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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留香冷笑道:“我们哪里敢惹他?巴不得他不来纠缠我们才好呢,乐得清静。”
司空无命也柔声笑道:“彩环儿,小孩子家不懂得,你别管。”
兰蝶舞猜到几分,抿嘴直笑,彩环儿却不服道:“人家年已及笄,不是小孩子了。”
司空无命点头笑道:“嗯!嗯,我们彩环儿不小了。”
明月公子见没人理他,好一阵无聊,干脆坐在船头练起了紫薇神照,一会儿又以气御剑,凌空舞剑,自娱自乐。
司空无命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和姐妹们玩笑罢了。
船行至仙都洞天外的鼎湖,日头才刚刚西斜,明月公子站在船头上,暗暗赞叹仙都胜景,下了船只,一行人径直走向仙都洞天的门户,鼎湖峰下。
刚走到半路,就有几名道士拦住去路,看看都不认识,喝道:“本教仙都洞天,闲人免进!”
明月公子正要抱拳说明来意,暗夜留香却按耐不住,回敬道:“喂!仙都洞天也是一大名胜古迹,就不让人进啦,你们也太不讲理了。”
那知客道士稽首道:“本教洞天近来强敌觊觎,非我教传人,不得入内。”
明月公子作揖道:“在下梨花谷天涯老人弟子公子明月,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兰蝶舞也道:“泰山碧霞元君座下,兰蝶舞,这是师妹彩环儿,有急事要托仙都洞天飞鸽传书往泰山,这是我们的玉符。”
那知客道士验了玉符,才满脸赔笑道:“原来是同门师兄师妹,好说好说,快请!”
暗夜留香哼了一声道:“喂!我可不是你的师妹,也不让我们进么?”
司空无命忙拉了拉她裙摆,示意别多说话。
众人都是第一次来仙都,绕过鼎湖峰下,眼见着前面远远的有一处极其险要的峡谷,明月公子奇道:“仙都观就在里面么?”
知客道人点头道:“嗯,这里是芙蓉峡,由我观祖师天虚道长亲自把守。”
明月公子点头道:“闻听灵山寺集结江南佛教高手意欲侵占我仙都洞天,哎,不知道紫阳师伯好些了么?”
知客道人叹道:“如今观主紫阳师父还在将养,青阳师叔又去了玉京洞天求援,至今还没有回来,观中上下都亏得天虚祖师和几位祖师叔维持了。”
明月公子道:“嗯,我们有要事说与天虚祖师,快领我们去。”
知客道人道:“这个容易,就在芙蓉峡。”
明月公子领着司空无命、暗夜留香、兰蝶舞和彩环儿跟随者知客道人穿过了芙蓉峡,果然见上天虚祖师,忙忙行礼。
天虚祖师却是一愣,一男四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却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左看看右看看都不认识,正要发问。
第一百六十八章 会猎于吴之飞鸽传书
明月公子领着司空无命、暗夜留香和两位师妹兰蝶舞和彩环儿来到仙都洞天,在芙蓉峡遇上了天虚祖师,自从仙都观主紫阳真人被灵山寺暗下毒手后,仙都洞天唯有老一辈的天虚祖师和诸位祖师叔们做主。
天虚祖师见了他们却暗暗纳罕,左看看右看看都不认识,明月公子和兰蝶舞、彩环儿都报了师门详细的说明来意,想要借用洞天的飞鸽传书给泰山碧霞元君去信,并通知沿途的各大洞天、各路道观前去助阵泰山封禅祭。
天虚祖师面色凝重,没有想到江南佛教云集灵山寺图谋本洞天也就罢了,谁知道还要联合儒教某些高人痴心妄想灭了仙都洞天趁势北上,还要会合各地佛教去端泰山封禅祭,嘿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虚祖师命可靠的弟子,准确简略的写好了飞鸽传书,兰蝶舞和彩环儿看过,这才另抄录了好多份儿,绑上放出了一群飞鸽,以防万一。
明月公子等人放下心来,这件事总算是办妥了,兰蝶舞笑道:“多谢天虚祖师爷爷,为了传递这个消息,我和彩环儿还有暗夜留香姐姐被软禁在太湖半个多月哩。”
明月公子也笑道:“这中间也多亏了儒教传人慕容姑娘通风报信,她还说仙都有难,青阳师叔赶赴玉京洞天求援,我们来了一来是借用洞天的飞鸽传书,二来就是要留在洞天,希望也能助祖师一臂之力。”
天虚祖师手捻须髯,颔首笑道:“你们早就该来,也不用受太湖水牢之苦了,这位暗夜留香和司空无命姑娘也是我教的传人么?”
明月公子忙道:“哦!她们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虽然不是我教中人,但都是我们的朋友。”
暗夜留香横了明月公子一眼,笑道:“我们姐妹俩也愿意留在仙都,把佛教传人打的落花流水,也出了出胸中的闷气。”
天虚祖师呵呵大笑,正要请明月公子一行人过了紫芝坞来仙都观中叙话,明月公子、兰蝶舞、彩环儿也想拜见还在修身养性的仙都观主紫阳真人,另外还有关于狂刀也去了玉京洞天,慕容七娘、红袖两姐妹在灵山寺做内应等好些话要和天虚祖师说之。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几名道士慌慌张张的跑进芙蓉峡,来到一线天,气喘吁吁道:“祖师!不好了,祸事了!”
天虚道长双眉一轩,毕竟是得道的高人,道行修为都异于常人,淡淡的道:“什么祸事,细细说来!”
那报讯儿的道士忙道:“灵山寺来了好些人!为首领路的远远看去似乎是灵山寺的普缘!看样子来者不善呐。”
天虚祖师冷冷道:“究竟有多少人?”
那道士道:“百余人。”
天虚祖师点点头,吩咐手下弟子们在芙蓉峡险要之处摆起奇门遁甲大阵。
尤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芙蓉峡通往紫芝坞的山口,中裂如门,仅容一人通过,天虚祖师派了几位武功法术高强的师弟把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领着观中的为数不多的好手,还有紫阳青阳的弟子们,朗声道:“灵山寺这次攻山来势凶猛,非比寻常,大家千万不可轻敌!”
众弟子轰然答应,明月公子他们等了半晌,也没见天虚祖师吩咐一声,更不用说下令了,明月公子叹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祖师,我们也一同前去应敌。”
天虚道长呵呵笑道:“你们刚来,舟车劳顿,还是回仙都观里休息吧,前面的事情我们观中应付足矣,乌合之众,虽有百余人又何足道哉!”
明月公子忙道:“祖师,我们来就是要帮忙的,船上早已休息好了,更何况只怕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弟子们还是放心不下。”
暗夜留香一路上和司空无命对明月公子不理不睬,这时候依然不能释怀,笑道:“天虚祖师就让我们去吧,公子明月如今武功大进,目空一切了,就连妙手琴魔都惧怕他三分呢。”
明月公子苦笑道:“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
兰蝶舞和彩环儿也纷纷请战,司空无命虽为无名庄四绝之地绝,但近日来和明月公子等人相处甚恰,自然也是愿意帮忙的。
天虚祖师无奈,只好点点头道:“好,你们随在众人里,也去与贫道观敌掠阵吧。”
仙都观中紫阳观主受伤,青阳子玉京洞天求援未回,也唯有天虚祖师武功高绝,还有他的几个老师弟也有些本事,其余众弟子就不见得有什么武功高明之处了。
众人虽然簇拥着天虚祖师,步出芙蓉峡,绕过鼎湖峰,但是此番灵山寺来的百余人,是历次灵山寺派来人数最多的,方丈不动明王普济会不会来?里面究竟有多少江南佛教的好手?天虚祖师表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着实没底。
仙都洞天外,鼎湖湖畔。
来的正是灵山寺监寺普缘领着的以欲红尘和灭世离尊两大佛教高人为首的一班僧俗弟子,尤其是站在凶僧灭世离尊后,更显得各个杀气腾腾。
当然,欲红尘和监寺普缘却是例外。
任何人大醉一场,四更才睡,醒来又赶了四十多里路,都会萎靡不振的。
普缘和欲红尘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从处州灵山寺到缙云仙都洞天的路并不好走,两人来的时候就觉得脚下发虚,走起来晕乎乎而又轻飘飘的,很明显,红袖的目的已经达到。
可是普缘和欲红尘哪里能想得到美人心计,哪里又能想得到妓家风月深不可测,犹自回味红袖的一颦一笑,惊艳舞姿。
普缘倒也罢了,欲红尘何等身份,自忖万万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丝毫疲态,一路走来大摇大摆,借以掩饰酒醒后特有的虚晃。
欲红尘见鼎湖峰下终于转出仙都洞天的牛鼻子老道来,口诵诗号朗声道:“谁言落日是天涯,天涯深处不见家;已恨红尘相阻隔,红尘还欲逆刀杀!”
第一百六十九章 会猎于吴之傲笑红尘
“谁言落日是天涯,天涯深处不见家;已恨红尘相阻隔,红尘还欲逆刀杀!”
明月公子随着天虚祖师等人刚转出鼎湖峰,就听到了鼎湖畔传来的诗号,声音传出好远,回荡山峦,明月公子暗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言不惭,不过听得这番诗号显见是内力充沛,中气十足,看样子是个棘手人物。
双方就在鼎湖湖畔摆开了架势,天虚祖师冷冷道:“无量天尊!来者何人?竟敢侵犯我仙都圣地!”
天虚祖师的声音苍老而有深沉,虽然不如欲红尘的飞扬跋扈,但也铿锵有力,使得众人齐齐一震,达到了震慑心神的效果。
明月公子随着众人瞧去,只见灵山寺来人中,赫然走出一人来,衣着十分华丽,剑眉虎目,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只是眼神终究有些迷离,除了灵山寺监寺普缘,谁也不知道是通宵醉酒之故,饶是这样,依旧掩饰不住欲红尘飞扬的神采,傲然卓立,气势非凡。
天虚祖师又问:“贫道天虚,你是何人?”
欲红尘潇洒的拱了拱手,冷笑道:“阁下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天虚道长,久仰久仰,在下欲红尘!”
欲红尘三字一出口,明月公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还好些,仙都观众人都是一阵惊呼,倒抽一口冷气,连暗夜留香、兰蝶舞和彩环儿也不例外,只有司空无命微微叹息,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明月公子悄悄问暗夜留香道:“喂!香妹,我看他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再寻常不过了,你们尖叫什么?”
暗夜留香和司空无命说的好好的,再不理公子明月,只是白了他一眼,叹道:“你没有见人家长的比你英俊多了?”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彩环儿却帮忙辩解道:“谁说呢,欲红尘老男人一个,虽然剑眉虎目有棱有角的,哪有我师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暗夜留香却故意气明月公子道:“哼,你们师哥只是个俊俏些的小白脸罢了,哪有人家英气逼人,颇有男子汉气概呢。”
明月公子苦笑道:“我只是脸色苍白一些,怎么成小白脸了?不过这欲红尘何止是英气逼人,简直是杀气逼人。”
司空无命却冷笑道:“以欲红尘的武功和声望,是佛教传人中刀法最为精绝的,本来足以傲笑红尘,只可惜他今天状态不怎么样呀。”
兰蝶舞奇道:“咦?不会吧?我看他气势非凡,挺飞扬跋扈呢!”
司空无命笑道:“呵呵,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眼神飘忽不定,足下虚浮,显然是精神不济,却偏偏要大言不惭,真是好笑。”
暗夜留香叹道:“姐姐分析的真是细致,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鉴于他的名声和武功,还是很不好惹呢。”
司空无命点点头道:“欲红尘如今未必是天虚道长的对手,我只担心那个凶僧,霸气外露,二目精光四射,却又好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实力,内敛的很,看样子武功决不再欲红尘之下。”
这时他们旁边几个年长些的道士已经在嘀咕了,有人叹道:“贫道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凶神恶煞的和尚好像是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灭世离尊!”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低呼,明月公子奇道:“灭世离尊?嗯嗯,此人的确是极力收敛,但还是盖不住他的霸气外露,确实厉害。”
天虚道长咳嗽一声,仙都观众道士不敢再议论纷纷。
这时对面灵山寺监寺普缘喝道:“天虚老儿!现在你们仙都式微、孤立无援,就剩下你一个牛鼻子老道在这里撑门面,还不快带着你的徒子徒孙滚出仙都,让给我们灵山寺做道场,哈哈、哈哈!”
灵山寺僧俗弟子纷纷附和:“对!快快滚出仙都!让给佛爷们做道场!”
天虚道长冷冷道:“普缘!休得猖狂,仙都洞天乃我教第二十九洞天,自古以来仙都祈仙天经历多少风雨,就如这鼎湖峰一般始终屹立不倒,若想撵我们走,嘿嘿,就凭你们,只怕还不配!”
天虚道长神情冲和,但说的却义正言辞,浩然正气,使得众灵山寺僧俗弟子都为之一怔。
普缘哈哈大笑道:“牛鼻子胡吹什么大气!此刻滚出仙都佛爷我慈悲为怀,留你们一条生路,若不识相,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暗夜留香烈火般的脾气,虽然不是道教传人,但听了普缘的大放厥词,仍旧按捺不住,娇喝道:“秃驴!倒行逆施,伤天害理!不怕死后下阿鼻地狱吗?”
普缘早已看见对面鼎湖峰下,除了一帮清一色的道士,还有几个美妞儿,正在纳闷间,听得一个小妞儿冲着自己喊叫,正中下怀。
普缘本来出得灵山寺没有方丈普济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