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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先怕的是和尚,可不是尼姑!他抽剑上前:“闪开!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小仙女笑盈盈的道:“不客气吗?贫尼倒很想知道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玉手一抖,犹如满天彩虹霎时将陈也先笼罩其中。
要知道,小仙女的功夫可不差,要不然,能有脱脱那样绝世武功的师兄?能调教出铁木花那样的高手?陈也先即便是全心全意的对付也不定能羸呢,何况他还带着个不配合他的大活人?只支持了几招就架不住了。不过,他也挺聪明的,眼见打不过,忙后退将手中的韩林当作人质挡在了面前,厉声道:“快闪开!否则老夫便杀了他!”
刘福通见又是陈也先很生气:“陈也先!怎么又是你!二十年前的账,和尚还未给你算呢,就又来了!也好,老子给你新账老账一起算!给你大卸八块,措骨扬灰!”
陈也先将剑抵住了韩林的脖子道:“刘福通,那些狠话,得你抓住了我再说才有意义。而现在,你徒孙儿可是落在我之手,你要他活命的话,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若老夫一紧张,手抖得一抖的话,你就只能哭丧去了!”
韩林道:“陈也先,你听我说,如今的形势,你杀了我,你也会活不成。我师爷爷和小仙女阿姨在这儿守着,你也别想跑!不如你放了我,我保证我师爷爷他们不会为难你,放你走,怎么样?”
陈也先内心一动:“韩林,你说话算得了数?他们能听你的吗?别要我放了你,他们却不肯放过我?”
刘福通现在是救林儿要紧,忙道:“只要你放了人,永不再到我九华山来,我和尚说话算数,不再找你的麻烦。”
陈也先眼珠一转,向韩林道:“姚皇后让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说奇奇有问题让你来问我?”韩林微感奇怪道:“什么问题呀?”
陈也先小心的试探道:“姚皇后说,她照你给的龙剑剑诀练习,可怎么刚开始有效,却越练越没进展呢?你人走的急,是不是有些地方没给她说明白呀?”
韩林感兴趣的道:“哦?奇奇她不是对练剑不感兴趣的吗?怎么又要练了呢?”
陈也先忙圆谎道:“当然是……是皇上要她练,所以……所以就练了……”
韩林不疑有它,道:“奇奇很聪明,可惜没有武功底子,不过如果用心练,不出十年,也会有非凡的成就的。当日,因为她没心练,我也就没教待仔细。其实,她只要照着剑诀练是没问题的,只是……”
陈也先迫不及待的道:“只是什么?”
韩林叹口气道:“因为篇幅所限,我那剑诀上没写有关练剑的时辰,我本想待奇奇具体练的时候再告诉不迟。离开的时候,却因走的匆忙把这事给忘了。”
陈也先有些疑惑的道:“练剑的时辰?练凤剑是对着月光练的,练龙剑难道不是对着日光练吗?怎么还分时辰?怎么个分法啊?”
韩林笑笑道:“龙凤剑中,龙剑是主剑,当然比凤剑要复杂些了。所以,练凤剑是不分时辰的。而练龙剑则不同,它非常注重时辰与功力的配合,比如,你必须在卯时练第一级,练第二级则应在已时,依此类推,一点也不能错。你回去告诉奇奇,她练功没进展,可能是这练功的时辰弄错了。”
“哦?”陈也先突然将韩林提起,扔给刘福通道:“和尚!人可给你了,接住了啊!”
乘刘福通忙着接人的功夫,陈也先赶忙溜之大吉。
刘福通接住韩林,扯断绑绳问道:“林儿,刚才你和那陈也先说些什么啊?你怎么能把龙凤剑的练功密诀告诉外人?”
韩林忙道:“师爷爷,林儿告诉的不是外人,而是我兄弟夫妇。”
“你兄弟夫妇?这是怎么回事啊?”刘福通不解的问。
“师爷爷,是这样的。”韩林赶紧将与妥欢互换剑诀的事解释了一遍,道:“林儿想,欢弟虽是坏,但奇奇却很好,我相信她是不会用武功去干坏事的。而且这样做我和铁木花也有机会配对练就绝技了。”
“哦,原来是这样。”刘福通点点头,但他还是有点疑虑:“但林儿,你中间通过陈也先?这……合适吗?我是担心……”
韩林笑道:“师爷爷,您担心什么呢?难道您认为陈也先知道了密诀之后会去练它不成?呵呵,师爷爷您就放心吧,首先,他陈也先能找着谁与他配对啊?妥欢吗?他们俩性情,年龄相差太远,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交给奇奇。”
刘福通摇摇头:“我还是担心,但担心什么具体又说不上来。算了,别管它了,林儿,来,让师爷爷瞧瞧你的伤。”
刘福通将手中指搭在韩林的脉搏上,不由紧锁了眉头。
韩林知道是为什么,他满不在乎的笑笑道:“师爷爷,您不用担心麻,林儿只不过是中了酥经软骨散之毒罢了,这毒又死不了人。”
刘福通顾不上说话,他迅急从怀里取出一瓶九转还魂丹,倒了三粒来扔进韩林嘴里,然后就地盘腿给他推宫血,。
良久,刘福通功毕站起破口便骂道:“小子!亏你还笑得出来!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才有这身功夫的!你就这样糟蹋它!老实告诉我,你已有多久没练功了?至少都有两三个月!否则你的伤决不会有这么严重!中毒了?中毒了就是你放弃的理由吗?就算它毒性再厉害,但你数十年的功力是白练的吗?集全身的功力与它相抗!它还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攻击你的全身经脉?至少也能迟滞它攻击的进程!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毒素差点就要功入你的心脉了!而一旦攻入,就算是拿到解药,也永远无法恢复你从前的功力了!你知不知道啊?”
“我……我开始也想练功相抗来着,可……可越练越痛就……就……”
“就什么?就怕把给你痛死了吗?”刘福通怒不可遏:“你就这么贪生怕死!我和尚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韩林从末见师爷爷如此动怒的骂过自己,心里很是震动。看到师爷爷那已显得有些衰老的身影,想到自己屡次受伤无助的时候都想到过要放弃,真的很汗颜呐,内疚于心的他不敢看刘福通的眼,忙低下头认错道:“对不起,师爷爷,是林儿错了,林儿再不敢这样了。”
一个人过来护住韩林道:“好了,好了。人家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骂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给林儿找解药解毒要紧。对了,福通,你那山下不是有个叫银花的使毒高手?或许她能解林儿之毒也说不定呢。”
刘福通有些奇怪:“咦?小仙女,你怎么知道我那山下住了一位叫银花的呀?而且还知道她是使毒高手?”
小仙女脸红了,忙掩饰道:“这有什么?平空多了一个院子,谁没瞧见啊?看她平日种的那些个花草,就知道是使毒的了。”其实,银花才来时,她有些误会是刘福通的什么人,所以才会费力的去打听,当然,这事可不能说。
刘福通是因为得到韩林的信,要他收留银花才让她住在山下的。他一个大男人,当然没心思去打听调查一个女客人,所以,他对银花的情况知之甚少。听小仙女一说,忙道:“那,我们快些找她去吧?”
韩林却阻止了道:“且慢!”
刘福通不解的道:“师爷爷要让你的伤快些好起来,还慢什么慢啊?”
“师爷爷您有所不知,银花姑娘因为李名扬的死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令她伤神的事咱们现在最好就别问她了。”
韩林把李名扬为救银花被陈也先所杀的事简单述说了一遍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见银花,不过,咱是去帮她料理李名扬后事的,至于我的毒……等这事完了之后再说吧?”
刘福通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逸情居给火烧了,韩林﹑刘福通等人临时给她搭了间草蓬。但草蓬里布置的却不是灵堂,而是红烛高照的喜堂。这喜堂是银花坚决要求的,说若不帮忙,就自己动手便是。众人劝不过,只好依她。
新婚仪式在夜幕中开始了。
银花身穿大红新娘嫁衣,韩林与田丰帮忙给李名扬换上了大红的新郎装,韩林司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刘福通与小仙女坐正中权且做了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田丰扶着李名扬的尸体与银花交拜,然后将李名扬送进草蓬中满是鲜花的床上躺好。
银花默默的守在花床边,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默默的退出来,默默地守在屋外的草地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谁也无心说话,只默默地数着天上星星,默默地看着天上的月亮从天边慢慢的爬起来,慢慢的往上升,又慢慢的往下落,他们的眼皮也跟着往下落。
刺眼的阳光,欢快的鸟鸣将众人惊醒,小仙女道:“我进去瞧瞧,人死不能复生,让她赶快把人安葬了要紧。”
韩林忙道:“我跟你一快去。”
两人进了屋,却大吃了一惊。屋子里空空荡荡,人影全无。若非那高挂的喜账,几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喜账上别着一封信,韩林上前取下来,打开观瞧:“多谢各位对我夫妇的关照。非常对不起,事先没和你们说明,我在鲜花中放了摧眠粉,但在红烛中又放了解药,所以,你们在屋中可以没事,但出了门不久就会大睡一场。我也会睡过去,和名扬永远的睡在一起。在河边,我准备了一个竹筏,它将载着我和名扬到另一个世界,为我们祝福吧!”
银花?韩林直跑向河边,田丰,刘福通,小仙女急忙也跑到河边。但见远处,河道上:彩霞中,一叶小舟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触景生情,刘福通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妻子——柔儿。他的眼角充满了泪花:“柔儿,柔儿……我应该陪着你的。柔儿,我来了!”他突然发狂似的边喊边跑了出去。
小仙女的脸色刹时变得很难看:“回来!刘福通!你给我回来!”但此时的刘福通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顾向着柔儿墓地的方向跑下去。
韩林着急的直跺脚,要是师爷爷也象银花那样做傻事可如何是好?忙向小仙女道:“小仙女阿姨,师爷爷这样会出事的,你还不快追他去?”
“你师爷爷是自愿坠入永劫不复的阿莫罗地狱的,别人可怎么管呢?况且,贫尼既已出家,尘世间的事就更不该管它了。”
话虽如此,小仙女还是很犹豫,她顿得一顿,终于一跺脚:“算了,算我小仙女上辈子欠了他的债,这辈子只有还债的份。”她飞身直追出去。
小仙女边追边喊:“刘福通!你给我站住!”
“刘福通!你这个懦夫!想当逃兵吗?可有我在,你就别想逃!快给我回来!”
刘福通既不回答,也不停止,小仙女直追了一个时辰也末能追上。此时,电闪雷鸣,天下起雨来。
小仙女虽然对自己的轻功很是自信,这一顿猛追,刘福通决不会离自己太远,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功力可不能持久,再追下去肯定越追越远,得想个法子。她很想知道,刘福通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不如试他一试。
小仙女计上心来。她突然“啊!”的惨叫一声,随即蹲在地上不再出声。果然,只片刻功夫,就见刘福通冒雨跑了过来,东张西望的边寻找边焦急的喊道:“小仙女!你在哪?你怎么啦?”
看来,对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份量的。小仙女松一口气,有些得意,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她故意用颤抖的声音道:“福通,我在这儿。”
刘福通赶紧跑过来,蹲下身子:“小仙女,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快让我瞧瞧。”
小仙女站起来,冷笑道:“我伤着哪与你和尚有何相干呐?你管什么管?你到跑呀?怎么不跑了?”
刘福通见小仙女没事,知道刚才是小仙女在骗他,但他竟然没有生气。他被银花的痴情所感动,连想到柔儿,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便向柔儿的墓地跑去。当他听到小仙女在身后边追边呼喊的时候,心里就越来越矛盾,这边是柔儿,那边是小仙女,他不知道该咋办了。直到他听到小仙女的惨叫声,他的心顿时便纠紧了。这瞬间,对小仙女的担心和牵挂立马盖过了柔儿,变到了第一位。他想也末想,立即掉头回找小仙女,并暗暗许愿:老天爷啊,只要能换得小仙女的平平安安,那我刘福通什么都愿意做!
太好了!小仙女原来没事!她真的没事!刘福通心里竟感觉不到一丝被骗的怒意,有的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小仙女在自己心目中竟有如此地位!这令刘福通深感意外。但男人往往都是把自己的感情深深埋在心里的人,刘福通更是如此。所以,听到小仙女挖苦的话,他并不还口,只是把小仙女的手一拉,跑进了附近的一个山洞里。
刘福通拉着小仙女进了洞,这才放了手,笑嘻嘻的道:“雨下得那么大,你又叫得那么惨,和尚以为出人命了呢,出家人慈悲为怀,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我当然要瞧瞧出什么事了?”
他明明是在乎我的,却不肯说出来,小仙女很生气,但又无可耐何,只好惺惺的道:“还好,你还知道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