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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儿?林儿是谁?”妥欢又听见说林儿,心里竟翻出一股子醋意来,连问话的语气都有些凌厉了。
姚奇心里非常矛盾,她心里喜欢的是韩林,可韩林早已有了心上人!今天,她本来是下了决心要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林儿的,可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认错了人,献给了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可是说也奇怪,她对这个陌生人却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因为这个陌生人长得竟跟她的林儿一模一样,不管是英容还是笑貌都是那样神似,所以她竟一点也恨他不起来。难道这是老天爷的刻意安排?使她虽得不到林儿却得到一个跟林儿一模一样的替代而不至于太过失意吗?从接触到的这几个时辰来看,这个皇上还是挺不错的,不论武功、风度及处理事情的果断,都不比林儿差,自己既已把第一次都给了他,那也就只有将错就错跟了他了。我一提到林儿,看他便有些吃醋的样子,这说明他挺在意我的,我得跟他解释解释,只是林儿的真实身份却不能让他知道。想到这,姚奇故意深深的叹口气道:“林儿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只不过。。。。。。唉,人家早有心上人了。。。。。。”
听姚奇这么一说,妥欢竟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轻松了许多,自己对自己的感觉吓一跳:“妥欢啊妥欢,你这是怎么了?自己贵为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怎么偏偏对她如此在意呀?”他尴尬的笑笑:“奇奇,我只是多次听你提到他,心里很好奇而矣。既是你的朋友,他住哪?我派人去把他接来,在朝中给他安排个合适的职位如何?”
姚奇笑了,心里话:“他是反贼呢,会到朝廷里当官么?”嘴里道:“算了吧,我知道他是无拘无束野惯了的,可做不来这官呢。”
“也好,这事以后再说吧。名扬,你呢?是不是同我们一道回城啊?”
李名扬正要说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跳了起来:“糟了,我把银花忘那林子里了,我得赶紧找她去。”
妥欢道:“你别去找了,银花在我手里呢。”
李名扬吃了一惊:“皇上,你准备把她怎么样?”
妥欢道:“李名扬,这事你就别管了,你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吗?劫持皇上!朕差点便毁在她手里!朕恩怨分明,你救了朕,该怎么奖朕奖赏你。而她?该有什么罪就什么罪,朕决不轻饶!”
李名扬“扑通!”跪倒在地:“皇上,求求你,放过银花吧!你们总算是夫妻一场。。。。。。”
“你别说了!”妥欢气道:“她若还有半点夫妻之情,又怎会如此待朕?”
“皇上,银花她只不过是以为她姐姐、姐夫之死与皇上有关,才会迁怒于皇上罢了。臣不要皇上的嘉奖,只求皇上放过银花。”
“不行!朕差点便死在她手里你知不知道?你还让我放过她?”
姚奇道:“皇上,不知您能否听臣妾一言?”
妥欢忙道:“奇奇,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皇上,臣妾对发生的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臣妾在这也看了这么久,听了这么久,估且试着说一说,你们看是不是这么回事?皇上今天确实受了不少委曲和惊吓,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银花,所以皇上您怨恨银花而要惩罚于她,是不是这样啊?”
妥欢点头道:“就是啊,她做得也太过份了,太绝情了。你说,万一朕今天死在这,岂不是太不值?也太冤枉了吗?不严惩于她,怎能消朕心头之恨!”
姚奇继续道:“皇上,您跟银花曾经是夫妻对吧?”
“可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哪还有半点夫妻之情呢?”
“但皇上,您想过没有,银花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啊?这是因为银花唯一的亲人她姐姐和姐夫被人害死了,而她误会这事跟皇上有关,是您下的圣旨。”
妥欢急急道:“没有的事!朕怎么会下这样的旨?”
李名扬道:“是察罕说的,你下的旨让他坐山观虎斗,以坐收渔人之利。燕帖木耳也说,他上了你一箭双雕之计。”
妥欢顿足道:“燕贼的话你也信?他跟朕有仇,这天下皆知啊!他当然极力挑拨了。察罕说是朕下的圣旨,你们看到那圣旨了吗?确认是我的亲笔?”
李名扬摇摇头:“当时我们叫他拿圣旨来瞧了,可那圣旨上空无一字。”
妥欢松口气:“那察罕被燕贼拉拢,早已是燕贼的人了,而燕贼又是古纳答刺的岳父,古纳答刺的父亲便是先皇文宗了,那他家里留有几张空白圣旨就不足为奇了。”
姚奇道:“这就对了。锒花她没想那么多,只听一个这么说,另一个也这么说,自然便信以为真了。不过我想她也有所犹豫,所以并没有真的想要杀皇上,而只是要把您弄出宫去好问一问罢了,否则,皇上既已落在她手里,只一剑便解决问题了,又何必干冒如此大的风险弄皇上出宫呢?”
妥欢气道:“哼!她要问朕什么难道朕会不告诉她?劫持朕出宫的事亏她干得出来?这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老实说,朕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份罪呢!所以你别以为朕会轻饶过她!”
“皇上,我想银花她并没有对您做过什么吧?为了弄您出宫,她只不过给您改了点装束罢了。后来您阴差阳错的落在古纳答刺手里以至吃了点苦头,这实属意外。既然缘于银花对皇上的误会,那么冤家易解不易结,皇上若是迁怒于银花,将银花赐死的话,就会让这误会更深,别人就会认为那些个事的确与皇上有关,否则怎么会杀人灭口呢?皇上虽是不怕,但众口悠悠,总是与社稷无益吧?相反,皇上若是以德报怨,宽宏大量饶恕银花,则不但银花及其亲朋会对您感恩戴德,更且那些个无稽之谈便会烟消云散了。您认为呢?皇上?”
妥欢心中暗想:脱脱是除娘之外唯一清楚自己身世的人,除掉他那是迫不得已啊,所以他早打好的主意就是要借刀杀人一箭双雕的,现在脱脱已死,目的已然达到,威胁既除,对脱脱的人自己应该比以前更好才对。所以银花回宫他很高兴,立即去见她,这除了许久未见确实有些想她之外,脱脱的事当然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了。谁知道。。。。。。唉,自己被银花气糊涂了,差点误了大事,幸亏奇奇提醒。”
妥欢对奇奇的看法又进了一步:“这真是一个奇女子啊,心思缜密,既让你听她的,还让你觉得她是为你好!不如把这份人情给了她。”想到这,妥欢道:“朕本来是绝不会轻易饶过银花的,但既然朕的皇后说情,朕就对她从轻发落好了。不过,朕有个条件。”
李名扬急道:“什么条件?”
“银花将朕的金牌给搜走了,那东西可丢不得。李将军,银花现在刑部大牢,你去见一见,问她东西在哪?给朕找回来,朕见到东西马上放人。还是那句话,她愿意继续留住宫中,朕欢迎,若愿去,朕也不强求。”
“银花拿走你的金牌了吗?”李名扬在脱脱帐下这么多年,当然知道金牌的重要,那可是可以调动全国兵马的信物,认牌不认人的,怪不得妥欢那么着急呢。所以他连忙答应道:“好,我们就这么说定!我负责把金牌要回来交给你便是。”
妥欢点点头,吩咐道:“库吉,你带李将军去刑部,一来让李将军与银花见上一面,问她金牌的事,二则传朕口谕,令刑部侍郎秃鲁派人护送银花回百花楼。银妃此次擅自离空出走,责令其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自行出楼!库吉,你就守在楼下,若是再出差错,朕可要二罪并罚!”
库吉连忙道:“皇上放心,这次奴才绝不会再出错了。”
妥欢转身对呆在一旁的哈麻道:“哈麻。”
哈麻连忙上前跪倒道:“皇上,奴才在。”
妥欢点点头道:“看在你替朕找了个好皇后的份上,以及最后关头你终于弃暗投明倒戈的份上,朕会考虑给你一条生路。”
哈麻愁云顿去,喜形于色道:“奴才多谢皇上开恩!皇上,您的大恩大德,奴才愿一辈子,不,是十辈,一百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妥欢道:“此次朕被那该死的古纳答刺胁持,你与李名扬可都是人证。库吉,你把他二人都带去,让刑部给笔录下他们的证词。”
妥欢想了想道:“就这样说吧,银妃同朕吵了嘴之后离宫出走。朕随后出宫找寻,却正好遇见太子古纳答刺色胆包天,竟在调戏银妃,朕当然上前喝止。可恨古纳答刺见朕单身在外,竟陡起呆心,意图杀朕谋反!哈公公虽早被其拉拢为同伙,但受朕影响,临阵倒戈,而李名扬与陈总管先后赶到救驾,朕这才终于化险为夷。”
述说到这,妥欢转身向姚奇道:“奇奇,你瞧,朕这样说可以吗?”
姚奇点点头,她父亲做过七、八年的刺史,官居三品,也算是朝廷重臣了,而自己也看过不少书,知道这胁持皇上的罪可不小,要满门抄斩的!若是让朝臣们知道了是银花干的这事,即使皇上开恩要饶银花,朝臣们恐怕也是会不依不饶的,就算大臣们看在皇上的面上不好说什么,还有皇室宗亲这一关呢,银花可能想活都难啊!而妥欢现在这种说法,那是要把一切罪名全推到古纳答刺的身上,如此一来,银花当然就不会有事了。所以姚奇笑着对李名扬道:“李大哥,我看得出来,你很在意银花的,现在皇上替银花脱了罪,你还不多谢皇上开恩吗?”
李名扬胀红了脸:“你可别瞎说,我以前是喜欢过银花,可她不喜欢我。但不管咋说她也是我师母的妹妹,师母不在了,我当然要尽力照顾她了。”向妥欢跪拜施礼道:“草民李名扬多谢皇上!”
妥欢诧异道:“李将军,你称自己草民?什么意思?”
“皇上,师傅、师母死了,草民心若死灰,再不想在朝为官了。只盼此次为皇上拿回金牌之后便带着银花隐居山野,做个闲庭野鹤罢了。草民告退,只望皇上不食言。”
“名扬,朕是很器重于你的,此次你又救驾有功。脱脱元帅人去职空,而你是他的徒弟,所以是继任大元帅之职的最佳人选,怎么可以此时退隐而置国家危难而不顾呢?”
“皇上你不要说了,名扬才疏学浅,况此心已死,强行留下也无用。不如依我所愿,大家好离好散。”
妥欢叹口气:“也罢,人各有志,强求不得,随你好了。金牌交来,我放人便是。”
李名扬与库吉、哈麻走了。妥欢转对姚奇道:“奇奇,朕今天得坐你的鸾轿进宫了。”
姚奇笑道:“那车还不都是你的?”
侍从准备好了车子,两人上了车,在众侍卫的护拥下,大队人马进城。守城的官军早得到消息,开城门迎接皇上一行进城。
车驾进城之后便直奔皇宫。但刚在宫门口鸾车便停住了。妥欢探头道:“怎么停下了?什么事啊?”见陈也先守在车门外:“陈总管,怎么是你?”
陈也先着急道:“皇上,你怎么才回来呀?臣在这等了你好半天了。”
“陈总管,你等朕是有什么急事吗?”
陈也先忙道:“不是我找皇上,是太后,太后急着找皇上啊!”
“母后找朕?”妥欢抬头看看天,不满的小声道:“这深更半夜的,她会有什么急事啊?陈师傅,不是我说你,她不过随便一句话罢了,你便巴巴的跑路?你不会随便说点什么,让她早些歇息便是?也罢,等朕安排好了奇奇之后便去见她就是。”
“皇上,”陈也先拦阻道:“太后已经找了你一整天了。我怕她着急,所以你出宫的事我没敢跟她说,只说你去城外视察防务了。我想太后找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她追问你好多次了,你总不回来,她便拿东西出气,拿什么就摔什么啊!所以我才躲出来的。皇上,你还是快看看她去吧?奇奇皇后的事,让为臣去办好了。”
“这?也好。”妥欢听说母后摔东西了,可见是真生气了,得赶紧去。他对姚奇道:“奇奇,朕马上见太后去,由陈总管安排你的住处好了。陈总管,你派人速将东宫收拾收拾,让奇奇住那儿吧?”
姚奇道:“皇上,要不要臣妾与你一道见太后去?”
妥欢有点为难的道“奇奇,你一路上辛苦了,见母后的事不用忙。今天你暂且好好休息休息。老实说,让你做皇后的事朕还未同母后商议呢。等她老人家同意之后,再定个日子我们举行大婚,你看如何?”
姚奇低下头小声道:“臣妾一切听皇上的。”
“那好,奇奇,朕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要求,尽管问陈总管要,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