那韩林,她要问问他为何要不辞而别,要是回答不出来,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当然,在她心里,因他突然消失而产生的怨恨怒火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熄灭了,代之而起的是无尽的思念。快出现在我的面前吧!林儿,我已经不恼你了,我知道你走肯定有你不得已的理由。那反贼韩林真的会是你吗?要是这两个韩林真的是一个人可怎么办?要是父亲把她的林儿杀了,怎么办?要是林儿把她父亲杀了又该怎么办?唉,这真是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呐!她心急如焚,一路之上胡思乱想,有人盯上她也不知道。世道之乱。她本来到哪也是男士装束的,可自从遇到了林儿,她就不再喜穿男装了,从不看镜子打扮的她开始注意起自己的穿戴来。遇见个漂亮的花呀钗呀的,就要买下来,戴在头上,照着镜子,左顾右盼,想象着她的林儿看见那镜中美人会怎么样自己。
“好漂亮的人儿啊!你猜我会把你怎么样?”
“你能把我怎么样?还能吃了我?”
“是呀,我真想一口把你吞到我肚子里去美人儿。”急促的喘气声从身后传来,但印在镜子里的不是她的林儿,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子,虽然他也挺英俊的,但不是林儿,绝不是!
“你是谁?好大的狗胆!”铁木花勃然大怒,想要站起来拿剑,但对方已经把她的穴道给点住了,所以她只能仍旧坐下来,对着镜子。
“小姐,你真的太漂亮了,我朱英见过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漂亮的,所以就忍不住想与你交个朋友。”
铁木花冷静下来:“你叫朱英?想和我交朋友是吧?我看你长得也不赖呀,不象是个奸恶之徒,把我穴道解开,我们便是朋友了。”
“解你穴道?可以,不过得让我们把好事办完之后。”一双手过来去解铁木花的扣子。
“你别乱来啊,我喊人了。”
“你喊吧,这店里的人都给本公子买通了的,所以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行啊朱英,本姑奶奶记着你呢,有种你就把我杀了,要不然……哼!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即便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今天也得顺着我。”
“告诉你,我是脱脱元帅的女儿铁木花,你若敢对我有半点无礼,我告诉我爹去,灭你的九族!”
“唉哟哟,我好怕哟,你又知道我是谁?”
“你?你不是叫朱英吗?能是谁呀?充其量是一个下三烂的盗贼罢了。”
“嘿嘿,我是叫朱英不错,但我也是朱元璋的义子,朱元璋是干什么的你总该知道吧?他可是专给朝庭做对的,连你们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会怕脱脱?”
“你?你是反贼?”
“别反贼反贼的,我们是义军。”
“好,就算你是义军你也不能碰我。你是义军那总该知道韩林吧?你可知道韩林又是我什么人吗?”
“韩盟主?”
见朱英有些凝重的表情,铁木花知道自己说中了对方的要害,不竟得意起来,脸上露出了微笑:“管它是不是一个人呢,先充一充,渡过这次难关再说。”
“是呀,我可是你们韩盟主的未婚妻。”
“不可能,韩盟主怎么可能认识脱脱的女儿?”看见铁木花脸上那绽放的笑,朱英看得呆了,把心一横道:“你别拿那韩林来吓我,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你知道吗?我义父可不是凡物,连算命的都说我义父有天子之命呢,迟早会登上皇帝宝座的,那太子之位,当然非我莫属了。你若跟了我,我若即位,你当然就是皇后了。”
“哼,我可不想做什么皇后。”
“你不想做皇后?那你总应该为你父母报仇吧?我可得到消息,说你父亲脱脱跟金花全被察罕给杀了呢。”
铁木花一下子急了:“你在胡说!”
“我干麻跟你胡说?等我们成就了好事,我立即带你到我义父那去,带了人来杀了察罕为你父母报仇怎么样?”
“那好呀,你先带我去益州,我要见到我爹的尸体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见朱英在犹豫,便道:“朱大哥,若我父亲当真不在了,我一个孤苦零丁的女子,怎么报仇啊?不是只有靠了你吗?朱大哥,你若真能为小女子报了父仇,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呢。”
这声朱大哥叫得朱英心中一荡:“跟你说铁木花,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所以才不想用强,才跟你说了这么多话,要是换了别人,早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上了。你父亲在三岔口,我马上就带你去看看,不过,为了怕你逃跑,我只能给你解一半的穴。”
很麻利的两下,铁木花腿上的穴道给解开了,她站了起来,但手上的穴道?铁木花知道,手上的穴道这朱英是说什么也不会给她解开了。走吧,路上再想办法了。父亲真的出事了吗?察罕是我父亲一手提拨上来的呀,怎么会?再说,我父亲神功盖世,十个察罕也不是爹的对手啊。但……但他若暗中下手的话?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瞧这小子神情自若的样儿,不象是在撒谎,难道说我父亲真的出事了?她的心不由乱起来。
三岔口,十几个元军正在收拾尸体,一个头目吩咐道:“察罕元帅有令,把脱脱和燕太师的尸体抬上马车运回城里,其他的一律就地埋了。”
几个军士抬了侍卫们的尸体,正要去抬脱脱与燕太师,却被喝止:“不许这奸贼的尸体碰着我姐夫!”
众人抬头一看:一个漂亮女人站在眼前,杏目圆睁:“奸贼!”她提剑上前便在燕贴木耳的尸体上狠刺起来。
那头儿急忙上前阻止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要将这奸贼刺成马蜂窝,垛成肉浆,然后给他烧成一把灰!”
“不行!你让开!察罕元帅有令说要将这两俱尸体带回去的。”
“察罕?察罕算老几?他也配做元帅吗?”
“你敢骂元帅?活得不耐凡了吗?来人,把这疯女人拉开赶走!”
“哦,你们倒拉拉看?”
几个大胆的上前一碰银花的衣服,立即杀猪般大叫起来:“唉哟哟,我的手!”
这些人的手全变成了黑色!
“哼,不想死的,留下手走人!”
这几个人只好咬咬牙,用剑将这只中毒的手斩下来,然后抱头逃了。
那头目见势不妙,蓦头也要跑:“站住!我可没叫你走!”
“姑奶奶,这不关我的事呀,饶了我吧,咱这也是奉命行事啊。”
“饶了你?可以,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察罕怎么又成了元帅了?”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一柄冰冷的剑架在了脖子上。
“说,我说还不成吗?我只知道燕太师叫脱脱元帅去三岔口见他,脱脱元帅一去就没再回来,后来听说燕太师与脱脱打起来了,两人同归于尽。元帅死了,总要有个元帅吧?这察罕本来就是副元帅的,这下当然就是正的了,察罕元帅说,把其他人就地埋了。至于脱脱与燕太师的要带回去,等皇上来了圣旨再作处置,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你没撒谎?”
“我……我怎么敢撒谎?”
“你记着,姑奶奶若发现你有一句谎话,马上就来宰了你!现在你给我滚!”
“那?那这里……”
“这里的事就不用你抄心了,都交给本姑奶奶了,回去告诉察罕,这里的事就交给银花办了。”
那头目抱头鼠窜而去。
银花提剑正想在那燕帖木耳的尸身上再垛几剑解气,忽听马车声响,一辆马车向这边驰来,不悦道:“本姑奶奶说过,放你们走,你们为何不走?还要来送死?”
一剑刺向那赶车的马夫。那马夫马鞭一扬,卷得银花手中的剑一偏,差点脱手。
银花一愣:“想不到你这小小的马夫还有两下子啊,怪不得敢来送死呢。”打点精神,手腕一翻一抖,剑招呈梅花五点之式直封马车夫的上三路。
这马车夫正是朱英,他见这女子好漂亮,自然想在这女子面前露两手,所以也不解释,想先将她制住再解释也不迟。但他却没想到这女子的功力有这么高,自己是坐着的,上三路被封,所以手中的鞭子已递不出去,怎么办?急切中扔了鞭子从怀里摸出一柄短剑硬挡过去。
只听:“铛锒锒锒。。。。。。”银花手中之长剑竟被断成了好几截!不过她毕竟江湖经验老到,一觉不好,手一松,手中断剑反向对方直射而去,还没忘了从指甲中弹出一股粉红色的粉末。
那断剑虽给朱英挡开,但他没能挡开那红色的粉末,被吸进少许,顿时浑迷。
“银姨?”铁木花从马车里出来,见是银花,忙惊喜的扑去。
银花见到铁木花也深感异外:“木花,你怎么在这?这小子他是谁?”
“银姨。,快把我穴道点开再说。”
银花刚一解开铁木花的穴道,铁木花便提剑去杀朱英:“淫贼,我要杀了你!”
正要下手,瞧见朱英手中的短剑了,不由一愣:“好熟悉的短剑啊。!”拿过来仔细端瞧。
银花道:“这小子的这把剑倒是把好剑。哦,好漂亮啊!”
铁木花沉吟道:“这剑跟我朋友的剑倒是很象,对,这样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所不同的只是,这柄剑身上刻的是一条凤,而我那朋友的那剑身上所刻的却是一条龙。难道说这两人有什么关系不成?”
“我有一个比我小两岁从未见过面的弟弟,他手里有一柄叫凤剑,我手里这一柄剑叫龙剑,它们是一对……”难道说这个人就是林儿的那个未见过面的弟弟吗?不可能!林儿的弟弟怎么可能是淫贼?不过……。瞧这个人其实也挺英俊的,说不定就是林儿失散二十年的弟弟呢?唉,算了,还是不要杀他了,一切等见了林儿再说吧。
“你母亲呢?”
“我母亲?我母亲是朱元璋的。。。。。。”
“是小房吧?”
“是小房又怎么样?朱元璋的正房又没生孩子。“
他真的是林儿失散二十年的兄弟啊!铁木花异常兴奋,要不要跟他说他哥哥林儿在找他?算了,林儿我是喜欢,但这个朱英。。。。。。若是没有先前的这事,或许还没什么,可一想到他竟然想对自己意图不轨心里就。。。。。。唉,算了,还是先找到林儿再说也不迟。
“你走吧,看在你哥哥的份上,你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哥?”朱英一愣,心想:“我哪有哥呀?但别管那么多了,这两人虽然漂亮,可蜂蜜虽甜,蜂却带着毒刺呀。,别把命扔在这里就划不来了。义父叫我打探消息的,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复命要紧。”
“我的短剑呢?”
“你的短剑好漂亮,本姑娘要了留个纪念。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将你的小命也留下做纪念好了。“
“我走、我走!”
朱英急忙跳上一匹马,飞驰而去。
银花与铁木花两人将脱脱的尸体抬到一处高地埋了,又将燕帖木耳的头割下来放在坟前作祭物,尸身便丢在那儿不管了。一切办妥,突想糟了!。忘了问夫人了!金花呢?朱英说金花被察罕所杀,这是真的吗?尸首呢?两人决定去益州城走一趟,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