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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异常柔和,喊道:“耿兄弟出来吧,我们并无恶意,咱们面对面好好谈谈如何?”
耿云翔闻言暗忖这样最好,便要起身,但这念头不过一闪,心头猛的一震,护体神功发动,顿时醒悟,好险!差点着了这厮的道儿。当下忙又伏下身形,口中默念“神魔摄伏咒”相抗,知道敌人运用的是“搜魂大法”,自己只要内力稍差,便会乖乖的走出去,任其宰割,梅心寒停了停,不一会又叫道:“小姑娘出来吧,这么大的雨莫要淋坏了身子,快到城里烤烤火吧!”燕残菱摇摇晃晃站起身就往外走。
耿云翔急的赶快扯她衣袖道:“他骗咱们的,傻丫头!”燕残菱理也不理,语带哭腔道:“我身子好冷,我要出去烤火去。”一边抽泣着一边只顾拨腿往外跑,耿云翔一下没扯住,见她神智恍惚,无耐一咬牙,伸指点向丈许远的一块土坷垃,轻喝一声:“疾!”,那一团土块随音而起,倏的弹出高梁地,直向梅、马二人打去。梅心寒见有物袭来,急挥大袖将土块荡开,马皓远顺着土块来路,呼呼掷出两块大石。扑通的砸在烂泥里。
耿云翔使出“归去来兮剑劲”神通,用心力硬生生搬运外物攻敌,这一下内力损耗不小,一时间脸色大变,汗也从额头渗下来了。梅心寒出手挡石,微微一分神,燕残菱已摆脱了他“搜魂大法”的控制,身子一晃“唉哟”的跌坐在泥浆里,清醒过来,忙返身往回爬。
耿云翔望着她苦笑,只因她这一声惊叫,指明了方向,马皓远听音辨位,似箭一样冲进高梁地中,挥掌击向二人藏身之处。耿云翔躲在暗影里侧身避开他掌风,回掌拍向他小腹,马皓远举掌一挡,借力倒翻了回去,耿云翔也被他这一掌推的向后退了两步,燕残菱惊叫着扑倒在地上。梅心寒这时也跃了过来,耿云翔脚尖铲入泥地里,抬脚扬起一片泥浆泼向他面门。梅心寒挥大袖挡开,同时起脚踢向耿云翔,耿云翔凝神出招化解。
二人这一过招,马皓远趁这个空当又跃了过来,从旁夹击。耿云翔刚才全力移物攻敌,内力一时不能尽复,在两大高手联手夹击下,左支右绌,落了下风,斗到间深处,连连中拳中腿。这反而让他更加的狂怒,凭着天性顽强,咬紧牙关出手如电,狂冲硬打,梅,马二人不知他内力有损,惧他情急拼命使出同归与尽的招数,所以此时占了便宜后,拳力打去,不敢使得十足,倒留了十分的戒心防他反击。正可谓软怕硬,硬怕不要命,一时间反被耿云翔逼的连连后退,梅心寒与马皓远心中都是一个想法,急什么,且让他三分,咱们以多打少,拖的久了,自然稳操胜劵,犯不着招招与他硬拼,三人打在一处,把周围一大片高梁地踩成了烂泥塘,兀自死战不休。
光明二使这时都已抽出了兵刃,一软鞭一铁扇,上下翻飞,裹住敌手,要不是有心要生擒他逼问金藏图的下落,耿云翔怕是早被他二人杀死两三个来回了,斗到此时,耿云翔心知今日大限将到,自己一条性命十九是要送在这二人手中了。他百忙中暼见呆跪在泥水中的燕残菱,心中一阵发惨,大叫道:“菱儿,快走,快走!”燕残菱一直惊悸的趴在那看三人激斗。见耿云翔浑身泥血,疯了似的拳打脚踢,仍是闷哼着连连中招,燕残菱知他是条硬汉,既然哼出声来,那一定是痛到了极处,不得不叫,饶是如此,还没忘了叫自己快跑。听着这风雨中声嘶力竭的大吼,她心中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燕残菱一下子从泥水中挣起身子来,哭着扑向了战团,挥动粉拳打向梅心寒,梅心寒一怔,口中喝道:“走开!”手持铁扇做势欲击。耿云翔本已筋疲力尽,见此情景胸中突的重又生出无限的勇力,狂叫一声出拳捣向梅心寒,这一拳他使出了全身的气力,梅心寒奋力招架,哧的拳头竟捣破牛皮扇面,险些击中自己的鼻梁!他大惊之下忙向后退,马皓远看出便宜,从后掩上,软鞭重重落在耿云翔的背部,肉沫混着碎衣衫四溅!耿云翔吃痛猛的回身,被马皓远出掌又按在了胸前,当即一口血喷出,二人相距太近,正喷在马皓远脸上,顿时朦住了双眼,马皓远不及擦拭,一个懒驴打滚伏地逃开,手中鞭在身前乱打,护住自己。
耿云翔那还顾得上追击他,趁二敌退后,揽过傻哭的丫头,飞身跳进了旁边浓密的高梁地里,一路蛇行向前,往纵深处蹿去……
这时雨下的越发的大,乌云遮月,四下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雨点把秸子,嵩草打的簌簌沙沙的响,梅心寒与马皓远睁圆了眼也辨不出东南西北,二人背靠着背诅骂着,手中兵刃胡乱挥舞,生怕耿云翔躲在暗处向他们偷袭。
耿云翔拖着燕残菱在暗夜中奔逃,他几次痛彻欲昏,但一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娇弱的女孩子需要他保护,就什么伤痛都忘记了。从燕残菱绵软小手上传来的热气,通过相握的两手传到他的身上,便仿佛化作了无穷的力量支持他挺下去。
二人也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了那里,高梁地早已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地势渐渐崎岖,有长草,有树木,还有雨打树叶的沙沙声,天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淡淡的星光,借着星光望去,原来已是身在一片茂密的大树林中,“那边好象有个树洞。”燕残菱喘息着轻声道。
耿云翔趟过去一瞧,一棵粗壮的几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下黑黝黝的豁开一个口子,里面也不知有多深,他拉着燕残菱就往里钻,燕残菱在他身后怯声道:“里面也许有熊呢。”耿云翔不管不顾的直钻了进去,周围摸了摸,恰好可容两个人在内坐卧,便道:“快些进来躲雨,咱们人都不怕,还怕熊吗。”燕残菱闻言破泣而笑,任他拽着进来,软软的背倚树壁休息。
闪电一个接一个的划破夜空,耿云翔检视了一下身上,除了胸口被马皓远打那一掌颇感沉重外,其余皆是皮外伤,虽然疼痛却无大碍,他心下稍定,提真气游走周身诸穴,打坐疗伤。渐渐捱到天明,伤势好了许多,这时忽然听见身侧传来低低的呻吟之声,他睁眼望去,借着射入树洞内的一缕晨光,只见燕残菱面色桃红,双目半闭半合,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正在发抖。
耿云翔关切的一拭她额头,只觉烧的烫手,忙道:“菱儿姑娘,你发烧了?”燕残菱见他运功疗伤已毕,再也忍不住,哽咽着哭了起来:“我没发烧,我冷,身上冷极了。”耿云翔此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妨了,上前解开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胸口贴住她背心,潜运内力为姑娘驱除寒毒。
燕残菱身上渐有了些暖意,她感激的看了耿云翔一眼,耿云翔冲她一笑,继续将真气源源不断的送入她体内,燕残菱不禁问道:“耿大哥,那两人好凶啊,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追杀你不可?”耿云翔怒道:“这些人都是贪财这辈,我机缘巧合得了一张藏金图,知道有一个地方藏有数百万两的黄金,我倒不稀罕,但他们既然这样凶残贪婪,我就偏偏不给他们。”
燕残菱拍手笑道:“好啊,耿大哥,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找黄金好吗。”耿云翔奇道:“好玩吗,那地方很隐密,有人找了十几年也没找到,很麻烦的。”燕残菱道:“就是好玩嘛,人家就是想看看。”耿云翔想想道:“你若是喜欢,带你去玩也无妨,只是不知道你家里人答应不答应。”
燕残菱微笑不答,她受了风寒,身子虚弱,这时说了半天的话,又昏昏睡去了,时而喃喃的梦中呓语,耿云翔被她倚着肩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身子一动就把她扰醒了,就这样两个人相依偎着,耿云翔坐的久了,不由的腰背酸痛,但见女孩睡的正香甜,自己再累也不忍动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洞口处,看那雨稀稀落落的下着,洞口似挂着一道水帘般遮住二人在树洞中的身影。
洞内逐渐明朗起来,耿云翔猜测也许到了晌午了罢?燕残菱又醒来了一次,眼角挂着泪花,依旧是发着烧,耿云翔爱怜的道:“你刚才梦中又哭了,是想念爸爸妈妈了吗?”燕残菱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不是,我刚才在想,你一定是扔下我,自己走了,我又冷又怕,怎么喊你也不回头,一个人在树洞里怕极了,万一大熊来了该怎么办呢。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你没走啊,还在这里陪我………”听着女孩絮絮叨叨的回述梦境。耿云翔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肩头说:“我会那样狠心吗。”笑过之后又叹了一口气,自语道:“不知明教二使追来了没有,天这么阴冷,现在要是有一碗热姜汤端给你喝那就好了。”燕残菱笑了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耿云翔心说自己本意是要救她的,却连累她陪着自己吃苦受惊,若这个可爱的女孩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怕是要追悔内疚一辈子的。
他暗自叹息了一阵,不再去想,开始默默的运功补充受损的内力,这时肩头一动,他睁开眼,却见菱儿又醒了过来,神情异样,红着脸喘息着靠在他胸前,耿云翔正要开口询问她的病势,燕残菱素手掩住了他欲张的双唇,悲声道:“耿大哥,我就要死了,我才十九岁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死去。”
耿云翔见她语无伦次,神智不清,忙轻拍她的背安抚道:“不会死的,有我在,丫头不会有事的,等雨停了,咱们就出去找朗中给你看病,生一大堆火,旺旺的,保证让你的经脉活络,把风寒驱走。”
燕残菱抬起头,妙眼迷离的痴痴望着他,耿云翔见她俏面红颜,妩媚醉人,不由的心中一荡,忙避开她的眼神,不敢正视她,不料女孩却主动的搂住他的脖颈,嘤嘤泣着道:“耿大哥,我对不起你,你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就不会受伤,就不会陪着我躲在树洞里受苦,我就要死了,这是老天爷惩罚我,我真后悔不该牵连你,我真傻……”
耿云翔不知该怎样宽慰这个病中的女孩才好,只是抱紧她,不停的对她说着:“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会好起来,睡吧,咱们不怕,不怕。”
燕残菱忽的红着脸,用急促的声音道:“耿大哥,你,你要我做一次老婆吧,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个好男人,你就要了我吧,我,我也算没白活这一回了……”
耿云翔惊呆了!听着怀中女孩的娇声涩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顿时间浑身血脉贲张,竟不知所措,忙告诫自己要镇静,这是少女在病中的胡言乱语,千万不能当真了,堂堂七尺男儿,岂可趁人之危,做出不义之举?他正要开口劝说解释,不料燕残菱已娇喘着凑了过来,樱唇在耿云翔脸庞前游移着,要找个下嘴的地方。
耿云翔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虽想着不能占人家便宜,但那经得住少女这般撩拨,想要闪避,这小小树洞里又怎能去闪,如何去避?二人正混乱情迷间,又听的燕残菱哽咽着道:“我好冷,哥哥抱我。”说着动手解去了外衣,只着浅红色的内衫,如猫般全身缩进了耿云翔的怀中,耿云翔心神荡漾,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燕残菱一边用髻发厮磨着他的脸颊,一边又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娇喘着挺起胸脯,把身子送到了他的面前,这时二人孤男寡女,肌肤相亲,天人交战,人胜还是天胜?耿云翔不是柳下惠,美女既然投怀送抱,那么男人和君子就不能够两全了,二者择其一,他只能选择做男人!
他抑制住心头的狂跳,慢慢俯身把头埋在了燕残菱的双乳之间,两手在女孩赤裸的背上抚摸着,燕残菱被摸的浑身一颤,“唔”的轻叫着曲意奉承,扭动着身子。耿云翔用舌尖轻舔着少女的乳房,燕残菱羞不可抑,被他叼住的乳头饱涨挺翘起来,颤危危的在他吸吮中变的粉嫩红润。
两个人毕竟都是初行人事,每一次爱抚,都换来一阵悸动的抽搐,羞怯和快慰交替刺激着两人青春的肉体,直过了良久,二人慢慢的适应了对方的肌肤接触,不再慌乱无措。
耿云翔试探着把手伸进少女的底裙中,燕残菱娇颤了下,并不挣扎,耿云翔这才大了胆子,在她的默许下把手往脐下探去,燕残菱脸红如烧,突然浑身哆嗦着本能的夹紧双腿,稍停了一会儿才又顺从的松开,由于羞涩,她把脸紧紧贴在情郎的肩头上,不敢抬起。
耿云翔小心的把手插到她粉腿中间,放在了姑娘的敏感处,顿时只觉的一股热流延着手指电传全身,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温暖,他激动的用另一只手抬起女孩的下颌,发现两行清泪顺着她那俏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耿云翔突然发现自己已深爱上了怀中这美丽的女孩,从什么时候起呢,是闻到她身上第一缕清香的时候吗,或是在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