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螂吴虽是在笑,但话锋犀利,简直把玉鸣山庄口诛的一塌糊涂,而且讥讽玉鸣山庄不堪一击,根本就未将玉鸣山庄众人放在眼中。鸣泗滨顿时火冒数丈,毫不犹豫的拨出了玉鸣宝剑,向邺昊道:“你拔剑吧,否则死后还后海没用上剑!”
两位仙子不明白邺昊何以对玉鸣山庄如此仇规,怎么说玉鸣山庄在江湖上有点名声,而且其形象一向端正,想不到从邺昊口中出来,却变味变的如此厉害,比魔还不如!
这时卜铃冷冷向鸣泗滨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是为金龙公子所为吗?在拔剑时应掂掂自己的份量,好象平庸之人才轻易拔剑!”
卜铃的话犹如火上浇油,更激励了吗泗滨心中的怒气和敌意。卜铃本是提醒鸣泗滨,叫他知难而退,不要做无妄的比斗阻止二人,谁知适得其反。鸣泗滨凶怒道:“你是不是心生怯意,不敢与本公子决斗,若是那样,跪下求饶,本公子说不定发发善心,放过你一马?”
邺昊怎受得住如此挑衅,眼中顿时怒发杀气,森森道:“恐怕你要为自己说的话后悔,你出手吧,本少爷赤手空拳就足可应付你这无名之辈,技剑时,只怕你无命回收!”
说完站定马步,眼光紧紧锁住鸣泗滨。鸣泗滨气怒之极,毫不客气挺剑向邺昊猛刺而来,玉鸣刻不愧是玉鸣山庄的创,出划如风,鸣响似玉,刹时到网一层层激荡开来,罩向邺昊。邺昊感到森冷的到气,大叫道:“来的好!”
说着豪气上涌,催动真力,身影一晃,足点迷心步,身展“惊龙御彼”,整个人上下飞窜,迷己亦迷人,迷眼更迷心,声威如出水惊龙,恍然掠波,实为御波。待剑网逼近,邺昊骤然出手,将白发老怪得意绝技“碎影掌”全力施了出来,立时到网恢恢,掌风霍霍,掌如于影,剑如千刺,相碰撞了起来,立时掌乱剑孔,掌影碎,剑影碎。
但“碎影掌”重在一个“碎”字上,掌影破碎后,更如神助,如寒星,似金片,向鸣泗滨更密更乱的攻了过去。此消彼长,剑网一层层的捎失,掌影一重重衍生,续续跟过去。
邺昊以掌抵剑,本是江湖之忌,再精妙的掌法,亦难以与锋利的剑相比,纵是不被伤害,胜机也难握住,开始两仙子和卜铃均暗怪邺昊太过狂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功力再高也难抵锋刃。但她们并不知道邺昊自幼随父母练习内功心法,根基与鸣泗滨不相上下,后来又服大蟒心丹,中气十足,功元雄浑,加上白发老怪几次援手,以及无名岛上壁画怪龙神眼渡功,其功力增加了不少,后来在海上与浪涛飓风拼斗,激发了大蟒心丹的功效,功力更是陡增,雄浑如磐石,比之鸣泗滨足足高了两三个档次,又怎不能以掌抵剑呢?
邺昊不慌乱更因为其自负的轻功身法,万一抵刻不住,亦可依靠优势保护双臂,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几个照面之后,邺昊凭自掌挡住了玉鸣划的攻击,而且慢慢将掌劲加强,向鸣泗滨逼近。蓬莱三女看得亦不由心惊,想不出其中原由来,但三女均不再为邺昊担心,静观二人拼斗。却说鸣泗滨不试不知道,一试就心惊肉跳,若以剑斗空拳也不能胜,玉鸣山庄的脸面岂不丢光丢尽?
想到此鸣泗滨心中焦急,本来有板有眼的剑法变得紊乱急躁,表面上看似乎威势加强了几分,狠辣更浓重,但破绽亦显出了许多,更重要的是行家一看就知是强督之末,很快就会达劲殆之时。
邺昊习得神龙三式,眼光之快疾直可洞察闪电脉络,岂会看不出其中破绽呢?
但邺昊并不想突破剑中漏洞,只想存心试试鸣泗滨的剑,了解一下玉鸣到法的奇妙之处,以免与五鸣山庄两任主斗时没有准备。邺昊见自己碎影掌居然可以挡住玉鸣剑。自信涨了几番,暗忖玉鸣剑法也不过如此。鸣泗滨还没能耐逼他出剑,不由朗笑数声,掌影一乱,更是五彩缤纷,碎乱不堪,精进了一层。但鸣泗滨此时却突然阴笑道:“得意过火了!”
话音甫落,脱剑飞射而出!
第11章 夜逢三迷
玉鸣剑响声大作,如碎玉一般的清脆悦耳,来势更快疾无比,劲力十足,眨眼间就捅破了几层碎乱掌影,大仙子惊叫道:“小心,这是剑鸣玉碎,玉鸣剑法绝杀之着!”
话音甫落,只听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邺昊已在顷刻间拔剑在手,一招“飞龙锁云”式将奔驰而来的玉鸣剑绞乱,最后叮的一声,玉鸣剑飞疾而回,猛插在鸣泗滨的脚下,颤抖摇晃着表示它的恐惧,鸣泗滨面色苍白,呆呆的盯着面前的剑。
邺昊冷哼两声,将金龙剑“锵”的插回鞘中,向鸣泗滨道:“鸣少庄主,这下你应明白了玉鸣山庄并不是天下第一庄,玉鸣剑法也并不能纵横天下?你回去告诉鸣苍霄,顺带告诉沙千里,不久本少爷就会找上门去,一了当初的过节!”
说完自顾向前而去,鸣泗滨心中明白,他的武功与螂吴相差很远,而对方是个江湖无名之辈,而自己是大名鼎鼎的鸣少庄主,这怎也说不过去,但现在一切都摆在眼前,不由他不信,刚才的狂妄一扫而空,鸣泗滨知道在卜铃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脓包,不由憎恨邺昊更深!
卜铃本来想上去劝说几句,但想到现在自己越是劝越是不对劲,而且她怕邺昊产生误会,只谈谈道:“鸣少庄主,多多保重!”
说完打马向邺昊追上去,两位仙子全过程一言不发,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与自己无关后她们均淡然。鸣泗滨望着邺昊阴森道:“金龙公子,好,很好!”
说完向众属下挥了挥手,一行消失在另一道上。
邺昊一行到了闻名天下的杭州城,杭州是六朝古都,四周尽现古朴之风,帝者之气,寻常巷陌,亦令人怀古幽怀,或许偶尔在一棵树下歇息,还不知这棵树已有几百年的历史,历史沉滞了丰富的人文之气,而这又渲染了历史。
杭郊的西湖,更是风景如画,游人如织,岸柳依依,碧水鳞鳞,残阳煎影穿过半圆拱桥,一路印了过来,桥影成图,别如在壮锦中一般。
到了杭州城,心情亦随到极乐天堂仙境,卜铃的心境好了许多,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不懂愁来强皱眉,卜铃和邺昊恰是这样的年纪,一看到山水迷人的风光,卜铃和邺昊的芥蒂减了许多,说话虽是硬生生的,但二人从对抗转向对话,已算迈了不小的一步,更重要的是卜铃明知他是邺昊,但却不敢在邺昊面前提及以往的一切,怕邺昊又无缘无故的犯了头痛痛,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和怪怪的感觉真的说不出来。
卜铃想到邺昊头痛病缠身,当然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小性子,一味的对邺昊示好,但邺昊却适应了她的怪脾性,一天不吵就觉得不对劲,或是不够味,总要惹卜铃生气,吵上几句才过瘾,但卜铃骂到嘴边又硬生生缩了回去,那副怒容娇嗔转而默然陪笑的样儿,不由有了谁家红袖不相怜的风姿,凭增了几分女儿家的气质,倒也迷人,邺昊亦看的差点乐不思蜀,忘了自己的事。
邺昊和三女栖身于曲院风荷风景处的水云阁,这位置是西湖一景,从此放眼西湖,西湖茫茫一片,白堤横亘湖上,小桥,游人尽在眼中,湖面谈雾漠漠,扑向湖香,浸上岸来,在曲院风荷岸上的林间飘绕,一切如在水云之间,水云阁由此而出名。
阁楼临湖,一半位于岸上,一半浮于水上,湖中是一层密密荷叶,花茎高高而起,荷花零零点缀,不愧为杭州十大胜景之不一。水云阁阁高三层,木构而成,雕龙刻民画湖点荷,与湖面相得益彰,阁须如浮塔,曲线柔和,对称中有变化,严谨中含灵动,翘格高高而起,前探湖面,后藏林间,微风送来,檐角挂铃“叮叮”脆响,迎风而去,正是“清铃合柔风,碧水送晚钟,云间逍遥子,凭栏问长空!”
阁楼每层均有外延之游廊,游人或居者可凭栏望远观湖,那种脚下是湖,远处是最,身边是佳人的妙味只有邺昊可以说将的出来,因为他此时正在水云阁三楼廊上扶栏画湖,卜铃正默默的站在他的身边。
本来邺昊一到杭州就欲去找丐帮杭州分坛,但大仙子劝他还是先找个落脚点歇息一下,邺昊想此事也不是一日可解,稳定下来是对的,当然大仙子就建议邺昊和她们一起,住到曲院风荷水云阁中,邺昊想反正一个人很闷,杭州好玩,但总应找两个伴才有兴致,于是就随蓬莱三女到了曲院风荷。
两仙子显是来过此处几次,出租水云阁的老板非常热情,实际上邺昊住到水云阁是卜铃的主意,她心里想的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表面如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由两位师姐包办,但背着邺昊当然有主意罗,唯一就是不想让邺昊知道,这样会在邺昊面前输了气势,邺昊这大智若愚的家伙当然以为处处都是大仙子的安排,盛情难却,到了水云阁。无论是过客,还是游客,一上水云阁,都会着迷而留恋忘返,邺昊一时亦被迷住了。
而两位仙子倒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邺昊和卜铃,偌大的水云阁,就他们二人,那该多少美妙,卜铃木说不开口,偶尔说一句,又是不打骂的话,不过有人来服侍他们就成。
邺昊望了望西湖,忽然向卜铃道:“喂,我可不可以和你说话?也就是说我问的话会不会有回应?”
卜铃向邺昊横了两眼,眼中尽是含幽怨与优愁,转头向西湖道:“你向湖水说,或许湖水可以与你说,我……
只想与湖水说!“
邺昊想了想,觉得有趣,明明湖水说的也就是她说的,岂不是有掩耳盗铃?邺昊不敢说被,伯卜铃生气,又怕自己将自己降了一级,不能平等对话,这是最主要的两点,卜铃这两口很少说话,但却静静的陪在邺昊一旁,似在聆听他的话,却少有反应。
邺昊闷头闷脑不知为何这刁横丫头不与他吵架了。那日在路上她说永远不再与他争斗,邺昊还不信,此时他倒信了,怕她再戒掉与他吵架的习惯。邺昊向湖水道:“两位仙子姐姐去了哪里?”
湖水答道:“她们去探城里情况,也去看看丐帮分舵,查查诟丐的下落!”
邺昊想自己真是不像话,本是他做的,全由别人去包办了,若让白发老任爷爷知道,不臭骂他才怪。邺昊不由问道:“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想与我打架,又不想与我吵架?多没有味道!”
湖水没有立刻回答邺昊的语,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回应道:“娘说天下武功,没有最精的,也没有天下第一,纵然有,那也是如过眼云烟一般,习武应是武技的主人,而不应变成它的奴隶,光耀它的工具。以前我不信,从遇上金龙剑,和金陵老人的传人我才有所悟。其实娘也提到过金陵老人的金龙划和神龙三式,凡是在她口中能说出的人和武学,均是武林很有影响的,以后……我再不会与你比谁高谁低!”
邺昊料不到卜铃还会说出这一番大道理,不由笑嘻嘻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懂得这么多,简直给我当师父了,你从蓬莱岛一路道来,不就想与我比比高下,为何要取消呢?以后岂不是不知道谁最厉害?”
卜铃嗔道:“我一路跟来,并非要与你一较高下,而是……要证明一件事!”
邺昊茫然不解,问道:“什么事如此重要,要劳赫赫有名的蓬莱阁少阁主亲自出马?”
卜铃沉思良久,方才道:“这伯事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以后不与你争高低,只因……因你本就比我厉害多了,不但在剑上,而且在心里!”
邺昊惊道:“在剑上,在心里,此话从何而起,你给了我一剑,我又还了一剑,我们拉平,应说剑上不分高下,至于心里,我就搞不懂了!”
卜铃顿了顿,忽然道:“以后……你会不会记得我,会……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讨厌我?”
邺昊听卜铃说话没顺序,真是搞不懂。
但那是回头看了看卜铃,微笑道:“你长的很美,出剑如仙女散花,静立时如仙女思秋,横看竖着也不刁蛮,我忘不掉的,也不会讨厌!”
卜铃听之,立时脸上温柔待吻,露出一丝笑靥,惊喜道:“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
邺昊友好的点了点头,两人几乎化干戈为玉帛了。
邺昊关心问道:“你的……伤怎么样?那日我糊里糊涂的就……”
卜铃截语道:“没什么,你不用提了,伤差不多已愈合,以后,我……我们可不可以作朋友,不再吵架,打架闹别扭?”
说了这些,卜铃脸上莫明其妙的浮现出一片红霞,若有所思,急切期盼的望着邺昊。邺昊顿时如沐春风,心中一暖,忘记了以前二人的不快,笑道:“你这样说,我这大男子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