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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掩护,所以给他让了位,可是他占了位置并没有赌,现在想起来,他占那个位置的目的就是,避免我从你和你身边的那个老千之间的缝隙中看到场上的情况。
第三,赌博的位置有问题。按说赌博的人都是有钱人,应该是在桌上或客厅的茶几上赌才对,其次是床上,再到地下的宽阔处,可昨晚十几个人却在墙角赌,显然是有意安排好的,为的是不让我有挪动的空间,把我固定在一个没法看到场上情况的地方。你想想昨晚房间的布局是不是这样的:房间中间靠右边墙的地方放睡床,床尾方向,也就是左边墙壁放了一个电视机柜和电视机,床的右边到窗口的外墙有一米四左右的空间。我要走到床边与外墙之间的空间,要经过电视机柜与床尾之间的通道才能进去。刚好通道蹲满了赌博的人,这样我就没法从这个通道进去床边至外墙之间的空间位置了。我要进去那个位置,必须要翻过睡床才行,但就算我进去了,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们在那个地方安排了三个像豪晋这样的人蹲在那里钓鱼,这样的情况显然也是经过精心安排的。更绝的是他们选择在摆放电视机柜的墙壁至外墙的墙角处赌,这样我们的左边是放电视机柜的那面墙,对面是外墙,这两个地方他们一早就靠墙占满了,我是没法进去这两个位置的。而这两个位置恰恰是不存在前后的问题,是可以观察全场的位置。
第四,牌路有问题。虽说有时会出现我们出千来了大点,对方的牌点比我们还大的情况,但毕竟不是很多,特别是两晚都是下大注的时候就出现这种情况就更不正常了。如果我们只是带J或带方块A以下的牛牛,连续被他们赢掉两次,还勉勉强强讲得过去,因为上面还有带Q、K和梅花A、红桃A、黑桃A的牛牛。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次都是红桃A牛牛,他们只有一个机会才能赢我们,那就是黑桃A牛牛,他们两次都中了这个机会,那就太不正常了。黑桃A牛牛为什么在我们下小注的时候庄家没出现过?一下大注时它就出现了,这绝对不正常。
第五,赔率有问题。他们定这么大的赔率,就是抓住老千想一把结束战斗的心理,反将老千一把,一把把老千搞定,他们定这么高的赔率,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很难多次地在我们面前出千。” 。。 。。
第二章:11、验证骗局
高海听完,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我几次想拿黑桃A,黑桃A不是在其他赌客的牌里,就是在牌堆里不出来,肯定是被他们控制了起来。按你刚才的分析,这个局应该是个局中局,我们下面怎么做呢?”
“现在只是个判断而已并不一定就准确,现在我们陷进去了六十万,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钱拿回才行。”
“这帮B吃了我们两锅(次)了,就怕他们拿了钱不赌了。”高海担心地说。
“刚才我在车上的时候,豪晋打电话给我,问我今晚怎么安排?我应付他说今晚由我上场继续搞。他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告诉你和侯宽,今晚就我和他进局就行了,赢了钱两个人分,说人多了分钱就薄了,我当时在电话里就回绝了他的提议,从他的语气看,他今晚应该还是想跟我合作的。我想,我装着又想跟他合作的意思,单独一个人会会他,看看是不是局中局。现在我有防范的意识,跟他会面从谈话中去判断真假应该不难。如果是局中局,今晚就找个理由不去了,晚上想一套办法,明天调动人马过来做掉他们,抢也要把被他们千掉的钱抢回来。如果不是局中局,今晚照样去,由我上马做事。”
高海听了说:“那把侯宽叫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吧。”
我对侯宽这样动不动就装大哥的人没多大兴趣,就对高海说:“先不要告诉他,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怕跟他讲,他会说我们畏头畏尾,这也怕那也怀疑,‘忙’没帮上我们一点反而碍手碍脚的。”
高海说:“就怕侯宽知道你一个人去会豪晋,以为你想撇掉他们一个人去偷吃。”
“这个他可以放心,不管是不是局中局,会完豪晋后,回来就跟他讲,我出来混,什么时候做出过这样的事?”
高海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去:“你一个人去,万一豪晋知道我们怀疑他有鬼,决定今晚不干了,会面的时候带人把你抓走,要你拿出他昨晚担保的四十一万九千元,那怎么办?”
对于这个我也早有预料:“那倒不怕他,我跟他约定在热闹的地方见面。我有准备,他人再多我也有办法脱身。”
高海说:“那太危险了,还是把侯宽叫过来商量一下吧!这里是他的地头,人手他也有。”
我见他这样说,就说:“叫就叫吧!”
不久,侯宽和黑豹过来了,我把这个局可能是局中局的情况和准备单独会会豪晋,再确认一下这个局到底是不是局中局的想法告诉了侯宽。
侯宽听了,拍了拍大腿说:“去证实一下也好,他妈的,这个家伙做事这么缩骨(意为小气,指豪晋不出本钱做事),如果证实不是局中局,今晚赢回我们的本钱不跟他干了。”
我说:“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最关健的是要查清楚这个局是不是局中局,不能再中招(计)了。”
黑豹建议说:“不如趁阿扬跟他见面的机会带人把他抓起来,审问他。”
高海说:“那不行,如果不是局中局,那就没法合作了,输掉的钱就白输了。如果是局中局,他也会有防备的,光天化日要抓他也不容易。”
侯宽做事比较保险,说:“还是阿扬过去会会他再决定下一步棋怎么走比较好。”
我打电话给豪晋说:“豪晋,你的提议我想了一下觉得不错,我们找个地方见一下面,商量一下今晚怎么做事,你看我们在那里见面好?”
豪晋似乎不大合作,说:“晚上上场就做事,有什么东西好谈的,你晚上八点左右去到我们昨天晚上赌博的酒店的附近打个电话给我,我跟你会面直接进场就行了。”
我劝说道:“你不是搞这一行的,我要布置一下你怎么配合我才行,这些事在电话里很难讲得清楚,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
听我这么说,豪宽说:“你说在那里见面好呢?”
“在福胜酒店门口见面如何?”我怕把位置定得过于偏僻,豪宽比我还怕,不敢出来。所以选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豪晋想了一下说:“可以。”
双方约定四十分钟后在福胜酒店门口见面。
放下电话,几人商量起了对策,侯宽对我说:“阿扬,我们送你到离酒店300米左右的地方,你下车走过去酒店,如果送你到酒店,我怕豪晋会看到我们,等一下我们把车停在酒店大门的对面马路看着你,你有什么事我们会冲过去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高海有点不放心说:“要不要叫多几个人一起去?”
侯宽说:“不用了,在这个地方有什么事我能摆得平的。”
高海听了,不哼声了,我也懒得作声了。
去酒店的路上,高海还是不放心我的安全,又对侯宽说:“我们还是叫多一点人吧!”
侯宽还是说:“没事的,你放心啦,我说没事就没事了。”
高海啰嗦的本性又出来了,说:“我们还是叫多点人吧!那样安全点。”
这时黑豹好像虎啸一样对着高海大吼道:“你怕什么?这么怕死出来找什么饭吃!你以为我是咖喱啡(无名小辈)呀。”那黑豹长得五大三粗,牛高马大,满脸横肉,跟三国里的张飞差不多。
高海被他这么一吼,吓得一个劲地说:“豹哥,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这么有料,你说不要(人)就不要了。”
黑豹怒气冲冲地继续说:“我不出声,你就以为我没料啊!我告诉你,我一个电话,马上可来两三百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呀!哼!”弄得高海左一个豹哥,右一个豹哥的给黑豹消气。
我见这样的人太多了,没心搭理他,拿出手机按了110三个字递给高海看,意思是我有什么事,你就打110。 。 。。 想看书来
第二章:12、单刀赴会
去到那间酒店,还是等了半小时豪晋才出现。他神色有点慌张,谈话时东张西望。我反悔地说:“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始终觉得今晚一个人偷偷跟你去做事不太好,我朋友他们这几天忙上忙下那么辛苦,一场钱都没分到,还不见了本钱,今晚还是预上他们一起去吧!等今晚赢了钱,分过一次钱给他们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再一起去吧,那样我良心才过意得去。”
豪晋说:“你不讲,我不讲,他们不会知道我们两个人合作的,何况昨晚我给电话号码你时,你朋友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输的二十万是他们输的,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欠他们什么情,管他们干什么?他们输了你四十万,要说欠情,是他们欠你。”
我估计豪晋的图谋是引我一个人入局,这样他们操作起来就更轻松了。
“不行呀,大家都知道我回去拿钱今晚再进去做事的,今晚我失踪了,他们一眼就看出我跟你进去偷吃了,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豪晋见我不同意,说:“我等一下,打电话给侯宽,说你们两场都输钱,我没信心再干了,你装着回去了,这样我们晚上去做事他们就不会知道了。”
“这个场的人这么笨,我们又不是只搞一场,今晚分一次钱给他们无所谓的,下一次我们两个人才去吧!”
“高海做了两次事都输钱,我对他没什么信心了,我不欢再跟他们合作,今晚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吧!我相信你的技术。”豪严晋说道。
“侯宽、高海他们都是老江湖,今晚我跟你去做事肯定瞒不过他们的,算了,大家合作做一场,下一场我们再干吧!”
豪晋听了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说完,准备想走人。
我对他说:“今晚做事由我上场做。”
豪晋还是坚持让高海上:“高海赌了两场了,还是由他上场做好一点。”
“昨晚高海输的四十万是我的,今晚的钱也是我的,我出那么多本钱,连场都不能上,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今晚怎么做事,你交代高海不就行了,你一上去就赢钱不好的。”
“如果刚才我同意跟你做事,那不是我上场了?”我反驳他说。
“那怎么同呢?我们两个人去,你上场当然没问题了,但三个人进去,性质又不同了。”
“我做一千场事,都没有两场有人怀疑我的,做事的事,你不要老干预我们,由我们做事的人自己决定吧!”
豪晋见拧不过我,只好说:“好吧,你上就你上,我还要回银行上班。”
说完匆匆就走了。从豪晋谈话的神态和举动来看,我判断这个局是局中局的可能性很大。
豪晋走后,我怕他留下暗盯监视我,就自己打了一辆的士回酒店。
第二章:13、万全之策
回到酒店,我把我的判断说给了高海、侯宽他们听。
侯宽说:“按你的分析看这个局有点像是局中局。但问豪晋的老婆就能找到豪晋,他老婆是知道我们是出来混的,豪晋在银行上班,他有这么大的沙胆(胆量)设我们?”
我问候宽:“豪晋的老婆能不能随时找到?”
侯宽说:“可以,随时都能找到她。”
高海说:“从阿扬的分析看,豪晋确实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但他们两公婆这样的身份,按理说是不敢参与这样的千局的。”
黑豹说:“会不会是里面的人设我们的呢?”
“有这种可能,但从他们的外表看,这些人都像是生意人,赌博时的神态都很水,没感觉他们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说罢,我问高海:“你进去了两次,场上的情况你可以一目了然,你有没有感觉他们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高海说:“没感觉到,他们个个都拿着牌看半天,洗牌都很笨拙,傻头傻脑的,不太像老千。我开完牌后也看着庄家开牌,如果他出千肯定过不了我的眼。”
侯宽问我:“阿扬,你进去不赌,你没看出什么问题吗?”
我说:“我进去半个多小时就出事了,蹲下后,根本就没法看到那帮人洗牌开牌,高海下五万的那手牌,我站起来时,庄家已经开了三张牌了,他要是出千的话,已经干完活了。”
高海说:“那现在怎么?今晚还上不上呢?”
我说:“现在的情况,冒然上场风险很大。怎么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侯宽说:“不如过去那边问一下我的兄弟,那边有没有人做局中局的,另外看看他认不认识昨晚的人。”
我陪了四十万,只要有一线机会扳回来,什么都愿意去尝试,见侯宽的兄弟是那一带的人,有一定的基础。听侯宽这样一说,我叫他赶紧过去。
去到侯宽兄弟的写字楼,他兄弟出去了,侯宽给电话他兄弟,那大哥说他在外面办事,可能要晚上八点左右才回来。
几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