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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阵罡风扫过,众人齐齐摔倒。
半空中,不知天际还是云端又响起了万俟无名恐怖的笑道:“哈哈哈哈!赤松老道教的好弟子,原来如此脓包,竟败在我无名庄九岁的孩童手上,哈哈哈!”
赤松子再有修为涵养,此刻脸色变了又变,冷冷道:“万俟无名!有本事就少要藏头露尾,装模做样,敢出来跟贫道一决高下吗?”
此刻狂刀眼见六合童子托着华清师伯长大的身躯返回无名庄众人近前,苦于离得太远,不及相阻,而偏偏妙女千花、八荒老人、胖弥勒等阴魂不散,缠斗不休,狂刀心中暗暗发苦。
狂刀无可奈何,突然灵机一动,刀风逼退八荒老人,左手猛然伸向武功稍弱的妙女千花,似抓似拿。
妙女千花大吃了一惊,连忙双掌推出,要抵住狂刀的进攻,可是狂刀这一招既不是掌也不是拳,更不会和一个娇女子比拼掌力,左手避开妙女千花掌风,穿梭而过直探千花的胸前。
千花更是吃惊,还以为狂刀在百忙之中还想强行非礼,俏脸立刻就红了,双手忙撤掌后退,而狂刀身形转动,如影随形般的跟上,妙女千花方寸大乱,不及闪避,自知不幸,忙紧闭了双目,惊叫一声,仿佛就要哭了出来。
谁知道狂刀根本不是要非礼妙女千花,就算想也根本想不到,只是见华清真人被六合童子拖走,自己也要挟持千花做人质罢了。狂刀左掌侧过,牢牢的抓住千花的肩膀就要拉回,下手倒也不轻。
千花本来以为狂刀左手探来胸前要行非礼,惊呼一声,几欲晕倒,而谁知道狂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像铁钳一般,千花吃痛,又是惊叫一声,这时疼的几乎眼泪都流出来。
狂刀右手持刀横握,左手猛然拉过千花,也不顾男女之嫌,就像夹包裹似的,左臂紧紧揽住千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上身双臂都动弹不得。
无名庄众人投鼠忌器,眼见妙女千花被狂刀挟持,而狂刀犹自威风凛凛,杀气逼人的右手横刀,无名庄众不由得纷纷后退。
八荒老人怒道:“狂刀!我本敬你英雄年少,豪气干云,谁知道你也竟干些无耻勾当,挟持少女!怀抱着人家成何体统?”
狂刀冷笑道:“像她这样歹毒的女子,又丑又狠,还值得挟持和非礼么?你们赶快放了我华清师伯,否则我就要了恶女千花的性命。”
妙女千花被狂刀左臂紧紧揽在怀里,休想动得半分,几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被揽的更紧喘不过气来,不得不靠近狂刀胸前闻得狂刀身上男子汉特有的气息,芳心乱动,心中扑通扑通跳的十分剧烈,本来又羞又气,这时又听得狂刀骂她是又丑又狠的歹毒女子,惊怒交集,险些气晕。
胖弥勒见状也怒道:“狂刀!你算哪门子英雄好汉,胁迫少女,还要不要脸,呸!无耻小人!”
狂刀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冷笑道:“好!你们不放人,也休怪我狂刀不客气,嘿嘿!”
狂刀挟持着千花,飞身跳回赤松老祖身后,反背起妙女千花双臂,龙头宝刀压着千花的雪白的脖子,完全收起了平日里怜香惜玉的柔情,狂刀虽然这么做,心中却在叹息,确实是做的狠了点,但为了华清师伯的安危,也不得不如此了。
妙女千花被制,犹自回头杏眼怒目瞪向狂刀,颤声道:“你好狠!狂刀,你给我记住了!”
狂刀心中在刺痛,毕竟她也是个妙龄少女,但此时此刻,心软不得,只是冷冷一笑,冲着千花的满脸愠色翻个白眼。
狂刀最见不得女人的啼哭,生怕千花一哭,自己心软手软放了她,那可就救不回师伯了,索性不去看千花愤怒的眼神。
而妙女千花偏偏气硬,几次痛得几欲哭泣,眼泪在秋波打转,就是偏偏不哭,咬着牙咬着一缕儿青丝瞪着狂刀。
狂刀心中不忍,却外表装的冷酷无情,冷笑道:“你瞪着我做什么?瞪眼又瞪不死人,嘿嘿。”
这时场中残清真人见师弟华清被俘,同仇敌忾之心顿起,加紧剑招,逼得司徒无伤手忙脚乱。
司徒无伤几次想运寒冰决,却又内力损耗甚大,提不起气来,只有苦苦支撑,节节败退。
残清真人忽然大喝一声:“踏雪寻梅!”,剑花乱闪,点点直刺司徒无伤周身要穴,司徒无伤大骇,自知不敌,猛然就地一滚,回头就跑。
而残清踏雪寻梅一击不中,看见司徒无伤败逃,喝道:“玉女穿梭!”长剑祭起,电光火石般破空而去,直刺司徒无伤后心,简直要把他钉死在地上。
就在这时,天际中又响起了万俟无名沧桑而又深沉的喝声!一道璀璨的光华闪过,残清真人祭出去的宝剑啪的断做两截。
残清真人一愣神的工夫,猛然见一股大力无形无影般的到了,直打的他招架不及,飞身而退,摔在了玉京洞天众弟子身上,叫声连连。
赤松子见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无名庄主万俟无名终于出手了,赤松祖师身形一晃,挡在了众人面前,凝望着虚空,静听着一切响动,似乎要从这西姑山周围的烟岚中辨别出万俟无名的所在。
赤松子也不回头道:“残清,你怎么样了?”
残清早已一跃而起,拍拍身上的尘土道:“弟子不妨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想必万俟无名离的太远,还不足以伤了弟子。”
赤松子淡淡的道:“休要大意,万俟无名伤你易如反掌,只是第一招为了救司徒无伤击断长剑,第二招气势衰竭而已,嘿嘿,原来大名鼎鼎的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也逃不过一而再,再而衰的道理。”
万俟无名纵声长笑了,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响起天际:“好个赤松老祖!本尊只是无心伤你的宝贝弟子罢了,嘿嘿,一而再,再而衰。实话说与你,本尊尚未用一成力道,劲力怎会衰竭,赤松子,看来你我今日必有一战了!”
赤松祖师手捻须髯,淡淡道:“万俟庄主是聪明人,应该早就想到这一步,何不早早显出庐山真面目,徒费门人弟子的力气。”
万俟无名忽然厉声道:“狂刀!你还不快放开本庄的千花!”
狂刀冷冷道:“你命你们庄众把我教的华清师伯放回,千花自然送还,在下言而有信,绝不食言!”
残清和玉京洞天众弟子见对面的华清真人依然昏迷不醒,甚是担心,纷纷道:“先放了华清真人!”
千花忽然大叫道:“庄主千万别中计,狂刀心狠手辣,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怎会言而有信!”
狂刀冷冷道:“懒得很你废话,悄声!我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又能奈我何!”
说罢又用力一扭千花的胳膊,千花吃痛,哎呦一声惊呼出来,可依然咬着牙,就是不哭出声来。
万俟无名冷笑道:“赤松子!你们道教玉京洞天,自持道教正统,天台宗正,其实人品还不及本庄众人,本尊信不过!”
赤松祖师叹道:“好!既然贵庄庄主信不过,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现身吧!”
万俟无名笑声响彻天际:“哈哈哈,你我都名列天下十大高手,就免不了有此一战,哈哈,今日能与道教十二大祖师决战,幸何如之!”
赤松子淡淡道:“贫道不得已为之,莫怪莫怪!”
就在这里天际中一声长啸,天地顿时为之色变,众人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心头大震,西姑山上的树木纷纷摇落,宛如经过一场狂风暴雨一般。
赤松子镇定的凝立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没有放在眼里一样,因为他知道,万俟无名此时此刻非亲自出手不可了,而赤松子自己也一样,唯有他,才能保护的住玉京洞天二十余弟子的安危。
在无名庄手里的华清真人依然昏迷,狂刀的龙头宝刀依然压在千花的脖项上,甚至左手依然紧紧的扭住千花的那双嫩白的双臂,毫不留情的,绝情,狂刀。
天际中长啸过后,蓦然如电闪雷鸣般打下一道寒光,上天入地,宛如九天惊雷,五雷轰顶般的直击赤松老道!
赤松祖师单掌稽首,淡淡道:“无量天尊!”忽然猛地大喝:“五气朝元!”单掌托天,无上的掌力接住这一道寒光。
大陆对长空,何等磅礴的气势,风云为之色变,就听嘭的一声巨响,散发出一团极强的光焰,渐渐消散。
不论是对面的无名庄众人还是这边的玉京洞天弟子,都被这惊天动地的対掌,震的站立不稳,余震不绝,纷纷跌倒。
甚至连狂刀持着龙头宝刀也立不稳,脚步踉跄,妙女千花却被掌风扫到,惊叫一声,猛然栽入狂刀怀中。
第一百九十章 会猎于吴之无名庄主
无论是无名庄众还是玉京洞天的弟子,都被万俟无名和赤松祖师这惊天动地的掌风扫到,纷纷站立不稳,妙女千花也不例外,惊叫一声,猛栽入狂刀怀中。
狂刀踉跄了几步,下意识的背转保护千花,为她抵挡这股强烈的罡风。
千花惊吓过后,忽然发现狂刀揽住护着自己,抬头就见烈烈风中,狂刀飞舞的乱发,苍白的脸,漆黑的眸子,神情刚毅而又勇决。
千花心中一阵感动,但眼珠儿一转,猛地推开狂刀就要逃跑。
狂刀早已见妙女千花秋波流动,仿佛料到她心里要打什么主意,一把扯回,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可惜狂刀下手太重,险些撕开了妙女千花的衣裙,饶是这样,千花脖领的搭扣儿断了两个,露出雪白的后肩来,千花更是惊叫一声,忙拽起脖领子,回头怒目而视,险些哭出声来,恨恨道:“别碰我!我不跑了。”
狂刀唯有苦笑,依然拧着妙女千花的手臂,生怕这个初初见面就婆婆妈妈却又古怪精灵的千花乘机溜走,那可就遭了。
狂刀回头见赤松祖师接了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一掌之后,依然稽首立在当地,心下顿宽。
而此时天际还是云端又响起了万俟无名沧桑而又深沉的笑声:“好个赤松子!不亏为道教的十二大祖师之一,哈哈哈!”
赤松子淡淡道:“阁下还是不肯露面么?那就休怪我以大压小,对你属下不客气了!”
忽然山路周围飞沙走石,天上地下顿时黯淡无光,浓烈的杀气如同千军万马般杀气腾腾的逼来,刮得众人衣衫烈烈风响。
玉京洞天众道士都手挥袍袖,以手遮面,好强烈的罡风!好逼人的杀气!
而赤松祖师却安稳如磐石,傲立不动,狂刀也依然挡着妙女千花,丝毫不为所惧,只觉得眼前一花,浓浓的杀气中赫然出现一人。
高大魁梧的身材,坚定而有力的手压低了头上的斗笠,而一层轻纱遮住了他的面庞,玉京洞天的众人都是一愣,狂刀也猜不出他神秘的面纱后是个什么模样,只能断定他是个中年汉子无疑。
万俟无名!浓浓的杀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制着众人喘不过起来,而无名庄庄众站在庄主身后,明显士气鼓舞,信心十足。
赤松祖师和万俟无名对视良久,似乎天地间顿时悄声无息,众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随时可以爆发的决战,而此一战非同小可,都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两人决战无疑是巅峰对决。
似乎这一刻不再是单纯的放不放人,不再是妙女千花和华清真人的个人安危,而是道教与无名庄的对决,关乎江南道教的气运,关乎无名庄的兴衰。
两人都身负着绝世的武功,无疑此时此刻也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而有质,一个稍稍的疏忽就可能输掉这场决战,到时候输的不仅是赤松子或万俟无名一个人而已,显然关乎武林的动荡,三千界中至尊的权位易手。
赤松祖师打个稽首,淡淡的明知故问道:“无量天尊!阁下就是万俟无名?”
万俟无名点点头,斗笠的轻纱后那熟悉的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冷笑道:“正是!赤松老道,你好大的本事,终于把本尊逼了出来,嘿嘿!”
赤松子淡淡道:“我只觉得失望的很。”
“哦?”万俟无名依然冷冷道。
赤松子笑道:“无名庄主威名赫赫,却原来自始至终都是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真是好笑啊好笑。”
万俟无名同样冷笑,沧桑的声音道:“天下有多少人想见本尊的真面目,可是能见上本尊一面的人却不多。”
赤松子道:“看样子的确不多,除了你亲朋好友只怕再没有人能一睹无名庄主的风采了。”
万俟无名冷冷道:“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赤松子讶然道:“没有朋友?”
万俟无名喋喋笑道:“能见上我一面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的属下,另一种,就是死人!哈哈哈。”
赤松子的瞳孔在收缩,但依然神气冲和的道:“好!一代枭雄,无名庄主!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死的人是你,你就不得不让别人看看你长的究竟是怎么个模样。”
万俟无名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气!本尊盼的就是死的感觉,生平体验过无数感觉,唯独死,却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只不过今天要让你失望了,即便是本尊驾鹤西去了,你见得到的也是一张普通的脸而已,同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何足为奇,哈哈!”
这时狂刀冷冷道:“无名庄主,不管你长什么模样,我们都不会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