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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你玩笑而已。”
佟冬林放开冷傲风肩头:“好了,徒儿,我还要在此完成紫雁交给我的任务,我就不陪你去江西了,你自已好自为之吧!”冷傲风:“既然你主意已决,我就不再为难你了。万事小心!”佟冬林:“你也是。”
佟冬林告别冷傲风等人,运起轻功又往山下去了。冷傲风心里甜滋滋地看着佟冬林离开,说道:“不知师父此行又是个什么样的任务呢?”廖天照看着冷傲风喜悦的表情,忍不住说道:“看来木兄弟今次黄山之行,收获甚丰。”冷傲风:“恩,能看到一个善良的人回复本来面目,比看到一百个黄山胜景更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仇人就在眼前
众人离开徽州,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好几天路,终于来到江西南昌,南昌城虽不及京城繁华,但也别有一番热闹气象。离开家乡日久,这时回到故里,钟韵莹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
南昌城内充斥着天金教的教众,众人刚踏进南昌城,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就认出了廖天照,急忙放下手中那插满冰糖葫芦的长木棍,屁滚屁颠地迎了过来说道:“属下不知堂主归来,有失远迎,请堂主责罚。”廖天照:“恩,你快去联络附近的弟兄,找个合适的地方,让我们小姐和两位本教贵客歇脚吃饭。”这名教众听到“小姐”二字,颇有点出奇,歪着半边脑袋看着众人中唯一的女性,问道:“堂主,你是说她是我们小姐?“廖天照:”这里只有一个女的,不是她,难道是我们几个大男人吗?“教众哈哈大笑道:”堂主,不要开我们玩笑了,大家都知道教主的千金是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这个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是钟韵莹“廖天照:”哼,凡胎俗眼,怪不得你入教这么久,还是个二级弟子。“教众:”堂主教训得是!但我真看不出这位姑娘有哪一点像我们教主。而且我们教主千金早已在几个月前跌下山崖死了,至今还找不到尸骇呢。教主虽不惜了以堂主之位,黄金千两悬赏追寻小姐下落,但去的人是多,但没有一个能找到点什么。堂主,你既然已经贵为堂主了,你就不必冒这个险了。虽然教主十分器重你,你开他一下玩笑,他不会怪你,但教主素来视他这个女儿如心肝命根,你开这样一个玩笑,我恐教主终会迁怒于你。“廖天照大笑道:”我还怕到时教主开心得连教主之位也传了给我,废话少说,快给我准备一个上好的菜馆,我们吃过饭还要上总坛见教主。“这名教众应了几个“是”,就前脚行后脚跑地四出查探附近菜馆。不多时,那名喽罗教众回来道:“堂主,准备好了,地点就选在教主平日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在那里宴客的满江楼。”廖天照点了点头道:“满江楼吗?好,我们这就过去。”廖天照就领着众人来到满江楼。
刚走到门口,就见掌柜嘻皮笑脸地迎了出来道:“堂主,一路上辛苦了,请上二楼雅座,迎福快带几位上两楼紫云阁,还有,请青嫣姑娘出来。”这青嫣姑娘是江西第一美女,又是诗画乐样样皆通的才女。
廖天照等众人刚坐下,几个上菜的女侍就把丰盛的菜肴,逐一小心捧上。方锋虽然也是富家公子,但一看这桌上的菜肴,都不禁傻了眼,雪山熊掌,鳄鱼肉,还有许许多多连名字都叫不出的珍稀的菜肴。廖天照看着万锋惊讶的表情,笑道:“这些菜肴和还有用到的食材都是我们从全国各地搜购回来的,就是皇帝殿下也未必吃过这些东西。两位既然是我天金教的贵客,我们定当以最好的菜式来接待两位”哪知方锋听到“天金教”三字,脸色突然大变,倏地从席间站了起来,两眼瞪大两眼,僵直在原地。冷傲风也想不到他有这样的反应,忙问道:“锋,发生什么事了?”方锋心里那一阵痛犹如刀割,想不到自已朝夕相对的人,居然是天金教的爪牙。虽然他跟廖天照相识只数日,但方锋跟廖天照品性相近,很快也熟络了起来。这时惊闻廖天照原来既是自已仇人的手下,整个人仿如遭雷殛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冷傲风感觉到事情有异,拉过方锋在一边稍稍问道:“你有什么事,不怕跟我说。你既然视我为知己,那我俩应该是知无不言的。”方锋这才回过神来,捉住冷傲风肩头道:“风,请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刁大侠怎么成了天金教的人了?”冷傲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不叫刁云楼,他是天金教太康堂堂主廖天照,而当初你救下的那个小乞儿也不叫李妞,她叫钟韵莹,她是天金教教主钟无相的女儿。”方锋惊讶得失足倒退了步,扶住凭栏才险险站住:“那你的义父跟钟韵莹有什么关系。”冷傲风:“我义父义母是钟无相的师父。”方锋听了,更是有如睛天打了个霹雳:“那你跟天金教是什么关系。”冷傲风:“我跟天金教并没关系。”方锋看着冷傲风那圆又小的眼珠,觉得那是一对不可能会害人的眼睛,于是心也稍为放宽了一点:“风,你知道天金教是个怎样的教派组织吗?。。。。。。”方锋正要把天金教的罪行一一细数,忽然眼角的余光打到廖天照时,发觉廖天照双眼紧闭,似乎在凝神细听两人的悄悄话。方锋跟廖天照只是数步之遥,要是此刻暴露了身分,马上就有性命之虞。方锋生性机警,连忙止口不言。冷傲风看着方锋的表情觉得古怪:“你知道天金教多少事情?”方锋这时才换回原来的笑容,说道:“哈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天金教很有钱。”冷傲风:“虽然我从义父义母口中听到的关于天金教的事情不多,但这位廖堂主仁义忠直,似乎天金教内也不乏正道人士。”方锋虽然极不赞同冷傲风的看法,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纵有再大的愤怒,也不能轻易表现出来。冷傲风拉方锋坐回原席。廖天照一早就把方锋古怪的举动看在眼内,故意试探道:“小兄弟,似乎对天金教也有所听闻。”方锋:“是呀,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天金教这么有钱。”廖天照:“哦,那你原来印象中的天金教是个什么样的教派。”方锋:“我只听说,天金教是一个祟拜兵器的特殊的教派,莫非这天金教中的人都是铁匠,以卖兵器为生。”廖天照哈哈大笑道:“我们是祟拜兵器,但我们不造兵器,亦不卖兵器。我们跟武当,少林一样,都是一群终日以练武为乐的武夫。”方锋:“哦,原来如此!”廖天照虽然三番四次想从方锋嘴里撬出点东西来,但方锋机智冷静,每每都能轻松回避廖天照的语锋。冷傲风觉得廖天照似乎有意针对方锋。
正巧,歌妓青嫣抱着一个琵琶琴从楼下缓步上来,冷傲风见机不可失,转移视线道:“大家看,那位青嫣姑娘要上来为我们唱曲了。”说着,那青嫣已走到众人面前,只见这青嫣姑娘也是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青嫣低头微屈双膝,轻声道:“奴家青嫣,今日有幸为诸位客官献上一曲,请各位批评指正。”青嫣弹了两声弦,试过音后,才正颜危坐道:“今天我为大家献上我亲自谱的一首《念奴娇赤壁怀古》。”冷傲风:“原来是苏东坡的词,这首《赤壁怀古》气势激昂,为之谱曲的人不少,但少有人能谱出其神韵,今天我真的要竖起耳朵,好好欣赏一下姑娘谱的曲。”青嫣:“那我就献丑了。”青嫣理一理嗓门,随着琴音起,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一首曲完,青嫣起身作礼道:“奴家唱得不好,请大家指正。”廖天照也不管她唱得好不好,他感兴趣的是方锋,于是连忙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元宝,打发她道:“很好,这是打赏你的,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冷傲风知道没有青嫣在场,廖天照必然会想出更多问题来刁难方锋,于是对刚接过银元,转头要走的青嫣说道:“姑娘,你这曲谱得虽好,但似乎还是有欠神韵。”青嫣头一次听到有客人如此评点她的曲子,不禁回头问道:“青嫣刚才哪里唱得不对,请公子不吝赐教”冷傲风:“赐教倒不敢,只是想跟姑娘交流一下。譬如姑娘刚才唱‘卷起千堆雪’的雪字时,用的是商音,我个人觉得用羽音更好。又如唱‘遥想公瑾当年’,‘公瑾’二字姑娘用的是。。。。。。”(因为我不是音乐家,这里冷傲风的评语只是我随便乱写的,对音律有研究的朋友千万不要来跟我较真)冷傲风一边说,一边留意席间廖天照,方锋的表情变化。冷傲风本意只是想缓和席间紧张的气氛,但想不到青嫣听了冷傲风的评点后,脸现惊喜之色:“原来这位公子,对音律的造诣如此之高,小女子今天真是茅塞顿开。”冷傲风:“姑娘过奖了,我只是略通音律而已。”青嫣:“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廖天照听了呵呵大笑:“想不到木兄弟今天结识了一位红颜知己。”冷傲风只浅然一笑,回道:“区区贱名何足挂齿。”青嫣:“既然公子不肯以真名字示人,那可否告知你府第的所在?”冷傲风:“我一生漂泊,四海为家。青嫣姑娘既然对音乐有兴趣,何不拜访名师,求他们收你为徒。”青嫣脸有难色:“我也曾有过样的尝试,但他们都以名家自居,不肯收我这种身份低贱的女子为徒。我虽然是一个歌妓,但孝义廉耻四字时刻铭记于心,所以从来没有做过伤风败德之事,只是因为我家清贫,娘亲又患了重症,所以才不得不到酒肆上卖唱。”冷傲风听着觉得感人,想了一回,才又继续说道:“要是你觉得我这点浅薄的见识对你还有益处,我很乐意跟你做朋友。只是我是个不幸的人,跟我在一起,少不免会招来不幸。”青嫣:“公子千万不要这样说,能跟公子成为朋友,对于我来说,已是一种高攀。只是公子虽然肯不嫌我低贱,跟我做朋友,但如果我连公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也未免太无礼了。”冷傲风:“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公子,我他日还会回来跟你相聚的。”冷傲风看看席上所有菜肴都被吃得一片狼籍了,对廖天照说:“我看大家都已酒足饭饱了,不如我们早点启程去天金教总坛,见你们的教主。”转脸又对钟韵莹说:“莹妹妹,今天就是我俩分别之期了,木哥哥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你在你爹爹那里记得事事小心,不要再贪玩了,知道吗?”钟韵莹拉住冷傲风的手臂说:“木哥哥,留在这里陪我,不要走好吗?”冷傲风:“傻妹妹,你都快要成年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陪着你。”钟韵莹:“为什么?”冷傲风:“能一辈子陪着你的,只能是你的父母,或者你将来的夫君,我只是你爹爹师父的义子,跟你充其量只是师叔师侄的关系。”钟韵莹嘟着小嘴说道:“又跟我排资论辈的,我不理你了。”冷傲风清笑数声,就随廖天照下楼。
廖天照领着冷傲风兜兜转转地走过好几条大街小巷,终于来到天金教总坛
、不死之身
廖天照领着冷傲风兜兜转转地走过好几条大街小巷,终于来到天金教总坛。这个天金教总坛虽并非依山而建,少了那种让人低头的霸气,但这天金教总坛的基座建得高高的,也显得气势磅礴。进到总坛内,坛内也是雕栏画栋,金壁辉煌。亭台楼阁,曲池苑囿,应有尽有。冷傲风头一次看到气势如此恢宏的建筑,不得不由心地说了一句:“想不到天金教的总坛这么壮观。”
廖天照补充道:“我们天金教每一个省份都有一个总坛,但因为江西南昌是教主老家,所以南昌总坛是最壮观的。”冷傲风:“能够如此大兴土木,你们天金教真可算得上富甲一方”廖天照一脸温笑:“这都是多得教主领导有方。”一路上听廖天照不断盛赞钟无相人品才略,冷傲风也想快点见一见这位钟教主。
廖天照在坛内又领着众人转过了好几道走廊过道,才来到总坛正殿上。冷傲风终于见到了这位钟教主,只见这位钟教主中等偏高的个子,脸长鼻宽,长发披肩。廖天照见到教主,连忙左手抱胸,单膝下跪说道:“教主,属下已把小姐带回来了。”但钟教主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小女孩就是自已的女儿,无动于衷道:“恩,很好,你起来吧!”廖天照站起,跑到钟无相身畔,附嘴在其耳边小声说着什么。钟无相一边留心听着自已的爱将汇报工作,一边点头。等廖天照说完,钟无相才转过头来对冷傲风说道:“你就是师父新收的义子?”冷傲风答道:“承蒙尊师错爱,我是受宠若惊。”钟无相:“听廖堂主说,你原来叫做冷傲风,只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