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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书梅的屋子里如今倒是热闹,四大派来了个全,不过元武宫来的不是什么长老,而是元武宫宫主萧明烈。
“你就是云香?”这是萧明烈见到香儿说的第一句话。
萧明烈也是中年大叔模样,并不显老,都说他老年得子,儿子都几十岁了怎么感觉他还一点都不老呢。
此人看上去的感觉和火须、欧阳卓甚至莫书梅都完全不同,那是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你就会有一种窒息感,忍不住敬服膜拜。
萧明烈一双眼睛看向香儿,香儿甚至有种灵魂都被看穿的感觉,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渺小地无所遁形。
“是。”香儿挺直脊梁行一礼说道。
“果然是人才,不枉我家启杰对你赞赏有加。”萧明烈突然一笑,夸赞道,他这一笑似乎将山川上的冰雪瞬间融化,压在香儿心头的压抑感也顿时消失,眼前哪还有那个不怒自威的宫主,而更像是邻家大伯一般。
“香儿,萧宫主听说你有些药膏,对治疗伤疤有奇效。所以问上门来。”看到萧明烈飘过来的眼神,莫书梅也不能不说话了,自己人还是由她来说比较好“我记得我们药宗并无此物,可是你自创的药方?”
“回七长老,云香入宗之前曾研制出一种治疗伤疤的药膏,但是药效一般副作用也很大,一直未能找到改进之法,故没有上交宗门。”香儿答道。
萧启杰不可置信地看向云香,一般人有了发明人家都巴不得说自己的东西好,难道她竟然猜到了自己的来意竟然故作谦虚?他可不信能把刀疤刘那张多年刀疤脸治好的药膏会是残次品。
“原来如此,竟然只是试验品啊。萧宫主,你看?”七长老又把话题丢给了萧明烈。
其实萧明烈找上门来时,莫书梅和火须、欧阳卓三人早已达成共识,三人看了萧启杰的脸自然不希望真的给他治好,能扫扫萧明烈的面子也是好的,而且这些事都是萧启杰一手整出来的,真让这人继承了元武宫,还不知道会跟其他三派闹成什么样子。虽然莫书梅也不相信以香儿之才又有大长老支持会完善不了一个药膏,可萧启杰和元武宫最近做事实在是嚣张,香儿如此说也正和她意。
萧明烈皱起了眉头,一会儿看看儿子破败不堪的脸,一会儿又看看云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云香姑娘看犬子的脸还能复原吗?听说你治好过一个叫刘枫的,现在他恢复的很好。”萧明烈明显还是存着一丝希望。
香儿装模作样地去检查了一遍萧启杰的脸顺便检查了他的经脉,很好,那里果然有损,脸上也不止是伤疤那么简单还有一层淡淡的死气阻碍伤疤愈合,一般人还真查不出来。
“我不敢确定,要么我把药膏拿出来让萧师兄回去试试?不过这个药膏见效慢,怎么说也要十几天才知道效果。”香儿就是笃定萧启杰就算抹了她的药膏只要死气不除也不可能好,她拿出的药膏并没有问题,只不过她平常给人用的是极品,这一小瓶只是中品。
“多谢。”萧明烈又跟莫书梅三人客套了一番夸赞了香儿几句带着萧启杰匆匆离去,他这是急着给儿子治伤吧,过几天就是双修仪式,再怎么灵的药也没法让他好那么快。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有其子必有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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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游记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有其子必有其父
几日后元武宫传出消息,萧启杰因不慎受伤需调养几日,双修礼推后三日。
三日后,再次有消息传出,元武宫少宫主的双修礼再推后三日。
三日,三日,又三日,连续推迟三次之后,元武宫也有些架不住了,这才宣布重新宣布日子,萧启杰的双修礼终于开始。
香儿心情是很好的,虽然需要等待,但他知道有人比他们更心焦,那个人就是萧启杰,这样一再拖延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萧启杰还没脸见人。她的心情自然明媚无比。
萧启杰难道还天真的以为这样得罪了她,还会给他用心疗伤?做梦吧。药膏是给了,香儿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你们元武宫的药师都没发现那死气,她凭啥会发现?
双修礼的仪式基本参照凡界婚礼仪式,只是多了几个项目罢了,想想这些大人物的双修礼也挺麻烦的,简直就是活受罪。还是一般人的双修礼简单,只要师父或长辈主持一下几个平辈弟子祝贺一番即可。
负责迎宾的是萧启杰的几个亲生弟妹,其中最抢眼的有三人:传说与萧启杰争少宫主之位最激烈的三弟萧启明、元武宫傲娇公主萧月蓝、素有天才少年之称的萧明烈第八子萧启峰。当然除了这三人,萧明烈的其他子女也在帮衬着,不过倒显得更像陪衬罢了,不得不佩服萧明烈,又不是人间帝皇,居然有十个子女之多。
这几人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搞得今天结婚的不是他们大哥萧启杰,而是他们自己一般。
香儿也不由地多看了这几人几眼。
萧月蓝的样貌是不错的,绝对是美人胚子,放到哪里都是不容忽视的存在。可偏偏那种眼高于顶的眼神让人很不喜,恐怕这个女人绝对干得出香儿跟梅如烟开玩笑所说抢男人的事情来。
萧启明跟萧启杰非常像,都是特别会做人,在迎宾这件事上他也是主导人。但萧启杰属于锋芒毕露喜欢处处招惹眼球型。而萧启明则看上去憨厚内敛了许多,至于这种憨厚内敛是本性还是一种伪装就不得而知了。
萧启峰年龄与香儿相仿,看上去性格非常孤僻,躲在几个兄弟身后发自己的呆,若没有人叫他他肯定不会应半句,这个人就算天赋在高也只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跟丹痴师兄一样,或许会成为最出色的武者。但一定不会成为领导者。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他才能很好地生活在两个野心勃勃的哥哥中间吧。
香儿随着喧闹的人潮跟着莫书梅的步伐来到仪式大厅,作为四大派之一,药宗的位置自然是在最前列。元武宫别的方面不说,礼数绝对是数一数二,就连简单的座位排列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随着客人一一就位,久等了三日三日又三日的双修新人总算登场。
盛妆的宁薇一出场,顿时让人觉得眼前一亮。香儿长得清美自然不错,萧月蓝娇媚美艳,在场其他门派的女弟子中也不乏相貌出众甚至绝色者。可是这个宁薇,愣是一出场就生生地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看到萧启杰的时候香儿明显一愣,这。不是真的吧,他的脸居然就这么好了?光洁的脸孔跟受伤前无二,别说她的药膏根本阻挡不住死气,就算没有死气以她给萧启杰的中品药膏可比极品药膏差了不止是一点两点,要治疗那一脸普通刀伤最快也要两个月,如今萧启杰这么快就好了是闹哪样?
“他用了幻术。”点点低声与香儿耳语,一语道破此中玄妙。
幻术这东西。只要修为远胜于他自然不攻自破,也就是说在场的化神期老家伙们绝对能看出端倪,也就能蒙蔽像香儿这样的年轻弟子罢了。
“那你帮我看看他现在的脸情况如何。”香儿对点点说道。
点点摇摇头。“他用的不是幻术,而是戴着面具,是幻术面具。面具下面,我也看不到。”
萧启杰的幻术面具自然逃不过火须、欧阳卓、莫书梅几人的双眼,好一个一推再推的双修理,原来还是没办法治好他脸上的伤。几人不由地把目光投向香儿。
原本当日他们以为云香摄于萧明烈的淫威拿出药膏虽然心中不快,可他们也在场当时那个场合根本由不得他们与云香通气,所以云香这么做他们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心中略有不快罢了,毕竟只是个后辈,又如何能奢望她有勇气对抗萧明烈。
不过现在吗,三人心情大好。对香儿也是越看越顺眼了。现在的小鬼呀,真是一个比一个刁滑。
点点最爱看热闹,双修礼的一点细节都没有落掉,反观身边走这位,早就神游太虚去了。
香儿正满脑子盘算着怎么欺负一下剑鸣声,或者怎么搭配灵草做出更美味的灵草汤,还没想舒坦呢,就被点点给拉扯回神了。
再看台上两位被折腾的新人各种礼节完毕,也终于到了接受祝福的时候。萧启杰因为带着面具根本看不出脸上的表情,而宁薇则是自始至终没有一点表情,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矜持,其实香儿知道她是因为心不在此。
也不知道哪位胆大的突然不阴不阳地说了句“界淞山的事,萧世侄真的不打算给我们这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老人家一个交代了吗?”
顿时,全场安静,所有声音嘎然而止。
“宇文世兄,对于界淞山一事,老夫始终不愿正视,让在座诸位有所误会也是正常。要说错,一切都是犬子的错。”说话的人自然是萧明烈,威严的声音传遍全场,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果然是第一大派的掌舵人啊,这气度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及。
香儿纳闷了,搞不懂萧明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惜低声下气向她这样一个药宗晚辈求药,足见对萧启杰的珍爱,可现在,他居然就这样把萧启杰丢出来平民愤?
下面当然也有人议论纷纷。大多是对萧启杰的不齿,和对萧明烈大义灭亲的赞赏。
可是萧明烈接下来的话让香儿明白了,什么叫有其子必有其父,无耻是真的可以遗传的。
“犬子有三错:一错,不该听信人言,妄下判断,错把妖阵当重宝,若是早些发现。也能及时提醒各位正道中的朋友。
二错不该与其他三派弟子争一时之长短,为抢一个正道领袖之位而不顾四派多年的交情,得罪了药宗、一器宗和密宗三派的弟子,好在错有错着。也使得三派的朋友躲过此劫,这一点老夫也甚感欣慰。
三错无能与邪派抗争,眼睁睁地看着正道朋友们一个个死在眼前却无力抢救,你就不该独活啊!”
说罢,萧明烈还恨其不争地怒视着萧启杰。
香儿冷笑,这老家伙跟他儿子一样会演戏啊,看看这话说的漂亮的,名为三错,实在是从三方面给他儿子开脱。
一错判断错误。那就是在告诉他们,你们的弟子死了那是活该,因为他们自己判断错误,修真路上寻宝而亡的人不在少数,这能怪谁?二错得罪三派,而且归结到争领袖之位,但却错打错着地救了三派的人。一句救命之恩堵住三派的口,三派若再有言语就会落得个恩将仇报之嫌;至于三错,那就是说他家萧启杰实力最强所以活下来了,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弟子太弱了。
场中更是议论纷纷,看热闹的人是能接受萧明烈的说法,也深刻地觉得萧明烈教子有方,教出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还要求那么严格。实在是我辈的榜样,但是有弟子死在界淞山的人可不这么想,他们胸中本就有口恶气,凭什么同样是寻宝,我们的弟子都死光了,你四大派的人都好好的?就算接受了其他三派被逼离开运气好的成分。可萧启杰与他们同行,凭什么就你一个活口?
“看来是萧世侄功力出众才侥幸逃得一命,倒是我们的弟子技不如人活该惨死了。”依然是那个被称作宇文兄的老头不阴不阳地说着话,看来他家死的不是他儿子就是甚为钟爱的弟子。
“哎,孽障啊。”萧明烈长叹一声,故作沉痛地说道“若不是犬子逃回来时已不省人事,老夫早就打断他的腿让他也受点教训。”
萧明烈也知道话说得再漂亮都没有事实证据来的重要,突然转过身对着萧启杰说道:“杰儿,把你的面具拿掉让诸位前辈看看。”
“爹,不要。”萧启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虽然这一切是早就说好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这张脸叫他以后怎么见人?
“拿掉”萧明烈如喷火一般的眼神看向萧启杰。
萧启杰不甘不愿地伸出手从脸上摘下一样东西,一张满是伤疤破败不堪的脸印入众人眼帘中,原本喧闹的大厅此刻再一次进入死一般地寂静。
香儿也没想到萧家父子如此多智,居然想到用苦肉计,而且现成被毁无法治好的一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据,连作假都不用了,唯一就是元武宫弟子经常见到萧启杰,一张面具足以说明许多问题,元武宫长老们虽然知道真相可他们也不会傻到自揭伤疤。
“宇文兄,请上来为犬子把个脉,但是请你先发誓无论什么脉象都不得对任何人说起。”萧明烈对着一直提出异议的宇文克敏说道,“若是宇文兄摸完之后仍旧不能原谅犬子,那我今天就让他当着众位的面自裁以谢天下。”
宇文克敏显然是个实心眼,当场发誓并上前替萧启杰摸脉。
萧启杰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伤到那里也确实很让人同情,可万一这个宇文前辈依然不肯放过他呢?
“罢了罢了,都是天意啊,世侄也是受害人,我们不该将怨气撒在他一个孩子身上。”摸完萧启杰的脉,宇文克敏难得地居然替他说话。
在场都是些成了精的人物,自然明白萧启杰伤的必然很重,也就是说他们所说的诸派弟子皆亡就萧启杰一人独活的理论不攻自破,萧启杰作为元武宫少宫主肯定有不少保命手段,修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