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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钞;携带贵重东西时,最好是放在普通的不显眼的包里。
未雨绸缪,居安思危。
熟记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并对自己的所有银行卡号码作登记,必要时可以备查,遗失或被盗时也便于挂失;一个人乘坐出租车时要记住车牌号;从银行取完钱要先观察有无可疑人。
见利不动,见色不迷。
当有人在你面前故意或“无意”散落钱币,或有“美女”与你不期而遇的时候,一定要提高警惕,以防贪小便宜吃大亏,或一夜风流后人财两失。
不凑热闹,不管闲事。
遇事不要太好奇,不要因身边发生的事而疏忽该有的警觉性。就算有心想帮助别人,也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和人身安全,不要让自己的行李离开视线。
切勿轻信,切勿热心。
人心隔肚皮,陌生人的心更像隔座山。当有人“好心”地为你服务时,一定要提高警惕,也许“慈祥”的老先生在帮你清理背后的线头时也清理掉了你身上的钱包等等。
心眼要小,胸怀要大。
不仅要对明显的危险远点,也要对有可能成为“是非窝”的地方远点。当陌生人靠近你时,一定要保持一定距离;尽量减少或避免夜晚独自外出;避免去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等等。
眼睛要亮,手脚要勤。
花钱时,一定要把找回来的钱当着商家面前查看清楚,一旦离开发现有错就没有机会讨回公道了。凡事能自己动手的自己动手,不要麻烦别人代劳,让骗子有可乘之机。
远离生人,小心套磁。
有陌生人要找你或服务时,一定要核实对方身份;去陌生的地方应尽量事前做好准备,自己找路或问警察,不要让陌生人带领;有人主动和自己搭话应保持一定距离,或立即避开。
切勿轻信,摆脱操纵。
如果你遇到警察“临检”,在不能当场判断警察的真伪时,最好说护照和钱都在旅馆保险柜中,或是装聋作哑佯请他人及店家帮忙“翻译”,无论如何都不要掏出重要证件和金钱。
遇事三思,思而后图。
出门在外,忍让和宽容是“护身符”,但一腔正气和无所畏惧同样是“救命稻草”。如发生不幸事件;请立即报警!如果对方要“私了”,最好坚持“公了”,不要让坏人阴谋得逞。
“扫巴星同志,你就放心吧!”宋江拍了拍大郎的肩膀说,“只要他们不去哪,哪一般都是比较安全的!”
宋江嘿嘿一笑。
大郎也跟着嘿嘿一笑。
当天,专案组就赶到了阳谷县。
当晚,专案组就开始了前期的侦察工作。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河边小树林里的碰头会上,大家开始总结起这一周的工作来。
浪子燕青首先总结道:
“到阳谷县的第二天,我在一家报刊的租房信息上看到了这样的信息:一居室,个人出租,月租金700元,地点在县中心,联系人是钱小姐,电话是10101100。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小姐却告诉我说他们不是个人,而是中介公司,要收取信息费300元。我按照电话中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这家房介公司,接待我的竟是一位自称阿妹的小姐,她把我城东城南城西城北溜了一整天后,也没让我见到所谓的房东房先生。当我要求中介公司退还信息费时,他们爱理不理,并扬言我再毛病多就收拾我,300元的信息费就这样打了水漂儿。据我后来调查得知,这个中介公司的老板叫吴业游,是个二劳分子,曾因伪造居民身份证而受到过刑事处罚。两年前,他以每月千余元价格租赁的形式,取得了‘忽悠来忽悠去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的经营权,随后他以‘忽悠来忽悠去房地产经纪有限公司’分公司的名义,先后招募六七个无业人员为公司业务员,‘黑中介’就这样开始营业了。这两年间,他在报刊上刊登了多达万余次的所谓有房出租的虚假广告,谎称不仅房屋地理位置好,而且还底价低廉,吸引了不少求租者。在办理租赁手续时,他们会先收取求租人百元至千元不等的看房押金,然后由公司的业务员陪同前往,到看房地点后,业务员让求租人自己与所谓的出租人电话联系,而‘出租人’均以‘工作忙脱不开身’、‘堵车’、‘改天再来’等种种理由欺骗、搪塞求租人,直至超过双方约定的看房期限,顺其自然地骗走看房押金……”
“应该重拳出击!”大郎一边惬意地喝着啤酒一边义愤填膺地说。
“我没有重拳出击,不过我用我学的相扑绝技扑倒了那个阿妹!”燕青高兴地说。
“然后呢?”大郎饶有兴趣地问。
“就当我正准备问她为何要骗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那娇艳润泽的唇就在离我嘴边不到0。01公分的地方……”燕青沮丧地说,“最后,在一片打流氓的叫骂声中我逃跑了!”
“应该扑倒!”大郎嘿嘿一笑,“也应该快跑!”
这时,矮脚虎王英开始总结起来:
“到阳谷县的第二天,我在一家报刊看见这样一则征婚启示:女,25岁,未婚,一米六三。鲜如桃李,秀色可餐。独自经营花店一间,收入颇丰,不少吃穿。虽天天与鲜花为伴,内心却纷乱如草。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却伴我左右,常常是抱着寂寞入睡。另一半哪,你何时才能和我这一半合二为一?欲觅40岁以下,心地善良,感情专一,身高在一米五八到一米八五之间的男士为伴,我们一起海枯石烂,一起寻欢作乐,一起拥抱明天。若无诚意,想占便宜者免谈!我可是朋友来了有鲜花,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只有花圈。于是,我立刻按照广告上留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自称叫‘王蓉’的小姐。见面后,我才知道她是‘朝三暮四婚姻介绍服务中心’的负责人,她说如果想见那个卖花的鲜如桃李的女人,就必须先成为他们婚介中心的会员。于是,我交了100元会员费和200元见面费,她便把我带到了附近小区的一栋楼房内见到了那个卖花女,卖花女自称‘陈慧琳’,并当着我的面跳了一曲《爱情拼杀令》,我感觉她的身段和嗓音都不错,于是‘王蓉’又让我再交300元的信息费,之后,‘陈慧琳’便陪我在楼下散步,聊了聊工作、爱好等一些话题,分手时我们互留了手机电话。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给‘孤独总伴左右’的‘陈慧琳’打电话,却没人接;第二天,再打,还是没人接;于是我让大郎给她拨电话,电话里的声音竟是‘王蓉’的!后来,我要求他们退钱,他们找了一个满脸横肉的闲人,一边在我面前咬着牙签,一边用寒光闪闪的铅笔刀剔着手指甲里的污垢,并且还冷冷地笑……”
“那你就没跟他们玩一玩?”大郎阴阳怪气地问。
“玩个屁呀?”王英沮丧地说,“那狗日的胳膊比我大腿还要粗呢!”
“那有啥呢?”大郎装腔作势地说,“你打不过可以咬他裤裆啊!他保准防不胜防!”
“他都是他老婆的手下败将,是一个连老婆都怕的人,见谁能不怕?”鲁智深一脸鄙夷地说。
“这你就没说对,”大郎深有体会地说,“怕老婆是一门学问,是很讲究方式和方法的。会怕的人,表面上对老婆恭恭敬敬,让老婆心里美滋滋的,但实际在重大原则上是从不让步的。因此,怕老婆的男人,大部分都是爱老婆疼老婆而导致让老婆的人,他们的怕不是真怕,仅仅是让着她而已……”
“大哥!知音哪!”王英热泪盈眶地握住了大郎的手,哽咽着说,“缘分哪!大哥!”
“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顾大嫂一脸厌恶地说。
“别理他们两个,你总结总结!”鲁智深对顾大嫂说。
“我吃了,被骗了,动手了!”顾大嫂总结道。
“大姐,您稍微详细点好吧!”大郎满嘴的酒气。
“我去吃了点海鲜,他们给我多算了30块钱并理直气壮,结果我就用椅子打烂了正经理的脑袋,用桌子腿打断了副经理的腿,并揪下了大堂经理的一缕头发,顺便踢翻了一大堆的男女服务生……就这么简单!”顾大嫂痛快地说。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大郎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改什么改?”顾大嫂说着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改成像绵羊一样了,好让别人欺负呀?”
“好!好!好!”大郎忙不迭地说,“我错了!”
紧说慢说,大郎的脚脖子上还是挨了母大虫一石头。
“那我也说两句,”孙二娘开口了,“刚来阳谷县的第一天晚上,我在看电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阳谷县有线电视台在做一种最新的丰胸方法的广告,声称不开刀、不注射、不填充,15分钟就可获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男人无法掌握’的效果。第二天,我去了,结果一个疗程下来,我发现自己的胸脯还是像一潭死水一样风平浪静,泛不起半点涟漪!我要求他们退款,但遭拒绝……”
“那他们就没个说法?”大郎纳闷地问。
“他们是没说什么,”孙二娘不紧不慢地说,“因为在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处于昏迷阶段!”
“哎,你们怎么动不动就……”大郎想说点什么,但脚脖子又传来阵阵痛感,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病大虫薛永接着病恹恹地总结道:
“刚来阳谷县的第一个晚上,我去花柳街某私人诊所看病。诊所只有10多平方米,摆着两张桌子,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里面。一见我进去,那个男的未对我做任何检查,就说我得了性病,需要立即打针吃药,否则将会严重感染!”
“你啥时染上的?”大郎纳闷地问。
“我根本就没有!” 薛永解释道,“你们想,我怎么会得那病呢?”
“也难说!”大郎一边唠叨一边挪了挪屁股,“居安思危,反正我离你远点!”
“我真的没病!” 薛永生气地说,“我一怒之下就砸了他们那诊所!”
“你们怎么老想着打打杀杀呀?”鲁智深皱着眉头说,“有话说话,有理讲理。我们都是英雄,时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哼!嫌我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薛永阴阳怪气地说,“那你知道镇关西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鲁智深装模作样地问。
“被一个酒疯子给打死的!”众人异口同声。
“那酒疯子可真厉害!”鲁智深嘿嘿一笑,转而问九尾龟陶宗旺,“你讲讲,你该不会又打了骗子一顿吧?”
“没有!”陶宗旺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但没打骗子,反而被骗子们暴打了一顿,还差点被杀了呢!”
“快讲讲!”大郎饶有兴趣的样子。
“我来阳谷县的头一天晚上,一名车牌号为阳A11111的出租车司机介绍我去一家名叫‘夜来香’的休闲中心去看风情舞,我去了,一位嘴右上角有一颗黑痣的自称为王经理的男子向我介绍桑拿、按摩等‘特殊’服务,我桑拿了,也按摩了,当然也‘特殊’了……当我结账时,他们竟让我付一万多块钱;当我提出异议时,那个自称王经理的人露出凶相,并召唤来拿着刀枪棍棒的一帮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对我拳打脚踢!” 陶宗旺说着指了指眼角的一个红点,又脱掉上衣露出胸口上的一个红点,最后挽起裤腿露出脚脖子上的一个红点,“大家都看见了吧,这眼角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剜我眼珠子时留的,这胸口上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挖我心脏时留的,这脚脖子上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挑我脚筋时留的……”
“哈哈!总算有一个人被骗子给收拾了!”大郎高兴极了。
“我被收拾了,你乐什么?” 陶宗旺很不高兴地问。
“你呢?”鲁智深漫不经心地问大郎,“你到底修理了骗子还是被骗子给修理了?”
“我既没修理骗子,也没被骗子修理!”大郎嘿嘿一笑,“前几天我正蹲在马路边看美眉,突然有一个男人在我面前扬了扬他手中的手机,问我要不要,我拿起他的手机看了看,发现是三星牌的,可以180度拍照的,再仔细一瞧,竟然是真的,也是新的!这时我强烈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他是用高档手机低价做诱饵引人上勾,然后趁人不注意时,用模型机换掉真机。于是我跟他讨价还价,谈妥以500元成交,就当那家伙想以取卡为由趁机换手机时,我自己取出卡给了他,急得那家伙说他死活不卖了,同时伸手就抢我手中的手机……”大郎诡秘地笑了笑,卖起了关子。
“抢走没有?”王英着急地问。
“能让他抢走吗?”大郎用袖口一揩鼻涕,粗犷地说,“其实我早有准备,就当他伸手要抢时,我从裤裆里,不!是从裤腿里抽出双节棍给他‘嘿嘿哈哈’了一番,并扬言要扭送他去公安局!嘿嘿,那家伙灰溜溜地跑了!”
“你这是在打骗呢还是在行骗?”鲁智深瓮声瓮气地问。
“当然是打骗呀!”大郎一本正经地说,“打得骗子