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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到并做这等手脚啊,其目的当然是为了借我大元之手除掉韩林了,真是好毒的借刀杀人之计啊!不用问,咱父亲肯定也是这么给他出卖的!这个人心思缜密,连告发信都是冒冲别人的字,以防万一,这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啊!可以想象,面对如此狡猾的对手,大哥此去寿州恐怕要无功而返了。对了,听库吉说,陈也先抓了个人回来,只不知他是否是朱元璋的人?想到这便道:“库吉,你刚才说陈总管抓了个人回来,人呢?”
“扑通!”一个人被摔了过来,陈也先上前道:“皇上,就是他。臣问过了,他说他叫陈友谅。”
“你是陈友谅?徐寿辉的手下?”
妥欢当然知道陈友谅,因为他杀了另他头疼不已的反贼猛将之一的张士德麻。但他不是朱元璋的人,不是朱元璋的人,他就不能说服韩林相信一切都是朱元璋搞的鬼,光凭那封信,韩林是不会采信于他的,所以妥欢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陈友谅见了妥欢大吃了一惊:“盟主?你……你不是被抓了吗?”
看见吕珍等恭敬的站立一旁,想当然的道:“哦,盟主,您可真是神通广大啊!是您把他们全都给制服了吧?盟主,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友谅啊!”
库吉上前“啪!”打了他一记耳光:“龟儿子你招子放亮点!什么狗屁盟主?这是当今万岁爷!”
妥欢向他一摆手,库吉忙恭敬的退下。
陈友谅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你……你是皇上?”
妥欢点点头,此时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心头,但这样做似乎有点对不起大哥韩林了,但……妥欢咬了咬牙,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我大元的江山社稷,为了我历尽艰辛才得到的皇位,大哥,我只能这样啊!何况这是你的手下,朱元璋教我的呀,我只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照搬而矣。
“陈友谅,是你杀的反贼张士德,对吧?”
“我……”陈友谅低下了头。
“所以,你早已经是朝庭的人了,对不对?”
陈友谅惶恐的道:“不……不……我……我不是故意要杀张士德的。这事……这事盟主、元帅都原谅我了,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我可不想……不想做鞑子的……的狗。”
陈友谅说这话不是很坚决,声音又很小,但库吉还是听见了。他勃然大怒,抽剑道:“你个狗日的说什么呢?胆敢骂我们蒙古人是狗!你活腻味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妥欢笑道:“陈将军,你说他们不追究你了,但寡人可听说你已被他们除名了呀?所以你现在应该不是他们的人了,干麻还为他们买命呀?再者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既落在我们手里,是想做狗,听寡人使唤呢?还是硬充英雄想去做狗的点心?”
向库吉一点头,库吉便将陈友谅一脚踹倒在地上,将雪亮雪亮冰冷冰冷的剑尖指到陈友谅的脸上,阴森森的道:“喂,陈友谅,你知道什么是人棍吗?我先剁掉你的十根手指,再斩断你十个脚趾,然后砍断你的两只手臂和两条腿,最后割了你的两只耳朵和你这鼻子,人棍就做成了。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很好玩的哟!你放心,我的手艺还可以,保证将你做成了人棍你也不会死。”
陈友谅吓得直往后退:“不!不要!”
陈也先上前抓住了陈友谅的手,凑热闹的道:“不用怕,或许库吉的剑根本就不够锋利,而你的骨头又够硬的,你的手和脚他根本就斩不断也说不定啊?你就让他给试一试又何妨呢?再者说,就算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没有鼻子,没有耳朵,就算成了人棍也没关系啊,他不是说,你不会死的麻,那时候,你就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了呀!”
陈友谅已吓得脸色发白,只一个劲的道:“不要!不要呀!饶……饶了我吧!我……我不要做人棍,我……我不要做英雄,我……我什么都听……听你们的就是……”
寿州府,朱宅。
朱元璋正在书房内听义子朱英的密报。
“义父,孩儿已遵照您的吩咐,将那信给了通州府,是副统领吕珍收的。吕珍已亲带人去捉拿了,这次那韩林必死无疑!不过义父,就算那姓韩的死了,但盟主之位仍有一争啊!那张家兄弟恐怕就不好打发。”
朱元璋冷冷的道:“所以我才写了那样的信啊!盟主死了,总得有人背这黑锅才能堵住人的嘴不是?”
“那样的信?”朱英恍然道:“对啊!我还奇怪呢,干麻要把信写得很象那姓张的字迹呢?原来是为了嫁祸给他兄弟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说是他给元人通的风,报的信,出卖了盟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起兵讨伐他了。但张家那边没了,徐家那边呢?义父,您又有什么招对付啊?”
“徐寿辉麻,”朱元璋阴阴的笑道:“老徐不是与张家有仇吗?先让姓张的灭了徐家,我再出兵灭张,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朱英高兴道:“唉呀义父,好一个绝妙的连环之计呀!即便是当年的诸葛在世,也不定能想出如此妙招呢!不过……”
“不过什么?”
朱英小声道:“义父,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点啊?毕竟咱们都是义军呢!特别是韩盟主,十几年前,他们不是还救过您吗?”
朱元璋烦躁的道:“别说那韩林!不错,当年他是救过我,但也是他先害的我!”
朱英奇怪道:“义父,这是怎么说啊?”
朱元璋哼一声,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当年,若不是他拦住春花,硬说是他娘,春花怎么会扯掉面巾,春花不扯掉面巾又怎么会被人认出来?那我们还会有事吗?春花还会被那老贼抢走吗?”
朱英怕扯到自己头上,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朱元璋似乎也觉着不该在朱英面前提马春花的事,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英儿,那送信的人你处理了没有?”
“放心吧义父,那人早给儿子人不知鬼不觉的处理好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铛、铛、铛……”
有人打门:“朱元帅!”
朱元璋给朱英使个眼色,正了正容之后打开房门。门外是义军参谋李善长及一个侍从,忙道:“善长兄,这么晚了,你还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李善长道:“朱兄,盟主到了,郭王爷叫您去呢。”
“盟主到了?”
朱元璋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盟主?哪个盟主啊?”
李善长倒被问得一愣:“朱兄,咱义军还有别的盟主吗?瞧你这话说的?当然是韩林,咱韩盟主啰!”
朱元璋狠狠的瞪了朱英一眼。在益都,他图谋登上盟主宝座的计划,因为韩林的到来而功亏一篑。但脱脱大军的到来,而韩林竟以一已之力呆在益都抵挡,这又给了他希望。他认为韩林是绝无可能活着走出益州的。为了策得先机,他派朱英随时打探益州的动静。可谁曾想,不可一世的脱脱六十万大军竟会败在只区区十万人的黄毛小子韩林之手!随后传来消息说韩林去了大都,又有消息说韩林直奔他的寿州而来。朱元璋做贼心虚,他怕是不是朱英办事不密,韩林已经知道了老盟主被害的真象?所以前来寿州找他对质、算帐的?那。。。。。。那自己还是三十六计躲为上啊!想到这,他满脸堆笑的道:“善长兄,这个……你且先回去,回复王爷,我收拾收拾,一会就到。”
“那?好吧。”李善长转身出府。
朱元璋急忙对朱英道:“快,英儿,你和我马上走。”
朱英不解的问:“走?去那儿呀?盟主和王爷不是还等您吗?”
“去兵器库、去粮仓、去前线,总之去哪都成,就是不能留在这儿!王爷那儿就回说有十万火急的军务,不得不去不就成了吗?”
朱元璋与朱英匆匆出门,却迎头又碰上了李善长:“朱元帅,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朱元璋一愣,道:“李兄,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善长道:“我是来告诉你,元帅不用去王府了,因为盟主与王爷都到你这府上来了。”向大路口一指:“瞧,他们已经到了。”
朱元璋一惊,顺着李善长手指的方向一望,可不是麻,郭光卿陪着韩林正慢步而来。没办法,朱元璋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唉呀盟主,我听善长兄说您来了,我就赶紧的换了衣服正想去王爷府觐见呢,您却同郭王爷屈尊大驾,来到我这狗屋,这叫朱谋我如何敢当啊?”
韩林笑道:“朱大哥,你怎么说你的家是狗屋呢?咱俩又不是外人,这么见外干麻呢?小弟很久没见着马姐姐了,怪想她的,所以一定要郭伯伯带我来瞧瞧。怎么,不欢迎么?”
“欢迎、欢迎啊!盟主要来,大哥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快进去坐坐吧?只是,盟主你该早些通知一声的,你春花姐若是知道你要来,她就不会一大早出去进香了。”
韩林微微有些失望:“春花姐进香去了?那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啊?”
朱元璋边把韩林、郭光卿往屋里让,边道:“春花要在庙里住上一宿,明儿个早上方能赶回来。她可是一直念叨着你盟主,看见你回来,不定有多高兴呢。要知道这次因为我没跟你一块儿留在益都,她都不跟我说话,怨了我好久呢。还好,老天保佑,盟主竟以十万弱旅击败脱脱六十万大军,益都无恙,盟主无恙,她这才没再怪我呀!否则,大哥的日子可真是难过呢!”
韩林忙道:“朱大哥,你当时应该跟她解释呀,如果我们都呆在益都的话,那才是一点胜利的希望也没有呢!全仗了你们在外面狠狠打击了元人的软肋,徐兄所部占了他们的粮仓湖口、洪都等地,毛将军、关夫子他们打进了山东、胶州,一度竟占了上都,那里可是元人祖宗的坟葬之地,害得元朝庭一天几道摧命符发给脱脱,令其北上增援,摧得他心慌意乱。否则,我们哪有那么容易能轻易获胜啊?但最让我欣慰的还是朱大哥你,率军攻占了采石矶,打败了海牙,将元人引以为傲的水师一锅端了呀!了不起呀!小弟听到这好消息真是打心眼里为你高兴,为咱义军里有你这样的帅才而感到庆幸。元庭受到你们这样沉重的打击,把罪责全都推给了脱脱,这才会有脱脱的死。正因为脱脱死了,我才能反败为胜,获得了益都保卫战的最后胜利啊!所以说起来,朱大哥,你可是功不可没呀!”
朱元璋听韩林如此夸他,心里美滋滋的,口里却谦逊道:“盟主,你太抬举朱某了,攻占采石矶,全仗了常将军神勇无敌,而打败海牙,是靠了盟主你呀,是盟主给了善长兄那廖文忠的小箭,有了那箭,廖将军才会率全军归顺我义军。我们这才有了与海牙一战的信心与本钱呀!”
一行人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坐。郭光卿看见朱英,招乎他上前道:“英儿啊,郭爷爷有好久没看见你了。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怎么不跟郭爷爷说一声啊?”
朱元璋忙道:“舅舅,是我叫朱英去打探盟主消息的,今天才刚回来呢。就这么点小事,您老又身体不好,就没敢打搅舅舅了。”
“哦。”郭光卿向韩林道:“林儿啊,你不是有话要问英儿吗?英儿,盟主有事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不可隐瞒知道吗?”
朱英心里有此忐忑不安,他硬着头皮上前道:“盟主,您找英儿不知是什么事啊?”
韩林让侍从拿来文房四宝道:“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我想看看你的字写得如何罢了。”
朱英不知道韩林让他写字是什么意思,接过笔道:“盟主要我写什么啊?我的字可不好啊,不如算了,等我努力练好了,再写罢?”
“字好不好没关系,你就写:韩山童住在悦来客栈。”
朱元璋的脸色“刷!”的变了,幸亏他脸上的麻子多,遮住了,别人看不出来。
朱英拿笔的手剧烈的抖动起来,迟迟不能落笔:“为……为什么要写这几个字呀?”
郭光卿不满的道:“英儿,盟主让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也就是了,问什么问啊?”
朱英只得咬咬牙写了,交给郭光卿。郭光卿将纸条递给韩林,韩林从怀里另摸出张纸条来,两相对照。他的脸色蓦地变了,拿纸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真的……真的是你干的?……”
“怎么回事啊?朱英他都干什么了?”郭光卿将两张纸条拿过来,看了看,不解的问。
“郭伯伯,你没见这两张纸条上的笔迹是完全相同的吗?”
郭光卿还是不解:“是相同,不过这纸条是哪来的呀?英儿,你干麻写那样的纸条呢?”
朱元璋道:“笔迹相同,也不能断定它就是一个人写的呀?我就能写出和英儿相同的笔迹来。”上前拿过纸笔,刷、刷、刷也写了这几个字,交给郭光卿。
郭光卿接过纸条一看道:“是啊林儿,瞧,这又相同的笔迹。”
韩林摇头道:“不,朱大哥,你们是父子,经常在一起,你熟习他的字,所以能写出与他相同的笔迹自是不稀奇。但别人就不可能了,名不见经传的黄毛小子罢了,他的字也不怎么样,所以知道朱英笔迹的人恐怕出不了你这府门吧?别人就算要冒冲笔迹,尽可以冒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