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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不听则已,一听怒火更盛,简直心里全是火气,乘邺昊说话分心之际,长嗥一声,双掌闪电般的向邺昊前胸拍去。
邺昊早有准备,尖啸一声,立时金龙剑剑影收溶成一线,如闪电般穿透了金老的掌影和罡气层,势如破竹,向金老前胸刺透而去。金老立时胸中泛出惊惧,但掌已出,身难回,剑难挡,金老上身上晃,同时金龙剑已刺中了金龙的左肩,而邺昊亦感到前胸仿佛一陷,如冰刺一般生病,心脏如被压碎了一般。
两人错身而过,交换了一下位置,金老左肩血如泉涌,脸色煞白,气嚣顿时收敛了许多。而邺昊也不好受,拄剑而立,“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暗惊这死老头好强的掌力,居然可能穿透他的金龙护体罡气,立即盘坐在地上,默念心决,收气入丹田,治疗内伤。金老本想连环出击,不让邺昊有回气喘息的机会,但左肩之痛,痛彻骨髓,那敢再动真气,慌忙急点伤处之穴,止住血。
“好厉害的金龙剑法,老夫生凭很少受伤,想不到今日伤于你小子之手,太出人意料了!”
金老止住了血,方才换气向邺昊说话,以测邺昊内伤程度到底怎样。
邺昊又岂有不知之理,但依旧嘴上不输道:“你受伤已算不错了,可惜没有要了你的老命。
你可知道,刚才一剑叫金划逐日,一剑夺命,而你还算识趣,闲得快,没有拿命当儿戏,否则,只怕你的心脏现在已被穿了一个血洞!“说着邺昊向金老笑了笑。
金老见邺昊吐词清晰,中气很足,心里一沉,暗付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内力如此强厚。老夫拼力一击,亦没有要了他的命,若假以时日,只怕真的可与神武君比拼一番了,难怪神武君特殊交待,若金龙海子不识抬举,必须就地消灭,免除后患,但现在凭一已之力,仿佛不能治住邺昊,而且自己在落在下风,得需要一个帮手才行。
想到这里,金老忍不住向银老望去,不看则已,一看反而更加失望,只因银老现在正处在下风,而且急需要他的帮助,看来这一趟二人均把自己估价的太高了,三小原来如此厉害。而银老此时何尚不是同一想法,他越斗越心惊,越斗越心灰,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占为上风,只因蝶儿实战能力差,而且迷心步法和到法她从未用来真正应付过敌人,但迷心关键就在迷心二字,快则虚,虚则乱,乱则迷,蝶儿在反复几次后,方才发现迷心三要决,真正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现在她的认识并不亚于“师父”邮吴老公了。
而梅枝呢,寒梅划法当然熟练无比,梅花之傲,梅花三洁,之寒,充分的展现了出来,但她从来与蝶儿联手过,虽然寒梅划法与迷心剑法相辅相承,当年梅啸与青蛾双侠夫妇二人切磋技艺精进了各自的剑法,而且双方以联手配合为目标。开始时二人联手还生疏,心意也不相通。只有依赖轻功避让银老的进攻,但时间一长,两人配合趋于完美,立时将各自的剑法使到了毫巅,更将联手的威力通现出来,很快就将劣势扳平。银老必竟是老人,而两女如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蒸蒸日上,前途似锦,而且技艺看涨,此消彼长,银老处于下风,当时时局发展的必然趋势,“沉舟侧圉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金老的颓丧,恰是邺昊的兴奋,邺昊以为二女挡不住银老,心下顾忌,在运剑之时,总要关心着二女,但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心情顿时轻松许多,而且运功几周天,内伤愈合了许多,真力又恢复过来,心喜面笑道:“金老啊金老,拜金有何用,不能增加功力;归魔岭有何益,只能身临断崖又跨出了一步,本少爷有好生之德,不想夺命,只想让你记住教训!”
说完突然弹起,腾滚向金老!
第20章 楼兰宝藏
金老料不到邺昊还能再战,而且是主动迎战,惊愕间见邺昊幻如一条临波之龙向他窜来,来势快疾如影,似乎没有受伤一般,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立时凝神聚气,挥出双掌,只听“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
邺昊刚才停身之外烟尘股股,草飞树倒,场面凛凛无比,而邺昊如飞抛的气球一般高的挂在了空中。或如一只飘飞的纸鹤一般定在了空中。金老一愕,料不到邺昊反应如此快疾。居然在电闪之间躲开了他全力一击,正欲再次挥动双手一台,只觉得左肩剧痛无比,显是刚才催动真力,用力过猛,剑伤加重。
这时邺昊哈哈大笑道:“金老啊金老,你刚才是不是老根昏花,居然会用这么巨大的力去残害花草树木,它们哪里受得住你这全力一击,现在是不是有点吃力呢?”
话音甫落,邺昊长啸一声,挥动金龙剑,从空中斜腾了过来,来势猛烈如斯。金老看到来势,脸色急变,暗忖邺昊是在以灵巧的轻功消耗他的体力和加重他的伤势,但们偏他又一筹莫展,因为他实在没有邺昊灵巧,而且他确实已老,不能在空中不断的飞腾倒卷,况且金龙剑到气逼人,非比凡品。金老看到飞来神剑,只有两个选择,那就是运掌耗力抵抗,另则就是飞身闪开。
在俄顷的思量之后,金老高吭一哼,如苍鹰一般掠到空中,闪过邺昊的来刻。邱吴如意想的落空,心中一凛,落地转身问金老道:“老伙计,果然狡猾嘛,知道本少年的意图,但你一把年纪,又怎有本少年的快呢?”
说完邺昊突然折头向二女旁边掠了过去,加入了二女之间,向银老猛烈的袭出了一剑,银老未料到邺昊会合同二女,三人对付一人,立时尴尬不堪,步法一乱。身手更是顾此失彼,梅枝寒梅剑梅影怒放,急射向银老双眼,银老脸色大变。慌忙挥出双掌。这一下倒是抵住了梅枝寒梅剑,躲过了邺昊的金龙剑,但却让不过蝶儿的迷心剑法,顿时迷人又迷心,胸口毫不客气的吃了一到,银老在巨痛之际,本能的后退开去,侥幸逃出了三人联手的包围,但胸口处鲜血如泉涌一般,鲜血染红了一片惊恐。
幸好此时金老及时跟了过来,阻住了三人连续进攻。银老不由向金老气哼哼道:“喂,你在瞎搅和什么,怎么闲着让他们三人联手来对付我一人,他妈的两个小姑娘就难以对付了,若加上一个金龙海子,不是要老夫的命吗?”
说着银老又向邺昊道:“你们年纪轻轻,居然一点江湖规矩也不讲,卑鄙的居然要三人联合,以后还有脸混吗?”
梅枝和蝶儿一愣,向邺昊张望了过去,谁知螂吴一点难为情也没有,笑呵呵道:“老家伙,有还好意思说那样的话,你们本来就在做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是老江湖。当然我这个做晚辈的也不用客气啦,否则岂不让两前辈笑话我们愚蠢吗?本少爷这一套还是跟两位老不死学的呢!你们应不足奇怪才对呀?”
银老立时气泄,恶狠狠瞪了邺昊两眼,又欲上前与三人拼命,却被金老一把拉住,这时银老才发现金老亦一样受了重伤。
银老委实惊了一下,以金老的修为,想不到金老与邺昊一对一居然会如此狼狈,金龙海子果然非浪得虚名,若以银老与邺昊单打独斗,想必银老已输的鞋和袜子均没有了呢!银老又向邺昊望了过去,左看右看邺昊也不是弄伤金老的人,这秃头花袍少年会有什么斤两,心底极是不服气,但此时金老向银老道:“阿弟,我们快去,否则呆会儿只怕连命也会输上,阻他们一会儿时间恐怕差不多了,神武君的命令虽没有完成,但我们金银二老已是鞠躬尽瘁了,还是去吧!”
说完硬拉着银老一跃而起,消失在浓浓的密林之间,仿佛刚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而且金银二老根本就不存在。
蝶儿正想冲入林中,邺昊阻道:“穷寇莫追,蝶儿,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与我们决斗,而是想缠住我们,好让鬼城三修罗去挟持白发爷爷,而且我们也不是要消灭此二人,而是想赶快回寒梅庄去!”
说完邺昊已跨上了马背,梅枝与蝶儿只好大叫可惜,上了马背。在邺昊催动神马之时,亦娇喝了一声,立时三骑扬开四蹄向寒梅庄而来。
寒梅在因梅花而出名,它在鼓楼镇郊外,依山而居,畔河而依,与青蛾峰相望而名动江湖。青峨峰幽深而飘然世外,而寒梅庄洁雅超乎尘上,更是相映成趣。但此时寒梅庄却是一片不平静,也并不是超然于尘上,原因此地囚了一位魔头白发老怪,而且在寒梅庄上,住着青蛾双侠,响沙堡的沙游天堡主和玉鸣山庄的鸣苍霄副庄主,以及一干弟子,寒梅庄立时失去了往日的静寂和超然脱俗,更隐着一阵惴惴不安。
在梅啸的书屋中,青蛾双侠正与海啸分礼而坐,青蛾双侠的脸上失去了隐居时的宁静,在十年后更加苍老了,邺遂向海啸忧心良道:“梅弟,为兄真的后悔因念着寻昊儿的私心而与一堡一庄联合对付白发老怪,如今倒是捉住了白发老怪,但他罪不当诛,而且隐居了多年,又可能养育了昊几十年,一堡一庄欲将之公审,我们岂不是害了他,现在真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知如何是好,而且为兄感到对不起梅弟,若因白发老怪引来黑白两道的人物,寒梅庄不但失去了往日的宁静,而且因此可能大祸加身,梅弟,不如就答应了他们,让他们将白发老怪带去,随他们会审,你看怎么样呢?”
金涓脸色急变,忙阻道:“不行,在没有证实金龙公子是否昊儿时,说什么也不能将白发老交于响沙堡与玉鸣山庄,只有这样,金龙公子才会来寒梅庄,证实一切,而且若昊儿真的就是金龙公子,我们这样做,他心里一定很难受,会怨恨我们的,更不会来面对我们!”
邺濠立脸上微有忿色,气哼道。
“若他真的与白发老怪一起,而且对白道各门各派不尊,恃无忌惮,我邺濠倒不想认这样的儿子!”
金涓脸色更有苍白,眼中闪着泪光,还要辩驳,梅啸见二人这阵式又要吵架,立时劝道:“大哥大嫂别要赌气了,以小弟之见,白发老怪在江湖也并非至尊之魔,而且是有一段悲惨的亡妻之痛,与响沙堡与玉鸣山庄的过节也不只因他一人的不对,现在我们希望的就是白发老怪的孙女见到了金龙公子,而且他仍正上这里来,哎,梅枝去杭州一点音信也没有,不知她是否见过了金龙公子,但愿金龙公子就是昊儿,也了却了我们大家多年的心愿,至于白发老怪如何处置,只有静待金龙公子的到来,到那时,就让金龙公子处置,寒梅庄更会没事!”
三人正聊着,这时一名庄员进来禀报,玉鸣山庄副庄主鸣苍霄和响沙堡沙皓天堡主邀三人相见,有要事相商。三人立时别回到了议事大厅,沙皓天和鸣苍霄早已坐在了那里,脸色阴沉之极,而且沉默无语,满怀心事的样儿,二人见到青蛾双侠和海啸,立时相互连了连眼神,起立一阵客套,沙堡主性格快爽,不等三人坐稳,就语气硬梆梆道:“不知三位还想拖延到什么时候,纵是金龙公子来了,我们也不应将白发老怪给他,我们一庄一堡也不会答应。只因得到杭州人来话。金龙公子在杭州大闹丐帮,而且剑杀一庄一堡数人弟子,而且沙千里与鸣少庄主亦受了伤!说完沙皓天将眼睛轮了轮青蛾双侠和海啸,显然心中对三人不满。
这时鸣苍霄阴沉沉道:“邺大侠,以你在江湖中的声誉,不会因金龙公子而放了白发老怪吧!这种假公济私想你们也不会好!”
邺濠立时听到了鸣书霄相讥的音味,“叭”的拍了龙案上,怒道:“邺某夫妇一生光明磊落,若是金龙公子的不对,本人认为双方都有错一点!”
沙皓天和鸣苍霄双双望了望,沙皓天见势头不对劲,连忙圆场道:“邺兄何必动如此大的气,根据探子的回报,黑白两道均向这里赶来,可见白发老怪真的知道楼兰宝藏的迷,若金龙公子真的是贤侄,何不……”
邺濠忿然道:“邺某视金钱财宝如粪土,你们不用与邺某商量,邺某不会那样做的!”
鸣苍霄此时亦识时务道:“那倒是,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让白发老怪落入他人之手,这对我们,还是邺兄,都是有利可图是吧?”
梅啸皱了皱眉头,说道:“若是这样,我们倒要看黑白两道如何来挟持白发老怪了!”
话音甫落,只听得一位庄员急忙跑了进来,向梅啸禀道:“庄主,武当的清风道长,少林的无相大师,还有各帮各派的负责人均到了庄外,要求见庄主及……”
还未等来人说完,厅里五人均是“啊”的惊呼而起,鸣苍霄阴沉沉笑道:“想不到武当、少林也到了这里,真是天下之间,无人可逃过一个‘贪’字!”说着梅啸带着众人走出了寒梅庄迎客。
五人带着众子弟子出了庄,武当、少林等人正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