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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无命也上前搂着暗夜留香,柔声道:“好妹妹,别这样,姐姐会心疼的。”说着说着泪珠儿重新滚落,泣不成声。
暗夜留香一把推开明月公子,索性和司空无命抱头痛哭,一会儿咒骂明月公子负心薄幸,一会儿又把司空无命揉成包子似的,哭诉道:“恭喜姐姐了,以后香儿再不要见他,祝你两个白头偕老,永结良缘,妹妹告辞了。”
司空无命忙忙扯住,也哽咽道:“都是姐姐不好,让你伤心难过,明月让与你就是,明天姐姐自回无名庄,以后还是你来照顾他吧。”
暗夜留香闻听更是伤心,恨恨道:“他负心薄幸,我才不要他呢,他以为他是什么香饽饽啊,到让他飘飘然自得起来,哼!姐姐你也别回无名庄,我也不走,以后我们两个都不理他就是。”
第一百六十六章 会猎于吴之颠倒众生
明月公子和司空无命珊儿在西楼上互诉衷肠,却不幸被暗夜留香全看在眼里,醋意大发,明月公子和司空无命赶紧追出去劝解。
司空无命知道暗夜留香是大小姐的性儿,百般劝解都无济于事,后来索性姐妹俩个抱头而泣,司空无命柔肠百转,叹道:“都是姐姐不好,明日我就回无名庄,明月就托付给你照顾,别再难过了。”
暗夜留香紧咬嘴唇,瞪了明月公子一眼,恨恨道:“他负心薄幸,我才不要他呢,他以为他是什么香饽饽,哼!姐姐,你也别回无名庄,我们以后不要理他就是。”
司空无命见暗夜留香怒气未消,月下伤心,我见犹怜,忙点点头,答应道:“嗯!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们再不理他就是,莫不成我们还真的没人要了?”
暗夜留香终于回心转意,破涕为笑:“就是!像姐姐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还怕没人要么?香儿也不差呀。”
司空无命见哄开心了,也笑道:“可不是么?我们走!不理他。”
姐妹俩个携手揽腕,果然不管明月公子,竟自走回。
只留得明月公子在朦胧的月色里呆立半晌,唯有苦笑,忙忙的追上,讪讪道:“喂!你们俩个真的如此绝情,再不理我了?”
司空无命和暗夜留香都装聋作哑,瞧都不瞧他一眼。
明月公子无奈,拉住暗夜留香的手,苦笑道:“香妹还生我的气么?”
暗夜留香拂袖挣脱,冷冷道:“莫要再纠缠我,否则就当登徒子处理了!”
司空无命也附和道:“半夜三更,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亏你还是个想要脚踩两只船的癞蛤蟆。”
暗夜留香也忍不住掩嘴而笑:“喂!癞蛤蟆,明天早早起来准备招呼早饭和行船,没有正经事不许看人家大姑娘。”
明月公子笑道:“咦?你不是不理我了么?难道真要蒙上我的眼睛不成?”
暗夜留香啐道:“哼!少贫嘴,走开!姐姐我们回房休息了。”
司空无命点头嗯了一声,临走之时,似笑非笑的瞟了明月公子一眼。
把明月公子怔的呆呆立在当地,看着两位好姐妹的倩影,唯有苦笑,等她们回了客栈,这才悻悻而返。
良夜如水,月满西楼,明月公子却在西楼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灵泉山,灵山寺。
此夜此时,灵山寺的大雄宝殿里,琉璃灯下,同样有三人夜不能寐。
愧月歌漱玉,羞花舞红袖。
红袖的歌舞显然比她的红袖之刀高了不止一筹,红袖艳名满天下,相当大的原因都是因为她的舞蹈、她的舞姿。
欲红尘和监寺普缘都十分庆幸的能看上红袖的舞姿,一边喝酒,一边痴痴的盯着红袖的风姿灼灼的婀娜体态。
酒也易醉,人也妩媚。
普缘身为监寺,佛门弟子,哪里还管得这里是灵山寺的大雄宝殿,简直就把佛门重地当做了烟花柳巷,沉浸在一片清歌舞落红中。
红袖一曲舞罢,翩然回来,给欲红尘和普缘又斟满了酒,直喜得两人抓耳挠腮,欢喜的无可无不可。
红袖笑道:“小女子舞的如何?”
欲红尘鼓掌赞道:“妙极妙极!歌声甜美,舞姿更是天下无双,在下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舞蹈,如此美妙的人儿,还请红袖再舞一曲如何呀?”
红袖见两人只有三分醉意,说话还清楚,显然还没有达到全部灌倒的目的,眼珠儿一转,故意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小女子倒愿意再舞,只是大雄宝殿里一而再的不敬佛祖,小女子恐怕佛祖降罪,心里不安呀。”
普缘大师呵呵大笑:“红袖居士哪里话来,我佛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怪罪,比如说地藏王菩萨是最爱看热闹的,今夜红袖居士一定要让我佛大饱眼福,我们也随喜则个。”
红袖巧笑道:“既然如此,小女红袖恭敬不如从命了,但是两位光看不喝可不行啊,莫非是瞧不上小女子的舞蹈了?”
普缘忙道:“哪里哪里!是我们一时看的高兴忘记倒酒了,欲红尘老弟,来来,我们再干一碗!”
两人喝完,红袖又给倒上,这才又翩翩起舞,索性不离他们左右,普缘和欲红尘一喝完,红袖就舞过来亲自倒酒,喜的两人情不自禁。
欲红尘和监寺普缘酒量再好,也经不住红袖左一碗又一碗的劝酒,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两人本为酒色之徒,更加上红袖是风月高手,一分酒倒有两分醉了。
普缘乜斜着醉眼,首先不老实起来,肥肥胖胖的大手按在红袖倒酒的玉手上,意欲揽在自己怀里,馋着脸笑道:“活菩萨,小僧敬你一锺儿。”
红袖忙一把推开,暗道此刻应当醉了五六分了,笑道:“好呀,别毛手毛脚的,小女子一盏,大和尚一碗。”
欲红尘酒量还不如普缘,更是醉眼迷离,眼见普缘不老实,自己也不规矩起来,也要拉着红袖喝一碗,醉眼朦胧中看着红袖更是越看越爱,却不想又被红袖逼着灌下两碗,红袖忙闪身后退,又在大殿之中舞了起来。
红袖秋波盈盈,妙目流盼,边舞边观察着两人的醉意,而欲红尘和普缘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只道是对自己有意,眉目传情,一分意认作十分,倒最后边看边饮,竟也不用红袖劝酒了。
又空了一坛子酒,红袖见两个人醉意已经有七八分了,这样的话他们就明天难以赶赴仙都与道教决战,盘算着天也已经快四更,若是再喝下去,他们非醉倒在大殿上不可,反为不美。
红袖过来,忙夺过两人的酒碗,笑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散了,你们别喝了。普缘大师,快叫徒弟们来打扫大殿。”
欲红尘托起红袖的衣袖,含混不清道:“别停啊,再舞一曲,再舞。”
普缘也拉住红袖的胳膊,却大着舌头喃喃道:“活菩萨,你我共饮一杯,吃个双锺儿。”
红袖推开两人,啐道:“作死么!都给老娘老实点,休怪老娘不客气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会猎于吴之烈火美人
普缘和欲红尘都醉到七八分,朦胧里瞧见美女红袖过来,都意欲轻薄非礼,拉拉扯扯。
红袖猛地推开两人,啐道:“作死么!都给老娘老实点,休怪老娘不客气了!”
红袖生性泼辣,更是性如烈火,果然对两个醉猫丝毫不客气,一把拽住普缘的肥头大耳,普缘虽然酒醉,但也吃痛,忙忙告饶。
欲红尘却醉眼迷离,趁机揽住红袖的腰身,就要动手动脚,红袖吃了一惊,闪身躲过,就如鱼一样滑不溜丢的挣脱。
欲红尘酒已醉,武功毕竟高绝,仍然扣住了红袖的手腕不放,口中犹自喃喃呓语。
红袖风月场中高手,临危而不乱,知道他自持身份,断然不会如寻常登徒子一般,只是酒醉迷心而已。情急之中,红袖端起酒碗,猛地泼了欲红尘一脸,娇吒道:“撒手!想吃老娘豆腐,你还嫩点!”
趁着欲红尘自觉不自觉一怔的工夫,红袖已然挣脱,远远的掠出。
欲红尘被红袖用酒一泼,醉的快醒的也快,顿时清醒了些,惊道:“哎呀!该死该死!吓坏了红袖姑娘。”
红袖犹自瞪着凤眼,远远的盯着他,冷冷道:“你酒醒了么?”
欲红尘点点头,脸上发烧,暗道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欲红尘,怎能酒后失德,忙道:“哎哎!醒了,让你受惊了,在下这厢赔礼了。”正要作个揖赔礼谢罪,却咕咚一声栽倒。
红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抢步过来,好容易才把他拽起,巧笑道:“好,老娘就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欲红尘犹自昏昏沉沉,盘膝坐了半晌才恢复定力。
这时候红袖连踢带踹早就倒在酒桌旁的监寺普缘,娇喝道:“起来了!快命人收摊子,小心老娘拧你耳朵!”
欲红尘见了苦笑道:“你倒凶的很,真是烈火美人儿。”
红袖啐道:“呸,少要耍嘴,对付你们这种醉猫,真是不打不成器,快,都四更天了,你们不打算休息了?不是还要赶去仙都拼命么?”
欲红尘吃了一惊,酒也醒了大半,忙过来拉监寺普缘,苦着脸叹道:“是呀!普缘!普缘!”
红袖冷冷道:“他醉的跟死人似的,根本推不醒,取酒来。”
欲红尘一怔,奇道:“酒?还要喝?”
红袖啐道:“喝你个大头鬼,快取来!”
欲红尘忙点头照办,却见红袖扬起玉手来照着普缘禅师肥嘟嘟的大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下,这才接过顺手也泼了普缘一脸,红袖淡淡道:“他要是还不醒的话,你给他喷酒,喷醒为止。”
欲红尘连连点头,庆幸道:“你可真够狠的,亏得我醒的快。”
监寺普缘迷迷瞪瞪也转醒过来,一脸茫然,欲红尘想要把他扶起,红袖却一把推开,拧起普缘的耳朵道:“还不快去通知你的宝贝徒弟们打扫大殿,还有天已经四更了,不去仙都了么?”
普缘忙忙道:“是是是!活菩萨松手。”
待到普缘歪歪晃晃打开殿门,叫起亲信徒弟来打扫大殿,再也支持不住,红袖命欲红尘扶着普缘就近到欲红尘的厢房里歇息,拍手笑道:“你们俩可见识了本小姐的厉害了?恕不奉陪,本小姐还急着下山呢,告辞!”
欲红尘唯有苦笑,普缘喃喃道:“活菩萨别走哇。”
红袖柳眉倒竖,凤眼一挑,作色道:“还要做甚?”
普缘苦着脸道:“我命他们送你回去。”
红袖冷冷道:“不必了!”
说罢就如一团红云般飞掠出了灵山寺,只留得寒夜中欲红尘和普缘怔怔发愣,普缘也不回后院,索性就近在欲红尘的房里眯上一晚。
欲红尘暗暗皱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半夜里使坏,趁着普缘睡熟打呼噜之际,神鬼不知的把他蹬下了床榻,这才舒展筋骨,什么决战仙都洞天,明天的要事等等,早已抛之九霄云外,尽皆赋于周公。
第二天早上,方丈普济想要命普缘早早的带领着欲红尘和灭世离尊及众僧俗弟子赶赴仙都洞天与那天虚老道一绝雌雄,几次传命下去,都说找不到监寺普缘。
后来直到日上三竿,灭世离尊等得不耐烦了,这才去敲欲红尘的房门,半晌无人应答,只有震天价的呼噜声,灭世离尊颇不耐烦,索性撞开了房门,口中喝道:“欲红尘老弟,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困觉!”
灭世离尊刚进屋门,就是一愣,这不是监寺普缘吗?怎么躺在地下打呼噜?
而欲红尘却躺在床上,听得有人唤他名字,这才懒懒的坐起来,好一阵发蒙,只觉得头疼欲裂,见是灭世离尊来了,叹道:“时辰尚早,着急的叫我做甚?”
灭世离尊道:“你不打算去仙都应战了?”
欲红尘霍然而起,惊道:“是呀!该死该死,昨儿个喝多了。”
灭世离尊哼了一声道:“你两个喝酒了?怪不得监寺还在地上挺尸呢。”
欲红尘这才想起昨夜种种,眼珠子也转的极快,忙打个哈哈,笑道:“哎,快扶他起来,我和普缘昨夜商议着今天攻打仙都洞天之事,稍微喝了几杯,兄长可切莫说与他们知道。”
灭世离尊和欲红尘忙手忙脚把普缘抬到床上弄醒,等到一切洗漱完毕,穿戴齐整,时辰已经不早了,再吃罢早饭,更是都快到午时了。
方丈普济十分不悦,普缘也着实着急,吃完了饭,忙传命众人聚在一处,给欲红尘和灭世离尊带路,领着一干弟子和江南佛教赶来援手的众僧俗弟子,准备赶赴仙都。
却说明月公子一行人,一大早离开了富春江渚的三都镇,顺水路南下也往缙云仙都而去,百十里水路,走的也早,反倒比普缘他们的快得多,提前赶到了仙都。
一路之上明月公子也无心观风赏景,有一搭没一搭和暗夜留香与司空无命说话,却见两人打定主意,抱定决心,毅然决然的不再理会自己,唯有苦笑而已。
兰蝶舞和彩环儿夜里睡的安稳,一点儿也不知道昨夜里月满西楼,司空无命和暗夜留香姐妹俩之间个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为什么俩人都不理师兄明月了。
彩环儿笑道:“香姐、司空姐姐,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睬师兄了?是不是他犯了什么错,惹恼了二位姐姐?”
暗夜留香冷笑道:“我们哪里敢惹他?巴不得他不来纠缠我们才好呢,乐得清静。”
司空无命也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