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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她双腿间的潮湿,命令道:“张开眼睛,看着我——”这一刻,他要注视她灿如星光的大眼。
她听从命令地张开大眼。
夜萼的眼眸映入他的蓝瞳中,他更加暴跳如雷,头顶喷火——
黑眸中,依旧是无动于衷。
为什么?
就连这一刻,与她结合的这刻间,她都没有任何情绪的反应?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袭向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猛地一挺身,他的亢奋进入她,在猛烈的冲刺下,深入她湿热紧实的体内。
他突破她体内的障碍,她疼痛得大叫!
她被疼痛淹没,痛得哭了出来。
邪剎静止不动。“你——”他的蓝眼炯炯有神。
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
天知道,他不想弄痛她,但是,体内的悸动让他只想快马奔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你——要我停止吗?”他粗气问道。
她的傲气让她拒绝做任何表示。
他决定温柔待她。
他低头凝视她,轻吻掉她的泪珠,他逼自己撤退,却越感到身体的背叛。而她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
她的身体表示了一切;邪剎不禁露齿微笑。她也不要他撤出呢!他再度挺身而入。
他开始不断地前后移动,每次的冲刺都比上次更有力,他继续他的步调,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拱起臀部迎合他,她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深入他的背脊。
他不断用力冲刺,动作变得粗野狂放,他知道他一定弄疼了她,但她却似乎毫不在意。
在最后几个令她屏息的猛烈冲刺后,他静止不动——
那强烈有如电击般的感觉,令她觉得死亡了一次。
他给了她一个又湿又长的热吻。他安抚她,她全身虚脱无力,紧紧靠在他的肩上,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喘息,同时她注意到邪剎也气喘如牛。
过了许久,当他能再度开口说话时,他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处女,你已经把你的贞操给了我——”语气充满强悍的占有欲。
“谁在意呢?”她气若游丝,答非所问地问道:“我是否取悦了你?我可以救阿拉芭了吗?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竟不知不觉地与他一同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之中?这个事实令她感到羞耻,她要离开这个暴君!
“不在意?”她心中只有病人?他的眼中闪过愠火,随即又恢复了戏嘻的表情。”
是的!为了阿拉芭,你可以“献身”,不过——”他挑高眉。“现在已经证实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又怎能满足我!这位你眼中的暴君呢?”他懒洋洋道。
“你——”她上当了吗?她怎么天真地以为他会改变他的“暴政”?这半晌,她有着愤怒、心碎及惊慌失措。
不能大惊小怪,不能大呼小叫!她绝对要镇定,夜萼瞪着他,表现得比邪剎君王还更具威仪。
“你在骗我?”她嘲讽道。“你不配做君王,你不是正人君子。”她轻鄙地扬起头。“抱歉!我不是“卡汀”!我愿意回到我的囚牢中,继续服刑——”
她僵硬地侧过身子,双脚才一落地,酸痛已袭向她,令她几乎站不住脚。一双结实、的手臂立即抱住了她,他的热气吐在她如丝的秀发中,他宣告着:“你就是“卡汀”,我当你是妓女,你要满足我、取悦我,直到我厌倦你。”
夜萼根本还无法思考,邪剎又将她按回床上,她虽没有经验,但却能感受到他的挺立。
“放手——”她不服气地大嚷。“我为什么要取悦你?你这个不重承诺的暴君!”
“就凭我是君王,我高兴要你。”他邪恶地说。“阿拉芭的命掌握在我手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谁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夜萼大声驳斥,但是,邪剎的头已埋在她的乳沟中。
“那我现在就下令,”他已开口含住她的蓓蕾。“你还有机会,只要在天亮前能满足我,我就应允你放了阿拉芭。”他的蓝眼珠充满了玩味。
救人?这字眼离他们好遥远了。救人!已不再是重点了……他们沉浸于彼此鎗魂蚀骨、浓情蜜意的爱潮中。
他强迫她分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她很快就迷失在由他的唇舌所带来的狂喜中。
邪剎发现一件连自己也很震惊,难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对女人独一无二的欲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时间,她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黑色的床罩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她猛地从大床上坐起来,头昏眼花地看着窗外,她顿时惊呼——
天——现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这么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浑身僵硬度痛地下床,显然‘暴君’不在房间内,她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瞥见床上殷红的血迹,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用力咬住下唇,决心要拋弃这种不该有的悲伤。她不是古代的中国女子,失去贞操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沦在情欲之中呢?她身上背负着黑家的恐怖诅咒,为人情妇者,必遭横祸。还好昨晚只是一场交易。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剎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剎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剎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我没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开嗓子大吼大叫。“你怎么能怪我披你的“龙袍”?”
“这是“巴拉肯”,不是“龙袍”。”他竟向她解释:天!怎么才一夜,一切全都变了?他是受了她什么魔咒啊!
“只有‘乌托邦’的历代君王,才有资格披上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须要受惩罚,没有例外。”他暴跳如雷地咆哮。
“惩罚?”夜萼嘟着嘴忿忿不平道。“我没有错,我只是借穿你的“龙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当然不会有衣服穿。”邪剎说得轻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经毁了——”他由小声变大声,在她耳际狂啸。“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辱君王,自古以来,都是杀无赦——”邪剎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杀她?经过昨夜,他还狠得下心杀她?夜萼的心田抽搐着。
暴君就是暴君,一点良心也没有。
她大声地长啸。“你杀啊!最好杀死我算了。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对抗你——”
邪剎的双眸闪烁着蛮横上一话不说,将她抱下轿子。
第四章
她又被丢在大床上。
“巴拉肯”散落在地,夜萼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及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令邪剎
又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欲望。
难这这女人让他对女人的憎恨消失了?
邪剎站在大门后,蓝眼定定地慑住她,残忍地责备道:“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般大胆地拋头露脸,以后,若你敢再曝光,我就——”
“你就怎样?要杀了我吗?我们的“条件”只限于昨夜,现在我不欠君王任何事,请你履行承诺,给我衣服,我要去救治阿拉芭——”
邪剎闻言,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诡诈地说:“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有权对你予取予求!经过昨夜,我决定收你做情妇——”
“情妇?”夜萼脑中一片空白。她是对他有异檬的感觉,但是……
情妇?“暴君的情妇”?黑家的诅咒……
“诅咒”当真不放过她!昨夜她失去了贞操,原本期待到此为止,没想到竟是“奢望”?这就是报应吗?她最恨自已的母亲,但是,自已竟然也将走上这条路?椎心泣血的痛,狠狠地袭向她。“你不是恨女人恨之入骨?”
“哈哈!没错,我恨所有的女人,但是,我需要你。”是吗?夜萼的脸矂红了,眼前是君王向妾求爱的举止。“情妇绝对不同于“卡汀”——”他侧头不愿正视夜萼,深怕看到她的拒绝。“‘卡汀’是‘乌托邦’各部落献给君王的女子,一个君王能拥有许多“卡汀”,但是只能有一位情妇。而且,“卡汀”是随传随到,情妇是天天见面。”
“是吗?”夜萼尖锐道。“若是你玩腻我了呢,是不是会将我踢给任何一名大臣?
在我看来,情妇与“卡汀”完全相同——”
“不相同。”邪剎很笃定地又强调一次。“绝对不相同。”
“是吗?”夜萼满脸不屑与轻视,她睨着他。
“因为——”邪剎在心底接口说道:“我水远不会厌倦你,我水远无法忍受有别的男人占有你——”
这番赤裸裸的心底告白,吓坏了邪剎自已。他连忙开口道:“你应该明白‘乌托邦’各部落的女子,都以能够留在宫内献身给君王,为无上的荣耀!”
夜萼镇定分析道:“我从未见过历代的‘乌托邦’君王只忠于一位情妇,你的“论调”无法成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取悦君王——请君王您三思,”“三思?”邪剎目光一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乘机奚落我的判断力?我就是要你当我的情妇——”
“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不会对你唯命是从——”
“哼!”邪剎狰狞道。“我会慢慢地让你“学习”。”
“学习?”无法遏止的恐惧凌驾她全身,想到做他的情妇可能会有的折磨,她会死于“诅咒”之下,“不!”她低喝大叫。“我不是会愚蠢到迷信崇拜一名暴君的土著女子,我有我的思想,我不认为那是恩宠,‘乌托邦’应该实施“一夫一妻”制,君王三妻四妾的时代应该结束——”她滔滔不绝地反驳,仍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她要做情妇?夜萼哀嚎大哭,她抓着“巴拉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索性拿起“巴拉肯”拭泪。
邪剎想到要她尊敬他及披风的唯一方法——
就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狂吻她。
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泪水,更没见过夜萼可怜兮兮的一面。只是要她做情妇,她竟哭得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纵使她是‘乌托邦’的女名医,但实际上她仍是个只有十七岁的青涩女孩。
她还是个孩子!邪剎的蓝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我好说歹说,你仍是那么不知好歹,当真要我用“撒手钢”来强迫你?”他的眼神真像是冰块。“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我去地牢追查,究竟是谁明目张胆地放你出来!没想到,所有的士卒都闷不吭声。我相当气惯,决定把士兵统统抓起来,逼他们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你真要我做‘暴君’吗?”
“不!不行!”夜萼抓住邪剎的手腕。“别这样……”她整颗心纠缠在一起。“别这样……”
“就看你了。”邪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你要我继续追查,或是就此罢手?
“他摸摸她的发尾。“你要所有的帮凶,都因为你而受严刑拷打?”
“我……”夜萼失神,所有的坚强都已瓦解,不为自已,也要为邪冠德、阿拉芭、马利索,还有士卒。“别追究下去,到此为止吧?”她心力交瘁道。
“你答应做我的情妇?”他的蓝眼充满轻佻、狂妄,一字一字地说:“心甘情愿?
“他大方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
她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改变-不要残暴,不要麻木不仁,我只要你能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