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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七娘听见琴伯伯夸赞妹妹红袖的新相好狂刀,笑道:“琴伯伯有所不知,这个道教狂刀最近在南北武林名头甚响,据说已经和我教的神秘剑客武功不相上下,一刀一剑,堪称双绝。”
石公也只是点点头:“嗯,江湖后起之秀,本来就是后生可畏的,江南佛教难道除了来世菩提、正因师太再就没有什么名声响亮的高人了?”
玉面郎君道:“还有,孩儿临走的时候,欲红尘和灭世离尊也到灵山寺了。”
石公和妙手琴魔这才惊道:“欲红尘?灭世离尊?你见他们了,啧啧,这还差不多,说明江南佛教还是有些实力的。”
慕容七娘也道:“欲红尘像是个三十来岁的世家公子,鼻直口方,剑眉虎目,一脸的英气,看样子不论从气质上还是仪表上,武功绝对差不了,而灭世离尊却是个凶僧模样,不过看得出来内功绝顶,果然都是名副其实。”
玉面郎君点头道:“正如七妹所说,江南佛教里除了不动明王普济、正因师太、善劫师太和千叶笑佛,其他醉行者什么的我看也平庸的很,而新来的欲红尘和灭世离尊显然武功道法上又都比他们高着一筹,只希望衢州的三位周前辈去了别让人家笑话才是。”
妙手琴魔捻须笑道:“决计不会,我们儒教去了帮他们打仙都洞天,那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佛教感激还来不及呢。”
石公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脸色凝重道:“鹤儿,为父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认得你师父的宝贝侄女也就是剑魔之女暗夜留香?”
玉面郎君和慕容七娘见石公说的重大,而又提到了在西湖楼上楼见过的暗夜留香,都吃了一惊。
慕容七娘更是听说暗夜留香是剑魔之女,琴魔的侄女儿,误以为玉面郎君早就和暗夜留香认识,这是层什么关系,怎么自己从来就没听他说过?不禁怀疑的眼神望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呆了一呆,道:“暗夜留香?哦,是她呀,她是剑魔师叔的女儿?那可算是我师妹了,呵呵,我和七妹在西湖楼上楼遇见的她,和暗夜留香在一起的还有道教的公子明月和他的两个师妹一个姓兰,一个叫彩什么,忘了。爹爹怎么了?有什么重要干系么?”
慕容七娘皱眉道:“咦?原来暗夜留香也是你师妹呀,那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还哄去我和人家喝酒,假装不认识,什么意思呀?”
玉面郎君顿时感到一股浓浓的醋意,待要辩驳,石公却脸色一沉道:“鹤儿,你是不是跟他们说了你的行踪?还说儒教要与佛教联合么?”
玉面郎君惊道:“没有啊,这等机密大事,孩儿怎敢乱说。”
慕容七娘也道:“石老爷子,侄女也没跟别人提起过,怎么了?暗夜留香她们路过太湖了?”
石公点点头道:“嗯,暗夜留香和道教泰山的兰蝶舞、彩环儿都上我石公山了,既然孩子们都没跟她们提起过,那就是秋雪庵主防范不严,走漏了风声。”
玉面郎君更是吃惊:“香师妹还有明月公子的两个师妹来过?难道她们竟然知道我们和佛教联合的事情?哎呀,那天她们请我两个喝酒时候相互都不认识,更没提起过呀。”
妙手琴魔笑道:“鹤儿,慕容侄女,没事儿,她们来了石公山我也套问过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却是彩环儿偶然跟上白云庵的尼姑去了秋雪庵打探到的,当时秋雪庵主没说,也并不知道你就是信使。今天你们一说起,看来香侄女和道教的兰、彩两个女娃娃说的不差,这就对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探监水牢
玉面郎君石鹤连声道:“惭愧惭愧,秋雪庵主连这等机密大事都能泄露出去,哎!”
石公笑眯眯道:“我儿不必自责,管它是怎么泄露的,好在也就香侄女和道教的两个女娃娃知道,爹爹已经把他们软禁在太湖水牢了,消息是传不到泰山碧霞元君那里了。”
玉面郎君又是一惊:“爹爹没放他们走呀,打入水牢了?暗夜留香师妹不是剑魔之女么?也算是师父的半个亲侄女呀。”
石公点头道:“暗夜留香也算是老夫的侄女,别说的那么难听,爹爹给她们吃好的穿好的,又给她们武功秘籍看,在水牢里也享受荣华富贵呢,怎么能叫是打入水牢,哎,其实都是你师父的意思,我们都是怕走漏了消息,无可奈何。”
妙手琴魔皱眉道:“哎,你这石老儿,怎么又推到我头上了,香女可是我的侄女,我还立誓要好好照顾兄弟剑魔的独生女儿呢,我将来还要传她魔琴之法,教她弹琴,嘿嘿,我看她的资质要比鹤儿还高呢。”
玉面郎君苦笑道:“爹爹,师父,我还以为你们好好款待了人家送人家走了呢,原来却是关在水牢里了,咳咳,真是狠心呐。”
慕容七娘忽然酸溜溜的道:“好哇,石鹤,你原来和暗夜留香看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师兄妹了,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是不是心里有鬼呀?”
玉面郎君笑的更苦,看来慕容七娘醋意大发,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急忙辩驳道:“哪里的事?你问爹爹,我今天还是头回听说暗夜留香是师父的侄女儿呢。”
石公和妙手琴魔见这对年轻男女要闹别扭呢,忙帮着玉面郎君道:“慕容侄女儿,我们保证,鹤儿从来没有见过香侄女,也就是你们说在西湖楼上楼时候见过吧,当时慕容侄女儿你可在场的,可不能冤枉了鹤儿呀。”
慕容七娘哼一声道:“你们合起伙儿来哄我,我不信。”
玉面郎君唯有苦着脸求助爹爹和师父,很少见慕容七娘发大小姐的脾气的,今日乍然一见倒一时说不清了。
石公索性拍手笑道:“这个容易,慕容侄女儿若是不信,亲自去水牢好好问一问香侄女,她们在水牢里虽然锦衣玉食的,但也平常遇不见个亲朋好友,闷的很,你去了她们肯定欢喜。”
慕容七娘道:“水牢你阴暗潮湿的,我才不去呢。”
妙手琴魔也劝道:“这你可说错喽,你石伯伯的太湖水牢改建的呀,堪称是天下最舒服最阔气的水牢了,你还没有见识见识呢。”
慕容七娘这才笑道:“是么?这么一说我还挺好奇的,只是我进了水牢,你们可不能跟来给暗夜留香递眼色,串通一气我可不依。”
玉面郎君笑道:“那是自然,我们都不去。”
四人刚吃完了饭,慕容七娘就嚷着要去,对玉面郎君道:“你可别躲跑了,回头跟你算账!”
玉面郎君苦笑:“嗯嗯,我哪里也不去,给你去备回苏州的船,你快去快回啊。”
妙手琴魔只好领着慕容七娘,下了后山从密道直通太湖湖底,妙手琴魔点着跟火把,沿着石阶,两壁都有油灯,他怕慕容七娘怕黑,顺着路过的一个个油灯都点着了。
慕容七娘忍不住啧啧称奇道:“咦?这里是去太湖水牢的地道吗?怎么感觉是山洞一般,哎,你们把三位姐妹关在这里,黑漆漆的怎生是好?”
妙手琴魔笑道:“里面可不黑啊,这条石道只通太湖湖底,顶上都是用淡色的玉石塞的缝隙,太湖湖底的光能照到水牢里的,有趣的很。”
慕容七娘却很同情暗夜留香和兰蝶舞和彩环儿,本来还在西湖楼上楼欢聚一起喝女儿红,只因为路过太湖,知道了佛教联合儒教的秘密,就被软禁在这里,想想也真是可怜,忍不住叹道:“哎,我可觉的一点也没趣,琴伯伯每天给她们送饭么?她们吃的下?”
妙手琴魔信誓旦旦的道:“当然送,都是上好的酒菜,香女可是我结拜的诗酒剑琴四魔的剑魔之女,相当于我半个亲侄女呢,老夫还常常来水牢你教她们弹琴,学习武功魔琴,你石伯伯还给她们放了一屋子的书,她们无聊时候也能看看,到时候就像你一样知书达理,人们见了都说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岂不甚好?”
慕容七娘笑道:“琴伯伯谬赞了,只是总在水牢里也气闷的紧,我可要多陪她们聊聊了。”
这时已经走到了拐角处,水池上都是石墩,妙手琴魔笑道:“你怕我们串通起来哄你,我可避嫌先走了,从这每个石墩跳过去就看见水牢了,千万别掉水里,小心啊。”
慕容七娘点点头,见妙手琴魔走回去好远了,这才一个石墩一个石墩的跳过来,转过弯子来赫然见十几道碗口粗细的铁栏杆封锁着水牢,而里面却是一个华丽的大厅,并不见暗夜留香她们。
慕容七娘高声叫道:“暗夜留香!兰姑娘!彩环儿!你们在哪里?”
忽听里面传来彩环儿淡淡的声音道:“我们吃过午饭了,你回去吧。”
慕容七娘知道是把自己当成送饭的侍女了,苦笑道:“喂!是我啊,我是慕容七娘!”
水牢里暗夜留香正在梳妆,兰蝶舞和彩环儿要相约下水华清池里再洗个冷水澡,自从关在这水牢里,姐妹三个除了看看诗书,学学武功秘籍,或者偶尔妙手琴魔来教弹琴,有时候三女不爱学,懒的理他,妙手琴魔就独自在水牢外自言自语,照旧弹琴给她们听,而琴魔一走,三个姐妹就又睡觉的睡觉,玩闹的玩闹。
自从头次下华清池洗冷水澡,暗夜留香也渐渐的喜欢起这潭清水了,三女时常在水里嬉戏,这日午后,兰蝶舞和彩环儿正要下水,听得外面有人再叫,好不扫兴。
而暗夜留香听了慕容七娘的名字也是一怔,问她们两个:“是谁呀?我怎么觉得这个声音好熟,叫什么慕容七娘?我不大记得了。”
兰蝶舞和彩环儿也是一怔,彩环儿喃喃道:“慕容七娘,慕容...”忽然想起在杭州孤山放鹤亭,师兄公子明月误认作一个红衣女子为红袖,后来还请她和妙手空空的玉面郎君在楼上楼吃酒呢,忙道:“我想起来了,是她!”
第一百四十六章 通风报信
彩环儿忽道:“我想起来了,是她!我们可得出去见见。”
暗夜留香和兰蝶舞道:“谁呀?”
彩环儿道:“就是那日我们和师兄在楼上楼,请喝二十年陈酿的花雕,当时就有玉面郎君跟慕容七娘啊,她怎么来了?莫非玉面郎君从杭州也回来了?”
暗夜留香冷冷道:“石公山就是玉面郎君石鹤的家,他们不回来才奇怪呢,你们想去见她你们去吧,我可不去,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兰蝶舞也皱眉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呀,我也不去,人家是太湖的将来的女主人,我们却被关在太湖水牢里当阶下囚,嘿嘿,不是故意看我们难堪嘛,才懒的理她呢。”
听得水牢外面一声高似一声,彩环儿苦笑道:“哎,你们两个呀真是的,我们请过人家喝酒呢,她来总不是恶意的吧,走走走,过去和她叙叙旧,就当说说话散心解闷了。”
彩环儿说罢一把拉着一拉,生拉硬拽要两位姐姐去,暗夜留香和兰蝶舞无奈,这才拢了拢云鬓,整了整衣衫,同彩环儿走出大厅,果然见铁栏对面站的正是举止文静淑女、落落大方的慕容七娘。
慕容七娘等了半天,好容易见她们出来,笑道:“终于出来了,委屈你们啦,还记得我不?”
暗夜留香冷冷道:“石公山少夫人,失敬失敬。”
彩环儿忙拉了拉她裙摆,笑道:“是慕容姐姐呀,怎么没见玉面郎君来呢。”
慕容七娘听了暗夜留香称呼自己石公山少夫人,脸色一变,随即又和缓下来,苦笑道:“我来是救你们的呀,好不容易装作吃醋才把玉面郎君和琴魔伯伯都支开了,告诉我,钥匙放在哪里?我来开锁。”
兰蝶舞一听是救自己来的,忙推推暗夜留香,暗夜留香歉然道:“慕容姑娘,真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来是要奚落我们呢,原来是一番好意,多谢慕容姑娘了。”
慕容七娘笑道:“没关系,不用客气,他们还在书院里,以为我真的吃醋了,其实呀我是哄他们的挣得机会来看你们的。”
兰蝶舞和彩环儿也笑道:“早就知道慕容姑娘是个好人,才不像石伯伯琴伯伯那么坏呢,只是这把锁的钥匙在琴伯伯手里,是他特制的,没有钥匙打不开,除非有着深厚的内力,把大锁毁了。”
慕容七娘跳过来,托起金砖般的大锁,感觉至少有十几斤重,皱眉道:“这么沉,这么坚固呀,我试试看。”
说罢就取出金珠玉饰的防身剑来,要砍开锁匙,暗夜留香慌忙阻止道:“慕容,砍不得,一砍声音传出去好远的,惊动了他们就不妙了,况且你这是把短剑,怎么能砍得动如此巨锁,还是另想办法吧。”
慕容七娘想想也是,只得作罢,沉吟道:“钥匙只有琴伯伯身上有,我怎么才能弄到手呢?”
彩环儿也苦笑道:“是啊,钥匙能偷到钥匙就好了,但妙手琴魔的妙手天下闻名,又有谁能偷得了他的身上带的东西呢?”
兰蝶舞忽道:“慕容姑娘,我们在水牢里有吃有喝,看来石伯伯琴伯伯也不想要我们的性命,不妨事的,只是有一件大事还请慕容姑娘帮忙,关乎我教兴亡,不知慕容姑娘肯不肯帮我教呢?”
慕容七娘见她说的重大,忙问:“什么事?但凡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到。”
兰蝶舞道:“我们想请你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