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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吸干管道里的营养,
我拿着一块碎玻璃在子宫里扭动,
以便获得伴随出生的死亡。
那是充满奶|乳的玩笑,
在硬的可以刺伤喉咙的豆腐里调笑,
那声音的长度蔓延到疲倦的双腿间,
孕育了纯净的性关系。
我看见冬天里的雪块,
在阳光捣碎的额下,
化为喘息的河流。
气味有些腥咸,
呕吐出婉转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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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发掉蓝色的光子
我跟踪死神
并非仅仅跟他调情这么简单,
我爱上了他,
从它的语言中伤我尊严
攀附的癌细胞的那一刻起
没有伙伴的小男孩
今年你有四岁了吧!
快快长大吧!
你的微笑,
是我们未来的嫁妆。
她停下笔,把写下的递给了暮杨,“你看一下,用这首诗来奠定惜童的情感骨架,怎么样?我是说生命的事实,人类存在的某种死亡情结,也就是对真实的一种羽化,能明白吗?或许,你还需要思想稼接。”
“我想我能明白”他确实明白,
她对他对她的理解表示感谢“宝贝!过来!让我抱抱你,就一下。”
“不行,我拒绝。”
“那好,我饿了,我们回去炖猪脚,这就去买,两选一吧!”嘉宝十分地嚣张。
“都3点了,哪儿买?”
“我们可以等到天亮。”
“是不是太夸张了”
“那我们去屠宰场吧!正好赶上。”
“你觉得好就好吧!”
第一次知道,猪也有痛苦的时候,倒让暮杨有了些安慰。嘉宝怀抱着2个猪脚,在离开时,回头,长叹一声,“上帝!你是爱我的,因为你赐给我死亡。”
惜童的世界正在向她展开,那片死亡地正干扰着她相对较弱的磁场。她的情绪也已受到那未知领域的呼吸的调动。
而她如果本身能把握得恰当,就会助长写作天赋,一旦失控就会出现因导致大脑海马区发生萎缩而成为痴呆或自杀倾向明显两种情况。
不知道对于磁场弱的人来说,到底算不算是件好事,但无可置疑的是这种可塑性强的人与写作来说是一种幸运。
一切在别人看来不幸的东西,对于写作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幸运,孤独、痛苦、愤怒在侵蚀他们后,都将成为他们的主题。
只有一种可能 (5)
(五)
我能训练自己到任何地步
()
……《女魔头》
我与暮杨相识在床上,当时的角色,我是一个妓女,他是一个嫖客,在场的还有一个20来岁的女孩,他告诉我,她叫嘉宝,他朋友,是个文字工作者,需要我的帮助,请我配合。
我很乐意接受这一点,那是我的职业,职业不分贵贱,实质还是一切为了大众。
嫖客无论带着何种目的来到这里,我们都会照单全收。
据说,德国最有名的红灯区在汉堡。欧洲最有名的红灯区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而中国最有名的就在这个城市我们工作的地方。
德国现有妓女40万人,平均每天接待客人120万次。每年营业额20亿马克(折70亿人民币)。但在中国,好象从未精确的统计过。
“是你动手,还是我自己来。”我有必要征求顾客的意见。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自己来吧!”暮杨有掩饰不住的紧张,但这点只有对经验丰富的妓女才看得出来,当然,我是其中一员,但嘉宝不是。
嘉宝看着暮杨说:“你动手吧!我要看见全过程,包括脱衣服。”
凭我的感觉,如果不是嘉宝挑选了我,我会遭到这个男人的拒绝,我缓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他显然为有两个女人而有点局促不安,能完全看出他的顾忌就是嘉宝。
他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他的身体要与一个女人交合的同时受到另一个女人的旁观,这种窥视在他看来是不公平的。
嘉宝让他感到陌生,她被包裹着,而他将赤裸裸呈现在她的面前,而后她产生的微妙的心境是他无法可把握的。
无论事后,她是否会告诉其他人有关这件事的男主角也就是他怎样去完成这样一件事,毕竟这样一件事不怎么光彩。
但她至少会告诉她自己他在完成这件事的整个画面会存放得完整,让他在以后羞愧不已,就像被人抓住了把柄无法脱身。
在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赋予哪个女人这种权力。
当然,这种女人完全成立的条件是她完整的属于他,并且永远不可能背叛他,而嘉宝远没有达成这种信任,因此他对她的顾虑是可以理解的,但争于嘉宝对写作的态度对待这件事,那么他的行为变得有些不可容忍。
两个人处在不同的境地,他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即将枪决的囚犯,在无声中行走最后的尊严。他或许认为,如果她也是赤裸裸的,他能够接受她为他安排的这个女人,那会让他觉得他的不习惯得到了弥补。
我不能静观这一切,否则,这样的局面可能会令我们三个人都不怎么愉快,我的价值体现在于此时调动眼前这个男人的神经。
我拉住一只手放在我的双|乳间,将另一只手缓慢的拉伸进内裤的一个角落里,对这个男人说:“有水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如果你不习惯的话,完全可以躺在床上不动,这点,你可以相信我。”
他有些震惊,但马上就缓过神来了:“开始吧!”
这个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似乎一点都不陌生,动作熟练得让我有点吃惊,而我也确信我做得很出色,以至于站在我们面前的嘉宝用手指破她自己的Chu女膜时,我与暮杨都全然不知。
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暮杨吓坏了,一把推开我,赶紧抱她到床上,看着她指甲里残留的血液,他半蹲在床边向她大吼:“你在干什么?”
嘉宝也被暮杨的吼声吓着了,“我不知道,我看见一个空房子,每个女人都在和不同的男人Zuo爱,那里有好多人了,他们都光着身子,腿一张一合,我觉着那好像一团猪肉在地上滚动,让我感到恶心,突然有一个男人,也向我靠近了,我害怕极了,我说,你看!我自己能行,我就喜欢操自己,别碰我!”
暮杨摸摸嘉宝的头“疼吗?”
“嗯!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女人,是吗?”
“你听清楚了,你没属于过谁,你还是个女孩。”暮杨有些气愤,他拉起床上的嘉宝补充道:“别写那个什么死亡情结了,它会害死你的。我带你回家,跟我走!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带你到这儿来。”
“没用的,我已经在路上了,我渴望上路。”嘉宝不肯跟暮杨走,这让暮杨很不理解。
“暮杨,让我跟她谈谈吧!”我说。
他看了看我说:“谢谢!”他感激的眼神与背影一同消失在茫茫的夜里。
()
嘉宝躺在床上,眼神清澈,对我没有任何防备。我走上前,与她并排躺下,她似乎意识到我不会伤害她,竟搂着我的腰的说了声:“宝贝!我喜欢你”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吴雨欣恰巧过来找我,她看到嘉宝的第一反应:“这个女孩活不了多久了。”
“别拿你的死亡至上去审视别人,她和你不一样。”我不太相信她对嘉宝的预言。
“她和我是同一类人,当你看见自己的时候,你会异常的敏感,她也一样。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我肯定她还在透支自己去做一件事,她是干嘛的?”雨欣看了看嘉宝。
“文字工作者”
“这条路上不知死了多少人了,拯救灵魂的把自己给整死了,灵魂也没了,偏偏那些贩卖理想的倒是活得挺滋润的,死亡这个东西很能说明问题”雨欣说。
“我想她活,我喜欢这个女孩。”
“停止透支,给她最直接的实需素材,不用她在自己身上割那样辛苦,我相信确实有那种写作不太伤脑筋的人存在,估计他们没有时间容器赋予的阅历也写不出什么好的作品,就算天赋再高的菲茨杰拉德,写了那么多的作品也只有《夜色温柔》与《了不起的盖茨比》值得一看。事实上,他的阅历也还不算浅。而这个女孩不过20来岁。时间这个后盾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当然,一切看她的造化。”雨欣对什么都有过一点研究。
“……”我对雨欣的思考仅局限于嘉宝,此间,选择沉默。
“可能,只有我试图了解他后,我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说我是个偏执狂,她目前一定患有强迫症。晚安!宝贝!我的身体状况已出现异常了,估计离死不会太远了”她给了我一个温暖而平静的微笑,转身离开。
“等一下”这个声音让我和雨欣都有点吃惊。“我是嘉宝,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好意思,我刚才是装睡的。嘉宝的语气苏缓而随意。”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强很多。”雨欣姿态优雅,无论对谁,优雅都是她最坚硬的外壳。
即使内心颤动不已,仍然优雅的滴水不漏。
这种优雅,她演绎得真心诚意,结果在这种熟悉的假象中也得到了抚慰。
“我需要你的帮助”似乎在乞求什么。
“你凭么要求我来帮助你。”
“因为你是一个有死亡情结的人,除此之外,你将成为我书中的女主角。”嘉宝说,这些事连她自己都没有底。
她明白如果这链接不上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将在这场对话中被淘汰出局,这是规则。
她决定搏一搏。
雨欣看了看她,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她解开嘉宝的鞋带。
当她将一根鞋带抽出来时,看了看她的另一只鞋,只瞥了一眼,又将鞋带以不规则的系法收拢系好。说了声:“晚安!”
转身离开。
只有一种可能 (6)
(六)
“我们生来就是疯子,有的人始终是疯子。”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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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Chu女膜事件后,嘉宝变得喜欢独处,偶尔,她会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或是,在小纸片上写些莫名的话:
“或许,你长了一颗简单的头颅,缺乏一种非现实性的片断的链接或者说是重合,而并非复制,但庆幸的是,我们重逢在汁液的瞳孔里,明亮而干净。”
暮杨小心的翻看着。
“游离在城市的散角,有太多的美好,在眼角不经意间粉碎,被摧毁。”人们来不及去抚摸,在冷漠中,它独自存在,独自徘徊,独自消亡……
晚上,她站在镜子前,不停地给自己梳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犹豫那个人不是她。
她试探性的抚摸着的眼睛,觉着那很漂亮,她从没觉着自己漂亮过。
第一次看见镜中那个人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
怀疑那个人在欺骗她。
她不相信的向它微笑。
笑得像一朵渗着毒汁的花儿拉扯着上帝的天堂。
她哭,愤怒,以便得到预想的确认,做一些小动作的同时观察镜中人的表情,她将脸缓缓的拉近,贴着,伸出窜动的血红的舌头舔触它,觉得味道好极了,她满足了。
在书桌上,她摸索到一个刀片,对准镜中的自己,她开始切它的鼻子。
鼻子上有一颗青春痘,她要将鼻子切下放进袜子里,像放在电饭煲里那样,痘里那颗米熟了,就可以将它挤出来,那颗米是可以像卷起的白纸一样展开的,她可以看见有关惜童的一切的记叙都在米纸上摆着。
穿越两鼻孔的上方,她情绪激动的来回切割。
“咯吱”刺耳的表明她确实使劲了。
看着镜面上凸凹的刻痕,她害怕了。
拼命的抱着镜子,不信的亲吻刻痕,告诉它,不疼的,一会就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从中间流出来,听见它汩汩流淌的声音。
她生气了,双手抓着自己的耳朵,坐在墙角边哭了起来。
手。她抓着耳朵的手是那么的有力量。
她确定有血液从此流过。她又高兴了起来。
快速的切断了动脉,将手臂扬起在镜面的上方。
血液顺着流了下来,滞留在刻痕里,然后向下坠落。
一切在她看来是那么的美,找不到疼痛。随着血液的流淌,身体越来越冷,她怕冷。便使劲的摇晃身体,上下跳动,发现没有一点作用。
她想她一定是生病了,一会就好。
她慌忙的在药箱里抓起阿司匹林欣喜的将它研成粉末洒在伤口上,血液将药粉融化了。
她愤怒了,觉得血太贪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