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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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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木花,把那两瓶药给拿出来,你把它打开瞧瞧,白色粉未的,你撒些在他的伤口里,另一瓶颗粒状的,你喂他一粒,再帮他把伤口包上,好吗?”
铁木花有些犹豫:“他是大男人啊,男女绶受不清的,你还叫我给他包伤口?”
“木花,我知道这很难为你,不过胡大海他是个浑人,你父亲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他这伤受的简直有些冤枉,若是因此再有个什么三差两错的,你良心上过得去么?要不,你放我下来,我给他上药包扎好了。”
“胡大海是义军将领啊,他怎么会如此关心他的生死呢?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他真的不是那狗皇帝而是义军的盟主韩林?但。。。。。。”铁木花的头都大了:“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呢?可一个是元人的皇帝,一个是反元人的义军盟主,他们水火不相融啊!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铁木花半信半疑的道:“放你下来可以,不过。。。。。。你可不能乘机打主意逃走啊?”
“你手上不是有剑吗?你把剑搁我脖子上好了,我若想逃,你割下我的头总可以吧?”
铁木花用剑削断绳索,将韩林解下来,松开绑绳,先解开双腿的穴道,带着韩林来到胡大海身边,然后又把腿上的穴道点上,这才又解开其手上的穴道。
铁木花瞧着韩林麻利的先点住了胡大海伤口周围的穴道,再解开胡大海的上衣,将伤口中的乌血挤掉,将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上,然后从包裹中取出一件柔软的衣服来,撕成布条,将伤口给包上,再替胡穿上衣服,倒出一粒药丸在自己嘴里,然后嘴对嘴将药踱进胡大海嘴里,又喂了点水,摊开一件大衣在地上铺了铺,再将胡大海小心平放在上面。
一切收拾妥当,韩林这才长输了口气:“好了,明天他就会醒了。”
拾起地上的绳子,双手合拢递给铁木花道:“木花,现在你可以把我捆上,重新吊柱子上了。”
铁木花不说话,只默默地点了韩林双手的穴道,拿过绳子却把绳子扔了,扶韩林到篝火旁坐下,又学着刚才韩林替胡大海疗伤的样子,给韩林的伤口上药粉。
韩林忙道:“木花,这些只不过是皮外之伤,用不着上药的。我主要是受了些内伤,你给我一颗药丸就够了。”
铁木花不理会他,继续替韩林退掉上衣,并在所有伤口上都抹上药粉,再用布条包上,又找了件干净衣裳给韩林换了,脱下来的血衣扔进火堆中,再倒了一颗药丸递到韩林嘴边。
韩林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只张嘴含住药丸吞下。他忽觉有些内急,不由得涨红了脸:“木花,我。。。。。。”
铁木花道:“你有什么事?说吧。”
“木花,能。。。。。。能不能解开我穴道一会儿,我。。。。。。我想方便一下。”
铁木花的脸腾就红了:“不行,我是女子,你方便我不方便,怎么看得住你啊?解了你的穴道,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别以为我没绑住你,还给你疗伤,你便得寸进尺,以为我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会搞啥名堂而已。呆会儿,让我发现你又对我说了谎,你就会后悔我刚才没动手杀了你!要内急?急你裤裆里吧。反正你都是必死之人,还管什么身上是香是臭呢?”
铁木花边说边还真有些害怕似的退了好几步远。
韩林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呢还是该笑:“不行就不行吧。我自己忍一忍就是。铁木花,在我没死之前,我不会让它出来臭着你的,你就放心好了,用不着离我那么远。这万一我要是乘机跑了,怪谁呀?”
铁木花站起来,解开韩林腿上的穴道:“不会有万一的,我们走吧。”
韩林一愣:“现在就去?”
“当然,我跟我二姨说好了在这儿等的,可她到现在也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我得赶紧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好腾出空找她去。”
韩林瞧了一眼地上仍旧晕迷的胡大海,担心的道:“那他怎么办?”
“就让他躺在这儿好了。你放心,这里没野兽,吃不了他。明天他就会自个儿醒了的。”
韩林心想:也好,若让胡大海一块跟着我去,瞧见木花如此对我,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想到这儿便道:“好吧。不过木花,麻烦你将包袱放在胡大海枕上好吗?他有伤在身又人生地不熟的,肯定需要钱。”
铁木花闻言将包袱放好,然后押着韩林直奔韩公墓而去。
再说铁木花的二姨银花,从宫中出来时正碰上了陈也先,银花向陈也先扔了个毒雷,其实就是加了毒粉的暴竹。过年过节时,银花见大家都放烟花爆竹,觉得好玩,便将毒粉也和进去,点火之后,爆竹爆炸,毒粉便四处飘散,威力还真不小呢,就给取了个名叫毒雷。谁知陈也先的内力太强了,他打还了一掌,毒粉便随了掌风反扑向银花。
银花虽有准备又逃得快,背部仍给掌风扫了一下。这点伤本来没什么,但要命的是毒粉夹在了掌风中,背部被掌风一扫出血时,那毒便乘机而入。
因是表皮的伤且并不重,银花又急于逃走,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但随着她施展轻功,血液循环加剧,毒素得以很快进入里部,顿时便觉得头发晕,气竟提不上来,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这才醒悟:不好!自己中毒了!想要点穴道阻止毒素的进一步发展,但因其伤在背部,自己可够不着。一摸身上,这才想起自己并没带这种毒的解药。她这次之所以去益州,是因为与妥欢闹翻,便去找姐姐金花诉诉苦、散散心的,所以只带了些必要的防身物品,没带解药。本来她一天到晚与毒打交,身体里对毒早有了一定抗力,但因这次是毒直接进入了血液中,情况便比较麻烦了。还好,这里离自己家已不是很远,家里当然是有解药的。于是银花便向元帅府走去,只是不敢再妄用真气了。
元帅府门前石狮依旧,银花上前打门。但门竟然未关,虚掩着。她稍感诧异,但因急事在身也就没去在意,径直推门而入。但她刚进得大门,来到院中,大门竟“咣当!”关上了。
“不好,有埋伏!”但她明白得已经晚了,刹那间已有几十个人将她围在了当中。这些人银花几乎都认识,他们都是宫中的侍卫,为首的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三品带刀侍卫库吉。
银花强作镇定道:“库吉,你们好大的狗胆,跑到我家里来这是要做什么?”
库吉行礼道:“银妃娘娘,我等前来是找皇上的,你把皇帝藏哪儿了?”
“皇上?皇上不是在宫里吗?库吉,你一天到晚都跟着皇上的,怎么倒来问我?”
库吉气道:“皇上上了你的百花楼,便一直没有下来!你说皇上在睡觉休息,可我上楼一看,睡觉的只是个宫女!你说你去御厨房给皇上弄点心,怎么?跑回家弄吗?还居然对陈总管下毒手!这分明就是作贼心虚麻?不是你弄走了皇上还会有谁?快把皇上交出来!”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弄走了皇上,库吉,你不是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吗?我怎么弄呀?皇上是个大活人呢,难道还能象小鸟似的飞走吗?”
“皇上当然不是小鸟,所以他是飞不走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个很可疑的疑点:银妃娘娘,你带去的那个侍卫他是谁?他带走了一个宫女,那宫女在哪?能让我瞧瞧吗?”
“那侍卫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瞧中了那个小宫女。这成人之美的好事,我当然没理由拒绝了。而且他们俩还是你库吉大人派轿子送出宫的呢。”
库吉哭丧着脸道:“所以呀,奴才求娘娘了,快告诉我,那两人在哪?娘娘放心,只要找着了皇上,你们毕竟是夫妻,怎么着都不会有事的。否则,不但奴才小命不保,娘娘您也脱不了干糸的呀!”
银花笑道:“脱不了干糸也没法子,他们俩现在恐怕早就远走高飞了,你这阵让我上哪儿找他们去呀?”
“这么说娘娘是不肯说实话了?也许奴才官小位卑娘娘不肯跟我说。这样吧,娘娘你跟我回宫去,有什么话,你跟他们说去。”
“库吉,这是我的家,我只想呆在家里哪儿也不想去,他们要问什么自个儿到我家来问好了。只不过问我也是白问,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库吉不怒反笑道:“娘娘既然什么也不肯说又不走,为了保命,奴才们也只好以下犯上得罪了。”
银花心里想:打?要是自己没受伤还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恐怕不行。逃走吗?解药还没拿到呢,逃出去也是个死!怎么办?”突然她灵机一动,何不把他们引到药园子里去?那里可多的是机关、毒蛇、异物,只要缠得他们一会儿,自己便可以拿到解药了。想到这她笑道:“库吉,我想到了一个地儿,那里非常好玩,连皇上他每次来我家,都要去那儿玩玩才肯走的,说不定那侍卫带着那小宫女也去那玩去了。我带你们去那儿瞧瞧怎么样?”
“哼,你说的是那个药园子吧?在你之前,我们搜府时,一个兄弟便被那里的一条毒蛇给咬死了,你别想让我们再上那个当!闲话少说,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宫并告诉我们皇上的下落,如若不然,兄弟们动起手来,只怕与你不好看!”
见自己的计划落空,情知此事恐怕不能善了,银花把心一横,手挽剑花,一个秋风扫落叶,扫向她面前的三个,嘴里道:“你们皇上现在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去阴间报道了,有本事到阴间找他去呀?”
这三个急忙举剑招架,但银花的剑着实有些刁钻,竟走的是之字形,一个挡得稍偏“哗一”手臂被划了半尺长的口子,血哗的流下来,疼得他唉呀一声抱住手臂退到一边疗伤去了。”
但此时,十来只剑围成了一圈齐齐的刺向了银花。好个银花,在剑阵合围却还未到位的瞬间,突地腾空而起,身子落下时剑圈刚好合围搭在了一起,正好做了银花的垫脚石。银花脚在剑轮上一点,借力跳出圈外。还顺手牵羊反手刺中了一名侍卫。这名侍卫便没那么好运了,被刺中要害,当即倒地死了。
这下其他侍卫们全都给镇住了,不敢再行靠前。银花长舒了口气,正想逃离,猛觉天旋地转,身冒冷汗,全身无力。原来她这几招动用了真气,毒素迅速漫沿。
库吉已看出来了,银花已是强弩之未,叫道:“她毒伤发作了,大伙别怕,上啊!”长剑一挥,率先冲了上去。其他人一见,谁都想捡这便易呀,便都一起向她攻来。
银花顿时险象环身,她让过库吉的剑,击退了攻向她左侧的四、五剑,并刺中了对方一剑,可库吉又从右侧攻来的一剑却末能避开,大腿上给划了个口子,血流如注。
银花咬牙迫退对方,点住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血。摸身上想找点什么东西退敌,可什么也没摸到。自从妥欢说她一天到晚练毒,身上已粘满了毒素,所以不能生孩子也就不能去管他沾花惹草之后,一气之下她离开妥欢回到家中,便把身上所有的有毒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为了防身,只带了些无毒的袖箭。可袖箭在益州打察罕时便用光了,在宫门口遇见陈也先,她便是伸手去摸袖箭的,可没摸着,只摸到一颗毒雷,想是她倒丢剩的。现在该怎么办啊?难道说我银花此命该绝?要纽转这种局面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实施解魔大法。但用了这解魔大法,自己也将必死无疑呀!
想到自己拼了命对付的只是几个二流侍卫,银花心里实是不甘呐!这么想着,一个避得稍慢,背上又被划了个口子,她一个踉跄退到了墙角,不由把心一横,忍痛举剑道:“库吉,你们别过来,再往前走一步,你们都得死!”
库吉道:“我说银妃娘娘,你这是何苦呢?放下剑跟我们见陈总管去,或许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银花恨道:“狗皇帝在我侄女手上呢,他杀了我姐姐和姐夫,我们要挖了他的心才解气!我会跟你们回宫吗?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但这事跟你们没关系,我不想杀你们,你们快走!现在还来得及,若是执迷不悟,姑奶奶拼着死也要把你们全留在这儿陪葬!”
“银妃娘娘,请原谅,奴才们可是不得已呀,我等是奉命前来请娘娘的,若是空手而归,让我们如何交差呢?娘娘你也应该替奴才们想想,不该使我们为难的对不对?”
“哼,不管你怎么交差,也比全死在这儿好!”
库吉摇摇头:“娘娘,你都这地步了还说这样的大话?有能力把我们全留下吗?在下倒想见识见识。”
银花一咬牙,正想咬破自己舌尖实施解魔大法,突听一声断喝:“住手!”一个人,一把刀闯了进来。这个人是谁呀?银花绝望中抬头一看,来人竟是李名扬,不禁又是惊喜又是担心。惊喜的是李名扬来得正是时候,担心的是他才受了重伤不久,能不能挡得住啊?别已经是一个了再搭上一个,这亏可就吃大了呀?
李名扬不是受了重伤留在益州养伤吗?怎么会这么巧这时候到元帅府来呢?
李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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