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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女人的敏感使伦梦娜警觉起来:“是谁?男的?女的?”袁仲岚:“是个男的。是位样子长得很俊俏的书生,只是身材有点瘦小,衣着也有点古怪,声线还时高时低的。”听到这些描述,伦梦娜的反射神经马上让他联想到那极可能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她又试探地问道:“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跟你碰上。”袁仲岚:“我只知道他姓子。你知道吗?子是一个很古老的姓氏,这世间很难遇到有这么一个姓氏的人,于是我就跟他多聊了几句,后来就慢慢熟悉了。”伦梦娜:“那你现在跟他的感情是不是很要好?”袁仲岚也不避讳,直接点了点头:“我们好像是早已认识那样。现在还约定了每天要在南边的小山坡上见面,只是这几天他要帮他父亲打理生意,到苏州去了。下次我带你一起去,介绍他给你认识”伦梦娜听到这,心才放宽了点:“真的?”袁仲岚:“真的,不过他的脾气有点古怪。你要小心言行,切不可得罪他。”伦梦娜眼珠一转:“那这位子公子有没有谈起他的家境身世?”袁仲岚:“没有。”伦梦娜:“那你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吗?”袁仲岚:“跟他接触了这么久,看他文质彬彬的,应该不会是坏人。”伦梦娜:“人心隔肚皮,交朋识友可不能粗心大意。”袁仲岚又轻轻用手背抚了一下伦梦娜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好了,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去,你满意了吧!”伦梦娜幸福地笑了笑,然后就倒在袁仲岚怀里,没再说话。
忽然,袁仲岚想起了另外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情,他问道:“年家那两位妹子呢?”伦梦娜此时神色显然有了变化,他从袁仲岚怀里坐了起来,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回答袁仲岚的问题。袁仲岚摇了摇伦梦娜的双肩:“他们人呢?”伦梦娜心中有愧,低声道:“今天我们几个一时冲动,打了上来,大家都受了伤,两位妹妹负气出走了。”
袁仲岚的心有如突然坠入深渊,他从床上站起,急不及待地就要往门去,伦梦娜只希望他能多留一刻,在他背后似哀带求地叫了一声:“岚哥”
袁仲岚只在门口处停了一停,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吧!”就飞奔出房门。
年氏二女对袁仲岚来说,也是块心头肉,不容有失。只见袁仲岚在大街上疯了似的呼喊着:“欣儿,敏儿!”袁仲岚不寻常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当然少不了那对少女。
年敏:“袁大哥在找我们!我们出去见他吧。”
年欣:“姐姐,伦梦娜把我们打伤,一定会恶人先告状,对着袁大哥胡说八道。我们就这样回去,一旦会被袁大哥误会是我们先动的手。”
年敏:“但要袁大哥当众这样出糗,我于心不忍。”
年欣:“都这个时候,你不能再心软,伦梦娜这狐狸精一日不死,我们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但两人的伤势都不轻,虽然勉强在草药铺买了点止血的药贴,暂时止了血,但如果不好好处理伤口,两人身上不免要留下一条条伤疤。这对爱美的女子来说,那是比要了他们的命更来得紧要。
年敏:“但我们这样四处流浪也不是办法,总要找个地方下脚,爹爹留给我们的银两也快花光了。”
年欣一时也想不出法子。忽然,两个女孩身后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道:“既然这样,不如就暂住在我家吧!”
这时,两女才惊觉有一中等偏高身材,粗衣素服的中年男人站在身后。两女不由得吃了一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中年男人相貌虽然不能说得出英俊,但让人看着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开腔道:“两位姑娘勿惊,请问两位是否年北麟年大侠的女儿。”
年欣狐疑满腹地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这位相貌平和的中年汉子回答道:“两位姑娘请勿见怪,其实在下一早知道两位是鼎鼎大名斧不映光年北麟大侠的爱女。”
年敏看到对方能清楚地说出父亲名号;一时间将信将疑:”你是谁?你跟我们爹爹是什么关系。”
中年汉子抱拳道:”我叫张琨;绰号北海神鲲;是你们爹爹的好朋友。实不相瞒;是你爹爹叫我们暗中保护你们的。”
两女没听过张琨这名字,也没听父亲提起过这名字,一时之间也不知是真是假。张琨见两女还在犹豫,忽然,以手代斧,使了两招年北麟惯用的斧法。两女看到这张琨使出父亲的斧法,一种熟悉的感觉由心而生;对眼前这个自称张琨的人也放下了些许戒心。
年敏:”你怎么会懂我爹爹的斧法。”
张琨:”那是当然的;我跟你爹爹经常在一起互相切磋武艺;久而久之;自然就从他身上学会了。”
年欣在年敏耳后小声道:”姐姐;我看这个张大叔似乎不像是个坏人。”
年敏:”但我怎么好像没从父亲口中提起过这个人。”
年欣:”爹爹交游广阔;他所有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全都认识。”
年敏”哎哟”一声;原来他的左边小腿中了剑伤;此时突然发痛。
年欣扶住姐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年敏:”没事。”
年欣:”看来我们真的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年敏朝张琨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张叔叔带路了。”
张琨点了点头;就领着年氏两姐妹穿街过巷;来到一处民宅。这个民宅虽然不算华贵;但庭院宽敞;屋内整洁明亮。看来;这北海神鲲张琨不仅武功了得;料理家务也有一手。
屋内一个老翁看到张琨;连忙出迎道:”少爷;你回来了。”
张琨对老翁道:”任伯;你去给这两位姑娘好好收拾一下房间”
老翁躬着腰点了点头;就往内堂去了。
张琨亲自奉上两杯茶,招呼两个女孩坐下:“两位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亲自下厨为两位准备晚饭。”
年敏:“这,这怎么好意思?”
张琨满脸温笑:“小的家里贫寒,买不起山珍海味,只能委屈两位将就着吃些粗茶淡饭,希望两位不要见怪才好。”
年欣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张叔叔太客气了。”
张琨:“那你们也不用跟我客气,把这里当成是你们家就可以了。”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年敏,年欣看着张琨和善的外表,戒心又放下了一大半。
张琨准备了一桌十分丰盛的菜肴,老管家也为二女准备好了房间。年氏二女跟张琨同桌共膳,席间有说有笑,气氛融洽。饭后,张琨还亲自为二女料理伤口。年欣,年敏看着他为自己认真的上药换药,仿佛看到了父亲的背影。想起自己离开父母,跟着袁仲岚四处东奔西走,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晚间,年欣年敏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他们是亲姐妹,这倒没关系,只是年敏心中还是戚戚凝重,对着月光兀自出神。年欣在背后问道:“姐在想什么?”年敏:“我总觉得就这样在一个陌生男子家里住下,有点不妥。”年欣:“如果他是爹爹的朋友,那他就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年敏:“我还是觉得有点放心不下。”年欣:“那容易了,我们今晚写一封信,问清楚爹爹是否真的认识这么一个人。”年敏:“但应该要找谁去送呢?”年欣:“只能拜托袁大哥了。”年敏:“那女人一定不会让袁大哥去送。”年欣:“放心,袁大哥对我们有情有义,他一定不会置我们于不顾的。”
两人互相对对方点了点头,就偷偷找来了纸笔墨砚,写起信来了。第二天,信送到袁仲岚手中。袁仲岚已经一整晚没有合眼,他几乎把整个襄阳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年氏两女。沮丧失意的他刚打算回客栈来想看看那两个女孩是否已经回来,在门口就被店小二阿忠截住:“袁公子,那两位姑娘有信要给你。”袁仲岚连忙夺过来,发现年氏二女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他的,另一封是给年北麟的。
袁仲岚拆开给他的那一封,并读道:“袁大哥,我知道你在找我们,也知道你心里其实很紧张我们的。但我们现在还不能给你找到,等时机成熟,我们自然会出来见你的。现在只拜托你为我们做一件事,就是把我们写的另外一封信送到爹爹手中。放心,我们很安全,勿念。”
袁仲岚眼里滚动着泪花,手里紧紧攥着那封给他的信,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离开?到底我要怎样做,你们才能满意?”袁仲岚追问小二阿忠是谁交这封信给他。但年欣年敏又怎会留给他线索,让他顺藤摸瓜找到自己。
无奈之下,袁仲岚只好交代一下掌柜代为照顾伦梦娜。然后,就在附近买了一匹马,马不停蹄地赶回南阳城。
在路上,袁仲岚对怀里的这封信始终充满着好奇:“她们到底发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要写家书给年大侠?难道他们有危险?”袁仲岚几度想拆开来看,但一想到这非君子所为,也就打消了念头。
就在他刚离开襄阳城四五里,就发觉后面又有一匹骏马在后面“得得得”地追来。
、拐骗
就在他刚离开南阳城四五里时,就发觉后面又有一匹骏马在后面“得得得”地驰来。起初,袁仲岚以为只是大家刚好是“同道中人”,也不多理会。但又跑了一段路程后,发觉身后之人始终是不紧不慢地在他后面紧随着。不管袁仲岚是跑大道还是钻小路,后面的那人总是紧紧地跟在脑后。
袁仲岚心里寒意渐生:“他会不会是附近的劫匪?”但他身无长物,衣着服饰也没有吸引人之处,为何这个人会打起自己的主意来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与其一直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倒不如自己先占先机。他勒转马头,对身后人说:“阁下一直紧追在下,不知所为何事?要是求财,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身上并无值钱的东西,你就是把我杀了,你也一无所获,白费周章。”哪知身后人也回答得直接:“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身上的钱,只是想借阅一下你身上的一封家书。”袁仲岚更是一惊:他怎么会知道我身上带着年氏两女的家书。来人的年纪约莫五六十岁,脸上老纹纵横,眼耳口鼻也不甚整齐,脖子上还有一颗大黑痣。袁仲岚:“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送信。是不是你抓走了年家的两位妹妹?”那老伯嘿嘿笑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说着,两人就闹翻了脸,那老伯原来身负极高武功,他从马上一跃而起,飞身一脚就把袁仲岚踢倒在地。等袁仲岚从地上爬起的时候,老翁已站在他面前:“把那封信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一条小命。”既知对方来意不善,袁仲岚自不会让他达到目的。他抽出配剑,摆出了一个起手式。那老翁见状哈哈大笑:“就你这小毛头,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原来这老头竟然是天下十大杀手排名第三的蚀魂剑东方不眠。东方不眠在十大杀手中的排名比乱海还要高,而袁仲岚只随师父学了几天剑,实战经验又少,形势实在是不容乐观。
东方不眠看到袁仲岚摆了个剑式,也不急不缓地抽出他的百鬼蚀魂剑。这把百鬼蚀魂剑也是把名剑,兵器谱排名十七,而他的绝技阿修罗十一剑,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东方不眠先声夺人,先使出一招”百鬼夺门”声势凌厉地攻来。袁仲岚只见眼前剑影纷飞,果如百鬼登门一样。他连忙使出万剑归心剑法中的一招守式“万剑一宗”,牢牢守住中庭。袁仲岚虽然对蜀山派这一手中阶剑法只是初学乍用,但当他对这套剑法精要和攻防转换了然于胸后,他也俨如一个剑法老手。他双手犹如变杂技一样,灵活地舞动着手中长剑。东方不眠眼前万剑纷飞,袁仲岚手中的剑由一化万,组织成一层剑盾,把他跟袁仲岚隔开了。
东方不眠心暗忖道:这是什么古怪剑法?东方不眠虽自己吹嘘为十大杀手第三,凶恶剑法中的第一人,但他却从来没见识过武林神话李碧天的武功。他在江湖中听闻过的最厉害剑法,也不过是李碧天以指发剑,敌未动已取敌首级的可怕武功。究竟李碧天的剑法真貌如何,他永远也只能停留在凭空想象的地步。现在,东方不眠面对着李碧天的闭门弟子,蜀山派正宗剑法的传人,却终于有幸见识蜀山派冠绝天下的剑法。
所谓的蜀山派,只是一个泛称。蜀山,顾名思义就是川蜀一带的山,最有名的就数峨眉山和青城山。峨眉山上也有好几个蜀山派,但这些蜀山派中有一些是名不符实的强盗团伙,有一些只是附近一带武人自发组织,用于虚张声势的组织。四川一带所谓的蜀山派十居其九都是这种形式的民间组织。真正潜心于修道练剑的蜀山派恐怕只有盘古心山上的仙剑派,峨眉山上的仙霞派和青城山上的天剑派。峨眉派有时也称自身为蜀山峨眉派,因此峨眉弟子和仙霞派弟子也常被人称为“女蜀山”。李碧天所属的门派正是青城山上的蜀山天剑派。天剑派与仙剑派本属同一宗,却在一百年前因仙剑派两位长老剑圣独孤青云与剑仙杨成武,对如何修练剑派中的终极绝招“剑神封魔”一式起了争议,而分裂成两个门派。天剑派的弟子有时也称呼自己为“蜀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