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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给足了她时间——我洗完后又在树荫下睡了一觉,大热天的最好什么都别做,就睡觉。等我睡醒回去的时候,她把晚饭都已经做好了。
吃过饭,她麻利地将家俬收拾干净,然后就在床边一站,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这丫头还是有点傻乎乎的——太实在!为了能留下来,太投入了。我还没准备好,她倒在催我了!我不禁又仔细地看看她,模样倒还俊俏,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我想她到十八岁以后,一定会很好看。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也比穿长袍时顺眼,这就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的确是惨了点,这不得不使我想起那个臭小娘——丰满,健壮,漂亮,如果是她就好了。
老家伙要干什么呢?我不大明白,难不成也让我象他一样做采花贼?说真的,我可不愿意,虽然他自己挺知足的,但在我眼里,觉得他挺可怜的,这辈子就没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总是东躲西藏的,我可不想象他那样生活。
但老家伙口口声声地把这事儿和报仇连在一起,却使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我想那老家伙不会骗我,因为他还没有骗过我。
天鹅还在天上飞,土鸡是现成的,还是回到现实吧。我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她轻飘飘的,没费我一点力气,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又紧闭双眼不动了。
老家伙就给了我两个字,至于怎么做,他一点也不教,完全让我自悟,这老家伙也太高估我了!任我使出所能想到的所有解术,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不禁让我大为泄气。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比那老家伙有天份吗?
算了,这课不成,那就练下一课吧,我可不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主。于是,我把她抱在怀里,将双唇压在她的嘴上亲吻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是不是也象我一样闭上了眼睛,反正我是闭上了。原来闭上眼睛有一个妙处,可以把她的样子加工得更美,她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美化着,竟然越来越象那个臭小娘!不去管它,是谁都行,我想起她卖身的样子,想起她吃饭的样子,想起她站在窗口大道我主人的样子,到现在我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我这么大的身躯从寨子里弄到坟地的!说起来,她对我还有救命之恩。
就这么想着,吻着,手也在不觉地爱抚着她,我不禁联想翩翩,幻想着我和她在林间追逐,在水中嘻戏,在天上飞翔……,我先自我陶醉了!过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她将我紧紧抱住,身子竟有些颤抖。她的反应,使我一下子回过神,她终于有反应了,我成功了!看来我的确是有天份的,我也忽然间领悟到:是我的情感化了她,是我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的感情触动了她!原来这其中奥妙却是这么的简单!
她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知道,我可以进入下一个课题了。怎么做呢?把这么弱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实在不忍。对了,我不是有《素女经》了嘛!
我将她轻轻推开,忙去找《素女经》,它还放在原处,我不知道她是否看过。我真是太衰了,这时候还在翻书!一看才知,原来有很多种方法都不必使她承受我巨大的身躯,就先练第二式——虎步吧。
当我放下书,回过头时,我不禁乐了,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一定看过《素女经》。
她现在将身子倦成一团跪在床上,将头埋在膝前,身上盖着早上穿的那件长袍,瘦小的她就象沙漠中的一个小沙丘。于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过了《素女经》,而且根据她和我的体形,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既让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负担。这女孩儿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有时候心却又非常细,很擅于保护自己。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后,将长袍掀起一半,看着她诱人的后身。她虽然很瘦,但臀部却不小,这使我想起华叔曾说过的一句话:瘦人不瘦屁股。这句话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还是比较担心,虽然她说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因为她长得真的没法再瘦了,看来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温柔再温柔了。
我爱抚着她,以便使她彻底消除恐惧,达到忘我的境地。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双手能够达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
……
我敢对天发誓,我已经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为了尽量减少带给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蜗牛比赛!但瘦弱的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几乎所有的女孩儿在那时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声地叫起来,那绝对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反而刺激了我,于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来。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时候都有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这种征服后的成就感马上就会变成一种肆虐,而这种肆虐给女人带来的痛苦又会增强那种成就感。于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种快乐,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我的这种肆虐却是很短暂的,因为咱不是一般人儿!我是菩提心肠,心软着呢。感觉到她的痛苦,便决定提前下课了。
她瘫软地侧倦地床上,背对着我,身体还在颤抖,浑身冒着虚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并不善良,简直是个恶魔!而她实在太可怜了,只为了生存,为了这个最低的要求,却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这刻,她一定对我有一种切齿的恨。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绝对是良心发现,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反正她没有一点反应。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吗?”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堂,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她轻唤了一声。
引子 第四章 再见紫衣
华叔那老家伙真的了不得,看来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领回来一个小姑娘。也不顾我和倩儿还赤身裸体,就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得意地笑完,就稍有惊讶地看着倩儿。我知道,那老家伙见倩儿无碍一定觉得奇怪,在他的想象中,象倩儿这么弱的人儿还不得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着老家伙出门去看他的猎物。一出门,倒吓了我一跳,我简直要对老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们猜猜他把谁带来了?就是那个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爷我出气的机会的来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还向我笑,笑得象朵花一样,我不明白华叔那老家伙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我坏笑道:“小娘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说着就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劲地亲了一阵,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了几把,有华叔在这儿,我不用担心她再耍我。我亲够摸够才放开她,没想到小婆娘还会笑,“好了,你也占足我便宜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华叔。老家伙这时才大笑,“她就是来找你的,只是赶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带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家伙有什么法术呢!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个小瓷瓶啊,有人看见你买的那个丫头给捡去了。”她道。
噢!我记起来了,前天倩儿是给了我一个小瓷瓶。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能如此牺牲,就知道那东西对她一定很重要,我决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华叔既然把她带来,也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意放她走。
现在,我对她,不用做任何掩饰,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种淫笑,“东西是在我这儿,不过可不能白给你。”
她有点急了,“也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你还想咋样啊!”她说完便意识到我要与她做什么样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鬼话,绝对是鬼话!我想女人在这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矜持,谁愿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会在这里!能让我亲,能让我摸,当然也可以与我做那事儿。本来我不应该难为她,非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想起前天她差点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给她留面子。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呢,就在这儿,愿不愿意呢,随你的便,我可不强求你。”
她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沉默不语,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在盘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时,她猛然冲过来,好家伙,在这儿她还敢玩横的!咱是干啥的,这辈子就咱拿别人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拿过!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将手一闪,她扑个空,我乘势上前用一只手去搂她,她倒没敢伤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儿,因为我看她就快哭了。“还给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来的。”她已经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会做戏,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也差点被你害死,那又怎么说?反正呢,我是不会白白给你的,条件你也很清楚了,愿不愿意随你便。
“人家还是处子了,真的不能给你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她这次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妈的,她做戏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将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热,空气真好,心情舒畅!我的余光看见她居然给我跪下了,天呐,这小婆娘天生的戏子,演得这么投入!我有点自愧不如了。“我答应你,等我把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后,我一定给你一次,两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妈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料货!”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开口大骂,猛地站起身,又说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要你死得比猪还难看!”她居然还敢威胁我!
看来她的童贞比这瓷瓶贵重,因为她不要那东西了,她转身走了。我不禁看看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