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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顿住笑容,说道:“小浑蛋、小无赖,就不能成金龙海子吗?金龙海子还可能是个小色鬼呢!他也应该有美人相陪才对!”
说着邺昊不怀好意的向澹台滢走去,澹台滢脸色一变,退了一步,叫道:“你想干什么?小浑蛋,若再靠过来就又给你一剑!”
说着挺剑向着邺昊,邺昊大胆向前走,眼中闪着坚定不惧的光芒。
澹台滢慌忙又退了几步,气得直跺脚,这时邺昊方才停了下来笑呵呵道:“现在知道金龙海子的厉害了吧,不用出招就可让圣水门为少门主收剑后退!还说没有暗恋上本少爷,大白天居然说瞎话!”
澹台滢又娇骂了几句,觉得邺昊确实十足的无赖,十足的浑蛋。
两人闹玩了一阵,邺昊才安静下来,澹台滢忙又问邺昊刚才猜到了什么。邺昊又细想了想,方才道:“现在还不能肯定,但你娘亲与蓬莱阁主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她总妒嫉蓬莱阁主比她生的美丽。
卜姑娘十分的尊重她。今日你回去向你娘亲问一个人,看她的反应就可得证实,而且此人可能就是本少爷的老丈人你的老爹了!“
澹台滢听邺昊口没遮拦,居然在她面前以老公自居了。又是娇羞又是窃喜,却脸上注着愠怒,瞪着邺昊。
邺昊心中暗自得意,暗忖漂亮的妞儿谁不想,妾有情郎有意,天荒地老都没错。
澹台滢急问道:“那人是谁,你快告诉我!”
邺昊神秘道:“三谜罗汉,记住,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只能给你娘亲说,知不知道?”
澹台滢脸色一变,呐呐自语道:“三谜罗汉,就是江湖传言的‘三谜不能破,罗汉手难脱’的那个杀人前问三个谜语的怪罗汉么?”
邺昊点头道:“正是他,他是你娘亲的师兄,这个你知道吗?”
澹台滢摇了摇头,颓丧道:“娘亲很少与我提起以前的事,而且我也懒得问,恐怕结果如我想象的那样,对了,你说我与那死妮子是姊妹,难道蓬莱阁主是三谜罗汉的结发妻子?”
邺昊惊惧的望了望一下四周,方才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也许你娘亲早就知道,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三谜定要找本少爷麻烦!”
澹台滢虽有点不信,她以前以为就是娘亲也不知澹台滢的生父是谁,谁知道突然间自己的生父就可能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三谜罗汉,澹台滢一时适应不过来,情绪又是惊惧又是兴奋。
邺昊见澹台滢激动的样儿,但看上去精神了许多,红颜放出了应有的光芒,更加漂亮了。
邺昊心中一漾,轻轻道:“滢儿,……!”
说着却不知下一句应说些什么。澹台滢回过神来,茫然问道:“什么事,还有话说吗?”
邺昊脱口而出道:“你长的真美!”
澹台滢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而且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如此赞美她美丽,脸上立时布满了红晕,娇嗔道:“真不害臊!怎么可以随便说别人美。若你再如此放肆,我可真的生气不理你罗!”
邺昊却不怕她生气,笑呵呵道:“哈,滢儿,你看你脸都红透了,像一只红苹果呢!本少爷真想抱着啃上两口,解解馋,不知道可不可以?”
语气中带着戏谑,行动可就豪不含糊,澹台滢被吓得闪身又退了几步,圆瞪着美目娇嗔的看着邺昊,怒道:“以后在本姑娘面前规矩一些,别以为出身邪道和住在烟花地女子都是那样放荡形秽的!”
邺昊一楞,摆了摆手颓丧道:“行行,年纪小小的,居然是个老古董!是不是受投不亲,男女有别,真是的!”
澹台滢听邺昊如此颓丧,嫣然一笑道:“你在海岛上时是不是经常与你那小老婆亲……亲嘴呢?”
邺昊眼睛一转,诡笑道:“什么小老婆,应是大老婆,你们才是小老婆,不说亲嘴,周公之礼都行了呢!”
澹台滢听邺昊称她们是小老婆,心中十分的生气,一个堂堂的圣水门少门主居然如此受排挤,但想到卜铃身为蓬莱阁少阁主与自己差不多,倒是得到几许安慰;最后听到邺昊和蝶儿居然行了周公之礼,她当然知道周公之礼的含义罗,脸上刹那间红透,惊讶不已,问道:“那……那蝶儿已有了小孩罗?”
邺昊哈哈笑道:“亏你如此会想,真是笨,周公之礼倒是行了,那是几年前的事,但可没有做那事,怎么可能有小孩,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那事?”
邺昊笑嘻嘻的看着澹台滢。澹台滢立时明白过来,气得跺脚娇叱道:“好,你敢吃本姑娘的豆腐,本姑娘斗不过你,但却可以斗诟丐老叫化儿!”
说完假装着转身而去。
邺昊以为澹台滢真的生气了,这可是关系着诟丐的生命,邺昊立时纵到前面拦住道:“滢儿,别生气嘛!又不是说你,是在说蝶儿呢!怎么能说吃你的豆腐呢?你这是故意为难老公嘛!”
“老公”两字格外刺耳,澹台滢横眼怒道:“还说没吃豆腐,刚才居然还老公老公的叫嚷,谁的老公?别把你美的慌!”
邺昊见澹台滢并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真的生怒,方才安心下来,笑呵呵道:“滢儿你我果然误会了。我真的没揩你的油,这全怪蝶儿,她说我没有大名,别人不可能”溪儿“
这样叫吧。于是就叫我老公啦,她说以后有人愿意这么叫就让她叫,不愿意叫就另外命名罗!你不愿意叫我老公,就另外起个名字吧,就是千万别生气才是好样的!“
澹台滢明知邺昊又在瞎编乱造,但又不好反驳,可又不能叫他“老公”,那岂不是中了这小子的圈套,至少现在不能叫,而不是不愿意。
澹台滢眼珠子一转,嫣笑道:“蝶儿给你起的名字,本姑娘当然不能发表意见,但各人有各的叫法,本姑娘给你另外起个名儿行不行!”
邺昊细见澹台滢神色知道她不怀好意,但自己话已出口,不好后侮,转而一想,说道:“能给本少爷的命名的人当然得有个条件,第一是至亲表辈,第二是自己的老婆,连朋友都没这份资格,而蝶儿就满足这个条件,滢儿当然不可能是至亲表辈,若要给本少爷另起一个名字,就是承认了是本少爷的老婆了,这下你亲口说出来要改我名字,可不要赖账哟!”
澹台滢见邺昊口舌如簧,又中了他的计,跺脚道:“不行,谁是你老婆,别做梦。本姑娘不改你的名字不就得啦!休想占我便宜!”
邺昊哈哈大笑起来。
澹台滢奇问道:“你笑什么?”
邺昊笑道:“你说你不愿改我名字,就是同意叫我老公,现在叫两声我听听,看顺耳不顺耳,不顺耳可有被休的危险罗!”
澹台滢立时目瞪口呆,头脑都被搅晕了,不是叫老公,就得改名,一改名又成了老婆,成了老婆还得叫他老公,似乎注定要成他老婆,逼她叫老公。
澹台滢走了半天,看到邺昊得意的样儿,恨恨问道:“那别人如何叫你,不可能也叫老公吧?”
邺昊接道:“当然是叫金龙公子或金龙海子罗!”
澹台滢灿笑道:“那我还是称你金龙公子好啦!这下你戏耍够了吧!”
邺昊一楞,急忙道:“这怎么行,你怎么一个劲儿的反悔,不行,快叫老公!”
澹台滢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反悔,本姑娘一不是你长辈,二不是你老婆,但有选择叫你已有名字中的一个呀!
叫溪儿太幼稚了,别人还说本姑娘欺负你小呢,本姑娘照顾你,叫你金龙公子,还算阿弥陀佛!“
邺昊颓丧道:“你厉害,算我倒霉,碰上了一个比我更赖皮的人。不叫老公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以本公子风流潇洒,赛过潘安宋玉,而且文武双全天上地上仅有一个,你不叫,是你的损失!”
澹台滢笑骂道:“说这些脸也不红一下,眼睛也不眨一下,可见你十足的脸厚,赖皮!”
邺昊颓丧道:“脸厚有什么用,又不能亲你一下;赖皮有什么用,又不能把你赖成老婆,罢了!”
两人嬉嬉哈哈闹了一阵,邺昊方才问道:“滢儿,刚才你说诟丐有事,到底他碰上了什么倒霉的事?”
澹台滢道:“现在没事了,有本姑娘替你暗中保着他,天大的事也没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丐帮那几个饭桶怎斗得过诟丐,若有圣水门的联合,诟丐就只有离乡背井的份儿啦!”
邺昊不知应该是高兴还是生气,最后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做,丐帮在江湖名门正派中算中流砥柱,你们不做好事,也不应做坏事呀,你是少门主,有权阻止她们的!”
澹台滢冷笑道:“你说得轻松,连阳关三迷都不把本姑娘放在眼中,何况还有门主,还有魔岭神武君阻止,你去阻止呀!什么都推到人家身上,明明是心中还存有偏见,哼……”
邺昊见澹台滢生气,暗怪自己思想不端正,忙暗笑道:“你说到哪里去啦!你是本少爷心中的宝,眼中的神,纵有偏见,也就是认为你太好啦!你能替本少爷在暗中保护诟丐叫化儿,心里是不是对本少爷特别感觉?”
澹合滢脸上一红,嗔道:“口中花花的,能骗得鸟儿下树;贼眉贼眼的,哪像金龙公子,若你再乱说,本姑娘可要撕票啦,诟丐也就完啦!”
听澹台滢要撕票,邺昊不敢再嚣张了,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吗?专程来告诉本少爷,一定有所图才对!”
澹台滢媚笑道:“算你识趣运气好,逗得本姑娘开心,而且告诉了本姑娘最想知道的秘密,这一次就放过你,不找你麻烦。但你得注意,不要和楼上那死妮子过分亲热,占了她便宜,她可能是本姑娘妹子呢!”
邺昊暗自庆幸刚才未与澹台滢吵打起来,否则诟丐凶多吉少,看来宽恕比憎恨更加有好处。何况与这样的一个美人赌气,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邺昊问澹台滢笑道:“真虚伪,明明是在吃醋,怕妹子捷足先偷心才如此说,好象是关心妹子呢!本少爷猜得对不对?”
澹台滢妩媚咯咯娇声道:“随你怎么想罗,亲姐妹也会吃醋的,本姑娘没有碰你,别人也休想碰!”
说完澹台滢飞身掠起,立时在几步之遥,忽然回头笑道:“下次碰上,若再对本姑娘无礼,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可得当心些!”
邺昊调皮道:“本少爷还没亲你两下,你就想跑,先回来吻两下再走吧,小乖乖!”
澹台滢顺手一扬,几片树叶疯行而来,邺昊急忙回避。
澹台滢乘机娇笑着一纵而起,消失在密树之间。
邺昊捉住力竭的树叶,仿佛叶片上还有淡淡的清香,留有纤纤指痕,澹台滢笑声还在耳边亲绕。
心境虽美,但伊人已去,身形如黄鹤,“少年不知愁滋味,轻皱眉头强作愁!”而此时的邺昊,真的有点愁的滋味了,而是一种离别之愁,与澹台滢在一起的片刻时光是那么的快乐,无忧无虑,而很快这一切就如烟悄云散一般没有了踪影。邺昊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两片树叶,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背后传来卜铃浓浓醋意的声音:“美人已去,音容宛在,叹惋有何用,还不如追上去,效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啦!”
邺昊心中一震,回头笑道:“说的一点不恰当,本少爷追她如何像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若铃儿离开水云阁,与本少爷私奔那才像呢!铃儿可是愿意?”
卜铃又是羞又是生气,嗔道:“少来这一套,刚才惹得那死妮子笑逐颜开,乐不思蜀,转眼走了,是不是又要来骗本姑娘,讨本姑娘欢心,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花心,只怕以后见了一个就会爱一个,见一个忘掉一个!”邺昊面色一怔,肃容道:“铃儿简直把金龙公子形容得如一个采花大盗,而且是个负心汉子薄情郎一般,金龙公子无话可说,现在就去少林寺出家当和尚,恢复本少爷的记忆!”
说着邺昊就举步欲走,卜铃怒道:“你给我站住,若你去少林寺当和尚,刚好与我们同路,难道生份的当本姑娘为陌路之人。”邺昊不依不饶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注定水火不容,不是陌路人,胜是陌路人,本少爷要先行一步!”说着邺昊举步就走。
卜铃怒道:“你若到少林寺,本姑娘就毁了少林寺,你若是到猕谷,本姑娘就去毁了猕钱,让天下没有你容身之地!”
邺昊一听猕谷,立时心中慌乱,回头问道:“你怎知本少爷要到猕谷,居然卑鄙的什么都偷听!”
卜铃冷笑道:“卑鄙不卑鄙,似乎象你这种专骗女孩子的感情,唯利是图的虚伪小人还没资格说,何况本姑娘碰巧听到罢了!”
此时邺昊计较的倒不是自己在卜铃心目中是怎样的一个人,倒是卜铃听到了多少的问题。忙陪笑上前道:“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要吵,而且越吵越是分不开的亲密,其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