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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江湖无归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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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蟾苦笑道:“不错,镇岳宫是本派重地,外人若想入内格杀本派高手长老,而又能悄然离去,这份武功机智,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再说剑遗当场,上面刻有我的名讳,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是凶手,可是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杀他,这事如此古怪,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宋亦行听罢低头沉思,二人相对而坐,心中思绪万千,都不再言语。门外的风吹的一阵紧似一阵,小小的草屋仿佛也禁不住风吹微微颤抖,发出吱呀呀的叹息声。
  有人敲门,随即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白袍公子,徘徊在门外许久的冷风趁势扑进,吹的屋内火焰陡的升高尺许,险些烧着了棚顶,光芒煞是耀眼。“白兄,肉香酒浓,为何独享?”说话的这位年青人,二十四五岁年纪,面含笑意,神情随和,但一双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精光,流露出了枭悍本色,令人不敢小觑。
  荒山野域之中,这人从何而来?不待宋亦行多想,白秋蟾已大笑着站起身向那人道:“耿老弟来的正好。”边说边拉起宋亦行道:“这位是我师弟宋亦行”白袍青年人笑了笑,拱手道:“小弟耿云翔,宋兄远来,愚弟迎候来迟,失礼了。”宋亦行忙口称谦词拱手还礼。三人说笑着又落座。那耿云翔也不客气,坐下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铜柄小刀,径直伸到火中烤架上割起肉来。
  皓月当空,映得这荒山野谷中四下生辉,三条汉子乘酒兴把炭火移到屋外月下,以石为凳,把酒临风,酒酣耳热之际,话也唠的近了许多,宋亦行打量着耿云翔道:“我看这位耿兄弟年纪虽轻,但神光内敛,武功定是不凡,不知老弟师出何门,可否赐告吗?”
  白秋蟾接过话头道:“师弟眼力不弱,这位耿兄弟的师父,也是他的义父,就是当年北四圣中的耿神君。”大圣神君耿嵩?宋亦行闻言吃了一惊,想起当年白,宋二人年幼时,其师铁英杰曾向弟子们讲述江湖典故,提起过这南四仙,北四圣,奇幻双绝等人物均是当年武林中了不起的大高手,岁月流逝,人海沧茫,没想到今日自己竟能幸会其中一位的嫡传弟子,这真是始料不及的,念到此处,敬意顿生。
  “怪不得,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尊师近来可好?”耿云翔听他这一问,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缓缓道:“家师因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七年前就已故去了。”
  宋亦行“啊”了一声,不禁甚觉挽惜,同时心中有些奇怪,象耿神君这样的武林绝顶高手,内功自是早已练的炉火纯青,怎会轻易间就走火入魔了呢?但耿云翔没有主动说,自己也不便问及。
  耿云翔接着道:“我天山派与贵派颇有些渊源,家师与贵派弘因师太二人生前乃是至交,我小时候,也曾蒙师太亲自指点武艺,可说是受益非浅,二老相继故去后,我便一直守候在天山,一边给二老扫墓,一边勤习武学。
  直到五年前,我师父的对头上山来寻仇,那人是雪山派的名家,使毒功夫极为厉害,又带了大批属下助阵,若我师父在,自然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我如今独自一人,武功低微,却是无论如何敌不过他们大帮人马,敌人找上门来,嚣张之极,居然要掘我师父之墓泻愤,幸好白大哥这时上山,见我独斗群奸,在紧要关头拔剑从旁相助,这才逼退强敌。“
  说到这儿,耿云翔轻叹一声恨恨道:“想不到师父他人家英雄一世,逝后却险遭鼠辈暗算!”白秋蟾笑着插言道:“耿兄弟武功高强,何必过谦,想我那时落雁神功尚未练成,只不过是适逢其会,锦上添花罢了。不说了,喝酒,喝酒。”说罢举杯,三人又喝了一巡。
  见他只是大口喝酒,宋亦行忍不住道:“大哥,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咱们不能总这么躲下去呀,难道你不想为师父,师叔报仇了吗?”
  白秋蟾放下酒杯,淡淡道:“这些年来我看透了,人世若苦海,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今朝有酒今朝醉,江湖中的事,不要再提起了。”
  耿云翔不以为然道:“白大哥,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仗剑行天下,快意慰生平,怎能如你所言这般做缩头乌龟!”白秋蟾摇了摇头,只是喝酒。二人欲再劝说,见他这般光景,知道他此刻心中一定不好受,相望一眼,便不再多言。
  夜色正浓,风在密林中低啸穿行,听起来平添几分寒意。正在这时,耿云翔突然脸色微变,轻喏一声“小心!”随即一长身,手腕微转,迎向身侧,只听爆裂声响,耿云翔手中酒杯已被飞来一物击成碎片。一瞬间,破空之声大作,三人皆为武学中的大行家,几乎同时做出反应。
  白秋蟾“嘿”的一声扯开披风,身形暴长,似大鸟般已跃起在半空中,月光下只见寒星点点,几缕白光尽数被隐没进披风之中,宋亦行身子伏低,双掌已运气平平推出,一团篝火翻滚着跳起,扑向十余丈外的雪杉林中,堪堪将到,火球猛得炸裂开去,烈焰中人影飞窜,一人哈哈笑道:“千年王八万年龟,造了孽,便想做缩头乌龟,岂不便宜了你这厮!”
  白秋蟾闻言大怒,不知来者是谁,胆敢如此出言不逊,一闪念间,敌人已到近前。好快!白秋蟾知道来的是劲敌,当下运气于臂,反手将披风罩了出去,来人长剑斜划,挑向披风。
  白秋蟾此刻剑已在手,隔着宽大披风,刺向对方。二人剑影翻飞,连搏十七剑!一时间,被利剑绞碎的披风布片似蝙蝠般纷纷飘落在二人身周。
  白秋蟾剑似流星,此时已将对手上身裹住,那人在剑影中左挡右闪,身手亦是不俗。二人双剑交击,这黑衣人脚步连退,被白秋蟾剑势逼的一个踉跄,随即借势伏倒,竟舞剑着地滚来,原本是个败式,却反而不守,强行对攻!
  “蛇行怒剑!”武林中地躺拳,地躺刀并不鲜见,但地躺剑却鲜有其闻。白秋蟾一见对方武功独特,“咦”的一声道:“是冯师弟?”那人冷笑一声,撒式跃开。
  借着月色,白秋蟾定睛一看,面前这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身子壮实,浓眉深目,右颊一道疤痕似蜈蚣般爬在上面,正是华山二代人物中的佼佼者:金蜈蚣冯思远。
  五年了,五年后自己居然又看到了当年一起练剑的师弟,真是百感交集,同门十余载,今日相见,竟是在塞外荒山做生死搏!白秋蟾颤声道:“冯师弟,你,你是来杀我的吗?周师弟也和你一道来了?”
  冯思远怒喝一声:“周宇琼同情叛逆,对抗掌门,已被林掌门诛杀了!你这个叛逆,少废话,看剑!”说着抖剑攻上,剑式精奇,光芒闪闪,似一条巨蟒般游动翻滚,舌信猎猎,直扑白秋蟾的下盘。白秋蟾听说周师弟遇害,心中悲痛之极,剑法微顿,一时连连后退,长剑只守难攻。
  正在这时,只听得宋亦行大叫一声,白秋蟾百忙中余光一瞥,只见他脚步跟跄,似已受了伤,背靠草屋,挣扎着与两名对手相搏。那围攻宋亦行的二人武功着实不低,利剑狂刺,直似要把宋亦行一剑钉死在墙上,宋亦行高接低挡,居然敌不过这二人联手,粒粒血珠从剑光中溅开去,看样子受伤不轻!
  夜色中白秋蟾一时看不清围攻宋亦行的华山派高手是谁。这时冯思远攻势更盛,窜高伏低,如形随形,剑剑刺向对手要害。白秋蟾急于摆脱他去救宋亦行,耐何分身无术,被冯思远死死缠住。
  耿云翔也看到情况危急,可这次华山派来袭高手共有十一人,自己一上手便击倒二人,除了与白,宋对战的三人,眼下共有六人持剑围住自己。若是单打独斗,这几个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在自己手下走过十招,可六人齐上,便十分的难办,他几次移形换位,欲调动敌人冒进,然后分而击之,可众敌也非泛泛之辈,加之是同门师兄弟,剑法相熟,打起来有攻有防,隐然是套演练纯熟的剑阵,耿云翔一双肉掌一时间竟然无法冲破诸剑的围攻。
  白秋蟾见形势危急,不由得他不做决断,想到这儿,咬牙轻喝一声,回剑入鞘。冯思远见状先是诧异,转而大喜。口中道:“当真要投降吗?我却饶你不过!”说着手底下更加的狠辣,又是一剑刺来。
  只见白秋蟾身形晃动,冯思远刺出十六剑,白秋蟾躲过十六剑,白秋蟾躲的很艰难,好象随时会利剑穿身,可是利剑并没穿身,不过刹那间,白秋蟾已在剑网交织中拍出一掌,很质朴的一掌,似乎是要往剑锋上递去一样,可是长剑并没有削到白秋蟾的手臂,剑招已破!
  冯思远已经仰身倒纵出去,只是一掌,白秋蟾便占上风,冯思远怪叫一声,身形翻滚,剑招从不可思异的角度发出,挑向白秋蟾小腹!蛇形怒剑果然了得!白秋蟾看的真切,脸上金光一闪,疾伸右手食指弹向剑刃,“铮”的一声,冯思远剑已飞上半空,长剑出手,冯思远剑招仍在,一剑插向白秋蟾左胸!不错,是以掌做剑,好凌厉的一剑!
  剑刺空,灰影一闪,白秋蟾不在身前,而是在身后!冯思远是久经大敌的人,此时处变不惊,右手寒光闪闪,已接住落下的长剑,同时左拳运劲向后猛击,好快的身法,刹时间白秋蟾不在身后,已闪到了冯思远面前!
  不可能!冯思远脑中一片空白,左拳打空,已知情形不妙,他苦练剑术十余载,已近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在这生死相搏的危急关头,冯思远的右手弹簧般的抬起,剑招不经大脑,随剑带着啸音疾刺向白秋蟾的咽喉……
  ……!!!
  二人忽然由动转静,风似乎已不在吹,天地仿佛只剩下枯叶飘落的轻音。少顷,冯思远喃喃道:“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强,我苦练了五年,还是不如你。”白秋蟾冷冷一笑,不知怎的,他已是站在冯思远的身后了,闻言点了点头道:“记住,我永远比你强。”
  言罢一拍冯思远的肩头,冯思远背后三处大穴方才已被白秋蟾点中,此刻半点也躲避不得,随着这轻轻一拍,身子一软倒下,眼看着面前地上碎石却无法避开,“扑通”的磕在上面,顿时鼻血长流,门牙损却两枚。
  白秋蟾大步向宋亦行走去,围攻宋亦行的二人一名刘子空,一名赵宇泰,都是华山派好手,宋亦行的武功已是极为了得,这二人武功均稍逊宋亦行一筹,但联起手来进攻,宋亦行便渐渐敌不住了。
  眼见冯思远被打倒在地,白秋蟾大步赶来,刘子空,赵宇泰二人顿时惊慌,虽说自己也非庸手,但面对这位昔日的大师哥,还是禁不住心中惧怕,可虽如此,旁人都在死战,自己以二敌一,绝无逃走之理!
  说是迟那是快,白秋蟾已到身前,二人大喝一声,利剑双双刺出,白秋蟾此时落雁神功的劲力已布满全身,内力高出平常何止一倍,当下脚步不停,挺胸迎向敌剑!
  剑尖将将刺到胸前,白秋蟾忽然身子一侧,已从两剑夹缝中侵入,伸手在二人肩头一按,两人顿时如遭雷击般,哼也没哼,长剑撒手昏厥在地。白秋蟾提起二人后颈,走向耿云翔,喝一声“去!”双臂一振,二名华山弟子大头朝下,栽向人群。
  华山六剑正布下南斗剑阵围攻耿云翔,斗到此时,已是堪堪将败,又冷不防遭此“人肉暗器”袭击,当下更是忙乱,纷纷闪避。耿云翔是何等人物,岂有看不出便宜之理。见敌人阵法现出破绽,长笑一声,展臂一拳击在一名敌人胸口,那人口吐鲜血,直挺挺贯了出去。白秋蟾忙道:“耿兄弟,不可下绝手!”
  话音未落,已有三人围了上来,三剑齐出,刺向白秋蟾前胸,白秋蟾见三人下手毫不留情,不禁心中悲怒交加,长剑在手,并不脱鞘,斜斜指出。四人长剑交会,白秋蟾运起神功势不可挡,三人奋力运气抵御,汗水如雨滴落,脚步一步步的被逼后退。白秋蟾深知自已若催动内力,刹时间便可让三名同门共赴黄泉。可是自己如这样做了,杀了三人,那自己的叛逆之罪,就再无可辩了。
  想到这里,强忍怒气冷哼一声,长剑猛振,只见三剑齐断,三名华山弟子跃出丈许,胸中已是气血翻涌,面如死灰。白秋蟾不再看对手一眼,转身疾行到宋亦行身前。道:“如何?”宋亦行扔下长剑,背倚屋壁,喘息道“不妨。”
  白秋蟾趋前细细查看,只见其大腿处中剑,鲜血顺着裤角淌下。耿云翔早把和他对阵的两名华山弟子点倒,这时也到了宋亦行身旁。他看了看,皱眉道:“还好,没伤及筋骨,只是这血流的可不少。”耿云翔运指如风,连点宋亦行下肢几处大穴,止住血流。
  “叛徒!有种就杀了我们!”白秋蟾侧头一看,只见十几名华山弟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呻吟翻滚。冯思远满脸是血,身子虽不能动,但仍张口大骂。白秋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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