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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侯宽兄弟的写字楼,他兄弟出去了,侯宽给电话他兄弟,那大哥说他在外面办事,可能要晚上八点左右才回来。
几人找了一间西餐厅,心事重重喝咖啡连带吃晚饭磨到快八点,侯宽打电话给他兄弟,确认那大哥已经回到写字楼了,便埋单,去那大哥的写字楼。
见了那大哥,侯宽将情况告诉了他兄弟,那大哥说:“也没听说过这里有人专做局中局的,我的手下和朋友也没有做局中局的。”
侯宽又问他朋友:“如果今晚还在那间酒店赌,我们上场做事万一出了事你能不能帮我们搞定?”
那大哥说:“酒店在前面马路的另一边,在那边出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如果在马路的这一边出什么事都可以搞定。”
我一听,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哥能力有限。虽说有的地方黑帮是有划分地盘的,尽量井水不犯河水,各捞各的吃,但真正有实力的社团也不至于在马路这边就能呼风唤雨,一跨过一条小小的马路就没辙的情况。
我郁闷的走出大门边吸烟边想,想了半个多小时,也许是不甘心四十万就这么没了的缘故,也许是太想捞回本钱的思想作怪,想着想着又觉得这个局好像不是局中局。
我回到房间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大家,大家听我这么说,都高兴了起来,一致决定晚上继续上那个局。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侯宽接到豪晋的电话后说:“走,开工了。”
不知为什么,一听“开工了”我心里又犹豫了起来了。我把想法跟高海说了,高海说:“上不上你拿主意。”我和他做事关键时刻,他总是听我的。
我脑袋飘忽不定,就说:“去吧,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进去以后再见机行事。”
在车上,大家都没出声,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胡思乱想,想必大家也是这样的心情。
十多分钟车子开到了豪晋约定见面的那间酒店。高海正准备下车,这时我认定这个场是个局中局,我拉着高海对侯宽说:“这个场是局中局,走吧,回去!”
既然认定是个火坑,还会往里跳吗?
第二章:14、斗智斗勇
车子往回开了不久,侯宽的电话响了起来,侯宽看了一下显示:“是豪晋打来的。”
我对侯宽说:“你就对他说,今晚我们筹不够钱,改天筹够钱了再过来赌。”
豪晋听完了侯宽的话,在电话那头说:“人都约齐了,你们现在才说不来,今晚人家还等你们还钱呢!”那家伙还在电话里哭诉:“昨晚我相信你们,所以才给你们担保,现在你们不来了,庄家肯定找我要钱,你们真是害死我了。”
侯宽说:“我们筹不够钱,过去也没用呀!看看明天筹不筹得到,如果明天筹到了,明天再过去赌。”
我对侯宽做了一个收线的手势,侯宽点了一下头,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盖了。
我说:“他妈的,他以为我们是傻瓜,看不出他做局,都这份上了,他还装蒜。等一下他肯定还会打电话过来的,你就对他说我们现在只有二十万,不够还人家,今晚没法过去,告诉他,如果对方逼他急,就让他过来先拿这二十万顶一下,剩下的等我们筹到了再还给庄家。只要他过来就好办了,不做回这B一次,难消我们心头之恨。”
二十分钟后,豪晋又打来了电话,侯宽按我交代的话对豪晋说了一遍。
豪晋在电话里说:“我现在被昨晚的庄家看着没法过去你们那里拿钱,你们送过来吧!”
我按着侯宽的话筒,小声在他耳边说:“你就说你也没时间送过去,他要钱就过来拿。不然,等改天筹够了再一起送过去。”
侯宽把我教的话说了过去,谦晋在电话里自然又哭诉了一番。我对侯宽做了一个盖电话的动作,侯宽说:“你要就过来拿,不然改天再给你了。”说完,就把电话盖了。
侯宽断了电话后,我说:“你们就等着看吧,等一下他还会来电话的。”
我对侯宽说:“等一下他再来电话,你还是刚才那些话,我估计他会叫人过来拿。至于他是百分之百不敢过来的,昨晚出了酒店远一点,他都不敢和我们在一起,这里不是他的地头,借他一千个胆,那狗养的也不敢来,现在要抓住他急于拿钱的心理,不要跟他讲太多,只要他派人过来拿钱,就把来人扣下,再让他拿钱来换人。”
果然没多久,豪晋又打来了电话,催侯宽赶紧送钱过去救他。侯宽把刚才说的话又传了过去,豪晋说:“我实在出不来。”在电话里,他装得十分可怜的说:“早知道你们这样,昨晚我就不给你们担保了,现在我没有钱给别人,别人把我扣住了,别人说,如果我不还钱,就要废了我。”那B旁边传来四五个人的叫 骂声。
我心里骂道:哼,你敢不吐回钱给老子,迟早我收拾你。
侯宽对豪晋说:“看看明天筹不筹得够数,如果筹够了明天给你送去,如果筹不到就过几天吧!现在我们这里只有二十万,我们送过去,我怕对方把我们也扣了。”说完就把电话盖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豪晋又打来电话对侯宽说:“庄家不让我出去,我现在打电话叫我老婆过去你那里拿钱,你们有多少钱先给我老婆拿回来给我,你们的地址在哪里?”
侯宽把地址报了过去,豪晋说:“你们把钱准备好,我老婆他们大约五十分钟就到。”
我一听,高兴极了,忙叫侯宽准备好人马,让他在餐厅外围布置几个人观察情况,餐厅里留几个人配合我们。
约摸五十分钟左右,外围打来电话说:“有一辆出租车连续经过餐厅两次,应该是豪晋派来的人。”
不久,外围又打电话进来说:“这辆车又向餐厅开来了。”
我抬头看着餐厅大门,少顷,只见一辆出租车开到餐厅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豪晋的老婆和第一次陪豪晋同我们见面的那个男的。
他们走进餐厅向我们坐的桌子走了过来,我对豪晋的老婆说:“坐下一起吃点宵夜再说。”
豪晋的老婆笑着说:“没时间了,豪晋说等钱用,我们拿到钱就走。”
那男的神色有点紧张,老往餐厅大门张望,也没开口说话。
我走出餐厅大门走到出租车旁对司机说:“师傅,你先走吧!不要等我朋友了。”
司机指了一下豪晋的老婆说:“她们叫我等她们一下,说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我说:“不用等他们了,你先走,多少钱路费,我给你。”
这时,豪晋的老婆和那男的走出来说:“是我们让司机等我们的,我们拿了钱就走。”
我说:“先吃点宵夜,等一下我叫人开车送你们回去。”说着,我付了车费给司机叫司机先走,豪晋的老婆和那男的只好呆呆地看着出租车远去。
第二章:15、遭遇强手
看着他们傻愣的样子,我大声说道:“在外面站着有什么好看的,进去。”
进了餐厅一坐下,我变了个脸色说:“你们赶紧打电话叫豪晋拿回钱给我们,否则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豪晋的老婆装着一脸茫然的说:“拿什么钱回给你们?”
那男的就装聋作哑不吭声。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别给我装蒜了,再不快点叫豪晋把钱退回给我们,你们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豪晋的老婆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男的依然低着头不作声。
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们还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我火了起来,走过去他们身边想扁几拳他们,给提个醒。侯宽和黑豹一副大哥的款样对我招了招手说:“阿扬,不要急,不要打,慢慢来,问清楚了,再做事也不迟。”说着,把他们带进了包房去审问。
我对高海说:“跟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你看他们的神态,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会说实话?”
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实在忍不住,就走进包房查看情况,只见那俩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至于侯宽问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指着那他们说:“你们不要再给我装蒜了,你们和豪晋设局千我们,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呀!我现在的要求不过分,只是你们给回钱我们就行了。”
豪晋的老婆辩解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们怎么骗你们了?”那男的说:“豪晋叫我过来帮他拿钱,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我做事向来都是先礼后兵,最受不了我对他以礼相待,他却把我当傻子玩。好声好气跟他讲,他们两个这个说不明白,那个说不知道,我心里火得不得了,冲过去就要扁他们。黑豹拉着我说:“先不要打,先不要打,这么冲动干什么?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你放心好了。”
我怒气冲冲地说:“我也想好声好气跟他们谈,但问题是他们当我们是傻子死不承认他们千我们,我做事很简单,不想弄得复杂化,她他们骗我既然被我发现了,就干干脆脆承认了把钱给回我就完了,我也不打他们不骂他们不罚他们,但如果他们非要把事情弄得复杂化,死不承认他们做的事,硬要吞掉我的钱,她们就不要怪我发脾气。”
我正点醒那俩人,豪晋老婆的电话响了,豪晋可能在电话那头问她拿到钱没有,回到哪里了之类的话。只见他老婆对着电话说:“我们还在候宽这里,他们说我们骗了他们的钱,现在不让我们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走进豪晋老婆身旁:“你把扬声器打开。”只听豪晋说:“我没骗他们,他们昨晚输了钱要我给他们担保,现在他们耍赖不还钱给别人,别人把我抓了起来要我代他们还。”
我不是第一天出来跑江湖的,哪忍得他老婆死到临头了,他还把我当傻子耍,一把抢过电话对豪晋说:“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呀!你做主谋设局千我们,现在还给我演戏?我告诉你,你如果敢不退回钱给我们,你就准备给你老婆和朋友收尸。”
豪晋在电话里哇哇的叫屈:“你们昨晚欠了人家的钱,我好心给你们担保,你们多谢都不说一声,现在又不还钱给人家,别人说我是担保人,要我还钱,我带你们来赌钱,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平白无故要替你们还四十一万九千元给别人。早知道你们这样不讲信誉,没义气,我不带你们来赌博就好了,不给你们担保就好了,我现在够冤的了,你们还想勒索我?”
听那家伙在电话里说这些话,我整个人都快气坏了,大家都是出来跑江湖,真他妈的也做得太绝了。
我强忍着怒火对那家伙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法,你使手段混饭吃,我理解。你和我们不相识,你对我们使手段,我们可以不跟你计较,这件事如果你有本事,做得不让我们知情,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但现在我们知道你使手段阴我们,事情就不能不了了之了。现在的事情很简单,你退回钱给我们,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的独木桥,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结怨,这样对大家都好。如果你要硬啃,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大家都是出来跑江湖的,做事要留点余地给对方。”
谁知道那家伙听了,不单没有一点悔意,还连连说我害惨了他。
我原以为他有人质在我们手上,晓之以理,他应该会退回钱给我们的,哪知一点效果都没有。
出现这种结果,虽说大出我的意料,但我多少也是有点预料的。
社会上就有一种人,总以为自己兵强马壮,在自己的地头上从来就是只有他喊打喊杀的份儿,没有对方讲理的机会。你跟他好讲,他视你为软弱,你越跟他讲理,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这种人由于从没吃过亏,总以为没人能奈何他,这样的人的思维就是我打你,你能奈何我什么?我惹你,你能对我怎么?所以从不把吃了亏的一方放在眼里。
另外还有一种人,这种人除了兼备上面那种人的特性外,还具备高智商。这种人天生狡猾,行踪诡秘,他设套套了你,你事后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是敢去找他较量,也很难找到他们的行踪,这种人由于具备实力和智商,更加不会把吃了亏的对手放在眼里。
不过,对付这两种人,我是非常有办法的,这两种人我认识非常多,全国各地和某些国家都有,因为我有很多场、局都是这两类人介绍的,所以我经常接触这两类人,我跟他们之中的大部份关系都非常铁,所以他们会经常对我说:“阿扬,你在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出面给你摆平。”
由于接触这两种人比较多,我对这两种人的长短处十分清楚。当然这两种人是好是坏就因人而异了,跟我好的我当然视他们为我的好朋友,加害我的,自然就是我的对头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但不管哪一种,有人质在对方手上,却一样那么强硬的就不多见了,一个连自己人生死都不关心的对手,不简单。
在电话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