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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无命此刻内力恢复了七成,生怕接不住司徒无伤的冰剑,只好用尽全力,推出七彩祥云。
而司徒无伤也知道太阴云成七彩,乃是用尽全力的打法,心中又惊又气,以为司空无命不惜和自己拼命来保护这小子的安全,大喝一声,又加了几分力道,寒冰魄剑如同飞龙在天一般,剑气纵横,直削的路旁桃树杨柳树叶枝干纷纷而落。
天绝司徒无伤和地绝司空无命,本为无名庄无名四绝两大高手,武功法力本不相上下,天绝的杀招凌厉,而地绝的阴柔无比,但司空无命此刻功力没有全复,怎能抵挡司徒无伤咄咄逼人的招式?
明月公子早就担心司空无命的身体未复原,此刻更是看到司空无命处在下风,几招下来额头鬓角已经香汗淋漓,明月公子急忙也默念紫薇决,催动太阴云,却是个葫芦形状,顾不得许多,和司空无命的七彩阴云一起推向司徒无伤。
司空无命也娇喝一声:“合!”
她和明月公子一起练功,教他武艺法术,早已心意相通,两人把太阴云顿时便合在一处,嗡一声大响,撞向了司徒无伤的寒冰魄剑。
七彩的光华闪过,寒冰剑顿时遍被击碎,片片散落,司徒无伤大惊,连忙又退后几步,冷笑道:“好个夫唱妇随!看招!”
司徒无伤早已恼羞成怒,忽地纵身跃起,双臂张开如大鸟一般,明月公子暗暗奇怪,难道是要使居高临下,上天入地的打法么?
司空无命却脸色一变,惊道:“绝招来了,快祭起飞剑!”
她知道明月公子平时练的飞剑时候最多,而明月公子也常和她说,已经渐渐的把剑气融入在剑法里面了,再加上司空无命传给他的内力运剑,自以为威力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时天绝司徒无伤在半空中运起寒冰决,就好像是在吸取天地湖光山色之精华,天地顿时为之色变,杀气泠然,逼得苏堤上的烟柳桃花纷纷而落,激荡的湖水都波光涌动。
明月公子和司空无命已经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铺天盖地一般,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月公子解下剑来,剑出鞘,如龙吟,如风雷动,宝物自悔,也释放出无形的一股杀气来,司徒无伤不由得赞叹:“好强的剑气!”
地绝司空无命又运起了七彩太阴云,笼罩在自己和明月公子周围,抵挡司徒无伤随时可能发出的致命一击。
天地暗淡无光,劲风凛冽,在这原本雪月风花的苏堤春晓,此时此刻却杀气正浓。
司徒无伤的致命一击终于发出,一道寒光如惊天霹雳一般斩下,又如龙战于野,何等凌厉的招法,何等惊心动魄的一击!
司空无命的太阴云已经迎上,自度也无法抵挡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击,正要携着明月公子借着太阴云遁去。
就在这时,明月公子喝一声:“疾!”
长剑冲天而起,带着五色的光芒穿过了太阴云,径直刺向司徒无伤!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别有深意
明月公子祭起飞剑,长剑冲天而起,带着五色的光芒穿过太阴云直刺向司徒无伤。
天绝司徒无伤眼看着自己这招全力发出的寒冰惊雷就要得手,如裂帛般的撕开了太阴云,云气顿消,而此刻明月公子携着司空无命齐齐推开几丈远,躲过了天绝这招致命的一击。
司徒无伤正在暗自得意,又捻追风决,正要放出如影随形的冰晶乱舞,忽然就见消散了的太阴云中飞出一把长剑来,剑光闪着五彩的光芒,剑气逼人。
司徒无伤的追风决没等捻好,冰晶乱舞自然也来不及发出,双掌齐推试图以凌厉的掌风震飞飞剑,却明显低估了飞剑的力量和速度,一不留神长剑斜刺里飞过司徒无伤的头顶,削下他的束冠来。
司徒无伤发髻披散,青丝也落了一缕,十分骇然,还以为是神秘剑客来了,仓皇四顾,却哪里有神秘剑客的影子?只见长剑又重新落回明月公子手中,司徒无伤更是惊奇,一摸发髻,暗道好险,犹自傲气十足,冷冷道:“是你放的飞剑么?”
明月公子点点头,对一击就中也大是意外,只是丝毫不流露出来,这也似乎是自从来到三千界中,第一次出手成功,虽然对方本没有料到,也没有提防,但毕竟是险些就要了司徒无伤的性命。
明月公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拔剑四顾萧然,愿有人持三尺剑,赐我一败,而今同样手中握剑,神情寂寥而又萧索。
司空无命见明月公子一剑就削下了司徒无伤的发髻,拍手笑道:“天绝!是不是太大意了?倘若不服的话重新比过,看是你厉害,还是我们俩个厉害?”
司徒无伤冷冷道:“你不是说你受了内伤么?怎么还发得出太阴云?”
司空无命笑道:“经过这么多天的修炼,早就恢复了大半了,而我原来的内力尽数传给了明月,我现在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们夫妻两人联手的话,你只怕是讨不到一丁点的好处,呵呵。”
司徒无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则气司空无命竟然把内力全传给了这臭小子,怪不得剑气如此强烈,笑则笑自己险些送了性命,而司空无命似乎还开心的很,不由得怒道:“你我同是无名庄四绝,你安的什么心思,一味的维护这小子?”
司空无命盈盈一笑:“不为什么啊,就是因为我喜欢上他了,你又有什么说的?”
明月公子苦笑道:“司徒兄,司空公主只是故意气气你罢了,方才多有得罪,若不是你全力一击,小可也不会御起飞剑了。”
司空无命笑道:“只可惜呀没把他气死,不好玩,我们走!司徒无伤,回去告诉庄里的兄弟姐妹,就说我什么时候内力全恢复了,才回镜湖无名庄别业,你若再来杭州找我,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司徒无伤一怔,冷冷哼了一声:“你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司空无命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的喽,我要留在西湖和明月好好的玩上几天再回,哼。”
说罢司空无命又挽着明月公子的臂膀,夸张的往他身上一靠,直气的司徒无伤浑身发抖,而司空无命却更是咯咯的笑个不住。
明月公子叹道:“司徒兄,看见了么?我师父最爱让你生气,你也真是的,小肚鸡肠,嘿嘿,再会了!司徒。”
司空无命一阵得意,回头向司徒无伤惊鸿一瞥,懒懒道:“再会,再会!记住我说的话啊。”
说罢又携着明月公子的手徜徉在苏堤春晓,指点烟波画桥。
司徒无伤怔了半晌,看样子也不是司空无命说的那么严重,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此时也的确拿他两人无可奈何,暗气暗憋,只有赌咒发誓,恨不能哪一天宰了明月,才能出胸中这口郁闷之气,咬了咬牙转身飞掠而去。
司空无命和明月公子虽然看似在携手吟赏烟霞,其实一直在提防司徒无伤的突然袭击,司空无命悄然回顾,却见司徒无伤早已飞奔而去,嫣然一笑道:“呵呵,他自讨没趣,终于走了。”
明月公子点点头,苦笑道:“你也气得他太惨了些,让他把我恨到骨髓里了,我还无时无刻不得不提防着他重来呢。”
司空无命道:“气死他才好呢,我们若是今天杀了他也无法向庄主交待,如此小小的惩罚下他,打击下他高傲的气焰也是好的,至于他恨你嘛,他本来就恨你的,只要谁和我在一起,他就恨谁,呵呵。”
明月公子更是苦笑:“你们女孩儿的心思,的确难懂的很。”
司空无命妙目流盼,若有所思道:“这有什么呀,司徒无伤恨你恨的寝食难安,就会不顾一切的追杀你,那样的话,我就能和你时刻不离了。”
明月公子愣住,苦着脸道:“原来,咳,原来如此呀。”
司空无命凝眸如春水一般清澈,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明月公子,莞尔一笑道:“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明月公子叹道:“愿意!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呢,呵呵,现在就算不愿意,只怕也不能够了。”
司空无命掩嘴直笑:“看来我这个旁敲侧击的法子很管用呢,以后呀就得陪我好好练功,不许偷懒,司徒无伤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是不好好用功,这辈子就离不开我了,呵呵。”
明月公子苦笑:“最毒女人心,我今天可算是领教了,原来越是好看的女子,越是冷若冰霜的,心里就越歹毒,哎,不知不觉就被你请君入瓮了。”
司空无命笑的花枝乱颤,好容易才道:“你可是心甘情愿的被我毒害的,看来你十分有感触呀,难道香妹也欺负过你?”
明月公子叹道:“何止欺负过呢,简直是欺负苦了,哎,如今想起来,倒是红袖这样的风尘女子对我才最好呢,她肯定无心陷害我。”
司空无命笑道:“哦?红袖是谁?”
第一百三十九章 欲红尘和灭世离尊
红袖此时此刻正躺在舒适豪华的马车车厢里,支起身子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姐姐慕容七娘。
慕容七娘本来端然稳坐,就如大家闺秀一般,就是坐在马车上依旧是那么温柔典雅,浑身上下都是淑女气息,和东倒西歪的慕容红袖恰恰相反,慕容七娘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讶然道:“咦?我又不是你的如意情郎,盯着我看做什么?”
红袖笑道:“哎,你呀你,也真是的,在玉京洞天时候就该说是想玉面郎君了,这才想回灵山寺去跟他团圆的,我又不是不允许,你想想啊,妹妹怎么能拗的过姐姐呢?”
慕容七娘脸上一红,也笑道:“把腿拿开,睡的和妖女似的,才看不惯你的浪荡样儿呢,连说话都没规没距,哼。”
红袖轻拢着青丝,化作绕指柔,心驰远方,幽幽叹道:“人家都常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倒好,生生的把我们拆散了。”
慕容七娘奇道:“咦?怎么能怨我呢?你大可以留在赤城山陪着狂刀,让我独自一个人回灵山寺好了。”
红袖叹道:“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呀,你一个弱女子从天台到处州,长的也不难看,万一路上遇上武功高强的歹人怎么办,我怎放心得下?”
慕容七娘啐道:“呸,像我这么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怎会有人打歪主意?跟上你这样招蜂引蝶的妖女倒是不放心的很呢。”
红袖笑道:“算了算了,我为了狂刀,你跟上我跑去天台,现在又为了你的玉面郎君,我又跟上你回灵泉山,我们就互相拆吧,好玩的很呢。”
慕容七娘皱眉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也不能想想正经事么?”
红袖奇道:“有什么正经事?”
慕容七娘一板一眼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编瞎话去哄灵山寺的秃驴们,要编的天衣无缝,解释我们这两天做什么去了,我怎么和你跑了,都得编啊,我知道你撒谎的本事最拿手了,妓家风月,深不可测呐。”
红袖淡淡笑道:“承蒙夸赞,小女子当之有愧,嗨,又不是编什么弥天大谎,看把你愁的,你说起我们风月来了,我倒想起了人儿,就说我们那晚听到钟声赶紧出来却迷了路,顺道上了去处州的大路,索性到处州寻我在教坊里的好姐妹歌漱玉了,这不就结了?”
慕容七娘叹道:“就是原来和你在教坊里齐名的复姓哥舒双名玉儿的歌女吧,嗯嗯,歌漱玉,舞红袖!你俩个一歌一舞堪称江南奇葩呀,哼,你去寻她还有人信,我怎么能和你们风尘女子混在一起,岂不让人笑话?我宁可说是去金华府吃火腿去了。”
红袖不悦道:“装什么清高,你想让我们歌舞一曲儿,没个黄金千两还不给你看呢,哼!”
慕容七娘把红袖拉起来,搂着她笑道:“姐姐和你说笑呢,别当真,谁说我家红拂女不好了?”
红袖笑道:“好了,还是那句话,我怎敢生姐姐大人的气?我想好了,就说我们迷了路,去了处州,也没寻到哥舒玉儿,游玩了两天就回来喽。”
慕容七娘点点头道:“嗯,就这么说,他们爱信不信呢。”
红袖也笑道:“就是,管他们呢,反正赤松老祖来了,一个也跑不掉,你可得提前把你的宝贝玉面郎君拖走这是非之地,要不然玉石俱焚,连他的小命儿也没了。”
慕容七娘笑道:“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逃出,他又不是傻子,犯不上为佛教卖命。”
等到两人的马车到了灵泉山脚下,好溪边上,已经红轮西坠,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天黑了,慕容七娘问道:“我们是先去张大户家见正因师太她们呢,还是上灵山寺呢?”
慕容红袖想了想道:“还是先上山吧,我们走了这几天也不是小事,总得上去说说瞎话,才能让他们安下心来,顺道儿在帮狂刀他们打听打听虚实,看看这两天有什么变化没有。”
慕容七娘笑道:“我猜呀,自从狂刀搅闹了灵山寺,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散的散,现在只怕没什么人了。”
红袖笑道:“若不是你急着想见玉面郎君,我才懒的上山呢,还故意问我,其实心里早打好算盘了,嘻嘻。”
慕容七娘被说中心事,脸上微红,喃喃道:“我只是担心那晚狂刀大开杀戒,不知道玉面郎君是不是躲过了那一劫,哎。”
红袖道:“随你,我可得酝酿酝酿表情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