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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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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空子在铁箱打开时,也抬头看去,一见空空如也的铁箱,立知是秦宝宝搞的鬼,他只是有点不明白,秦宝宝用此法激怒白衣人,目的何在呢?
  这不是找死吗?
  白衣人看到空箱子禁不住血脉贲张,愤怒至极,立刻抬手打向秦宝宝。
  不料一抬手之际,一阵奇痒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肩头,使整个肩膀不由弯曲起来。
  秦宝宝早已退得远远的,开心至极地笑着,毕竟是小孩子嘛,看到自己的杰作怎能不喜?
  喜怒不形于色,秦宝宝可是做不来的。
  白衣人狂怒至极,恨不得立时冲过去,将秦宝宝毙于拳下,可是肩膀处实在痒得要命,整个肩膀似乎都麻木了,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搔一搔。
  这一搔不要紧,第二只手也开始痒起来。
  这种痒可不像平时被蚊子叮一口那种痒法,而好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咬、在爬。
  秦宝宝远远地站着,嘻嘻笑道:“你可千万不要发怒呀,一发怒,血行更速,就会痒到全身,到那时,你就算用刀子刮,也是没有用的啦!”
  既然稳操胜券,秦宝宝自然大加调侃。
  白衣人渐感痒的部位越来越大,大有痒到心里之势,但不知秦宝宝用的是什么药,怕是一种要命的毒药,所以一下子心里慌了起来。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操纵着别人生死的,此时,却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白衣人满面惊慌,急急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药?”
  “是痒痒药啦!”秦宝宝微笑着,道:“不过你放心,最多痒上个三天,性命是无碍的。”
  我的老天,这种痒法一时也受不了,何况三天?白衣人暗暗叫苦,口气都软了下来,道:“秦小侠,你我无怨无仇,干嘛要害我?”
  “害你?”秦宝宝奇怪地一挑眉,道:“我见你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怕影响你身心的健康,所以想个法子让你开心一下啊,这怎么能说我是在害你呢?”
  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凌空子蹲在地上,见白衣人浑身发抖,却强自忍耐的样子,不由好笑,可是又一想秦宝宝的精灵古怪,想起自己刚才也有杀他的念头,不知宝宝会如何对付自己,不由地心又沉了下去。
  此时,白衣人已忍受不住了,刚开始时,他还能利用浑厚内力克制自己,可是到最后,身上痒得越来越厉害,全身的皮肤就像火烧的一样,并且四肢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
  他禁不住在身上搔了一下,却是越搔痒,越痒越想搔,到最后忍不住退到墙边,想用粗糙的墙壁摩擦皮肤止痒。
  不一会儿,他就瘫到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滚动,口中“喃喃”地叫着,早把刚才的飘逸潇洒风度丢到一边去了。
  秦宝宝看着自己的杰作,拍着手笑着,走到翻滚不已的白衣人面前,此时白衣人全身已扭曲成一团,全无反抗能力了。
  秦宝宝抬足封了他几处穴道,这才把解药塞到白衣人的嘴里。
  白衣人服下解药后才渐渐安静下来,脸皮贴着地面,呼呼地喘着粗气。
  此时全身已动不了分毫,唯有用刺人的目光刺了秦宝宝几下而已。
  但目光是刺不死人的。
  秦宝宝踢踢白衣人道:“对不起啊,谁叫你武功太厉害,我制不住你,只好这样做,你的武功若差一点,我就不会用痒痒药对付你了。”
  看来武功太强竟是惹祸根源,不知白衣人以后会不会练武了?
  秦宝宝“安慰”了白衣人几句,又走向凌空子,凌空子惊恐地一步步向后退。
  秦宝宝很奇怪地皱皱眉,道:“喂,你怎么啦,这么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又不是恶魔。”
  凌空子满脸惊恐,不住地道:“刚才我冒犯了少侠真正该死,只求少侠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千万……千万不要用痒痒药来对付我。”
  秦宝宝嘻嘻一笑,道:“我是小孩子呀,小人有小量,你叫我不计较,又怎么可能呢?”
  他这么一吓唬,凌空子“嗖”的一下,倒退了七、八尺。
  秦宝宝忽地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凌空子受伤的手腕。
  凌空子大惊,伸手踢脚地击向秦宝宝。
  秦宝宝一一闪开,忽地用头部一顶,顶在凌空子的“肿中穴”上,凌空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按理说,凌空子一身武功很是可观。就算断了一臂,秦宝宝也制他不住的,但此时凌空子对秦宝宝是害怕极了,那秦宝宝在谈笑之间杀了四个人,制住了一个人,这小鬼不是妖怪又是什么?
  胆怯之心一起,勇气就丧失殆尽了,所以凌空子不到一个回合就被秦宝宝制住了。
  “肿中穴”一被点住,体内真气无从运转,自然无力反击,凌空子惊恐地盯着秦宝宝,不知秦宝宝会用什么歹毒的方法对付自己。
  秦宝宝见他吓得不轻,恶作剧念头顿起,又想吓他一下,于是道:“你刚才居然想杀我,真是天理难容,现在你既然落到我手,哼哼,你等着瞧吧!”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的是猪油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抹了一点,涂在凌空子的断腕之上。
  凌空子急得满头大汗,惊恐至极地道:“你……你……你给我用的是什么东西?”
  “是化骨散啦!”秦宝宝笑嘻嘻地说着。
  “化骨散?”一听这名,凌空子就魂飞天外,他现在身上无力,断腕上剧痛,如今心灵又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只听见“啊”地叫了一声,眼白一翻,人就昏了过去。
  秦宝宝用的当然不是什么“化骨散”,而是“壮骨散”,对治疗骨折是最有效的。
  他把“壮骨散”抹在断腕的红肿处,伸手撕下凌空子的道袍一角,紧紧地裹上,又找了一根坚硬的药材裹在其中,做正骨之用,一切收拾好了后,才一巴掌把凌空子拍醒。
  凌空子悠悠醒转,心中惊恐又生,不过,见手腕包扎得好好的,伤处冰凉一片,疼痛已消,觉得“化骨散”竟有壮骨之效。
  凌空子惊疑不定地想问秦宝宝,但一想,也许秦宝宝错把好药当毒药了,我这一问,岂不露了馅?当下他忙闭口微笑,一边受用去了。
  秦宝宝此时又忙开了,把藏起来的珠宝又装满铁箱,把一切该带的东西,如药物、书籍等均堆在桌上。
  转了几圈,见没有用以包扎之物,眼睛一转,就转到凌空子身上去了。
  凌空子儿秦宝宝骨碌碌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慌,只见秦宝宝笑嘻嘻走过来,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凌空子的道袍。
  道袍宽大而坚实,用来包东西很是不错。
  凌空子忍不住暗自嘀咕:“白衣人离他近,为什么不用他的衣服包东西?”
  白衣人此时也和凌空子一样,惊疑不定。
  秦宝宝现在不杀自己,想必性命已是无碍,只是秦宝宝会怎样处理自己,却着实想不透。
  反正那一定是极为稀奇古怪的方法。
  秦宝宝把一切收拾好,把铁箱子拎在手上,道袍包袱背在背上,道:“喂,别偷懒了,跟我出去吧!”
  此时,秦宝宝已解开两人脚部的穴道,只是仍制住了“肿中穴”,令两人内力无从施展。
  两个人走路可以,却和平常人无异,若想用腿法对付秦宝宝,可就力不从心了。
  三个人走上了梯子,从洞口爬出来,秦宝宝趾高气场地走在前面,白衣人和凌空子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
  这两个人虽然都不是易与之辈,但一遇到秦宝宝,只得认栽。
  秦宝宝走到棺材前,将棺材盖推上、合拢,恭恭敬敬地道:“老先生,真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又拿了你不少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嘛,你人都已仙去,这些俗世的东西是用不着的,白白地放在那里不用,有暴殄天物之嫌,我帮你送给世人,让世人天天念着你的好处,你在西天也一定开、得很,对不对呀?”
  他这番话令得凌空子“噗哧!”一笑,白衣人虽然板着脸,眼睛里,彷佛有了笑意。
  祷告完毕,秦宝宝带头走出小房间,进入了那条幽长的地道地道深长,但总是有尽头的,终于,他们走到了那个洞口。
  秦宝宝刚才在大厅中拿了一根蜡烛,此时点亮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洞口已不知被何人用石块堵死,石块不知有多少,反正用手挖,一个月也挖不完的。
  白衣人一见此景,惊呼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宝宝白了白衣人一眼,道:“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白衣人道:“我难道想死在这里?”
  秦宝宝道:“当然不是你弄的,而是你们的人。”
  白衣人汗如雨下,绝望地摇摇头,道:“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秦宝宝愤怒地瞪着大眼睛,对白衣人道:“你的人缘一定不好,所以你们的人想把你害死在这里,等我们在这里困死后,他们再挖开洞口,取出宝物。”
  他越想越生气,飞起一脚,将白衣人踢了个仰面朝天。
  白衣人坐在地上,声音已在颤抖,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凌空子算是三人中最为倒霉的,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我们一定要被困死了,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宝宝望着那些石块,也在寻思:“怎么办?”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时,手中端了四个盘子。
  开饭店的人大多有一手端好几个盘子的绝活,有人一双手可以端七、八个盘子。
  可是,老板这四个盘子都好像端不稳,手抖得很厉害,盘子摇摇欲坠。
  卫紫衣飞身上前,从老板手上接过两个盘子,笑道:“叨扰了,叨扰了。”
  老板将手中两个盘子放在桌子上,勉强一笑,道:“没什么,让客官久等了。”
  卫紫衣此时心中焦躁,对老板的失常表情并没有在意,他坐了下来,取了一双筷子给老板,道:“一起用吧。”
  老板脸色一变,忙道:“我还有事,客官自己用吧,我……我去去就来。”
  卫紫衣微微一愣,对老板的态度大为不解,刚才那么热情,此时为何这般生硬?
  想来老板必有烦恼之事,卫紫衣倒也不放在心上,于是目送老板离去,重新取筷、斟酒,筷子夹住了一个珍珠丸子。
  刚把丸子送到嘴边,忽听“啪”的一声,一条长鞭卷来,卷向卫紫衣的手腕。
  卫紫衣冷笑一声,反手一夹,夹住了鞭梢,此时他心中有火无处发,遇到袭击,正好发泄。
  筷子上已布满内力,鞭子被震得寸寸断裂,一股浑厚至极的内力从鞭上传去。
  只听“啊”的一声,门口有人仆地而倒,听声音,竟是一个女人。
  卫紫衣回头一看,不由愣住,倒在地上的,竟是梅冰艳。
  卫紫衣好生奇怪,急急走了过去,见梅冰艳已从地上坐起,一张粉脸变得惨白,强自笑道:“卫大侠好浑厚的内力。”
  卫紫衣心中歉然,他刚才一夹之时,内力如狂涛传出,梅冰艳一定受了内伤。
  卫紫衣歉然地扶起梅冰艳,道:“你怎么会往这里?”
  梅冰艳声音柔弱,轻声道:“我是来给你传讯的,却正好看到有人在厨房里逼老板在菜中下毒,所以才挥鞭打你。”
  “那菜上有毒?”卫紫衣大为震怒。
  “不关老板的事,是一个恶人以老板的妻儿相威胁,所以才迫不得已下毒。”
  这时老板从内屋急急走出,叫道:“客官,菜中有毒!”
  见卫紫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话,老板垂下了头,满脸歉然。
  卫紫衣道:“那恶人呢?”
  老板涨红了脸,道:“他已走了,所以我才敢来。”他的声音已如蚊子哼了。
  卫紫衣一心想追恶人,又担心梅冰艳,便挥挥手对老板道:“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去吧!”
  老板内疚地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卫紫衣沉吟了一下,道:“你这里有没有僻静的房间?”
  “有,有,有。”老板有了赎罪的机会,连声答应着。
  卫紫衣抱起梅冰艳,不顾店中人骇然的目光,随着老板走入了一间静室。
  老板躬身退出,卫紫衣将梅冰艳放在床上,发现梅冰艳脸上已如涂了胭脂一样红。
  卫紫衣心中一震,道:“是伤得厉害吗?”
  “不是。”梅冰艳欲言又止,心如鹿撞,“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不好意思面对卫紫衣关切的眼神,索性扭过头去。
  此时她心中有如潮涌,起伏不定,想道:“我今生能有缘得他一抱,也不枉此生了,我该满足了才对。”
  卫紫衣哪知梅冰艳此时的绮思,以为是内伤过重,或梅冰艳有怨己之意。
  他心中歉疚更深,恨不得倾全身之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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