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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解释道:“爷爷说好不要我们去找他,他若有要事,自然会来找我们的!而且他说找到你后,你就有办法治好了我的失忆症和头痛病,我也就恢复成原来的我了!”
诟丐尴尬道:“那老怪也把我叫化儿看成神仙了,什么事都能解决,若真是那样,我老叫化儿也就不用关上十年牢了!”
邺昊立即记起穷无垠的事,将穷无垠害他以及从白尺和白川处听来的—一道了出来。诟丐愕然变色,唠叨道:“这怎么可能?穷无垠是老夫的徒弟,而且品性一直很好,也十分的尊敬我,他怎会做出这样的事?你没看错吧?”
邺昊生气道:“你那恶徒差点害死了我,而且白尺白川亦这样说,本少爷还会骗你么?只怕以前他是明里对你好,暗地里又与洁丐拉帮结派了!”
诟丐此时有点相信部吴的话,黯然道:“我一直在纳闷为何老夫的一切行动均让洁丐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且救你们的事除了穷无垠知道外,就再无人知道了,可后来洁丐就说我与白发老怪沆瀣一气,害死了帮主,你知道,丐帮与白发老怪是有些过节!”
接着邺昊又将洁丐与圣水门之间似有秘密关系告诉了诟丐,诟丐又是一惊,失语道:“圣水门是魔岭十三窟的分支,臭名无比,洁丐若与她们有染,丐帮的颜面又在何处?这怎么说也是不可能的!”
邺昊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诟丐立时感到丐帮的事情越弄越糟,而他是丐帮的长老,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看着丐帮踏足邪道。诟丐越想越不对味,在水云阁怎也呆不住,决定立即赶回丐帮总坛去探个究竟。邺昊立即问道:“喂,你这一走,我的头痛病又如何救治呢?你总得想想办法才行呀?”
诟丐想了想,向邺昊道:“你这头痛病,有两个地方也许可以救治,一个就是少林寺,少林寺的摄魂钟和狮子吼,也许可以令你恢复记忆,头痛病也可能治愈;另一个就是找三谜罗汉,三谜罗汉住在猕猴谷中,以他的奇人奇术,极有可能治愈的。但这两种希望非常的渺茫,也许少林寺还要容易进些,而那猕猴谷,谁也没有去过!”
说完诟丐怕邺昊再纠缠他,要他领路那就完蛋了,因为他猜得这两个地方可能治得好邺昊的头痛病,但一成把握也没有,他如何敢给邺昊领路?何况他听到丐帮已到了正邪边缘的时刻,他无论如何要阻止偌大的丐帮进入邪道的控制范围!
诟丐乘邺昊未注意,便一溜烟的逃出了水云阁,待邺昊想继续打探少林寺摄魂钟和三谜罗汉的猕猴谷时,才发现诟丐已音影全无,不由骂道:“这老东西真不够义气,将他辛辛苦苦救了出来,他居然不想帮我,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溜走了,下次别指望我了!”
邺昊细想,少林寺只怕不会横手施救了,只因上次武当道上那伙人给邺昊的印象太差了,而少林武当本就是一家,自然少林也好不了多少,当时听说他与白发老怪有关系,不逼他说出楼兰宝藏图的下落才怪,说不定看到他的金龙剑,又会贪他的金龙剑。
邺昊如此想,更加不想去少林寺了。他突然想到三谜罗汉,三谜罗汉不但救过他一次,而且似乎与卜铃的关系十分的熟络,而且三谜罗汉救他也是看在卜铃的份上,说不定三谜罗汉就在他们这水云阁附近,若要他施一援手,希望也许还大得多,想到这里,邺昊的心情立时好了许多。
时耳边突然传来“沙沙”的声音,邺昊抬头而视,见卜铃穿着一条草绿色的衣裙踏着秋叶飘然而来,在枯叶之间十分的显眼,邺昊立时有了主意,笑着跑过去,讨好道:“哟,铃儿今天打扮的像一个春姑娘嘛,而且看上去更加美,更加有味道了!”
卜铃听到邺昊的赞美,脸上立时露出了笑靥,骄傲道:“本姑娘天姿国色,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美,还要你这张是嘴来评价么?”
邺昊点头道:“铃儿说的对极了,天下地上,就只有个铃儿,噢,听说‘女为悦已者容’,想必铃儿是专门为本少爷打扮的这样美吧?”
卜铃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你别美的慌,自己不知丑,昨夜我不声不响就回房休息去了,你没生气吧?”
邺昊一愣,觉得是不是耳朵听错了,卜铃居然会向他说这样的话,简直有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邺昊细察了半天,也未看出有何不对,方笑道:“嘿,我还以为你生气呢,不过也全怪你,你不提到蝶儿,我也不会失神的!”
卜铃突然调皮道:“现在还在想蝶儿那死妮子吗?若想得过份了,本姑娘就要吃醋生气了,偶尔想她一下,那倒是合情又合理!”
邺昊见卜铃今日心情出奇的好,嬉笑道:“携美同行,又怎会舍近而求远,有铃儿在旁,就忘了蝶儿,老和蝶儿在一起,又会忘记铃儿,这样倒是十分的公平呢!”
卜铃咯咯娇笑道:“你的花花舌头又溜了,本姑娘倒不想你记得,但若忘了蝶儿,那简直就是背信弃义的陈世美了,应该随时都不要忘记,但并不一定随时都要去想呀!”
邺昊嘻嘻笑道:“说了半天,铃儿还是在呷干醋了,可我现在确实没有想,只是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恢复我的记忆,早日与父母团聚!”
卜铃惊问道:“不是说找到诟丐就可以解决了吗?纵是他没有办法,他总知道去找什么样的人,对了,他人呢?
怎么没见他的影子!“
邺昊方才道:“他因为有丐帮那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一早就离开了,但他给了我两个治好头痛和恢复记忆的方案:一个就是上少林寺当和尚,跟少林寺和尚学习狮子吼,和进入摄魂钟内超渡!”
邺昊说得简直危言耸听,居然要出家当和尚了。
卜铃顿觉脸色一变,急忙道:“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怎可去当和尚,说说第二种方案吧!”
邺昊亦知卜铃会这样说,笑道:“当然我不会去当和尚,否则岂不把几位貌若天仙的美人凉在一边了么,那可是很严重的浪费呢!”
卜铃脸一红,骂了几句,嗔怪地催他决说。
邺昊知道是时候了,说道:“
“第二种办法简单是简单,但我又难以说出来,因为这要麻烦铃儿,而且只有你帮忙才能成!”
卜铃一愣,想了半天,也未想出是什么方案要她帮助,而且非要她帮助不可,突然她脸上绯红,嗫嚅道:“你又没有吃春药,有那方面的事一点没有关系,为什么一定……一定要我帮忙,真是神经病!”
邺昊被卜铃骂的糊涂起来,很快明白是卜铃误会了,而且想得太离谱,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卜铃见邺昊无缘无故的大笑,以为在嘲笑她,不由嗔道:“是不是犯了癫疯症,就知道你在恶作剧!”
邺昊笑后方才道:“亏你还真会想,想得那么色迷迷的,你难道只能在那方面帮忙吗?真是一个色巫婆,若是让别人知道,不笑得在地上打滚才怪!”
卜铃知道自己想错了,脸上更红,不好意思的上前就打邺昊,嘴里骂道:“你个死砍脑壳的,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要说就快说,不然我可要回去啦!”
说完转身就欲朝楼上去。
邺昊忙拉住卜铃,说道:“第二种方法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不是只要你牺牲、我奉献就成功了,而是要你去求一个人,那人你一定认识,而且一定熟悉!”
卜铃这才真的明白过来,更是不好意思,没好气道:“本姑娘认识的人就只那些,如何帮你的忙,而且没听说过他们会治病,何况你这种难治的病!”
邺昊忙道:“三谜罗汉你认识吗?不,他在什么地方,你一定知道!”
卜铃一听三谜罗汉,茫然道:“什么三谜罗汉,四谜罗汉的,我听都未听说过,你是从何处打听到我认识三谜罗汉,听这名字,好像一个和尚,是不是?”
邺昊立时傻眼了,再细看卜铃,觉得卜铃根本没说谎,而且十分认真,不由奇问道:“你真的不认得?”
卜铃嗔道:“什么真的假的,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嘛!”
邺昊立时把遇上阳关三述时被三谜罗汉所救,后来在那酒店里被三谜罗汉再三警告的事全漏了出来,方才道:,“他还警告要我不要告诉你呢,否则会捏断本少爷的脖子!”
卜铃听得十分惊奇,自语道:“你这么说,他确实认识本姑娘,但本姑娘不认得他,大概是娘亲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他看在娘亲的份上才这么说的!”
邺昊立时气馁道:“那这下可就玩完了,我只好上少林寺当和尚了!”
卜铃忙道:“不用着急,他自然肯帮你的忙,也会愿意治好你的病的,他下次再出现,你就求他,就说是本姑娘求他,或许他会帮助你!”
邺昊哭丧着脸道:“若他一辈子不出现,岂不是我就要等一辈子,本少爷从来不愿等待这些没有把握的事!对了,诟丐听说过他住在猕猴谷,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个山谷吗?”
卜铃失望的摇了摇头,忽然道:“对了,大师姐和二师姐,半醉爷爷或许知道!”
两人这才想起两位仙子和半醉公公,正欲回水云阁。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寻声望去,才见是响沙堡和玉鸣山庄的人向这边而来,领头的是鸣泗滨和沙千里,以及玉鸣山庄的大管家屠磊。
鸣泗滨一看到邺昊和卜铃亲亲密蜜的在一起,眼中尽是一层仇恨,快步走向前来,向卜铃赔笑道:“卜姑娘,想不到你们栖身于此,害得我们好找,一别之后,在下很想再次与卜姑娘相逢,告诉你一个意外的消息!”
卜铃对鸣泗滨虽没有过节,但亦没多少好感,而且鸣泗滨在她面前点头哈腰的,她一见就心里有气,觉得这人十分的虚伪和奸狡。于是冷冷道:“我们萍水相逢,本姑娘并不想与你们再碰面,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水云阁附近窥视我们,若是那样,本姑娘劝你们最好离远点!”
鸣泗滨又向邺昊恶狠狠的望了一眼,邺昊此时倒没有望他。而是望着屠磊和沙千里,沙千里在海滨处围击他和白发老怪孙俩至今记忆尤新,仿佛永远的伤痛,鸣泗滨阴笑道:“听说白发老怪又重出江湖,而且就在东海岸滨一带出现,现在江湖各大门派均在收寻他。听说,楼兰宝藏图秘密藏在少林寺的藏经阁内,而且听说有人还见过,在下知道蓬莱阁对宝藏图有兴趣,故特意来告知卜姑娘!”
鸣泗滨的话让邺昊和卜铃均是惊诧不已,特别是邺昊,心里不由震撼如地震一般。
白发老怪和蝶儿终于有了消息,果然在他去后就出岛了。但他担心就会引起江湖人对白发老怪的追杀,他们二人岂不是处境不妙了。再一个就是楼兰宝藏图,想不到会在少林寺出现,这尤如一注兴奋剂刺激着众人。
卜铃心里虽然震惊不小,但脸上依旧冷冷的,向来人道:“本姑娘这次出岛,纯粹是为了游山玩水,对那些江湖之谣传不屑一顾,各位若没有要事,最好还是退去,否则休怪本姑娘相待无礼!”
玉鸣山庄和响沙堡在江湖上声名不小,但别人不给面子,也无可奈何。
鸣泗滨嘿嘿干笑道:“卜姑娘何必如此,前次我们相处的不是很好么,怎么才过几日,就如此的翻脸不认识,至少我们并无恶意!”
卜铃顿时气怒,冷声道:“就因为曾经相识,本姑娘才与你们说几句,但若是恶意而来,本姑娘当要用另外的方法对待了!”
邺昊冷眼旁观,阴声道:“想不到玉鸣山庄的少庄主也如此的无赖,没有看见卜姑娘并不欢迎你们冒然来访么!而且你们也太不识趣,明知道要碰壁,也要来撞。何况玉鸣山庄和响沙堡与本少带还有不小的过节,如若不是在水云阁,本少爷倒要你们还本少爷一个公道了!”
鸣泗滨心里窝火,又见邺昊在旁放冷箭,立时把火撒到邺昊身上,怒道:“你少废话,今日就是来找你,你害本庄许多兄弟,这笔帐总得有个了断,而且你又是白发老怪的弟子,哼,玉鸣山庄和响沙堡与你势不两立!”
邺昊冷笑道:“是么,那就更好了,也免得本少爷一家家找的辛苦!”
说着,邺昊转向抄千里道:“沙千里,你大概还认识我吧?”
沙千里何曾受过如此的嬉落,面露杀气,一手拖出响沙大刀,吼道:“小子,你就是化作了灰,老子也认得你!爽快点,有过节就了断,老子本不想与你计较,只因响沙堡与你无仇,只与白发老怪有仇,你既然要淌这浑水,这梁子就结定了,老子后悔的是当初没一刀斩了你!”
邺昊“锵”的拨出了金龙剑,豪言道:“凡与白发老怪有过节的就是与本少爷有过节,有种的就只管上,看本少爷能不能灭你玉鸣山庄和响沙堡!”
邺昊说的口气也真大,响沙堡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