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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难道就养出个白眼狼吗?”陶丹枫又急又怒,捂著嘴巴辩解道:“我不是无情无义之徒,我真的是看淡了,看穿了。妹妹,父母大人已经去世了。就算我们费尽心思去为他们讨个公道,他们也不能死而复生了。何苦为了个虚名空付光阴,还不如把握当下才是。”
这一段振振有词的话让白芍怒极反笑,她笑著点点头说:“好,好!我陶家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生了你这麽个世外仙人。”说完忍不住潸然泪下:“父亲是怎麽死的,你忘了吗?背负著罪人的名义,在天下面前就是个徇私枉法的奸臣。可怜他一片拳拳慈父之心,居然就被你给连累了。陶丹枫,你於心何忍?”这话让陶丹枫受不起了,他大声说道:“父亲明明是被人陷害,与我何干?”白芍咬牙道:“要不是你纵家丁驱赶路人,至於光天化日之下惹出人命官司吗?可恨你居然还想置身事外?”陶丹枫辩解道:“那与我何干,那蠢妇纠缠不休,自己站不稳摔死,为什麽反倒怪到我头上?”白芍冷冷的盯著他,直盯著他心里发毛犯怵,这才一字一字的说:“你若自认还是个男人,若还是我陶家的男子,就为父亲雪耻报仇。”
陶丹枫一呆,心中暗叹到了这个地步,这些俗世烦扰还是不肯放过他。无奈之下,只好问:“那你想要怎麽样?”白芍神色稍稍放缓了些,说:“现如今,能够为我们说话的,头一个,就是晋王爷。先前他待你很好,这回如你出面求他,说不定他能管这个事。”她不说还好,一说陶丹枫的脸色又垮了,他说:“别提那个人,他也不过是面子货。”当下便将自己在晋王府受的委屈和冷遇一点点说了,说到最後晋王妃趁著晋王不在故意刁难报复他,更是说的咬牙切齿。白芍不耐烦的听完,说:“晋王妃如何与我们无关。晋王对你态度如何才是关键。听你这麽一说,你日日对他冷面以待,晋王能受得了?怕是对你有再大的火热也淡了。”陶丹枫冷笑道:“不过也是个俗人,偏偏还要做出一副礼遇待才的模样来,当真虚伪滑稽。”白芍不耐烦道:“他是不是俗人我不管,但他确实是个实权之人。我问你,他可曾有沾过你?”陶丹枫一愣,问:“什麽?”白芍直接说:“他有没有睡过你?”
这话如此的粗俗露骨,顿时让陶丹枫涨红了脸颊,他怒道:“你怎麽能这样侮辱我?”白芍扫了他一眼,说:“就是没有了?看来这晋王到不是个急色之人。”陶丹枫急的浑身站站,伸手指著她说不出话来。旁边曼曼忙扶著他说:“公子别气坏了身体。”白芍不管他的反应,说道:“不然你以为别人把你迎进府,好茶好饭的待著是为什麽?”陶丹枫急著说:“我是去做客,不是去做别人的男宠的。”白芍冷笑著说:“卖身契被别人攥在手里的客人?”陶丹枫哑口无言,脸色灰白。一直以来不肯去正面的事实就这样被直白直接的摆在了面前。他无处可逃,比天还高的自尊受到了打击。白芍却不肯放过他,继续冷酷的说道:“这次晋王回来,你去找他,他既然想要你的身体,你就给他。只要他能帮我们。”陶丹枫稍稍缓过起来,气若游丝的问:“你要我去做男宠?”白芍淡淡的说:“这是你最大的资本,难道要浪费掉?横竖在世人眼里,你在晋王府的那些天,也就跟男宠差不多了。”
陶丹枫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言语,心里的莫名恨意涌上来,这一次是因为他的妹妹。为什麽?为什麽他们都不肯放过他?一个个打著这样那样的旗号来侮辱他伤害他?他无力抗,只能逆来顺受。好吧!既然他们都拿大义来逼他,那他就去吧。回到晋王府,去过著锦衣玉食却如笼中丝雀的日子。等著吧,既然执意要扰他清静,那麽就该接受与之而来的报应。他抬头,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回晋王府。”语气平静安然,神态自然,再度恢复了谪仙的气质。
白芍满意的点头,说:“既如此,那就好办了。”说完转身对曼曼说:“这位妹妹,想必是晋王府上我哥哥的侍女吧?”曼曼忙屈身行礼道:“奴婢曼曼。”白芍笑著说:“曼曼姑娘,待会可否烦恼你将我哥哥送回王府?”曼曼一听,有些犯难,说:“可是,公子已经离了王府,卖身契也到了手。这还怎麽回去呢?”白芍温言道:“一定是有法子的。刚刚听哥哥说,他这次能出来,都是依靠了曼曼姑娘的关系。既然能出来,自然还能回去了。还请姑娘想个法子才是。”曼曼无法,看看这兄妹俩都期待的看著自己,唯有咬咬牙,硬著头皮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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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王府,她左思右想,终於想出了一个计策。第二日,她选在冉玉浓出来散步的时辰,躲在花园里一处花架下,掩面放声大哭。就这样哭了好些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娇叱:“你是哪一屋的下人,怎麽这样没规矩,到这里哭个什麽?”她抬头一看,眼前一位侍女正瞪著自己。不远处,还有一群人看过来。当中一人衣饰华丽,腰身臃肿。不正是已经有了六七个月身孕的王妃吗?她当即怯生生的说:“姐姐,我没有哭什麽。”那边王妃身边的一名大侍女已经喊了声:“青鸟,将她带过来,王妃有话要问。”青鸟忙答应著,然後对她说:“你跟我过来。”曼曼忙起身跟著她一去过去了。
一到近前,曼曼就先扑通跪下来了。嘴里喊道:“奴婢知罪!”冉玉浓温和的望著她,问:“你是哪里的侍女,好好的为什麽哭?莫不是受了委屈,别怕,跟我说说,若真是受了委屈,我跟你做主。”这正中曼曼下怀。当下她一边哭一边将陶丹枫的窘境说了出来。说到他现在躺在医馆病的厉害,又无钱治病,因心疼哭得就更狠了。说到最後,已经是抽噎快缓不过气来。冉玉浓细细的听明白了,心里想到:“没想到那陶公子竟如此娇弱。也是,他毕竟是出身大家,比不得我这样的皮糙肉厚,禁得起揣磨。说起来他若是个女子,也算是崇光的一位妾室。我既然身为正室王妃,还是该照顾著才好。”他这些天跟著笉瑜学习女训,倒是将一些大家正室的做派学了些。於是想了想,对曼曼说:“既如此,你去告诉福禧总管,套上一辆车,去把他接回来,再找个医生好好看看。”曼曼大喜,没想到会这麽容易,当即拜谢道:“奴婢替公子多谢王妃大恩。”冉玉浓瞧她神色,想:这小姑娘确实是个忠心的。当即问她:“你叫什麽名字?”曼曼回答了,冉玉浓点点头说:“曼曼,你是个好姑娘,好好照顾你家公子吧。”说完,因为站累了,他往後靠在了琦月胧月的身上,两人忙一左一右的扶著他走了。
冉玉浓回了房,清月带著人上来为他卸去头上的钗环,换上软拖,再轻巧的将他双腿放到竹榻上。随後手里拿著美人槌,为他小心的敲著腿。这边冉玉浓笑眯眯的,心里自得刚刚的表现没有辜负笉瑜的教导,颇有正室大气行事的味道。当下恨不得写封信给赵豫现一下。後终於还是没敢如此孩子气的胡闹。靠在枕上,模模糊糊的想:“崇光,你什麽时候回来呢?”然後睡著了。
这边陶丹枫又被接回了王府,还是住原来的院子,一切待遇都是照常。可是,毕竟还是跟当初不一样了。吃的用的都不再是最好的,下人们也不听话偷懒,打扫做的都是敷衍了事。唯有曼曼,确实对他尽心尽力。可惜偏偏又是个蠢货丫头,呆头呆脑。当下也跟冉玉浓一样,盼著赵豫回来,好借他出出心头之气。
而赵豫这边,走大运了!带头反叛的梁王居然死了。据说是晚上吃荔枝,不小心一颗核堵到了气管,居然活活的给憋死了。消息传来,赵豫都觉得荒唐。他一死,几个儿子全都想抢这位子。於是先从内部开始分裂了。其他附庸的人马,见势不妙,全都有些迟疑退缩了。赵豫抓紧机会,先昭告出去,说梁王造反,是他一家之事。其他附庸全是被蒙蔽的不明真相者,有他晋王作保,待平叛之後,自然可保弃暗投明者全家平安。这招果然有效,顿时几路人马立刻归附了朝廷。梁王的兵力被瓦解了一部分,几个儿子互相夺权又消耗了大半。这边赵豫跟虞元帅趁胜追击,几个月时间直捣叛军老巢。逼得梁王剩下的两个儿子出城投降,骑在马上瞧著面前跪著的两名堂兄弟,赵豫颇有些做梦的感觉。
不过不管怎麽说,他赢了,而且赢得干净利落。当即挥笔写下捷报,命人连夜赶回呈上,满朝沸腾。赵璟大喜,忙命准备庆功仪式,更是决定亲自去迎接弟弟的归来。这边晋王府得了消息,冉玉浓也是眨巴了半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再三确认後,他欢喜的落下眼泪,忙命准备迎接王爷得胜归来。底下送信人却又递上来一封信,说是让他亲启。冉玉浓忙接过来打开一看,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待我回来时,若你心中当我是家人,请站在内宅门口迎接,就像一位妻子迎接他的丈夫。若你当我是朋友,那就呆在屋里就好。那样,我就知道今後该怎麽做了。
眼角的泪水还未干,冉玉浓拿著信件又笑又哭。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惦记著这个。傻瓜!!!
大军经过一个多月的赶路,终於回到了京城。赵璟率文武百官到城门外迎接。赵豫忙下马跪拜,赵璟亲手将他扶了起来,慰问了一句:“辛苦你了!”赵豫摇头,坚毅的说:“职责所在,赵豫义不容辞!”赵璟笑了,百官全都围上来恭贺二人。应付了一会,赵豫就急了。他对赵璟说:“皇兄,我想…”赵璟明白,笑著点点头说:“你去吧!晚上的庆功宴一定要来。”赵豫得了令,忙上了马,带了一队亲随急忙忙的就往家里跑。
真到了家,却又慢了下来。王府的有头脸的几位管事幕僚,全都守在门口迎接他。他却无心多应付,急忙忙的往里走。走著走著,步子越来越慢,心跳的越来越急,所有的忐忑和期盼,在看到那一抹红色身影後,都化作了狂喜。那个人,站在二门月台上,穿著红豔的衣裳,欣喜而激动的望著自己,温柔的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临盆
发文时间: 06/30 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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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心都要开出花来了,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隔著几个台阶就一把将冉玉浓抱住。随後就不管不顾的将他打横抱起来,畅快的欢笑著喊著:“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冉玉浓被他吓了一跳,忙勾住他脖子喊道:“快放下我放下我!”赵豫不理,说:“不放,就不放!”正拉拉扯扯的,突然冉玉浓脸色一变,喊道:“不好!”赵豫还没反应过来,傻兮兮的笑著问:“怎麽了?”冉玉浓已经变了脸色:“我怕是要生了!”“什麽?”
没一会工夫,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准备。冉玉浓自进了产房便没了动静,唯有他贴身的侍女们一会打著帘子急急忙忙的来往。赵豫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外的小花厅里,只恨刚才太过激动结果动作太鲁莽,让冉玉浓动了胎气。若是宝贝有个什麽闪失,那自己真是罪该万死了。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桂太医已经出来了。他走到赵豫面前先行礼,赵豫急得站起来一甩袖子吼道:“都什麽时候了还做这个?王妃如何?”桂太医笃定的回答:“王爷勿忧,王妃孕期已满,瓜熟蒂落,就要临盆了。王爷请先安心等待,微臣再去开一提气方子,保管王妃世子母子平安。”赵豫听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忙说:“既如此,你快去开了来。”桂太医便立刻去开了方子煎药去了。这边赵豫焦急不安的继续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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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堂王府内眷们都来了,连胡统领的老婆李婶跟女儿得了特许,也站在厅里焦急的等著。慢慢的一屋人,却听不见一声咳嗽声。一时间屋里屋外都是诡异的安静。赵豫突然觉得不对,忙转头出来拉著陈氏问:“我记得当日你生产时,可是疼得厉害呢。怎麽现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陈氏忙安慰他说:“王爷别急,怕是王妃矜持不肯叫出来,现在强忍著呢。”赵豫一听,却更加急了。说:“这傻孩子,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干脆扭头冲到门口,隔著帘子对里面喊道:“玉浓,玉浓,你别怕,我在这里,要是疼得很了你就喊,我在这里守著呢。你喊两声啊,你不喊两声我心慌的很。别害臊,没人笑话的。别憋著啊,小心又咬破了嘴唇。”
他在外面急的乱叫,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