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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一个黑衣汉子推开门探头探脑往里张望,随即闪身进来合上了门,嘻嘻笑着走到床边,这人是华山派的剑客赵万通,本是个好色之徒,当年就是因为被林宇廷抓住他奸淫良家妇女这一把柄,才迫使其做出杀师之举,全心全意做了他的爪牙,如今奉林宇廷之命秘密下山,原以为是什么出力的事情,不想却是给他安排下这等好事,岂能不喜。当然林宇廷与这女子是什么关系,他却是不知的,只以为是林宇廷要拢络他而掳来的良家妇女。
赵万通关上门后,见床上躺着个娇喘吁吁的华服俏佳人,不禁嘴角露出笑意:“好标致的小娘子,等急了吧?这就让你知道我的好处。”吴翠心仗着还有一丝清醒,努力挣起身子道:“你……放肆!”
赵万通嘻嘻笑着,佯装不在意的走上前去,突然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吴翠心痛哼一声栽回到床上,她穴道被点后,原本就没了力气,赵万通只此一掌便将她制服,眼看着这个陌生男子为自己褪下衣裤,又拨下了自己头上的金簪,将高耸的云髻抖散开,重新挽了个睡髻堆放在枕上,吴翠心羞愧难当,却抗拒不得。
赵万通抚摸着女子光滑白腻的身体,缓缓的把手移到她温软的小腹上,吴翠心一丝不挂的横卧床中,娇躯微微颤抖着,努力咬住嫩红的下唇,忍住悲声,但眼眶中屈辱的泪水还是终于噙不住,顺着俏颊流下。
赵万通把羞辱女人当做乐事,不但要在肉体上占有,而且还要征服她们的自尊,他羞辱她,因为他要迫使这个美丽的女人承认,她就是喜欢让人羞辱,喜欢让人当做动物一样的玩弄,吴翠心体内的情欲被春药和外力的刺激撩拨到了极点,方寸大乱,已无法抗拒男人的挑逗,赵万通紧盯着她软弱哀求的泪眼,一点一点的为她剥去了白绫罗袜,吴翠心羞怯无力的看他抓住自己的双脚,把自己的两条玉腿分在他的腰侧,然后俯身压了上来。吴翠心没法反抗,只好闭上了眼,无可奈何的任他所为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万通仍旧是性趣盎然,由于春药的作用,吴翠心起初的抵触,羞愧,已被渴望,亢奋所取代,她不再挣扎,听任男人享用着她的肉体,一种被虐待的快感涌上心头,呻吟声也由痛楚渐渐变为求媚。赵万通很得意,一边动作一边吻着吴翠心的耳垂低语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叫啊,大声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的快感……”
吴翠心听了臊的满脸通红,双颊如火只觉的体内热浪汹涌不止,再也无法忍耐,含着泪在赵万通的哄诱下娇颤颤着放声呻吟起来……
二人正在房中颠銮倒凤,忽听的门外一声冷笑,赵万通大吃一惊,道:“是谁?”话音没落,门被踢开,一阵风儿似的涌入五六个人来,手提长剑,为首一个却是华山派高手冯思远。
冯思远怒道:“奸夫淫夫,好一对狗男女,没想到华山派出了你这么个败类!传出去还怎么能让本门在武林中抬头立足?”赵万通吓的魂飞天外,结结巴巴道:“冯师兄,你,你怎么会找到此地?我,我……”
最可怜的是吴翠心,穴道被点,俏生生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众人盯看,直窘得恨不得咬舌自尽,脑子里乱烘烘的,那里还能言语?恍忽中只听见一声惨叫,赵万通已咽喉中剑,倒在自己身旁,随即冯思远霍的跳上床,双手握剑,咬牙切齿的一剑当胸插将下来,吴翠心疼得尖叫着,胸前鲜血喷涌,这一下反倒令她清醒,猛的心中一惊:华山城内客栈上百,旁人又不知我的踪迹,华山剑客怎么会专到这里来,难道是宇廷陷害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他怎么能下得了这个手啊!
吴翠心被剑钉在床板上,痛楚的扭动着身子,忽然听见人声道:“掌门师兄到了。”冯思远迎向前去,林宇廷大步进来,不理他径直阴沉着脸走到床边,吴翠心抽搐着,眼中露出了求生的愿望。喃喃道:“救我……”林宇廷一把揪起她的长发,提起她半个身子,盯着她缓缓道:“不错,她就是奇仞门的女贼首吴翠心!真想不到,赵万通居然是内奸,枉我如此信任他,真是可惜啊,可恨!”吴翠心又是惊悸又是伤心,她什么都明白了,此时一句话不说,奄奄一息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林宇廷,眼中没有憎恨,只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迷惘。
林宇廷猛的一颤,这伤心欲绝的一眼简直就是射向自己的利箭,他心中不由的一阵心软,一阵心惊。他松开了手,垂死的吴翠心落回床上,长发漫开着,遮住了她的脸,林宇廷连忙背过了身去,冯思远等人仍不解恨,指着两具尸体愤怒的诅骂。林宇廷惴惴不安的站在那里,不敢回头再去看昔日的情人,冯思远见他神情有异,只当掌门人是痛心赵万通的背叛,忙上前宽慰道:“林师兄,不要难过了,咱们铲除了内奸,而且杀了宿敌奇仞门的首脑,这是一件大喜事啊,你应该高兴才是。”林宇廷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他吩咐道:“思远,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要留下痕迹,免得官府追查。我先走一步。”冯思远点头应充,又道:“师兄,最近传闻耶律德昌的藏金图重现江湖,很多帮派势力都出动人马去搜寻,你看咱们对这件事应怎么办?”林宇廷嗯一声:“这事回去再商量,我心中自有谋划。”林宇廷交待完毕后,快步走出客栈,向华州城外走去,是啊,自己应该高兴才对,最后两个知情人也死了,没有人能泄露自己陷害白师兄,篡夺掌门的阴谋了,而且自己也不会因为那难以启齿的隐疾,而生活在自己最心爱女人鄙视的目光下了。
林宇廷一边走着,一边呵呵的狂笑起来,笑了一阵,发觉胸中殊无快意,脸上反而满是泪水,他无奈的甩甩头,我是在笑,在高兴啊,怎么会流泪呢?
是啊,因为爱,才杀了多年的情人,只不过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倒底是爱吴翠心,还是只爱自己?当他不愿细想的时候,就永远不去想下去了。
花开花落,春天过去了,又到了一个深秋的季节,耿云翔正走在往五台山的路上,他手中有藏金图,但却不知随这藏金图而传下的一段武林旧闻。
相传当年辽国内乱时,辽国太和宫卫军统领耶律德昌奉辽兴宗之命,押运一批价值连城的国库储金到五台山避乱,后因时局动荡,这批库金回迁一再耽搁,到后来还是终于留在了五台山一处隐秘地穴中,而唯一知晓藏金地点的耶律德昌也在归辽后不久便不辞而别,据说当时辽帝在惊怒之下,派出大批御前高手抓捕,但一来耶律德昌为人机智,二来他本身武功绝伦,人称一代刀圣,名列北四圣之一,所以倒底让他躲过了追杀,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一岁,晚年时便传出了这张藏金图,按图索骥,就可找到这批巨富金藏,这张宝图自流传世上起,就历经劫难,惹来无数血光之灾。
谁想到三十年后,竟会到了耿云翔手中,耿云翔不知这件事是祸是福,要钱干什么?他武艺高强,任那个贪官恶霸的钱财那还不是随他心意取来。劫富济贫轻而易举,不愁吃穿逍遥自在,但想到这终究是代表着一大笔财富,总不能手一挥把它随意扔掉吧,想来想去还是拿定了主意,无论怎么样至少应该亲眼去看一看,说不定躺在金堆里睡一觉也是蛮有意思的,这样决定了就一直向北行进。
耿云翔之所以有此闲情逸致,是想竭力让自己轻松些,不去想华山派的事情,两个朋友被人害了,自己也被那个人设下圈套陷害,打落崖下,九死一生逃的性命,其实他原本是一肚子的火,要去报仇,要去扫荡天下奸邪,但是这些日子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论武功,自己没有取胜林宇廷的把握,论势力,自己孤身一人,林宇廷是华山派掌门,真是太难了,所以又犹豫了。
他一路向北而去,心中试图说服自己,此去只是看一看宝藏,之后便回华山找林宇廷设法报仇,但实际上他却知道自己真的是有些胆怯了,和林宇廷明里暗里的几次较量,这个人的诡异武功,狡诈心机,阴险凶狠的手段,都是自己所难以从容应付的,也许,自己与生俱来的悍勇顽强的气质已被这个比自己更疯狂的人渐渐的消磨殆尽了了。耿云翔低着头,迷茫的向前走着,离开华山是越来越远了,尽管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胆怯,但白秋蟾,宋亦行的冤魂却仿佛一直紧盯着他,一路的向他嘲笑讥讽。
耿云翔羞红了脸,他实在忍不住了,真想回转身,但他犹豫,真的心中犹豫,他悄悄宽慰自己,没关系的,没有人知道我怕林宇廷,就是林宇廷自己也不知道我会惧了他,我还是我,有一身好功夫,可以纵横江湖,笑傲人生,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
……不对,我是有些怕,我,怕死。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连日赶路,早睡晚起,走马观花,不觉一月过去,这一日翻过一座岭,顺着一条大路又行了阵,但见路上人烟渐渐稠密,前方一座城池,寻人问了,才知已来到了潞州,耿云翔精神为之一振,既到了这繁华的大城镇,何不入内一游?
他想着这时已到了城外,忽然觉得不对了,只见城门处守门军士全副披挂,戎装惯带,箭上弦,刀剑出鞘,出入城的百姓都盘问的很紧,不时有飞骑小校十余人一队,城内外往来驰巡,马蹄过处,尘烟四起,周边的景象里平添一份肃杀气。耿云翔心中疑惑,没听说辽国要发兵过来啊,为何城防如此戒备?当下不敢贸然上前,拦住路过的一个老者问道:“老丈,城门为何这等严整,我走过西北多少州县都不曾见得?”老者打量了一下,看他举止恭谨,便道:“年轻人是外乡来的吧,你有所不知,近来太行山的强人声势很盛,且常常出山劫掠,官兵数度围剿不成,这次皇上龙颜大怒,特调大军前来弹压,这潞州府是向太行山进军的要道,和你说也无妨,如今城外东南两处已扎下了军寨,从那头高处就能望见,就等择吉日出征了,听说这次还有京城来的王公贵人随征监军,现今都在城内呢,所以各门都加派了官兵严加把守,以防太行山的强人混入城中,嘿嘿,象你这等身带刀剑的,要想入城十有八九要被他们当贼人盘问呢,弄的不好小心被抓。”
耿云翔听了连连点头,谢过老丈,心说多亏先找路人打听,不然就这么大模大样进去定会惹来麻烦,他慢慢踱到城边,将剑摘了,运气于臂连剑带鞘一并按入了道旁的泥地中,只余剑柄在外,杂草一掩,旁人就很难发现,心说这剑等出城时再取不迟,就算丢了也并非什么宝剑,不值得为此与守城官军争执,埋剑之后,耿云翔大摇大摆向城门走去,守门军士见他斯斯文文,身材削瘦,又空着手,便不放在心上,连问也没问,就放他进了城去。
耿云翔四下逛去,只见城内千家万户,楼阁重叠,行人来来往往,果真是热闹所在,只是不时可见一伙伙或锦衣或软甲的官兵携刀佩剑游荡在街上,令人颇感这城内此时的与众不同。耿云翔腹内饥饿,见前方一座小小酒楼,上书四个泥金大字“太白遗风”,不由的一笑,便信步入内,临街窗找个座位歇了,要了半斤熟牛肉,几样时鲜菜蔬,另让店家烫了一壶好酒,一边凭栏赏景,一边吃喝起来,他心中无限愁闷,不觉中一壶酒全喝下肚去,熏熏然有些醉意了。
时近黄昏,火团般的日头徐徐落向山后,万道金光映得潞州城楼台街巷古铜似的灿灿金黄色一片,他看的暗暗喝彩,一阵秋风吹来,胸中的抑郁仿佛也因而消减了许多,心下道,天地如此之大,包容万千俗尘,自己又何必牵挂太多,以一时之伤绝毕生之欢愉呢?眼见天色已晚,街上渐渐少了行人,耿云翔发付饭钱后,晃晃的出了酒楼,打算寻个住处暂歇一晚。
走在巷子里,这时脚步声响,只见一个年轻女子低着头急匆匆的走过来。
街道不宽,耿云翔稳住醉步,背抵街墙站定,让她过去,那少女擦身而过,空气中余下一缕幽香,他深深一吸,这香气若有若无,说它无,晚风一吹便即散去,说它有,这淡淡的香气,仿佛一闻之下,便已深深的留在了心头,深深的再也抹拭不去。
耿云翔不觉痴痴的怔住了,他今年二十有四,从末近过女色,一身的阳刚烈火,加之内功精湛,那少女如此之近的从身边掠过,身上的天然体香怎能逃过他的感触,他若不醉倒也罢了,这微微一醉,酒力与内功气机相呼应,使得他的感觉异常灵敏,心说暗夜中不曾见她长相,但看那婀娜的身姿,想必也一定是个很动人的女孩子吧?
正自猜想,忽见人影晃动,又有四五个人从自己身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