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徒弟是不可能与元人有什么瓜葛的,当然更不可能是狗皇帝了。难道说有这世上真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个是自己的林儿,另一个是那狗皇帝了?可那狗皇帝明明是自己从宫中亲自抓出来的呀,怎么可能又变成了林儿呢?如果是这样的,那么这两人肯定是象戏法似的给调了包了,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铁木花其实并不笨,只是以前没向这边怀疑罢了,这阵将自己带人出宫直到这里的事,重新疏理一遍,终于想到了事情的关建。当自己正强拉那狗皇帝走的时候,远远的有两个人过来,这两个人当然就是胡大海与林儿了。胡大海跑上来与自己对打时,狗皇帝定是此时乘机逃脱的,再上来的那一个应该就不是狗皇帝而是林儿了,否则的话,自己明明便要死在他手里的,为何会转眼自己没事反倒是他受了伤呢?现在想来定是林儿突然认出了自己,所以才宁愿自己受伤,中途撤回了他打出的掌力,这才保全了自己的。之前胡大海盟主小白脸的大叫,自己还以为他是胡乱喊罢了,这阵想来应是在叫韩林了,这也从侧面上证明,他是我的林儿,而并非先前我从宫中带出来的狗皇帝了。这么说我先前真的是冤枉他了?铁木花心潮澎湃,自己真浑啊!他对我那样好,一次次的救自己,自己却总是误会了他,上一次,自己推他下崖,这一次又将他吊起来打,天啊,自己对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但同时她心里又有一种很甜丝丝的感觉,这说明林儿他真的爱自己呀!虽然现在才明白,但那香囊的出现救了他,使自己并没有下很手,所以为时并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她幸福的笑了,深情的望着韩林道:“还有吗?”
韩林一怔:“没有了。你让我为我父亲上了坟,我就很感谢你了,现在你可以杀我了。”韩林闭上眼:“下手吧,只盼你给我一个痛快的,你也好早点去找你的二姨。。。。。。”
一样东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一个湿湿的、烫烫的、外加甜甜的吻贴紧了韩林的嘴,将他下半句未说完的话给堵回进了肚里,良久,良久。
韩林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瞧见了胸前那红心般的香囊,不敢相信:“木花,这香囊你怎么给了我?你不杀我了吗?”
铁木花笑道:“杀了你?你说的那些个麻烦事都要我去做,岂不活活要把我给累死?还是留着给你自个儿慢慢一样样的做吧。”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小声道:“至于香囊,它是你捡到的,当然归你。不过,你得给我好好保管,我若哪天发现这东西有半点损伤,我会毫不容情的杀了你的。”
韩林还是不敢相信:“这么说你真的决定放过我了?”
“怎么可能!林儿,我跟你说,上辈子你欠我的多了,这辈子你都休想我会放过你!”
铁木花将韩林的穴道解开,韩林长舒了一口气笑道:“你解了我的穴道,就不怕我这狗皇帝跑了?”
“呸!狗皇帝是生前麻烦事多,很多人要造他的反,要篡他的位,要杀了他!死了反而轻松了,黄土一埋就了事。而你呢?要活着,什么事没有,要敢死?哼哼!你便是爬进了棺材,我也给你纠出来!”
小声在其耳旁道:“刚才,我把你的心同我的心捆在了一起,你便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唉哟!”韩林突然脸显痛苦之色叫出声来。
铁木花脸色顿变急促道:“林儿,你怎么啦?可别吓唬我啊?”
“没什么,可能是穴道给闭久了,这阵突然打开,所以有些不太适应,我且运气疏解疏解便好。”
韩林就地盘坐,手捻佛指,慢慢运气先试着运行一周,然后行气疗了一下伤。但小腹胀痛急起来,他再次胀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道:“木花,这回你准许我去方便一下了吧?我。。。。。。我真的是不能再憋了。”
铁木花的脸也红了,她低头道:“那你还愣在那里干麻?还不赶快去?”
“那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很快便好。”韩林急忙站起来,逃也似的直奔坟山后的树林子里。
铁木花转身看看墓碑,然后在墓前跪倒磕头道:“老韩盟主,你既是林儿的父亲,也就是我公公了,公公在上,您的儿媳妇铁木花给您磕头了。公公放心,我铁木花发誓,一定会帮林儿给您报仇的。”
此时,远处的河道上驶来了一条船,船上坐着两个人,他们是化装成老百姓的迈来迪与妥欢。
妥欢远远的便瞧见自己父亲的坟前竟有一个侍卫,吃惊非小,这里怎会有侍卫呢?自己并无派人来这儿啊?母后当然更不会。他可不愿自己的秘密给人知道,谁知道这个秘密谁就得死!脱脱就是前车之鉴!那这个人是谁呢?
正在这时,那侍卫竟在坟前跪下了,并说着什么。转身抬起了头,是她!铁木花!想到她竟然有自己为钓那害父凶手做饵的凤剑,念光一闪,难道说那个人就是她?她肯定与我生父相识,说不定她就是那飞箭出卖我生父之人,我生父因此而被捕乃至被害。她做了这亏心之事可能于心不安,所以才来父亲坟前忏悔?哼,人都死了,你便是再怎么磕头也是没用了!我得抓住她交由母亲处置。想到这,妥欢轻声对母亲道:“娘,您瞧见那个人没有?”
迈来迪顺着妥欢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看到一个侍卫:“怎么,欢儿你叫了人来?”
“不是,娘,那个人是个女扮男装的假侍卫,欢儿曾经跟娘讲过的,为了抓那个泄密父亲形踪之人,孩儿曾将凤剑冒充龙剑放在那佛瓶子里想吊那个人的,可人没抓到,剑反而被带走之事吗?”
迈来迪道:“怎么?欢儿你找着那人了。”
“娘,那个人就是她!”妥欢一指坟前的铁木花:“欢儿亲眼见她手中剑竟是凤剑!娘,您在这儿等着,待欢儿悄悄过去,抓住她交娘审问审问就清楚了。”
见丈夫仇人终于有了线索,迈来迪真是又兴奋又紧张:“欢儿,你行吗?要不要去叫人帮忙啊?围住了她免得给逃了。”
“不用,叫人不方便,这是咱家自己的事,朕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再则,远水也解不了近火呀,等他们人来,人都跑了。”
“那娘帮你?”迈来迪自从因自尽而失去武功之后,往日的雄心壮志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怠尽,但母亲总归是护犊的,为了儿子,她们是什么都可以不顾的。
妥欢当然清楚母亲的底子,但他不能说破,得给母亲留面子啊。便道:“娘,有欢儿在,还用得着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吗?当然只能当看客啦。”见母亲一付担心的样子便拉住母亲的手按了按:“娘,您放心好了欢儿不会有事的,那女子的功夫欢儿清楚,虽是不错,但孩儿还能对付。您就安心的在这儿看欢儿把她手到擒拿吧。”
妥欢轻轻悄悄将船靠了岸,飞身下了船头,借树木的遮掩蹑手蹑脚的悄悄向铁木花所在之地靠了过去。
“这么久了,林儿怎地还没完事啊?”铁木花拜祭完公公,站起来,见韩林还没回来,不免着起急来。突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不由喜道:“林儿,你回来了吗?”她正想转身去迎韩林,身子突地一硬,身上五处大穴已经被人点中,一个人冷冷的站到了她面前。
“林儿,你开什么玩笑啊?干麻点我的穴道?还不快给我解开!”
铁木花以为是韩林给她开玩笑呢,但见对方脸色不对,不象是开玩笑,心中一惊:“林儿你……你怎么回事?怎么转眼就象变了个人啊?”
妥欢狠狠的扇了铁木花一记耳光:“贱人!天道轮回,一报还一报,这次你落到了朕手里,朕岂能轻饶了你!”
想不到自己再次被他骗了,铁木花心里如被刀绞,她真恨自己啊:“你果然就是狗皇帝!都怪本姑娘耳根子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过了,刚才没有杀了你!有本事你就把姑奶奶杀了,姑奶奶再也不会被你骗了,就算是做鬼也不会再放过你!”
“朕是皇帝不错,但可不是狗皇帝!你说话可要当心点!现在朕带你去见我娘,识相点!我娘问你什么你得老老实实回答什么,若是狗嘴里不干不净胡说乱骂的话,当心朕将你鞋子脱了,拿你脚上的臭袜子堵你的嘴!”
“狗皇帝尔敢!”
“朕是皇帝,杀死个人就当捏死只蚂蚁,为什么不敢啊?”妥欢边说边将铁木花惯倒在地,并做出要脱铁木花脚上鞋子的样子。铁木花急得大骂:“臭韩林!死韩林!你敢对姑奶奶无礼!”
韩林此时此刻在哪儿啊?他只因怕臭着了心上人,便走远了些才办事。完事之后正要往回走,远远的听见铁木花臭韩林死韩林的叫骂声,便边往回走边心里不免又好笑又好气:“这个铁木花,自己才不过离开这么一会儿呢,她便开骂了,管得也恁紧了点吧?还没结婚呢,就这样?若是结了婚,那情形不更是乖乖不得了吗?又听得她:“你敢对姑奶奶无礼!”怎么回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难道也遇到了麻烦?听她声音如此急促,只怕这麻烦还不小!韩林心中一惊:“不好!”铁木花的功夫他是知道的,算得上是一流了吧?能让她发出如此惊慌的叫骂声,这来人的功力只怕。。。。。。
韩林骤然从丹田长吸一口气,急如流星的直奔过去。他瞧见铁木花一动不能动的坐在地上,一个人正在要对她无礼。忙大喝一声:“恶贼休得无礼!看掌!”边飞身向那人扑去!
妥欢一听风声便知道来人掌力不俗,这激发了他的斗志。这两天他真的够霉气,糊里糊涂的便落在他人手里任人摆布,现在终于遇见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可以大战一场了!他本就是逗逗铁木花的,谁让她给自己吃了不少苦头来着?知道女孩子麻,当然最是害怕脏呀臭呀的东西了,所以便拿臭袜子堵她嘴来吓她,好让她老实回答自己及母亲的问话。见有人向自己袭来,而且功力非比寻常,想陷害我生父的事,当然不是铁木花一介女流所能做的,只怕这位才是正主儿吧?精神一振,丢下铁木花,挥掌全力迎上去:“来得好!”
“轰!”犹如天崩地裂,这真是势均力敌啊!两人都被振得后退了两步这才站稳,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惊呆了,看对方就像是在照镜子,但这里没有镜子,生疼的手掌也表明刚才两人还对了一掌,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铁木花也瞧呆了:“你们?。。。。。。你们到底谁是林儿呀?”
“木花,你没事吧?”其中的一个满脸关切的边问边跑过来给她解开穴道。
“林儿?你才是我的林儿?”
韩林点点头,见铁木花并末受伤才放下了心。
“他便是林儿?”妥欢心里一阵阴晴不定:“这个林儿果然是玉树临风,怪不得奇奇念叨他呢。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跟朕长得如此之象啊?不好!若是有人将他来假冒朕,那朕的皇位性命只怕都将不保呀!他的功夫不错,跟朕有得一比,只不过似乎后劲不足,象是受过伤的。这可是天赐良机呀!乘机马上将他给除了,否则,这么个跟朕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活在这世上,朕会连睡觉也睡不安宁的呀!
“欢儿,你没事吧?”迈来迪从船上下来,忙关切的问儿子。
妥欢道:“娘,你过来干啥事?欢儿没事,那两个便是出卖父亲的仇人,待孩儿去杀了他们为父亲报仇!”
迈来迪瞧见韩林的模样便是一呆,忙道:“欢儿,你先别忙动手,娘有话要问他。”但妥欢早已上前与韩林打在了一处。
“韩林,你这反贼!我要杀了你为我父亲报仇!”他是一心要立马除掉对方的,下手绝不留情,使出看家本领,招招狠招,步步进逼!
韩林也不示弱,反手还击:“呸!狗皇帝,我还要杀了你替我父亲报仇呢!”
两人只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但韩林先前只因中途撤招而受伤不轻,受伤之后不但没能及时疗伤,反而被点了穴道折磨了那么久,后虽服了药,但也只是稳住伤势,不至于恶化而矣。刚刚铁木花才给韩林解开穴道,疗了一会伤,但事过这么久才疗伤,效果便大打折扣,伤势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复原。所以这一动起手来,对手的功力又是如此之强,韩林不得不使出全力与之周旋。开头还能应付,十几招之后,触动伤势及伤口,伤势恶化,伤口崩裂,鲜血直涌,便使不上劲来,形势立即变得岌岌可危!
铁木花在旁干着急,她想要帮韩林,可她举起鞭子却不敢打下去。因为场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心上人,另一个长得象心上人,他们就像是一个模子刻的,分不出谁是谁来。这天也怪,两人穿的衣服颜色竟都一样,她给韩林换的是白色衣衫,而那狗皇帝竟也穿的白色!她现在虽然知道了那个脸上只有一边有五指印的是她的林儿,这五指印是她给打的,而狗皇帝是脸两边都有五指印,那一边是她打的,另一边是古纳答刺打的,但两人的动作是那么快,她只觉两个白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两人脸上的五指印也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头都大了,晃得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